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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刺青师-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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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乓乓乓。
  我隔着很远,瞧见胡海波一边拍门,一边对着那金属挡板梳头发,让我想起了一首歌,胡夏的《那些年》,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等会儿见你,一定比你想象的美?
  四十岁的胡海波,年过不惑,可心中的那份情,依然纯洁而年轻。
  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模样,很可爱,也很俏皮。
  胡海波和那小姑娘交谈一阵后,脸色不是很畅快,伸手对我们挥了挥,我们几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了过去。
  胡海波指着小姑娘,对我们说:她是那姑娘的女儿,是我同学的女儿,她说她妈出远门了,地方她知道,她要带我们去。
  我说出远门了?那上车去找。
  我上了车,胡海波和那小姑娘,坐在了车后排,胡海波的表情,很是僵硬,像是失去了神采一样。
  我劝胡海波:老胡,还是要开心一点啦,无非是早见,还是晚见的问题嘛,急什么?
  胡海波的嘴唇稍稍颤抖了一下。
  那小姑娘说:我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我一听,算是明白了,那胡海波心里挂念了几十年的班花,原来已经魂归天国了。
  听上去,有些悲伤——胡海波鼓起了勇气,却再也见不到班花了。
  我们按照小姑娘指的路,越来越靠近我们市的坟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到了坟山下,我们下车,有些沉重,腿像是灌了铅似的,走不太动,胡海波看上去,像是要哭。
  李善水叹了口气,拍了拍胡海波的肩膀,说道:老胡,带花了吗?
  来坟山看人,得带白花。
  胡海波不知所措。
  李善水小跑到了一个小山包上,摘下了最纯洁、最白的鲜花,一共采了十几朵,凑成了一把,递给了胡海波。
  胡海波捧着花,准备要上山了,冯春生则凑了过来,说:等等,这花看上去不太新鲜啊,得拾掇拾掇。
  说完,他去了山边的一条小溪,捧了一掬清水,小心翼翼的洒在了花上。
  白花沾露水,顿时鲜艳、朝气了好多。
  我们这群人,真的像大学生表白时候的基友一样,为他出着各种主意——只是,现在确实沉重,斯人已逝啊!
  胡海波对我们说了一声谢谢,捧着花,一步步的,像行尸走肉一样,上了坟山。
  上坟山的路上,小姑娘说她的母亲,是得了宫颈癌去世的,检查出来的时候,是早期,本来可以治的,但是她妈妈一直带着她一个人,过着单亲妈妈。的生活,每个月除了开支就剩不下什么钱了。
  她妈妈虽然有些存款,但想把钱留给她当嫁妆,压根没有去医院治疗,熬了半年——人没了,走的那一天,大概是三年前。
  “我妈妈去世的时候……和今天一样,到处都开着白花,可美了。”小姑娘很懂事:希望我妈妈去了天国,找到一个爱她的人,她这些年,太辛苦了。
  胡海波听到了这儿,眼泪大滴大滴的落着,他估计在后悔,如果他早些鼓起勇气,也许……也许班花的宫颈癌就有钱治疗了,也没必要等死。
  永远走不出去的第一步——残忍得可怕。
  我们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坟包上,班花的坟包,有些灰尘了,杂草也长了不少。
  胡海波一看那墓碑上的名字,就问小姑娘:你妈妈叫黄小果啊?不是叫黄肖果吗?
  ”我妈妈一直都叫黄小果啊。”小姑娘说。
  听到了小姑娘的话,胡海波像是疯了一样,围着坟墓小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叫:啊!啊!啊!
  我不知道胡海波发了什么疯,但我感觉,胡海波有话要说。
  果然,胡海波跑了十几圈后,猛地把上衣给彻底撕碎了:黄小果——我暗恋了你二十多年了,我才发现,时间太久了,我连你的名字都记错了——滑稽啊!真滑稽啊!
  作者随笔:
  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五百一十九章 秋末出轨(烦躁姐冠名)
  胡海波有些癫狂了——当他以为自己用情至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没有搞准——真的是一场黑色的幽默剧吧。
  他有些悲愤自己的无能和自以为是,他猛地抱住了墓碑——黄小果,从今天开始,我永远记住你的名字,再也不会记错了,直到死去——我们的感情,才刚刚开始——那一天,高中入学,你梳着马尾辫子,很可爱,马尾辫子摇啊摇,摇啊摇,我的心,就被你摇醉了。
  “呵,多少年过去了,我感觉时间,从来没走过,老天爷给我们再来一次的机会,从此,再也不分开。”胡海波杨手,把自己的lotos眼镜给扔出了老远,他的头,靠住了墓碑,眼泪从脸颊滑下。
  李善水看到了这一幕,带着乔拉转身要走。
  我问李善水:不带老胡回东北了?
  李善水苦笑着指向胡海波:东北阴行的规矩,人疯了,就当死了!他疯了,我和他的瓜葛,一笔勾销!
  说完李善水带着乔拉,决绝离开了。
  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胡海波没疯,李善水是被胡海波的这份真情打动了,找了个借口,放了胡海波一马。
  我们又都知道,胡海波确实是疯了——疯在了一段长达二十多年的爱情里。
  那天下午,我们陪了胡海波一下午,直到晚上,他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第二天,胡海波就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支付了我们五十万的劳务费,自己只留下了一百万,其余的,都送给了班花的女儿,那个带我们上坟山的小姑娘。
  至于胡海波,他在班花的坟边,做了一个小木屋子,从此以后,除了补给食品和水,再也没下过坟山。
  一人一墓,成为老胡生命最后的缩影,他对爱情的绝唱。
  ……
  财鬼和苦鬼的事,就这么结束了。
  事情有不开心的,也有开心的,苦鬼和财鬼给我带来的,也有不开心和开心。
  不开心的,自然是对雷鸣和胡海波的同情和惋惜。
  开心的,那就是这两拨生意,我们又入账了接近一百万。
  现在纹身店的生意,越来越好,美菻医院的那一笔钱还没算,我们几个店里的兄弟,又能分一大笔钱了,或许,这能算点高兴的事。
  在老胡的事情结束的第二天,我、龙二、冯春生、仓鼠、咪咪还有陈雨昊和柷小玲,我们几个,凑在了一起,吃顿饭,也开始分红了。
  快要过年了嘛,把钱都分了,大家也高兴高兴,等分完钱,我们几个,找个温泉泡泡。
  饭桌上,我们吃得倒是痛快,唯独秋末这小子没来。
  秋末是我们店里的彩绘纹身师——这家伙,在我们纹身店里干活,累积了不少的忠实粉丝,每个月努努力力干活,就是想多攒点钱,到时候和女朋友结婚生子——算是在完成中国人最需要完成的主线吧。
  不过这小子手艺好,人也勤快,每个月拿我两万多的固定月薪就不说了,提成也不少。
  所以,我们几个分钱,也喊了秋末,要把他这两个月的提成钱,付给他。
  我给秋末至少打了十几个电话,秋末一个电话没接,我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我就问仓鼠:秋末今儿干啥去了?
  “哦!去一客户家做纹身去了。”仓鼠说:听说是一个富婆,人还长得挺漂亮的。
  冯春生听了,茬过了话题,对我说:这事你就甭管了——人家秋末长得挺艺术的,那富婆有钱,估计是个小三、二奶,人家干菜烈火,发生点啥,关上手机,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我说不能吧?人家秋末挺本分的一人——不至于干这么出格的事。
  我知道,纹身行当里,不少纹身师和自己的客户发生了关系。
  但这事——我是不赞同的,得有点职业操守吧。
  秋末如果真的和富婆客户发生了什么,这可是坏了规矩。
  冯春生说:水子,这事你也别管太宽——你客观的看,人家秋末纹的是艺术彩绘,客户都比较开放,性解放嘛,约出去玩玩,也没什么太大不了的——人家你情我愿,你管呢。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
  冯春生说:人各有志——倒是你于水,忍受能力是真的强——你们纹身我见过,一个那大美女,往纹床上面一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岔开,你倒是没违反过自己的原则,光是这个克制能力,我是真服了。
  我说我很珍惜我的名声。
  哎!
  秋末和女客户这事,让我有点伤脑筋,不过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聊这事没意思。
  我们几个,又乐乐呵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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