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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不多也理解了石银,伸手和他握手:这会儿,真的得感谢你了你不打那个盗洞,没准我们几个都死了呢!
“一边去,救你的人是我小李爷,和我无关。”
石银负手而立,很有点骄傲。
李善水有点尴尬的笑,对我说道:行吧!我们这次是过来逮大平原孝的,既然这王八蛋跑了,我们也扑了个空,来日再见了。
“青山不改!”李善水抱拳说道。
我也抱拳,说道:绿水长流,请!
“请!”李善水也给我们抱了抱拳,转身带着风影和石银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我们几个坐在地上休息,要说这次,真是劫后余生。
我这次来上海,真是悲催钱没赚到一分钱不说,性命还差点丢在这儿了。
虽然纹了一幅惊世骇俗的百鬼夜行图,结果也没了——那江小司的尸体,还在别墅里面呢,别墅被鬼树包裹,我是不敢进去,谁进去谁死。
只是可惜了这幅百鬼夜行的纹身。
我有些恋恋不舍的望着别墅,直到冯春生喊我走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走吧!”
冯春生苦笑着对我说:这么完美的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需要有点不完美的玩意儿!
可不是么!百鬼夜行图太完美了——需要充沛体力、高超技艺的纹身师不说,还需要一个能耐住疼痛,有充沛体力的顾客,缺一不可。
也许,从此以后,我再也纹不出百鬼夜行图来了。
这次,百鬼夜行图,跟着江小司的尸体,只怕要在黑暗中腐烂掉了。
我叹了口气,和冯春生他们转身一起准备离开。
不过,我们刚刚走了几步,忽然有个人喊住了我:于水兄弟留步。
我转过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是江羽幻化的黑无常。
他的手上,捧着一个东西。
我有点喜出望外:江羽前辈,你
“不用喊我江羽前辈,我受之有愧,你的心智、计谋和手段,都在我之上。”江羽说:这次多亏你了,也让我过了一把头鬼的瘾——我带来这两件东西,希望你用得上。
“什么东西?”
江羽直接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我:时间无多,江家绝后了,我也得去投胎了,下辈子有,我们再见!
说完,他在我接过东西之后,整个人,瞬间消失了。
我再仔细看那手上的东西,发现这两件东西,一件就是我恋恋不舍的百鬼夜行图!
估计江羽在江小司死后,切下了他背后的纹身人皮,还给我来了。
第二件就是一个账本,账本很大,用的是麻绳线穿的,上面写着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名字旁边,还有现在所在的位置。
比如说一个叫董胜利的,现在住在日本银座柴琦会宿管中心7号,好像听江小司讲——柴琦一郎的黑帮,就叫柴琦会。
我翻看了几张后,差不多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了——这些玩意儿都是江小司记录下的劳工“花名册”,原来每一个被贩到日本的黑工,他自己都记录下来了。
这两件东西,是好东西啊,江羽把东西送得很及时。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这份花名册,连带江小司的生平往事用纸张写下,以匿名包裹的形式,用快递,发给了公安局。
江小司的事情解决完了,我们几个人,启程从上海回闽南。
在到达上海机场的时候,我买了一份新鲜的报纸,报纸记载——富豪别墅,之间,被鬼树包裹,别墅内,一共发现了四十三名尸体,全部成为干尸,警方正在深入调查。
而在两三个月后,我看电视新闻,新闻上,上海公安厅获得有力线索,在日本,营救了四千名被骗到日本的黑工,据被骗最久的黑工叙述,有不少黑工,直接死在了日本,尸骨无存。
新闻里,还有黑工坐着专机回到了国内,抱着迎接自己的亲人,喜极而泣!他们历经了多年的日本黑工生涯的黑暗后,终于重见光明。
我看到这儿,心里也是无比感动——这次上海之行,虽然我差点丢掉了性命,但是我觉得值——能够将四千多个处于黑暗地窖里面的人,拉到地平面上,哥儿们就感觉这辈子,没有白活,也是干过大事的人。
除此之外,在这次搞定了上海事情之后,我、冯春生和咪咪、陈词四个人,做火车回闽南的路上,遇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
从上海返程的火车上,我们车厢有个孕妇,忽然临盆,一时间,惊慌失措。
我们身边的陈词,虽然也是医生,可她是一个“心理医生”。
不过,陈词自告奋勇,说她没问题,因为她母亲,就是一个很出名的接产医生,她小时候,也学过几手。
果然,也不知道是陈词的技艺精湛,还是那位母亲的胎位很正,在经过长达五十分钟的努力后,小孩呱呱落地。
乘务员用早就准备好了的小盆子,给小婴儿擦干净了身子。
说来也怪,这小孩,长得略微有点凶,眉毛很浓。
一般婴儿,刚出生是张不开眼睛的,他的眼睛,滴溜溜的圆,盯着我们,还多少有点熟悉的眼神。
我和冯春生、陈词、咪咪四个人,几乎是同时瞧出了这个小婴儿像谁?像那个投胎去的江羽。
机巧合,江羽的鬼魂,投胎到了这趟火车上了么?
分!
真的是分。
在我们几个到了闽南,要下火车的时候,乘务员还喊住了我们几个:几位先生,等一等。
我回过头,看向了乘务员,问她怎么了。
乘务员说:那位在火车上临盆的女士,现在还在火车上休息,等候救护车送往医院,她有个心愿,就是希望你们几个帮忙接生小孩的人,给她小孩取个名字。
我问乘务员:那人姓什么?
“姓江。”
这还真是巧了。
我说,就叫江羽吧。
冯春生说:再给一个可供挑选的名字,叫——江莫问。
“哦,哦!”乘务员感谢了我们一阵后,回了火车上。
我问冯春生:这姓江,又是江羽的转世,天大的分,为啥用江莫问这个名字?
“江羽生前是个刽子手,死后,痛改前非,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冯春生说:所以,我希望名字给他一个寓意吧——莫问前世有愧,但求今生无悔!
我给冯春生竖起了大拇指,要说还是我们这儿学问最好的,是狠啊。
陈词也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实在是好。
这次的上海之行结束了,江小司的残忍,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怎么还要专门做贩黑工生意的人,也让我想起了江小司的老师——那个日本神风敢死队的成员,松本福元。
现在看,日本人不一定凶,中国人不一定善,每一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怎么成长,还在本心,是善是恶,归根本源。
百鬼夜行——希望以后,再也不行。
因为在上海这一趟,太累了,我们到达闽南,也是晚上了。
这天晚上,我直接请大家去泡温泉了,泡泡温泉,睡睡觉,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无比惬意。
至于百鬼夜行图,我在上海的时候,就托咪咪找熟人,帮我直接送到店里面去了,不然在火车上,提着一块纹身人皮,这要是被扣下来了,那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们几人泡完温泉后,各开了一个房间,惬意的睡着了。
我一睡,就进入了梦乡。
但是,这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十分怪异的梦——我给梦去了一个名字,叫——人脸地狱!
从来没有一个梦,让我醒过来的时候,后脊骨发凉。
第一更到了哈!第二更继续写啦,么么哒。
第四百六十四章 楼梯里的谭婆婆
这天刚回闽南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人脸地狱。
我躺在温泉谷舒适的席梦思大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段睡觉经历,还算舒适,不过,在我深沉的进入了睡眠之后,我发现,我到了一个奇怪的红色楼梯口。
楼梯口的上面,写着两个字——地狱!
这两个字,还闪着妖艳的色泽。
我在梦境里,心脏砰砰直跳,吓死我了,我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地方,不然,我估计我要被活活吓死。
我往哪儿逃?这儿有哪能逃出去的?
我只有往楼梯口里面逃,我越逃,离楼梯口里地狱两个字越来越近。
我跑到了楼梯转角那儿,我忽然发现,这地狱两个字,变了变成了一张流泪的脸。
我下意识的想起了不戒和尚对我说过的那句话——你的今生,遭难就遭难在流泪的脸上,一旦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