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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音乐人嘛,内心很敏感,左想来右想去,总觉得哪儿对不起老婆,始终绕不过这个坎,得,主动离婚,请求退出。
可脸皮又薄,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所以呢,在我心里,把纳兰星辰,定位成了“文艺型渣男”。
但要说“音乐诗人”的思维,远远不是我们常人能揣摩的,果不其然,我和冯春生这“庸俗”的想法,是被瞬间打脸啊。
我们见到纳兰星辰的时候,他远远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形象。
他的模样,其实十分干净。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牛仔裤,脸上拾掇得跟干净,留着半长不长的头发,输个偏分。
头发里面,夹杂了太多的白头发。
看上去十分沧桑,但绝对很热爱生活。
纳兰星辰见到我们的那一刻,对我们笑笑,然后坐在了木头沙发上,说:对不起两位,我刚才弹一首歌,没弹完,我接着弹一会儿。
我说没问题。
纳兰星辰抱起了“民谣吉他”,继续弹唱着: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会在这里,耐心的等候你,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我总是在这里盼望你……
他唱着歌,我和冯春生,真的很陶醉的听着,我感觉纳兰星辰,真的是很多男生梦寐以求的一种人,坐在木头的房子里,弹着吉他,很用心的唱着很温柔的歌,白衬衫、牛仔裤,深沉和浪漫并存。
我甚至都想成为纳兰星辰这样的人,要是这样,那我就敢去泡陈词博士了。
很快,纳兰星辰唱完了歌,轻轻的放下了吉他,腼腆大男孩的模样,对我说:两位,这次有人帮忙介绍,希望两位帮忙……我其实、其实……
“你想跟你老婆离婚。”我替纳兰星辰说了。
纳兰星辰连忙紧张的说:不,不,我一辈子都不想和我爱人离开,但现在,她有一些很诡异的事情发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脆弱的心脏,我逼不得已要和她离婚,听说你们都是高人,我想让你们帮我治好我老婆的毛病。
“什么毛病!”我问纳兰星辰。
纳兰星辰说:得从我爱人,遇到了那场车祸说起——那次,我爱人在街上走,一辆大货车爆胎,把控不住方向,直接砸向了我爱人,不过,那大货车侧翻的时候,翻出了一个诡异的角度,有一个躲避的死角,我爱人当时就蹲在那个死角里,与死神擦肩而过,惊险生还。
“这是好事啊。”我对纳兰星辰的说。
“我爱人当时受到了惊吓,从那以后,她就发生了一系列奇怪的事。”纳兰星辰说:第一次奇怪的事情,是我爱人坐在镜子面前,换上了一件古时候的长袍,然后,对着镜子缓缓的梳头发,期间,还会怪笑着呢喃:情郎——你死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今天就写两更了,明天爆发一下哈!感谢女巫大人送老墨的红酒啦,么么哒。
第二百六十九章 因为爱情(拉拉姐冠名)
纳兰星辰说起了他媳妇的怪事,依然带着浓浓的叹息,说:我本以为她是想和我玩个游戏,释放心中的压力,我接受她的小脾气,但慢慢的,我却发现,结果让我措手不及。
我看了一眼冯春生。
老实说,这对着镜子梳头发,还喃喃一些奇怪的话,确实很诡异,如果是一般人,估计早就吓尿了。
“情郎,你死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恨意?
我问纳兰星辰:说句实话,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老婆的事情呢?我认识很多女人,其实很聪明,她们在抓老公吃腥的时候,智商是爱因斯坦级别的,甚至有个女性朋友,在跟她老公洗内裤的时候,闻出了内裤上的味道不对,而因此抓住了她老公的婚外情。
我想,会不会是纳兰星辰的媳妇,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所以,借用很奇怪的语言,和奇怪的举动,来敲打敲打纳兰星辰?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但是,纳兰星辰却十分痛快的否定掉了:不可能的,我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辜负爱人的事,我属于冷色调,几乎不和女人来往。
“当真?”
我有点怀疑。
要说纳兰星辰这形象实在太好了,符合很多女人心里对“男伴”期待。
退一万步说,就算纳兰星辰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也难保那么多迷妹对他的群轰乱炸吧?
真要擦枪走火,也是人之常情。
冯春生也说:就是咯,做了什么就承认!
“真的没有。”
纳兰星辰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对我们说:是真的没有,我爱人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也不容许我在男女关系上,越雷池一步,何况,我和她,真的经历了很多。
“怎么说?”我问。
纳兰星辰双手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沉思。
冯春生递了一根烟给纳兰星辰。
纳兰星辰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保护嗓子,不抽烟。
冯春生有点尴尬,他本来想自己点一根的,但看纳兰星辰不抽烟,他自己也没抽,悻悻的收回了烟。
纳兰星辰继续说:我和我爱人,是同学,我们高中在一个班,大学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当时我们确立了关系,我其实大学时代,不像现在有魅力的,小屌丝一个……对不起哈,我不是自吹自擂说我现在有魅力……
我摆摆手,让纳兰星辰继续说,其实我的内心,也承认现在的纳兰星辰,确实有魅力。
他继续说:我当时爱逃课,爱游山玩水,不好好念书,我爱人虽然不算什么班花校花,但在我心里,她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我们大一,确立了恋爱关系,然后成为了恋人。
“其实我们大学四年,没什么可说的。”
纳兰星辰说:像是最普通的恋人一样,一起上课,一起吃食堂,月头有生活费了,逛逛街,买上几十块钱一件的衣服等等,也许我最浪漫的事,就是我坐在草地上,为她弹吉他,但我知道,她不是很喜欢音乐,更加不会喜欢吉他。
“大学毕业了,她留在了闽南,我去了上海的一家服装公司做设计师。”纳兰星辰说:异地相隔,恋情很苦涩的,我和她,一年只能在过年的时候见一回面,然后我们每天都会通电话,真的很痛苦。
纳兰星辰对我和冯春生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一种理解——其实女生出社会的时候,比男人要成熟得快一些,当男生还沉浸在游戏和不切实际的妄想的时候,女生已经在考虑往后的生活应该如何过——所以现在总是说女孩现实——这生活啊,最后总是要落到现实里面来的。
他说:我工作了三年,依然领着微博的工资,那一年,过年我们见面的时候,我爱人不是很高兴,她问我有多少钱的存款,很惭愧,我工作了三年,并没有多少积蓄,甚至一万块钱我都拿不出来,因为我平常不太注意存钱,有多少花多少。
“我爱人说——没有钱,结婚怎么办?我当时懵住了,对啊,我们还要结婚呢,结婚要钱、婚房也要钱,都需要钱啊。”纳兰星辰摇了摇头,对他爱人说:宝贝,我最近开始做音乐了,你相信我,再不久的一天,我一定会成为很棒的音乐人。
纳兰星辰说他媳妇当时就问了一句:星辰,你告诉我——你靠音乐,赚到钱了吗?
“没有!”纳兰星辰很老实的说。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靠音乐赚到钱?”
“不知道!”纳兰星辰说。
“星辰,也许你真的能成功,可绝对不是这几年的事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我年纪不小了,大学毕业就二十三岁了,现在我二十六了,女生等不起了……对不起。”她站起身,出了咖啡厅。
纳兰星辰当时想拦,可是他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去拦,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那天晚上,他纠结,他苦恼,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大概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纳兰星辰的手机响了,是他老婆打过来的。
他老婆问纳兰星辰:星辰,我想明白了。
纳兰星辰低着头,在等他老婆做一个特别现实的决定,像死刑犯,等着斩断自己头颅的鬼头刀,咔嚓一声——心如死灰。
但显然,他低估了他老婆。
“星辰,我穷怕了,但是——我更怕没有你,你做音乐没关系,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来闽南做音乐,这样,我的工资,可以供我们两个人吃喝,至少咱们不用挨饿,好吗?”
纳兰星辰虽然很感性,可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不过那天晚上,纳兰星辰当着咖啡厅无数客人的面,哭了,哭得很骄傲,也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