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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就是她的黑暗风格作画的第一幅画,她给这幅画,取了一个名字,叫“鬼”。
这幅画,完全没有鬼的出现,甚至也没有画上任何恐怖的元素,就是简单的一幅涂鸦似的作品,却能让观看者,感觉到了来自心灵的恐怖的冲击。
从这幅画开始,郑冬花正式扬名。
冯春生说道:我一直都以为郑冬花是靠着“改了气运”才出的名呢,现在才知道,她是从那“通灵”的状态里,获得了无限的灵感,和需要表达的东西!
我也说道:是啊!
**石问我:后来呢?后来我女儿怎么了?
“后来?”我盯着**石说道:你可知道——一个吸毒的人,从刚开始吸毒到后期吸毒,是一个什么样的变化吗?
我们搞阴行的,玩的都是地下,客户里瘾君子都很多,**石当然也见过那种“走到了末路”的瘾君子。
他咬着牙,颤抖着嘴唇,说道:吸毒的量越来越大,吸毒的方式,越来越作死!
“没错!”我说道:就是这样!
吸毒的人吸到后来,量会越来越大,玩的方式嘛?刚开始是注射到手腕,后来是注射到大腿上,到最后开天窗,直接在自己的脖颈动脉上注射毒品!
郑冬花也是一样。
她玩得也实在是夸张,最开始只是基本的通灵,后来,建了这栋别墅,这别墅里,买了不知道多少具尸体,好在都不是什么凶尸,这些鬼魂都不曾害她,但却让她日日夜夜都沉浸在了恐惧的世界里。
那人头墙、还有各种各样的法器,都是为了让她越来越对“恐怖世界”感同身受。
简单的说——后来的郑冬花,根本就是躺在坟墓里面画画。
这别墅,和坟墓差不多了,这也才给了我和冯春生那种“失重眩晕感”,实在是阴气太浓烈了。
随着郑冬花的名气,越来越大,画画的风格越来越重,她每次都想要画出更好的画的时候,她需要更加强大的刺激。
她画画的能力,不是她自己的,是来自那些让她通灵的东西。
后来,为了能够获得更大的“通灵刺激”,郑飞又给他下了一个更加夸张的“通灵方式”,把尸体的血肉全部给碾碎,然后涂抹在了她的身上。
甚至,还把血肉惨入到了“颜料”里面,用这种诡异的颜料,和如此强度的通灵,才能保持郑冬花的灵感,让她继续有上好的创作表现。
也只要靠越来越强大的通灵手段,才能让郑冬花的画,继续保持更高的水准。
冯春生听到了这儿,说道:嘿嘿!全身摸上碾碎的血肉通灵,这通灵的法子,我是知道的……再加上那个郑飞,本来就是闽南人,更加让我确认——郑冬花背后通灵的支持者,到底是谁!
冯春生算是听出味道来了。
郑冬花的创作生涯,几乎是靠着“阴术”,和邪魅的阴行“法器”、尸体、以及其他稀奇古怪的邪门玩意儿完成的。
人家画画要砸钱捧,她画画要靠阴行支持。
如果那个郑飞是个普通人,那他哪儿能在郑冬花身上玩这种手笔呢?这说明,郑冬花和郑飞的背后,还是有阴行的大人物支撑着在,要货给货,要尸体给尸体!
这个人是谁?
我当然知道,冯春生现在也知道了,只有**石不知道。
**石听到这儿,有些激动,连忙询问我们,到底是谁害了她的闺女!
我让**石先冷静一下,这个人,我等事情说完了,再说给你听!
**石想了想,说道:那你继续说。
我就继续说呗,我说:事情说到了这儿……你可能以为你姑娘无非就是堕落,然后疯狂的渴求通灵,最后因为沾染的“阴行物事”太多,才导致变成了青花瓷,死去了,对不对?
“对!”**石说道。
我说:还真不是……也许郑飞刚开始的时候,他和郑冬花在一起,只是单纯的好玩,或者说少男少女之间的一种情愫,渴望刺激等等,但是,郑冬花前面两幅画作出名了之后,这事的味道就变了,你女儿变成了一个傀儡,变成了一台机器!曾经最渴望自由的她,变成了一个被锁在了牢笼里面的金丝雀。
“啊?”**石看着我。
我说道:你女儿在第二幅画作继续打响了名气之后,需要大量的“阴行物品、资源”来通灵,来产生灵感,画第三幅画——这时候,郑飞回了闽南……去他家里偷“阴行物品”,尸体、阴魂等等,他被他父亲抓到了。
郑飞的父亲,是闽南一个阴行里挺出名的人物,辈分很高。
郑飞的父亲呢,一直都在怀疑,他怀疑自己一些私藏的阴行物品,怎么慢慢在减少,最后,他怀疑到了儿子的身上,在儿子偷东西的时候,直接把儿子给扣住了。
他儿子这才把郑冬花的事情说了出来,接着,他说他其实对郑冬花没什么太大的感情,想这次再偷一次阴行物品之后,跟郑冬花说好,然后分手,以后郑冬花是死是活,和他郑飞无关。郑飞的父亲反而玩味的笑道,说道:不!你还得继续跟她好,阴行的资源,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她能源源不断的创造出一幅一幅高水准的画就可以了——她是我们家的摇钱树。
“您是要让她画画赚钱?”
“蠢才。”郑飞父亲骂着儿子:再出名的画,能赚几个钱?我们要的,是她的名气!
ps: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
第九百六十六章 狠人作祟(镜中人冠名)
郑飞父亲骂着儿子:再出名的画,能赚几个钱?我们要的,是她的名气。
郑飞并不明白,说他知道家里做什么生意的,为什么需要郑冬花的名气呢?
郑冬花名气再大,那是在美术界里的名气……顶个屁用!
“肤浅。”郑飞父亲说道:这个名气,很管用,有些名气能直接变成钱,有些名气,能把不干净的钱,变成干净的钱!
说白了,就是洗钱呗。
我盯着**石说道:这几年,是不是你姑娘的画,特别好卖?
“是的。”**石说道:我姑娘的画,最贵的一幅,卖了两千万,而且每幅画出来,都会被人清空,那拍卖场里的拍卖师都说,说我姑娘的画,很有收藏价值。
我笑着对**石说道:哪有那么好卖?只不过是那个郑飞家里,洗钱而已!几千万的黑钱进来了,几千万的白钱出去……如果有人问他钱的来路,他就告诉那些人,他儿媳妇和儿子是画家,一幅画几千万。
“他们给自己的黑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借口,有了解释借口的黑钱就成了白钱。”我对**石说:你姑娘的画,的确有名声,但是你自己想想,谁会在自己的家里,放上那么几幅阴森恐怖的画?这不是成心给自己的生活添堵吗?只有洗钱的才买。
**石明白了,叹了一口气。
我接着说道:你姑娘呢,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画是在洗钱,她的画有人欣赏,可是并没有人愿意出钱欣赏,她想要挣脱这种生活,但哪儿挣脱得出去呢?
她已经变成了一只囚鸟,她渴求“通灵”的**,成为了她的牢笼。
我接着问**石:你知道你女儿的死因是什么吗?
**石摇了摇头。
我说:依然和郑飞他们家有关系,当然,也和你有关系!
“怎么说?”**石问我。
我说道:因为你女儿在漫长的“画家”生涯里,慢慢的缓过劲来了,她很讨厌自己的生活状态,讨厌被控制的感觉,她的抑郁症开始出现了,甚至在用很快的速度恶化——她终于决定,死亡也许是她最好的归宿,她没有了活着的**。
**石说:我和她聊天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啊。
“只是她伪装得很好而已。”我说。
我指着刚才让我产生了“幻觉”的画,说道:这些都是你女儿生命中最后的画作,这些都是她的表达——她在用画作,来记录自己堕落的一生,也在记录郑家人那残忍的控制,控诉着证家人的罪行!
我摇了摇头,说道:就在一个月前,郑飞的父亲,瞧出了郑冬花的想法,他跟郑飞说——郑冬花,不能留!要弄死她!
**石的脸颊在颤抖。
我接着说道:郑飞的父亲,在找一个能无声无息的弄死郑冬花的办法——这是郑飞的要求,郑飞还是讲人性一些,他说郑冬花死可以,但郑冬花和他也算有点感情了,再说这几年,郑冬花也帮郑飞家洗了不少钱,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怎么才能无声无息的弄死郑冬花?郑飞的父亲决定,用小鬼搞死郑冬花——他手中,倒是有一个小鬼,真的能弄死郑冬花。
**石问我:一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