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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春生说:这郑冬花的画,真他娘的邪乎!一个从画正经画的女人,画风变成了这种“阴气森然”的风格,这里头,肯定有玄机!我估计,这玄机,就是让郑冬花变成了青花瓷的原因。
我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洗干净了,你来洗。”冯春生这时候,洗干净了脸鼻,又把盥洗池让给了我。
我半弯着腰,双手鞠水往脸上打,一边打,一边说:春哥!我还是觉得……这女人,是不是下了邪术,改了自己的气运,你说她会不会是顽石开……
我这话说了一半呢,忽然我停住了我的话。
因为我瞧见盥洗池上的镜子里面,折射出了冯春生的镜像。
我看到镜子里的冯春生忽然披散着一头女人的长发,他的脸也变了一幅模样,不是他往日那“江湖神棍”的脸,变得清秀了很多,同时,他的眼神,也变得妩媚了起来,一开口,就是女人的音调:你想说……顽石开窍吗?嘻嘻嘻嘻嘻!
这声音一出来,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再次起来了,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
“嘻嘻嘻,想不想知道,顽石怎么开窍的?”那女人的声音,再次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瞧见,镜子里,冯春生面带媚笑,直接凑到了我的脑袋边上,忽然一伸手,他的小臂,卡住了我的脖子,绞得我动弹不得。
我感觉我的喉咙,越来越紧——我心里念叨:完了。
这防不胜防啊,我没想到,冯春生竟然被鬼上身了,他还出其不意的钳住了我,这我不得死在这儿吗?
就在我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忽然,我听到了一声炸喝:你们干什么呢?
接着,我感觉我身体重重的摔了出来,头磕在了地板上,疼得不得了。
我揉了揉头,猛地抬起了脑袋,才瞧见面前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我和冯春生,都躺在地板上叫喊着“痛”,那**石则站在我们面前,问我们没事吧?
我和冯春生都说没事,接着,我们又同时指着对方:你刚才鬼上身了!
春哥说我鬼上身了,我说春哥鬼上身了,这是咋回事?
**石跟我们说:也许你们两个,都鬼上身了吧?刚才我等你们半天了,也没等到你们,我等不及了,就来厕所看看,结果一看……发现你们两个,竟然面目狰狞的、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我特么喊了一句,然后把你们踹开了。
啊!
还有这事?
冯春生说:水子,咱们也许不是鬼上身,可能是看了那“郑冬花”的画后,产生的幻觉……
他要继续说话呢,我却抬手,示意冯春生先别说,我指着地板,说道:如果刚才咱们遇见的脏事是幻觉的话,那这地上的脚印,是谁的?
我瞧见,在厕所的地板上,有十几个小孩的脚印,脚印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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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三章 画家怪癖(超级un冠名)
我瞧见,在厕所的地板上,有十几个小孩的脚印,脚印杂乱无章,密密麻麻的。
这房间里,就我、冯春生和郑义石三个人,我们谁也没有这么小的脚啊!
这十几个孩子的脚印,是哪儿来的?
我看着冯春生,冯春生看着郑义石。
我们三个,都楞在了原地。
我低声喊道:不好……这儿,有阴祟。
我喊出了这句话,郑义石反而十分兴奋,他直接往门外跑。
我连忙拉住了郑义石,说道:你干什么?这儿就是一个鬼宅——瞎跑个球啊?
刚才如果不是郑义石及时赶到,我和冯春生没准就在阴沟里面翻船了……现在郑义石
瞎跑,我们要是不拉着,没准这个老爷子,就得在这阴沟里翻船。
郑义石被我拉住了,十分不爽,回头对我喊道:把我放开!
“你想干啥?”我指着地上的脚印说道:你不怕这儿的脏东西。
“我不怕!”郑义石说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没个老伴,姑娘也没了,死又有什
么?我要给我姑娘报仇。
我下意识明白了郑义石的想法,他姑娘肯定是死于“阴祟”,现在这儿出现了“阴祟”
的脚印,那会不会是这群脚印的主人,害死了郑义石的女儿郑冬花呢?
这也是郑义石连命都不要,要去追那群脚印的缘由。
想通了这点,我对郑义石说道: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和冯春生跟着你。
“啊?”
“我能帮你忙的。”我说道。
我和冯春生,属于纹身店里身手最差的,但我好歹有一只第三眼,一旦遇到了什么
危险,我的第三眼能迸射金光!
虽然我只可能在短时间里打得出一发“金光”,但聊胜于无嘛!
郑义石连忙对我说:你可真是好人。
我说我一直都是好人,春哥也是,走吧……别等到那些脚印消失了。
那些脚印,像是小孩刚刚洗完澡,光着脚板在地面上走,留下的“水渍”。
厕所里,有几个脚印,已经干涸了,快看不出来了。
郑义石也不啰嗦,和我们两个,一起上了走廊。
走廊上,还有很多杂乱无章的小脚印。
我们顺着脚印的方向,小跑了起来。
我一边跑,还听到了一些“咯咯”“嘻嘻”的笑声,就是那种小孩能够发出的纯真的、
天真的笑声。
我这一路小跑,看着脚印,听着笑声,还真有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
终于,我们跑到了一房间的门口,门口的把手上,挂了一个小牌子,牌子上写着
“休息中,请勿打扰”。
我指着这房间问郑义石:这是?
“这是我女儿的卧室。”郑义石说:我女儿每次休息,都一定会在门上挂一个小牌
子,她的瞌睡很浅,很害怕被打扰!
我点点头,轻轻的扭开了门把手。
这门把手一打开,那种给我造成巨大失重眩晕感的阴气,迎面朝我打了过来。
这种酸爽的味道,再一次刺激我的胃疯狂蠕动。
我又想吐了。
不过刚才连续吐了两次,我的胃都空了,现在就算难受,也就是干难受,呕不出来了。
我挣扎着进了这栋房间,冯春生和郑义石也跟着进来。
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我还是看到了脚印。
那些小孩的脚印的尽头,是在卧室的一栋墙壁面前。
“咦!这些小孩的脚印,怎么会在这个位置消失呢?”我伸手摸了摸墙壁,感觉墙壁
很潮湿——这边的天气,还算干燥的,这墙壁为什么会有潮潮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弯曲后,用指节敲打着墙壁。
噗噗!
这墙壁一敲,竟然是一阵哑响——这里头,有暗格!
我站起身,四处瞧了一眼,从梳妆台上,抓起了一个金属的香水盒,然后对着墙
壁,狠狠的砸了上去。
哐当一下,那墙顿时破了一个洞。
我把这个洞给彻底扒开,这一扒开,我惊呆了——这里面,有一个小孩的人头骨!
冯春生弯着腰,瞧了一眼后,对郑义石说道:你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人!
郑义石呆若木鸡。
我如法炮制,再用哪个金属的香水盒,挨着墙敲,这一顿砸后,这堵墙里,一共有
二十个暗格,全部被我给敲了出来。
这二十个暗格中有十五个暗格盛放着人头骨。
每个摆放人头骨的暗格里,还塞着一块灵位。
灵位上,写着这些小孩的生辰八字。
冯春生盯着郑义石,说道:老郑,你可看清楚了——生辰八字、人头骨,这分明算是
一个“残忍”的祭祀——我们开头也问过了,你女儿,是压根没办法获得现在这么大的
名气的,她八成还是通过这些邪术,提升了自己的气运,最后,她被这些恶鬼给反
噬了。
郑义石的脸庞,不停的颤抖着,他不停的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女儿是个
天生的“石头命”,改不了命的!事情的真相,绝对不是这样。
冯春生冷笑道:嘿!老郑,你少给我扯犊子,你女儿是石头命,不能改命,那都是
你说的!你嘴里有实话吗?
接着,冯春生拉着我,说道:水子,咱们走……甭根这人废话!
我没有走。
冯春生盯着我,说道:干嘛不走?她女儿那是死得活该!
按照冯春生的理论,那些用邪术请“恶鬼”加持命运的人,最后被反噬,那都是活该
——玩一辈子火,总有自。焚的时候!
我则摇摇头,对冯春生说: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