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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姨神色有些凄然,眼带泪痕,说道:“可不是吗,我把存折放在柜子里,被他偷走了取了出来,不仅如此,还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要不是这房子是你们的,恐怕早就被人给收走了。”
“妈,你胡说什么呢!”
单程偷眼看了看恼火的何卿卿,说道:“那钱不是我拿的,我都跟你说了,是招了贼,招了贼,你怎么就不信呢。”
“哼,贼知道密码,贼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彭姨不依不饶。
何卿卿脸上带着冰寒之气,冷声问道,“单程,你说清楚,我留下给彭姨养老的钱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你,你别冤枉好人,我跟你们说不清楚!”
单程见何卿卿动怒,有些惧怕,不敢多说什么,招呼了几人,扭头就走,临走时还甩出来一句话,说道:“哼,金矿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们就瞧着吧!”
其他几人见单程气冲冲的离开,也不好再说什么,也跟着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哎呦,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畜生啊……”,彭姨坐在椅子上,哀叹一声,老泪纵横,让人闻之伤心。
“好财货,危父母,不顾父母之养,不孝,大不孝!”
褚海门那双桃花眸子里闪烁精光,说道:“卿卿,要不要我去收拾一下那小子,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别瞎掺和!”
何卿卿毫不领情,走到一边安慰起彭姨来。
彭姨苍老的眼角纹中带着几丝闪烁晶莹,坚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小陈啊,卿卿啊,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去了,晚上你们好好吃点。”
“彭姨,您别忙活了,平常是吃什么现在还吃什么就行,不用太麻烦”,何卿卿对这个坚守老宅数代的老仆人很是不忍心。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哪能凑合。”
彭姨说完,不待何卿卿再说些什么,转身出了堂屋,在院子中忙碌起来。
“唉,这彭姨也怪可怜的,单叔不到三十岁就在山里面遇到了危险,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好不容易把单程抚养成人,可却不想长成了这么一个人,唉,你说人的命难道真是天定的吗?”
何卿卿叹息一声,见到刚才一幕,女儿家的柔弱心思泛滥,不免又伤春悲秋起来。
“哼,子不孝父之过,那单程发展成这副模样,就是缺了教养,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让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保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不知何时,褚海门的那把黑色匕首再次出现在手中,跳跃舞动到令人炫目。
“哪里有这么简单,上次我就出手教训过他,可这单程不仅没有得到教训,反而把我给彭姨的养老钱都偷走了”,何卿卿腔子中带着一股无奈,继续说道:“我们只是在这里几天几月,可彭姨还要和单程生活几十年,你就不怕我们走了,这单程把愤恨倾泻到彭姨身上?”
“他敢!”
褚海门手中匕首猛然停止,刀锋向外,寒光闪烁,“他要是敢这么做,信不信老子立即宰了他?”
“呵呵,敢不敢你已经看到了,连母亲的养老金都偷的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何卿卿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至于宰了他,呵呵,你考虑过彭姨的感受吗,别说宰了,就是稍微动他几指头,彭姨都会心疼,上次要不是彭姨拦着我,我早就把他废了!”
“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褚海门收起那把匕首,无奈摇头,听何卿卿这么一说,还真没办法下狠手,不然的话,不仅那单程很快就会旧态复萌,恐怕连彭姨都会一起得罪了。
虽然彭姨因为父亲的缘故一直对他不怎么感冒,可他也不想让这份本就脆弱的关系更加破裂。
两人说了这么多,俱都无计可施,只能暗自叹息,清官难断家务事。
只有陈易一个人在那里怔怔出神,褚海门忽然眼前一亮,看向陈易,问道:“陈易,你不是办法多吗,说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陈易怔了怔,眼睛闪烁光芒,说道:“这里不是旅游景点吗,怎么会有金矿,嘿嘿,这神农架可是越来越神秘了,我喜欢,我喜欢。”
两人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他们正在忧虑怎么“教育”那单程,这家伙竟然满脑子都是铜臭。
“我说,陈易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风言风语的事情你也能信?”褚海门气结。
何卿卿也无奈,“就是啊,就算这里真的有金矿,那也是国家的,你能拿走多少?”
陈易翻了个白眼,看着他们两人,说道:“这还不简单,让他继续这么作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玩进号子里去,嘿嘿,到时候党和人民会重新塑造的,保证出来之后,是个对得起国家的好同志。”
“党和人民?”
何卿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没好气的嗔骂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那你们说有什么办法,打不得骂不得,难道花钱养起来?”
陈易极为不屑,说道:“这种人不吃点苦头根本不长记性,可你们不敢动手,那能怎么办?交给国家呗,往号子里一放,劳动改造上三年,保证出来后重新变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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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章蠢贼见鬼
何卿卿自是不同意陈易这种想法,陈易也从未想过他们真会这么做,只是因为这种家务事,很容弄得里外不是人,所以早早就做好了袖手旁观的准备,即便这两人想要陈易出手帮忙,他也只是敷衍了事。
三人又聊了几句,吃过晚饭,便去了各自房间休息。
现在已经立春许久,此处又是低洼盆地,气温要高上许多,再加之没有什么重工业的污染,空气清新,整个环境都让人舒爽到没个毛孔都要发出呻~吟。
连续几天的奔波,虽然是修士,可身体上怎么说都带着疲乏,陈易躺在床上,感受着面颊上轻微的空气流动,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呼吸正均匀的陈易,猛地睁开眼睛,亮若星辰,浓如重墨,薄薄的嘴唇勾出一个弧度,脸上带起了一丝古怪笑意。
与他一墙之隔的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几个人影正围着他新买的那辆别克mpv鬼鬼祟祟,显然是不怀好意。
“哎呦,咋整不开啊,这破锁怎么这么难撬!”
其中一个人影手里面拿着一把纤薄的尺状金属物,正插在那别克mpv的车窗缝隙中,耳朵贴在玻璃上,左右小心试探着。
“我说你行不行啊,你不是跟张哥学了好久吗,怎么花这么长时间还搞不定?”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响了起来,月光之下,枯草般的爆炸头下面是打着数个钉子的面庞,看着在车窗上使劲的男人,满脸的不屑。
“就是啊,老单,怎么搞的?”另外一个同样是爆炸头的男人说道。
“单哥,你费什么劲,要我说,直接一砖头榔碎完活,还那么大劲干什么?”,说这话的人是个理着三毫米卡尺的年轻人,站在旁边走来走去,干着急却用不上力气,很是不耐烦。
……
单程正为自己那半吊子开锁水平恼着呢,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说,登时火冒三丈,压低了声音,骂道:“叫唤什么,有本事你们来开,马勒隔壁的,张哥教我的是开桑塔纳,跟这辆破别克特么不是一个路数!”
被他这么一骂,那些小流氓般的人也只能悻悻闭上嘴巴,百无聊赖的蹲成一个圈子,抽着烟,小声聊天打屁。
单程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紧张的,他不是没做过小偷小摸的勾当,可偷这么贵的车还是第一次,而且他的开锁技巧只是学了个半吊子。越紧张,越打不开,越打不开,汗珠子就往外滚。
嗖!
一阵阴风吹过,大门边上的老槐树哗啦啦一阵抖动,让人不由直起鸡皮疙瘩。
“操,要不是指着卖钱,老子真想给你砸了!”
一身的汗水,被凉风一吹,说不出的黏~腻难受,单程紧了紧衣服,怒骂一声,换上另外一个角度,又费力的捯饬起来。
“咔嚓,咔嚓,咔嚓……”
慢慢的,单程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那半吊子水平告诉他,似乎已经到了成功的边缘。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单程耳边响起。
“嗯,不错,再往后一点,马上就要打开了!”
人就站在他身后,不用回头看,光凭感觉就能知道,那声音,那呼吸,那身体上散出来的热量,都在告诉单程那人与他的距离近在咫尺。
单程正在全神贯注的住开着车锁,忽然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汗毛倒竖,嘴里面大叫一声,“鬼啊!”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那单程一蹦老高,猛的把铁尺砸向后面那个忽然出现的人影,连战果如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