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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谁肥宰谁;谁富收拾谁。所以;哥不是做不大;而是不敢做大;不是只接熟客生意;而是不敢乱接生意。
包小三一听;这挺有道理的;一竖大拇指道着:“皮哥;要不我佩服您呢;瞧您懂的这道理;真多啊。”
对于包小三发自内心的佩服;丁二雷受之坦然;不论是什么天才;也是需要观众;需要追随者的嘛;他挽着包小三胳膊深情道着:“难得有懂我的……要我说;你们几位也是瞎胡闹;不靠谱;就有俩钱迟早也得折腾完。”
“哎呀;皮哥;这你就真不知道了;仇笛这人挺仗义;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呢……我真没跟您吹牛;我们接了几单大生意;标的最大到三百万了;要不你说我怎么脱贫致富的?回到老家;那上门相亲的;都快把我家门槛挤破了您还别不信;他在国安真有关系。”包小三小声道着;拉拢着这位意志尚在飘摇的兄弟。
“你那点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务实。”丁二雷老成地道。
“哎哟;冤呐;这个绝对没假话……那喝三斤白酒夜御四妞的才是吹牛啊。”包小三不迭地解释着。
不好说了;丁二雷明显无法相信包小三所说;仇笛一人一枪和人火拼过的事;更无法相信他在国安有关系的事;直撇撇嘴;不提这茬了;那样子;好像对包小三这么个人才入错行多么可惜似的。
这也正是仇笛急于拉起团队;急于做成一单的心情所在;没利益就没有团结;不管团队还是团伙都是如此;包小三苦口婆心解释着:“……这个您真不用怀疑;仇笛的眼光是相当准的;他觉得这个能赚钱;是条路子;就应该没错
说到这事;丁二雷的疑虑尚存;他且走且道着:“我怎么觉得就不靠谱呢?二十万;雇人给自己找顶绿帽戴?”
“你看你这人;要是这顶绿帽关系到一幢房子产权的分配;那就真得找出来啊;这年头要钱都不要脸;还怕戴绿帽?再说这种事就肯定有;离婚几年了;又是个老板娘……我…操…我就不信她没相好;天天整根黄瓜自己个玩。”包小三道。
说到此处;丁二雷笑得眉眼挤一块了;抬头时;已经看到了装饰古朴的炸酱面馆;两人收起了谑笑的丑相;像普通的食客一样;踱进店里了。
“老板娘在不在?”进门包小三扯着嗓子就吼;店里食客不多;好引人注目了。
这是奇诈一句;有人应声就是在;万一有人应;包小三这恶相马上就会变成笑脸喊:“两碗炸酱面。”
剧情突变;吧台整理东西的胖妇人抬起头来;粗嗓门吼着:“大白天嚎啥桑呢?找老板娘于啥?”
“您是?”丁二雷被吓一跳;这女人有他两个粗;一个半高;那胸前晃悠的两团;比店里的面碗还大;可为啥这面相这么熟悉呢。
“没老板娘;我是老板。”胖妇人对两位猥琐货没好口气了。
“两碗面;牛肉、黄瓜各一碟。”包小三不敢犟了;尴尬道。
“红儿;两碗炸酱面、一碟牛肉、一份黄瓜。”老板娘大嗓门吼着;厨房里应了声。然后她低头拔拉着算盘珠子
包小三和丁二雷战战兢兢坐到了桌边;俩人认出来了;这就是目标:尹雪菲。
“没错吧?”丁二雷愣了;美女的名字;肥婆的样子;反差太大了;他一下子接受不了。
“没错。”包小三手机已经偷拍几张了;他小声道着:“和委托人提供的照片一样;就是胖了百十来斤而已。”
“这个离婚很正常;不离才不正常呢;我很同情那个委托人啊;和她一块睡;相当于抱着一头二百来斤的母猪同床共枕;那得多么勇敢的爷们才能办到啊。”丁二雷如是道着;然后他和包小三相视愕然;想到一个更悲惨的事。
“完了;这生意绝对黄了。”两人同时道。
对呀;这号年老色衰一身赘肉的肥婆;出门坐车都不方便;可能红杏出墙吗?
完了;白跑了;尼马还得自己搭路费。两位失望的人很快又发现了一个特性;这位恶肥婆不是一般的凶;饭还没上桌;已经冲着后厨骂了几回人了。
两人的心思相同了;吃完饭跑得远远的;省得尼马看着人糟心;唯一的优点是;这炸酱面做得着实不错;面劲道、酱味足;两唏唏律律吃着;包小三吃饭快;半天见丁二雷只吃面不吃小菜;他邀着快吃啊;边说边挟了块黄瓜往嘴里放。
丁二雷瞧他这样;思维紊乱了;直说三儿;你多吃点。
说完他觉得自己被良心谴责了;于心不忍地道着:“三儿;我想你刚才说的话了……你说这黄瓜;会不会是她用过的?”
呃……包小三一噎;呲眉瞪眼梗脖子;恨恨地撂了句:“二皮;从现在开始;跟你友尽啊。”
“你看你;我就说说;兴许不是呢……那;你都吃了吧。”二皮幽怨地道;明显对黄瓜有心理阴影了。
包小三气得端起碗跑了;换桌了;不跟他一起吃了。
开张第二天;两线同时失利;虽然意料之中很难;但谁也没有料到;会败得这么彻底;连刚刚建立起的搭档感情;也出现了嫌隙………
第146章意外有喜且共商
当包小三和丁二雷听到仇笛的糊里糊涂把车卖了的遭遇时,这哥俩因为黄瓜犯的心病骤然消失,齐齐笑得呲牙咧嘴,连耿宝磊也加入了幸灾乐祸的队伍,三人且笑且观糗相一脸的仇笛,这乐子,比在酒吧里逗妞还有意思哈,瞧把仇笛小脸红得,半天愣是没说上一句话来。
“行了行了,反正那车我也想换了……你们呢?怎么回事。”仇笛问了。
一问这个,两人相视一眼,形象地搂在一起说:“瞧见没,孙志君老婆有我们俩搂一块粗。”
“那胸这么大,两个大海碗差不多了。”包小三比划着。
“个比三儿还高。”丁二雷提醒了。
“嗓门比你那破面包声音还大。”包小三大道了。
“人可凶了,我们吃了一顿饭,揍听她骂了伙计八回。”丁二雷凛然道。
结果很容易判断:河东狮吼的加强版。
原因也很容易想像:这类巨肥、巨丑、又巨丑的女奇葩,怎么可能搞婚外恋?把包小三和丁二雷这样的男人都吓成这样,何况普通人?
“哦哟,怨不得他老公要想办法和她离啊。”耿宝磊道,他看看仇笛,狐疑地问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怎么觉得他老公是故意恶心她呢?然后找咱们这么几杆枪替他出头?”
“方式也不对啊,雇咱们去杀人灭口都说得通,让咱们找她的出轨证据,没道理啊,那不是连咱们也玩了?”丁二雷道。
“不能吧,不是付钱了吗?”包小三道。
“蠢货,订金,你屁事办不了,差不多得全额退还?人家都是京城土蓍,不讹你就不错了,你还想赖人家那钱?”耿宝磊道。
“那这啥意思?”包小三愣了。
“意思就是黄了呗。”丁二雷道。
一听“黄”字,包小三瞪眼了,然后丁二雷解释道:“我说黄了,没说黄瓜。”
这不说了吗!?丁二雷惊恐地捂住了嘴,然后包小三兴奋地摁住了,掏了他的钱包,抽了三百块,乐滋滋地装到自己口袋里,被抢钱的丁二雷苦不堪言地直拍自己嘴巴。
耿宝磊问时,却是两人打赌了,尼马谁再提黄瓜就付钱,这时候丁二雷也明白了,直戳着包小三道着:“故意诱导我说那什么是不是?”
“说什么了?”包小三严肃地问。
“就说……”丁二雷急急刹住了,手指僵着,一划拉:“算我倒霉,不说那绿色友雄根了啊。”
诱不出第二回来了,不过包小三赢了三百却是心情大好,摸着扑克牌邀着几人玩,仇笛没心情,这仨捉对玩斗地主了,边玩,边等着最后一位到场。
聚会的地方就在丁二雷家里,这儿僻僻、杂乱、远的民居,既经济又实惠,地方还宽敞,三人大呼小叫玩起来时,仇笛躺在靠窗的地方小寐,一会儿拿着包小三的手机看看,一会儿又看看丁二雷的,两人拍回来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清晰地反映了目标的情况,他比对着孙志君那天的录像,家里有这么位老婆,离得倒合情合理,可用这种方式,似乎就有点不合情合理了。
想了一会儿不明所以,他干脆起身,换了部手机直接给孙志君打电话了,一接通时,他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像酒桌上的吆五喝六,对方喂喂半天,仇笛解释了一堆,他才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今天都有回音了?”
“不是啊,孙老板,您这个委托有问题啊。”仇笛道。
“有什么问题,我花钱雇人,你们拿钱办事,不对吗?”孙志君道,很土豪的口吻。
“肯定不对啊?您夫人……不是我说难听话啊,体重得二百多吧?脾气很暴,爱骂人吧?长相肯定不说了,肯定和您不般配啊。”仇笛小心翼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