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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枪。
齐林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好吧，我错了，姑奶奶，我的确是想走你的后门。”
蔷薇默默的打开了枪的保险。
齐林双手高举：“我投降，蔷薇，我想和你爸面谈，我的研究需要得到上面的支持。”
“早说这个不就完了。”蔷薇不屑的吐槽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本姑娘被你冒犯了，心情很不好，你先自己玩蛋去吧。”
齐林：“……”
“和你说实话，齐林，你得先做出一点成绩来，我才好和我爸说，他也才有底气向上面汇报。现在你什么都还没做出来呢，也太急了一点吧？”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没打算现在就申请一大笔研究经费，不过先讨好未来老丈人总不会错的。”
“呸，不要脸，你老丈人那么多，你讨好的过来吗？”
齐林无言以对。
这不是你爸最牛逼吗？
毕竟是一个上将。
不过蔷薇说的对，齐林确实得先做出一点成绩来。
好在这对齐林来说，一点都不困难。
他本身大罗的境界就已经比其他人高出太多，其他人是从现象推理出理论，再从理论验证出结果。
而齐林直接从结果倒推过程就可以了，他对所有的结果都了如指掌。
再配合卡尔的知识库，齐林的进境何止一日千里。
一年后，齐林开始后悔一件事：自己为什么没有去水木？
燕京的物理系的确是比水木强，但国内最好的研究暗物质的实验室，却是水木主导建立的。
暗物质并不是物理学的全部，只是物理学分支之一，燕大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的。
偏偏齐林研究的就是这方面。
他很无奈，只能开始刷论文攒声望。
想要加入进去，也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一颗物理系的新星，由此在全球冉冉升起。
齐林的论文和研究成果，很快就震到了一大批人。
而这个时候，齐林也向学校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齐林，你想去锦屏地下实验室？”丁教授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的得意门生，有些头疼。
齐林点头，坦然道：“老师，我们国内只有那里是仪器最齐全的。应用物理不是其他学科，我们离开仪器，是搞不出什么成果的，只能刷刷无用的论文。”
丁教授心说你那要叫无用的论文，我一头撞死算了。
“齐林，你也应该知道，那个实验室是水木主导的。”
而水木和燕京的竞争关系，国人都知道。
丁教授到没有狭隘到不想齐林去，他是担心齐林会受排挤。
学术圈的倾轧风气，可是丝毫不比外界风气差的。
对此，齐林倒是泰然处之。
“大家都是中国人，谁主导的都无所谓。我又不争主导权，我只是想做试验，发现暗物质。”
“谈何容易。”
丁教授从内心不支持齐林继续研究这个，因为太难了。
甚至可以说，一旦发现暗物质，基本锁定诺贝尔物理学奖。
可暗物质的概念提出已经接近一百年了，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确认。
难度可见一斑。
但齐林坚持，丁教授也没有阻拦。
齐林的成绩，是早就可以毕业的了。
只有让这种天才碰了壁，他才会听得进去别人的话。
想到这里，丁教授对齐林点头：“我会帮你向上面申请的，以你现在的名声，应该问题不大。齐林，你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燕大是你永远的家。”
齐林：“……”至于搞的这么生离死别吗？
信不信哥分分钟拿个炸药奖给你看？虽然哥现在根本不在乎那个。
其实相比暗物质，齐林对暗能量更感兴趣，暗能量和法力从某种意义上是可以划上等号的。
不过，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
“决定了，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吧。”齐林自语道。
“什么小目标？”丁教授随口问了一句。
“发现暗物质，拿个炸药奖。”
丁教授：“……上一个这么装逼的人，现在已经凉了。”
第29章 大国梦
丁教授说的是实话，上一个这么装逼的人，的确已经凉了。
但齐林没凉。
不仅没凉，反而越来越火。
科学家和商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尽管都是向国家要钱，但一个国家是高高兴兴的给，另外一个，拿了国家的钱去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能把上面的人当白痴，装逼没问题，但要做出实际成果。
齐林做出来了。
他发现了暗物质。
然后，就炸天了。
老实说，这对于齐林来说，是一件理所应该的事情，因为他是从结果倒推的。在齐林看来，这只是一个耗费时间和金钱的过程，难度甚至还不如他吃透那些基础的物理知识，以及卡尔那超前的各种理论。
但齐林的谦虚，只会更加放大他在别人眼中的强大。
“齐林，你牛逼大发了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大火了，快来，我爸要见你。”
在齐林发现暗物质消息传出去之后仅仅一天，蔷薇的电话就已经打到了齐林手机上。
然后，齐林看了看眼前的人，对蔷薇说：“让你爸先排个队。”
蔷薇：“……二狗子你膨胀了，我爸可是上将。”
“可是现在长老在给我训话啊。”
蔷薇：“……怪不得二狗子你膨胀了。”
上将当然了不起，但长老显然更了不起一点。
毕竟，现在不是战争时代。
不过蔷薇想到齐林的发现带来的连锁意义，倒也理解齐林为什么会引起这么大的波澜。
结束了和蔷薇的通话，齐林赶紧道歉。
长老倒是很大气，他本来就是下来视察下，没想到见证了一个奇迹。
这让长老对齐林的印象变得很好，短短一天时间，他就已经召见齐林两次了。
第一次只是纯粹的恭喜，第二次就是因为他身边的高参向他详细阐释了发现暗物质的意义，以及背后带来的深远影响。
“女朋友？”长老笑着问道。
“暂时还不是，杜将军的女儿，您或许听说过。”
长老还真听说过，“是蔷薇啊，没想到老杜也要见你，看来他倒是很敏感。小齐，我身边的专家告诉我，暗物质对物理学来说意义重大，由此可以引申出很多于国于民都非常有价值的东西。你是当事人，能不能详细解释一下，我们也好决定怎么奖励你这次的巨大成就。”
“奖励就不必了，您能够拨一笔巨款支持我的后续研究就好。”齐林先顺坡上爬，然后又给长老说了一下自己真正的野望。
长老的神情越来越郑重，眼神也越来越亮。
听到最后，他的呼吸甚至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小齐，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不是奔着得诺贝尔奖去的，而是有具体的应用方向。”
齐林笑：“长老，诺贝尔奖是附带的，能拿自然是好，但拿不到也没有什么。诺贝尔奖侧重于基础研究，而对国家来说，应用型研究才是最重要的。科学没有国界，自然需要有人披荆斩棘。但科学家是有国界的，相比杨老专心学术，我个人虽然不认为有什么值得指责的，但我还是更加钦佩钱老一些，自然也是会以钱老为榜样，做一些更具体的研究。”
老有人黑种花家没有诺贝尔奖得主是因为体制问题，体制真的是一个万能的背锅侠。
这些脑残黑也不想想，隔壁老大哥没倒台的时候，也没少出诺贝尔奖得主啊。
和体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种花家没有诺贝尔奖级别的科学家，只有一个原因——穷。
当年的确是穷，预算有限，而科学研究是最烧钱的。
国家的钱不能乱用，第一重点自然要放在国计民生方面，追赶和发达国家的差距，远超过培养几个诺贝尔奖得主的需求。
所以国家对基础科研的支持相对有限，这无可厚非。
当年三钱那一批人才回国，基本就是放弃了在学术上更进一步的可能性，所以他们在科学界的地位也确实不算太高。
但他们于国于民，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
杨博士为了在学术上更进一步，当年选择了留在国外继续做研究，也不需要指责什么。
我们都是普通人，就别要求别人做圣人。
出现了圣人，我们膜拜。而面对普通人做出的利己的选择，我们也不需要指责，人家并没有叛国。
而且事实上杨博士这些年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下里，都为种花家做了不少事，说了不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