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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好笑的镜头,也难以引得她笑一声,就算是勉强的笑了一下,却也显得尽是苦涩。让人看了,会莫名心疼。
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二十四五岁的女人,在她这个年纪,虽然比方逸尘、王语晨之类大了几岁,但是如果是在社会上,还是算得上年轻的女人。怎么会落到这样孤单的境地。在深夜时候,看着空洞得只剩下恶搞的肤浅喜剧,大口大口的喝着红酒,而能够陪着她的人,却只有在她这里借住的房客而已。而她偷偷流下的泪水,还有那苦涩笑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很快,之前本就只剩下了半瓶的红酒就已经见了底。
“怎么就这么点了?”刘悦君举起只剩下一点点红酒的酒瓶,抬起眼睛望着瓶底,有点意犹未尽的说道。
“你喝很多了,这一点我们分掉干了,你就去休息吧。”
对女人的体贴也是方逸尘的一种本能,在见到一个女人满怀心事的时候,不自然的就会生出怜惜之情了。
刘悦君听到方逸尘的话,转头望着方逸尘,凝视了几秒之后,才凝望着他的眼睛,咬了咬嘴唇,带着一点恳求的语气问他道:“你还能陪我一会吗?我还不想去睡。”
方逸尘苦笑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好吧。”
“谢谢你。”刘悦君听到方逸尘的话,忧伤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然后有一点晃晃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去?”
方逸尘看她晃晃悠悠的,起身都不稳当,似乎真的醉了。一把扶住了差一点脚下不稳又栽倒到沙发上的刘悦君,问道。
刘悦君看了眼方逸尘,露出一抹理所当然的神情,说道:“拿酒啊!”
方逸尘笑笑,说道:“好吧。”
本来,他答应陪她的意思,只是在坐在这里陪她一会而已,看来她的意思是继续陪她喝酒了。
孤男寡女,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拼酒,后面可能会发生些什么,方逸尘现在还清醒的脑子里可是早就很清楚。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就为了担心后面可能发生些什么事情,如果就打了退堂鼓的,那可就不是方逸尘了。
如果有美人自己送进怀里却又怕得不敢接受或者是扭扭捏捏的,那样的男人不是怂货就是伪君子。显然,方逸尘并不是这样的人。
很快,刘悦君就又一手提着一瓶洋酒,一手抱着两罐雪碧回来了。
“没有红酒了,”刘悦君把雪碧放下,拿着洋酒对方逸尘问道:“这个可以吗?”
“虽然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我就舍命陪美人了!”
接过洋酒,方逸尘便拿过特制的起子开启了瓶盖。然后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小半杯高酒精度的洋酒。
“油嘴滑舌!”刘悦君听他说自己是美人,笑骂了他一句。然后自己也倒了一点洋酒,又开了一罐雪碧,加到了洋酒里。加了一半,又问方逸尘道:“你要加吗?”
方逸尘摇摇头,要喝酒就喝酒,还加什么雪碧。洋酒还好,很多人往红酒里加雪碧,当真是辛苦了酿酒师们用了几百年的辛苦才找到将红酒中糖分和水分提取出来的方法,却都被这一小罐雪碧给毁掉了甘醇。
“呵呵,那我自己加了哦。”一边倒着雪碧,刘悦君一边有一点痴痴的笑了笑,又抬起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方逸尘,说道:“这样会比较不容易醉了吧?”
“要不就不要喝了,我陪你看会电影。”
方逸尘心道,怕醉就不要喝了嘛。
“嗯,可是我想喝。只是怕如果我先喝醉了,你对我干坏事!”
“……”方逸尘无语,看来刘悦君还没醉嘛,至少还能想着这个,笑笑说道:“呵呵,看你现在的状态,至少还没有醉。”
“另外,或许我没醉的话还安全一些,如果醉了,会干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方逸尘想了想,又说道:“我记得,在记忆力还一直没有机会放纵的喝酒醉过。所以,醉了之后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哦!!”
方逸尘的意思自然是说,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危险的。刘悦君也笑骂他一句:“滑头!!”
方逸尘说的倒是实话。现在的情况,无异于在一个许久没有碰过食物的肉食动物面前放了一头肉质鲜美的羔羊。如果方逸尘还是有理智的,那么可能出于对于刘悦君这么久的情感,还能控制一些。如果醉了,他就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一杯一杯,很快,小半瓶洋酒下去,方逸尘终于也觉得有些晕晕的。而刘悦君的两罐雪碧都已经被兑着洋酒喝光了,不过她似乎也忘记了再去拿雪碧,似乎也是已经习惯了洋酒的高浓度酒精。与方逸尘一样,一口口的抿着洋酒。
方逸尘已经发觉自己有些醉了,虽然神智还清醒,但是肢体却仿佛已经不那么听使唤了,头也变得越发的沉,通过自己的五感去感知外界,都好似变慢了一半。外界的一切,在他看来都好像是在看放慢了的电影一般。
刘悦君的酒量比方逸尘预想的要好很多。至少,刘悦君依旧能够把杯子端平,还能够正常的言语。
只是,因为酒精把大部分的神经加以麻痹,之前还是特别注意到自己姿态是否雅观的刘悦君也已经忘记了那些礼仪,只是顾着舒服就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有血性,也有情感的禽兽
现在,方逸尘依旧坐在她的身旁,只是她已经把大半个身子都躺了下去,身子下压了两个抱枕,这样就可以刚好承担起她身体的重量。至于她那两条长腿,则已经从方逸尘的身后伸过去,放在沙发上。
现在,就是刘悦君半躺在沙发上,而方逸尘则坐在稍微靠外一点。而他的背,就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刘悦君双腿的温度。现在,她的睡衣无论是上面还是下摆,都已经凌乱不堪。白花花的大腿,早就完全的展露在了外面。
只可惜,以往从未经受过这种程度酒精麻醉的方逸尘现在也无心察觉到眼前的醉人春色了。只是一杯又一杯的陪着刘悦君干下去。
刘悦君虽然尚能成言,但是情绪似乎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面孔上时而笑,时而又变得忧郁到眼泪就在眼眶打转。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是日子吗?”刘悦君微微仰起头,好让就要滑出眼眶的泪水不那么轻易滑落,她不想在方逸尘的面前哭,说完想了想,又说道:“不对,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说到了后来,刘悦君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情绪,在大量酒精的麻痹之下,终于几近崩溃。只是,她还在用最后的一线理智,把持着心灵最后一道防线,控制住了泪水。
“昨天,十一月一号?没有什么——特别吧?”方逸尘瞄了一眼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月二日,想了想说道。十一月一号,至少对于绝大多数人,都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吧,想了一想,方逸尘忽然想起了这一天的特别之处,虽然明知道刘悦君说的应该不是这个,但还是笑了笑,说了出来:“十一月一号,小光棍节?呵呵。”
他看出了刘悦君情绪几近崩溃,只是想尽量说个笑话,让她开心一点。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好像也被拴上了重重的脚镣,几乎已经不会转动了,只是能够说出这么拙劣得几乎不能称为笑话的笑话。
“呵呵,不是这个。”刘悦君还是笑了笑,说道。伸手快速的摸了一下眼角,虽然方逸尘说的话不那么好笑,但总算稍稍转移了她的一些情绪,暂时止住了就要崩溃的泪水。
刘悦君的笑容渐渐凝固,苦笑了一下,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十一月一号,是我姐姐,姐夫遇难的日子。”
顿了一下,刘悦君微微转头,不去看方逸尘,只是看着房间的某个角落,又补充说道:“也是,我未婚夫遇难的日子……”
说到这句话,她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的波动。只觉喉咙苦涩,如鲠在喉一般,仿佛呼吸都已经不能够,虽然面孔上尽量做出淡然的模样,好像经过了这么多年,一切早该平复,自己也早该适应了一般,可是自己眼里的泪水却偏偏不听理智的控制,就那么如同突破了大堤的防御,一对对的流了下来。
转瞬之间,刘悦君已经泪流满面。
除了最初的几下抽泣之外,她便都一直只是一张又一张的抽着纸巾去擦眼泪。可是,那仿佛流不完的泪水,却怎么都不听使唤,就是擦也擦不干。
到了后来,她索性把腿缩回来,面对着方逸尘的方向,抱着自己的腿,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干脆就那么任由泪水去流。
在这个时候,虽然就算方逸尘不用特别去偷瞄,也看得清楚刘悦君那睡裙下面毫无遮掩展露在自己眼前的私密。可是,现在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