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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顺着她双峰间的沟壑滑下,探出食指,一一点过她肚腹上的皮肤,最后在她平躺的下腹处来回勾拨,如一名优美的舞者踩着古韵跳着舞。
皇甫曜璟倾尽耐心做足前戏,他自然不会告诉她,为了让她跟他一同享受男女欢爱的美妙,他特意找了相关的书籍学习了一番,甚至还将她亲手写的小札好好琢磨了翻。
虽然他一点也不觉得有做“前戏”的必要,对他来说,只要身下的人是她,无论何时,他都想好好儿疼爱她。
可是某只小丫头显然意见很大,无奈地,他只好私下学习着。
现在看来,小丫头似乎很享受他带给她的滋味。
薄唇有些自豪的微扬了弧度,待到差不多时,身下开始由慢到快,由快到重,由重到深,要着她……
宫一瓦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昏昏然,到自己警觉的时候,已整个挂在他身上,而他正站着,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各处摸着。
而他的眼神儿正无比柔情的曜着她,该死的迷人!
也让她本就因动情的面颊更加红艳了些,被他这么盯着,即便是她脸皮再厚也着实没法自若的与他对视。
于是垂下眸子,将小脑袋搁在他的肩头,躲开他眼神儿的直视。
皇甫曜璟虽喜她随性大咧的个性,却也爱惨了她现在娇羞的小摸样。
唇角含了隐笑,将头埋进她泛着幽香的颈窝,深深嗅着。
身下开始更重,更深,更快的捣撞。
突然,小丫头的身子变得僵硬,顺带着连身下的小穴也缩了紧,她里面四壁的暖肉便猛地包吸住他的某处,让他不得不停下撞击的动作,大手温柔的托过她的脑袋,这才看见小丫头的小脸有些苍白,像是见到了极为吓人的东西。
神经也开始紧张起来,“小瓦儿,怎么了?”
宫一瓦木然的抬眸看着他,他额上布满了汗珠,脖子处的筋络鼓出,似乎很难受。
深深的呼吸几口,下一刻蓦地勾住他的脖子,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气抱住他,声线有些颤抖,“璟,我要回宫,带我回宫好不好?”
皇甫曜璟惊疑,两人此时的情景……她却突然提出要回宫?!
小丫头的身子在战斗,不忍拂她的意,在她耳边哄慰道,“小瓦儿,放松点,让我出来。”
宫一瓦苍白的脸颊闪过一丝红晕,却又在下一刻无迹可寻,将头藏进他的怀,慢慢放松收紧的身子。
皇甫曜璟从她里面退了出来,抱着她快步走到床榻,将她轻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二人打理好。
从头到尾,小丫头的脸色没有好转过,甚至越加苍白了起来。
两道浓眉往鼻翼深深拢紧,探手附上她的发丝,轻轻抚顺,“小瓦儿,告诉我,怎么了?”
宫一瓦有些机械的抬头看他,片刻,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又伸手猛地抱住他,低低道,“我没事,就是突然想到皇甫骁垨死在蓬莱客栈,有些害怕!”微仰头,逼回眼眶的呼之欲出的水光,声线更低,“带我离开……”
小丫头低低弱弱的声音,听得皇甫曜璟一阵心疼,再不追问,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快步走出房间。
人已不在,窗外的阳光好似更加灼亮了些,透过房间内的每一个缝隙偷溜了进来,地板上,一枚金色的面具孤零零的躺着,似乎连阳光也照不暖它。
…………
皇城西苑
“北冥的伤势大概几时能好?”皇甫曜璟状似漫不经心问道。
“……”没人响应。
皇甫曜璟皱眉重复,“北冥的伤势大概几时能好?”
“……”一如既往沉默。
皇甫曜璟抿唇,神色隐怒,自那日从蓬莱客栈回宫之后,不仅北冥九死一生,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就连面前的东方和尉迟也变得奇怪异常。
大掌猛地拍在身侧的桌案上,皇甫曜璟嚯的站起身来,怒道,“是皇城的俸银留不住你二人,想要辞官另谋高就吗?!”
东方灏人和尉迟茷封总算从各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看着盛怒的老大,两人均尴尬了阵。
东方灏人恭敬拱手,“臣不敢!”
“不敢?!”皇甫曜璟冷哼,凤尾弥点寒意,“说说,那日晚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东方灏人身子明显一僵,眼尾请扫过同他一眼僵硬了身体的某人,俊雅的面容凸显为难,“皇上,那日晚上并未发生任何事。”停了停,又道,“除了北冥被追杀中毒之事以外。”
北冥早袭击,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未将后续事宜完善好,留下一大街的死人。
只因为当时的情形实在紧急,他无法不顾及到某人身上的毒,所以一时竟也忘了遣人去清理。
更让他觉得愧对北冥是因为那晚他和某人……并未看见他放出的梨花焰。
若不是在宫外的澈王子及时将他送了回来,他指不定就……
皇甫曜璟沉着目看了他二人一眼,没有再追问二人的事情,“前往乌月国,挞跋国和苍凉国的暗卫都回来了吗?”
东方灏人点头,“都回来了。”
“如何?”皇甫曜璟重新坐回位置上。
“挞跋国没有任何动静,只是苍凉国和乌月国在不日前促成了婚约,不久后,乌月国的太子将迎娶苍凉国王最为疼爱的小女儿,也是这次出席南陵澈王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凉泫。”
皇甫曜璟挑高眉,淡讽,“联姻?!”
他倒要看看,他们如何通过联姻达成一致,攻打他南陵!
“除了两国联姻之外,阜城最近的动作却更加明显。”东方灏人继续道,“明显的人口剧增,几乎所有的客栈皆住满了人。”
皇甫曜璟眉梢的笑意加深,“传令下去,通知掌管商业的官员立刻下达指令,所有客栈的住店、吃食均翻倍涨……涨幅无底限。”
东方灏人看着主位的人,扯出了多日来第一抹笑意,“东方定会督促落实。”
尉迟茷封不受控制的将目光胶在他如画的清俊脸颊上,他的笑比他衣服上织着的木槿花还要好看……又在下一刻慌乱错开视线,不再看他一眼。
皇甫曜璟状似不经意的睥了一脸别扭的某人一眼之后将目光轻落在房外……不知道某只小丫头现在做什么?
…………
煖榕阁主卧左侧的一间房内。
宫一瓦拧眉看着刚从昏睡状态中清醒过来的苏瓷,“伦伦,你现在的情况最好躺在床上休息,你急个什么劲儿?!”
皇甫镜手忙脚乱的固住坚持要下床的人,语气微喘,“苏姑娘,瓦儿说得没错,你便躺着休息不好吗?”
“是呀。”北冥越城面色有些疲倦,快步走过,坐在床沿拉住她的手,感动道,“你为了救我哥哥才遭了这份罪,昏迷了好几日,如今刚醒过来,你若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替你办了就是。”
苏瓷面色憔悴,眼帘下青白一片,双瞳氤氲担忧,摇头道,“我没事,我去看看北冥大哥。”
宫一瓦三人愣了愣,她这般心急的要下床竟是为了他?!
“苏姑娘无需担心,北冥现在已无大碍,只是同你一样,昏迷了数日而已。”皇甫镜最先回过神来,温声道。
“没事了吗?”苏瓷松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有放弃要下床的意思,“我想去看看他。”
“有什么好看的,先管好你自己。”宫一瓦上前蛮横却力道适中的将她按回了被窝,替她盖好被子,“越御现在跟你一样需要静养,知道什么叫静养吧?”
苏瓷弱弱点头,从一定程度上说,某人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我就看看,会尽量小心,不发出声音,这样还不行吗?”
“不行!”宫一瓦隐约有些感觉,这丫头估计是开了情窦,轻叹一口气道,“你乖乖养好身体,他因为你及时把他体内的毒性吸出来了一些,命是保住了。”话锋一转,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一大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不睡觉,没事往宫外跑跑干啥呢?懂不懂事?!”
皇甫镜抽动嘴角,哭笑不得,“瓦儿行了,苏姑娘出去肯定有理由,况且她现在身子骨还虚着,就别再责备她了。”
“就是!”北冥越城气鼓鼓的一把扯开宫一瓦,自己转了方向,坐在她的位置上,告诫似的盯着她,“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苏瓷姑娘就是我北冥家的恩人,不许你再冲她嚷嚷。”
宫一瓦翻白眼,“是是是,你们北冥家就该把伦伦当活菩萨供起来,每日三餐按时上香。”
“我不当她活菩萨,我当她嫂子。”北冥越城是只精灵的姑娘,从刚才苏瓷的迫切的举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