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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嘴紧一些,不该说的一个字也别透出去。”
“是,奴婢知道。”
秦黛心这才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来到八月十三这一天。
秦怡心的花轿早在两天前便到了凉州。
孙家怕花轿太张扬,一早备了素衣素轿在城外等着接应。
当然了,耿氏早就把里头的弯弯道道招了个干干净净,所以假耿氏也知道这一切。到了凉州以后他并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外找到了接应的人,把花轿,衣服都换了一通,并且找到了负责人孙德财。
孙德财接了人,便带着他们往五河沟赶。一行人没顾得上休息,就马不停蹄的往五河沟赶,总算没误时辰,在十三号头一天晚上到了庄子上。
说来也巧,如果不是最近庶支那头出了事,他们自顾不暇的话,孙德财未必能这么顺利的把人接过来。
孙耀元见了人。一颗心才算放回到肚子里去,他哪儿知道轿子里那睡得昏昏沉沉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啊!还以为这位“三小姐”不乐意,所以秦家对她用了药呢!
这样也好,两个人安安生生的拜了天地,入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孙媳妇也就没跑了。特殊事情特殊对待,这个时候了,也就不要讲究什么礼节了。
第二天一大早,庄子里悄悄的举办了一场婚事。
没放鞭炮。没摆酒席,没请亲朋好友。
更奇怪的还在后头呢!
这新娘子和新郎拜堂,居然都是让人掩扶着完成的,两个人好像都神志不清似的,任人摆布。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在孙耀元眼里,只要能把大师说的那个,能破煞的女人娶回来就行,别的都不是事儿。什么礼仪,规矩,都是狗屁,啥也比不上传宗接代重要。
两个人拜完了堂,自然是要入洞房的,喜婆正要搀着人往洞房里送,却被孙耀元叫住了。
孙耀元暗中交待喜婆,要她给孙天宝用点解药。为了能让孙天宝安静的拜堂,完成这个神圣的仪式,孙耀元不得以,只好让人对孙子用了迷药,要知道如果不是用了药,只怕孙天宝早就闹起来了,那么这个婚礼也就完不成了。现在拜堂完成,到了入洞房的时候,孙耀元自然希望孙子能闹起来,他闹得越欢,孙家的子孙后代才会有希望,所以解药还是要早早服用了才好,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耽误事儿。
喜婆应了一声,转身把一对亲人送进了洞房。
现在这样多好,皆大欢喜啊!孙耀元激动的老泪纵横,他总算是能对得起孙家的列祖列宗了,如果不是有人在一旁看着的话,他都想大哭嚎几嗓子。他是真高兴啊!
“德财,派几个小子去听听房根。”孙天宝不是正常人,新娘子又被下了药,这洞房指定是闹不成了,不过孙耀元觉得,听房根这事儿不能少,好像不听到点什么,他的心里就不踏实一样。
“放心吧老爷,我去安排。”孙德财心想,都说这孙天宝人虽然傻了,可还有能力人道,他怎么就不信呢,不行,正好院子里有半大的小伙子,就差他们去听,非得听出来个真假不可。
孙德财挑了几个小伙子,年纪都在十八九岁上下,已经是什么都懂了的年纪。
几个人轻手轻脚的来到新房窗户底下,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屋里头先是传来一阵孙天宝自言自语的话,那话断章还不成句,孙天宝生病以后舌头又大,根本听不清他说得是什么。
不过,没一会儿,屋里就传来了他一个人的喘息声,那声音非常大,听了几个小伙子都皱了眉头。
新房里的拔步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传言竟然是真的,没想到这孙天宝人傻了,可还会行这人道之事!真是天下奇谈!
几个人轻手轻脚的回了前院,把听房根的事儿跟孙德财说了一遍,孙德财也暗惊不已,他打发了这些小伙子,转身跟孙耀元咬起了耳朵。
孙耀元听了这话,只觉得眼睛冒光,一脸的兴奋掩都掩不住。
好啊!太好了。
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一声凄厉的妇人嚎哭声,突然从大门口处传了过来。
孙德财一愣,转头看孙耀元。
孙耀元皱眉,这大喜的日子,是谁这么晦气?难道是庶支的人听说了什么,来找不痛快的?
那凄厉的哭声一声大过一声,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阵的砸门的声音。
这宅子不大,孙耀元坐在屋里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那些庄子上的其他人家。
只怕早就听到了吧?
乡下人爱看热闹,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围过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
孙耀元心里一抽,连忙给孙德财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到院子里叫上几个小厮出门去了。总得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吧,好好的,怎么会有人跑到这里来嚎哭呢!这庄子上的人都老实淳朴,根本干不出来这事儿啊!孙德财边走边想,实在不行就先把人带进来,别把影响扩大就好。
孙德财打定了主意,要先发制人,所以气势拿得很足!可是当他打开门以后,却是愣住了。
他想过有人找晦气,找不自在,带着人来闹事,可他却没想过会看到眼前这副场景。
一个满头白发,年纪看起来却不是很大的妇人,被人绑了手脚扔在门口。
怎么回事?天还没全黑呢,自己眼花了不成?
孙德财凑近一看,当时吓了一跳,那妇人脸上花成了一片,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家门前哭闹?”孙德财口气不善,他是想震慑一下这不知道好歹的妇人。
那妇人呜呜了几声。
孙德财这才发现,她嘴里塞着东西呢,根本说不了话。难为她被人堵了嘴,还能哭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孙德财上前一步,把那妇人口中塞着的东西取了下来。
方婉茹也顾不上许多,直接问道:“这是孙家吗?里头可是娶亲,娶的是谁家的女儿?”
孙德财眼皮一跳,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看到什么藏在暗处的人,才问那妇人,“你是谁,怎么会被人绑了手脚,堵着嘴扔到这儿来了?”
方婉茹才懒得回答他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呢,只道:“你就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孙家,你们家是不是娶了台州的姑娘。”
孙德财心里一惊,当下眯起了眼睛,这妇人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他瞧了瞧在地上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的那妇人,心一横,悄声吩咐几个小厮道:“把嘴堵上,把人带进来,给老爷拷问。”说完便转身进了院子,提前给孙耀元报信儿去了。
方婉茹听了个音,张嘴便想骂,哪知还没等她骂出口,便有那眼明手快的小厮,将那破布重新塞回了她嘴里。
“嗯,嗯,呜……”
几个小厮全力把人抬了进去,随手重重的关上了院门。
黑暗处,有几个黑影现身出来,朝着孙家的院了看了一眼,这才向远处跳跃而去。
第七百一十五章 亡命之徒
方婉茹被人推搡着带到了孙耀元的面前。她手脚皆被人绑着,几乎寸步难行,那些下人半抬半架的把她带到屋里来,她感觉自己就像待价而估货物一般,受到了从没感受到的屈辱。
流年不利。
自己先是在房里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晕,紧接着等她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被人捆住手脚,堵上嘴扔在了荒山野岭。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谁成想就看到了一个全身黑衣,匪徒模样的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近前,正冷冷的打量她。方婉茹被吓了一跳,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对方是谁,目的是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并不想要她的命。
的确,如果人家想要杀她,只怕早就一刀结果了她,怎么会给她机会清醒呢!
那黑衣人蹲到她近前,用低沉的嗓音对她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秦三小姐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她自己的屋子里,而你大女儿,此刻正在与孙家大少爷拜堂成亲。”
方婉茹听了这话,被吓得是魄不附体,两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这人是谁,那事儿她们做得那般隐秘,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大女儿此刻正在与孙家大少爷拜堂成亲?
方婉茹心中疑惑,心里着急万分,可她的嘴被堵上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