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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低估了对方的执着。
那人锲而不舍的跟在她身后,大有不追到人誓不罢休的劲头。
真是麻烦。
她就是怕麻烦,怕出风头,才会一直忍让,结果越是退让,对方就越是得寸进尺~
秦黛心猛的停下脚步,一转身朝着那个多管闲事的少侠冲了过去。
那人一愣,不明白一直想开溜的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回来了。他觉得秦黛心虽然能把李二等人打趴下,却不是自己的对手,她或许自己知道功夫不济才想着溜之大吉的,却不知道秦黛心根本是懒得应付他,所以才会一而在,再而三的想要跑。
如今只是被他缠得烦了,不得不动手了。
二人很快战在一处。
那人先前还游刃有余,漫不经心的应付着,想着或许十招之内自己便能擒了她,可打着打着,他便不敢大意了,不但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着,甚至还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吃力!那人暗暗心惊,看那女子年纪不大,竟有这般本事?他哪儿知道,秦黛心手里着留着劲着,根本没拿出全部的精力对付他!
树林里一阵飞沙走石,两个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秦黛心虽然研习了上等的内功心法,可却没有机会学习什么成套成路数的武功招式,她使用的招式还是前世那些东西,她是杀手出身,用的招数都是最直接最有效便能达到目的的那一种,一招致人死亡的招式她会三十多种,一招之内便让人倒地不起,或断胳膊,或断腿的招式她也会几十种,所以她现在与别人比式,用的也依旧是这些。
这些招式在那个多管闲事的男子眼中,就是野路子,没门没派,也看不出承袭了哪派的风格,而且一招一式都丑得要死!
可就是这样的丑招式,却极为刁钻不好对付,仿佛它们进可攻,退可守,不管你怎么拆招应对,它下一秒就能转换成另一个路数的招式来盯死你。
那人眉毛紧紧的纠在一起,似乎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
秦黛心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她突然发力,左手运起暗劲,朝着那人的脸便挥了过去,掌风呼啸而至,那人连忙后仰,下盘用力,双腿钉在地上,身子朝后画了一个弧线,躲在过去。
就在他即将起身之际,秦黛心抬起左脚来,朝着他的小腿骨狠狠的踢了过去。
这一脚,她用了五成的力量。
那人没想到秦黛心会突然用了这么一招,猝不及防之下自然躲避不及,竟硬生生的受了她这一脚,随后身子却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朝后倒去。
那人暗叫一声糟糕,来不及理会腿上的疼痛,当即想要起身,却不想秦黛心紧随而来,纤细的手指化成鹰爪,一下子索住了他的喉咙。
那人躺在地上,双臂支撑在身后,双腿微曲,头略微扬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秦黛心看。
“姑娘想怎样?”他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慌乱,仿佛被人掐住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脖子一样。
倒是个淡定的。
秦黛心朝那人微微一笑。
那人一愣,只觉得心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起来。
她生得极美,五官精致得挑不出一丁点的瑕疵来,与那些动不动就头痛胸口痛的大家闺秀不同,她的眼中装着灵动的神采,大概是因为习武的关系,她身上自有一股英气,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落在她的背后,照得她的头发,睫毛上都带着淡淡的七彩光圈……
好美!
“姑娘……”那人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秦黛心的嘴角猛的拉平,眼中也带上了寒色,他暗道不好,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个雪白的粉拳平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紧接着那个便觉得鼻子上挨了一下,又痛又酸,还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
是血吧?
来不及细想,他便昏了过去。
秦黛心见他晕了,这才松了手,从容的站起身来,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少侠,见他确实晕了,这才松了口气,心想着总算甩掉了个尾巴,看来自己要在府里消停的待几天了。
秦黛心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也没看地上的人一眼,大步离开了案发现场。
树林中又恢复了宁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猛的坐起身来,本能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只林子里空无一人,周围除了鸟鸣之声以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抿了抿被晒得有些起皮的嘴唇,这才起身。
不动还好,一动,腿上和脸上便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先前好像自己小腿处挨了一脚,骨头虽然没断,可却也被踢得不轻,只怕要瘀血了。脸上嘛,好像挨了一拳吧?
那人苦笑一声,真是,他真是丢人,竟然死死的盯着人家姑娘的脸看……
这一拳,挨得值。
也不知道那姑娘姓甚名谁,今年多大了,婚配了没有……
岳宗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树林。
那姑娘力气还真不少,自己习武多年,竟也不是她的对手……
第六百一十一章 父母离府
秦黛心回了秦府,没回自己的畅晓园,而是直接去了春晖园。
她是想知道李婉儿纪笑海这对父女到底和好了没有。
李纪两家这乱糟糟的恩恩怨怨也该到此为止了吧?再折腾下去,她都要跟着吃瓜落了。
她急匆匆的来到纪笑海居住的厢房,却见父女俩个正有说有笑的收拾行李。
cao!太速度了吧?
看纪笑海眉梢眼角的笑意,李婉儿应该是已经认了他,这笑意直达眼底,与往日那应付人的笑也完全不同。再看李婉儿,周身上下的气质似乎也不一样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反倒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她正在帮着纪笑海整理药箱,嘴里还道:“你还好意思说,打扰了人家这么长时间,还挑三拣四的,也不害臊。”
就在这时,纪笑海瞧见了她。
“可不是我要偷听啊,你们没关门儿。”秦黛心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眼睛落在纪笑海摆在一旁的小包袱上。
“这是要走?”
纪笑海点了点头,神色一收,郑重的朝秦黛心行了个大礼,“大恩不言谢。纪某当初说过的话依旧作数。”没有秦黛心,自己就不会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就连王爷,只怕也是对他多加利用,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不然怎么会找了十几年没有音信呢?
秦黛心连忙虚扶了他一下,点了点头,“好,我记下了。”
李婉儿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之色。
父亲并不是一个卑躬屈膝的人,相反他很高傲,可是对着秦黛心,自己竟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丝奴性!
李婉儿暗中伸了伸舌头,这个比喻不好,不好。
鼎鼎大名的纪百草万万也不会想到,自己视金钱。名节如粪土的神医的形象竟最先在女儿心中崩塌。
李婉儿放下手里的活计,对纪笑道:“爹,你就不能先出去一下吗?我同妹妹有话要讲。”
纪笑海的视线在女儿身上打了个圈,连忙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你们聊,你们聊,女儿家说几句悄悄话,好,好。”说完竟真的负手走了,还带上了厢房的门。
秦黛心指了指纪笑海消失的方向。瞠目结舌的道:“怎么……”变得这么孩子气?
李婉儿抿嘴笑了笑。
“不过说回来。你们父女两相认加合好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李婉儿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难道你要看我们父女两个一直剑拔弩张的相处你才开心?不过是些陈年旧事,说开了也就好了。嗯,不能老想死去的人,活着的。眼前人更应该珍惜不是吗?”
这话说得好。
秦黛心点了点头。
“你们要搬到哪儿去?”陈记那边快住不下了,而且秦黛心觉得李婉儿也不是想一直待在陈记。
“这个待会儿再说,我问你,那丫头怎么了?”
秦黛心知她说得是芳俏,便道:“死了。”
“死了?”李婉儿拧眉,怎么会这样?
这是秦黛心的家务事,按道理她不应该管,可她与如意回到秦府后,一直担心着秦黛心。如意就说她去街上看看,让自己去见纪大夫。
李婉儿当时便答应了,想着如意打听完结果好歹能给自己送个信儿,哪知到现在也没等到如意来。
反倒是帮黛心先回来了,还说芳俏死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