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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番话如同一颗定心丸似的安抚了那汉子的心。
二人也不留宿,带上干粮,披星戴月的走起了夜路,方才在天亮时到了青田镇。
秦黛心与慕容景商量了一回,决定先找家客栈歇脚,吃些东西,再雇辆马车回小前庄。
“怎么不直接回台州?”
“那里人多嘴杂,多有不变,虽然有炎黄的联络点,但是我主要还是想让你看看我的东西。”秦黛心想让慕容景看看闫氏师徒做的那些个兵器。
慕容景的好奇心被勾了上来,也不再坚持了。
二人进了镇子,挑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房,各自梳洗了一番,又叫了些吃食,吃饱喝得了,才在一起研究起此番遭遇来。
“没想到我在台州掉下山崖,从秘道出来后竟离台州有八十里这么远。”秦黛心又想起了那弯弯曲曲的秘道,那是什么时候修的,是什么人修的,会是司徒朗星吗?
她的目光又落在桌子上的铁盒子和被粗布包裹着的法仗上。
这两样东西都是从水潭石棺中得来的,秦黛心和慕容景曾经多次试图在它们身上发现点什么,可是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们甚至没在上头发现任何关于司徒朗星的线索。
“你们炎黄的传闻里,难道就没有提到过关于司徒朗星,成仙的半点只字片语吗?”秦黛心到现在还是无法相信,一个活生生存在过的人,死后成仙了。
这是家斗穿越文,不是玄幻好不?
“什么叫我们炎黄?”慕容景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那眼神犀利得跟利箭似的朝秦黛心射了过来。
好吧,小心眼的男人,她不过是一时口误,至于这样吗?
“咱们,咱们炎黄行了吧!”秦黛心连忙改了口,没办法,人家当爷当惯了,那气派,那眼神,还真不是咱一个小女子能抗衡得了的。
慕容景脸上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一些。
“我在炎黄从没听到任何跟成仙有关的事情,只是知道江湖上有很多人热衷寻找司徒朗星的墓,他们也自然是听说了一些风言风雨,想着能从司徒朗星的墓里找到点什么东西,得到好处。传闻有很多种,最靠谱的一种就是咱们知道的那个。”慕容景提到此事,一副不愿多讲的样子。想也知道,不管江湖上怎么传,关于司徒朗星的事情,一定是炎黄里的消息最为可靠。如今他们靠着炎黄的消息得了那古怪大石棺中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黛心盯着慕容景一脸的不悦,暗想道:司徒朗星虽然不姓慕容,但他有子里流的确实是慕容氏的血,也难怪慕容景提起别人要寻司徒朗星墓的时候一脸大便不畅的表情,怎么着司徒也算得上是这家伙的祖先了吧,谁会高兴自己祖先的墓被别的挖?好在得了司徒朗星棺椁中东西的是他们二人,总算没便宜给别人。
“里面没有尸体,没有任何尸体留下过的痕迹,这点你怎么看?”
慕容景也头一次面对这样的事儿,秦黛心有句话说得对,如果里面真的躺过死人,怎么可能半点线索也没留下呢,那石棺密封的那般好,就算里面的尸身腐烂了,也该有骨头留下来才对。
那水潭密洞内的一切,都太过诡异了。
秦黛心见慕容景沉默不语,就知道他心里的念头不止一个两个。
反正现在东西也拿到手了,那秘洞也毁了,别人再无机会窥探司徒朗星留下的秘密,而他们,则是有的是时间慢慢去研究。
“咱们都把东西拿到手了,既是找不出线索,就别在浪费脑细胞了,日后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倒是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瓦那边。”秦黛心双手托腮,根本没注意到慕容景的眉头拧的死死的。
“脑细胞?那是什么东西?”
秦黛心只觉得心里激灵一下子,她似乎是说错话了,若是以往,她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如今鬼使神差的,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秦黛心把手从下巴上拿开,想了一下才道:“这个脑细胞,就是费脑子的意思。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你那么认真干嘛。”
慕容景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如炬的落在秦黛心的脸上,随口说说吗?为什么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呢!随口说说的话会表达的那么自然吗?还有,脑细胞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心口一酸,这小东西还有秘密瞒着自己呢,不过,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呢,以后,总会有让她知无不言的那天。
慕容景不着痕迹的敛去眼中的疑惑,才道:“欠说得对,把这东西拿上,总会研究出他的秘密。”他心里有一种强烈要带着这法仗去边塞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咱们现在就动身吧,雪晴当日受了伤,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秦黛心归心四箭,恨不能立刻回去瞧一眼。
“应该不会有事儿,杜绝风不是还在,他醒了以后自然会上山找人,何况爷我还带着人呢,总不会让她抛尸荒野的。”他的口气阴凉凉的,连一向璀璨的双眸都染上了寒意。
秦黛心在心里无比同情的为杜绝风上了一柱香,可怜的杜绝风,你护主不利,活阎王要拿你开刀了。
“是啊,就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要是雪晴清醒着,应该也会去庄子上。”秦黛心暗暗思忖了一会儿,一挥手道:“不管了,就先去庄子上,我让你看看我手里的好东西。”
慕容景乐见她这副手舞足蹈的样子,“行啊,也叫爷开开眼,看看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我没见过的。”
秦黛心脸一黑,慕容景你大爷的,狂妄自大没边儿了!
“行,我真就让你长长见识。”秦黛心把被缠起来的小胸脯一挺,得意的道:“到时候你可别像个土包子似的,别把眼珠子惊掉下来。”
第四百六十四章 宝贝玩意
夕阳西下,一辆马车停在了小前庄秦府门前。车帘子一挑,从里面跳下一位神采飞扬的少年郎,他身量不高,看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头发用一只素纹的银簪子固定在脑后,这少年穿着一件宝蓝色齐肩长袍,脚上穿着一双黑帮薄底小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外灵动;紧接着下车的是一位高壮的汉子,肩宽体阔,四肢修长,穿了一件灰白色的锦袍,手里还拿着一只七尺长的家伙,只是被布包着,让人看不到里面包着的到底是何东西。
这二人可不正是从青田镇雇车往小前庄赶的秦黛主和慕容景二人嘛。
秦黛心付了车资,听着马车吱呀吱呀远去的声音,她抬头望了望秦府的匾额,这宅子原是方氏的陪嫁,如今倒是便宜了她。
秦黛心上前一步叫门。
开门的小厮是个机灵的,原先他也见过秦黛心着男装的模样,因此还没等秦黛心自报家门呢,这小厮便连声道:“原来是三小姐回来了,怪不得喜鹊一早在枝头闹腾个没完。”那小厮连忙开了大门,把秦黛心迎了进去。
“进来吧。”秦黛心叫上慕容景,边进门边问那小厮道:“你叫什么?”
那小厮连忙哈了哈腰,“小的叫金蛋,娘和老子都是庄子上的。”
金蛋?
秦黛心笑笑,对金蛋道:“你去把郑管事喊来。”
金蛋不敢怠慢,连忙去喊了郑管事。
郑管事不是秦家的家奴,因此并不在秦府住,他是小前庄的村民,白天除了管理秦黛心的酒坊外,更多的时间都被他扔到了秦家的那几十亩地上,此时他刚从田里回来。正准备吃饭呢,得知秦黛心来了。连忙下了地,穿上鞋就跟着金蛋进府了。
“三小姐,您可来了。”郑管事明显清减了不少,头发也好像白了一片,脸上的皱纹好像也多了几条。
“三小姐。您不知道,我这又管田里,又管酒坊,还要管府上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你回来的正好,再提携一个人,分帮分帮我吧。”大概是累惨了。郑九福一见秦黛心的面,就开始吐起苦水来。
秦黛心一乐,道:“能者多劳嘛,再说。你的两个儿子不挺能干的,有他们帮着你,你还怕什么。”
话说到这会儿。郑九福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人样貌不凡,似乎生来就带着几分尊贵似的,通身的气派让人不敢直视,郑九福暗暗揣测这人身份,却不敢多嘴问一句,只道:“分身乏术啊!要不然您把府里的事儿交给别人得了。我这一天到晚几头跑,实在有些吃不消了。”他是上了年岁的人,若是光干力气活,那自然是没说得,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