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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重生上位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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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翊钧一行走的很慢,很平稳。他出巡并不意味着不需要处理政务,每日还是会有大量的奏疏送到他面前。

    不过今日有些不一样。跟着奏疏一起来的还有张四维。

    “张卿怎么来了?”朱翊钧搁下笔,好奇地问道。

    张四维忧心忡忡,从怀里取出一本细心包裹好的书,“陛下,臣近日发现有人在京中大肆刊印此书。臣阅后,深感不妙,今日特来觐见陛下,是为将此书交予陛下过目。”

    朱翊钧接过书,一看书名与著者,心道这不是前几日小梦与张鲸所说的那本书吗?他随意地翻阅着书,问道:“张卿觉得有何不妙之处?”

    张四维沉默了一会儿,“陛下,高拱乃臣的座师,众人皆知,有些事臣理当避忌。可如今身为首辅,此书涉及到文忠公,朝之栋梁,实避无可避。如今街坊巷间,众人皆传阅此书,对文忠公的声誉影响很是大。”

    张四维正欲慷慨激昂一番时,却见朱翊钧两眼死死地盯着书。他将嘴边的话咽下,坐在一旁屏气凝神,等着朱翊钧的决断。

    胜败在此一举。

    张四维向来干燥的手心里出了大量的手汗,浸湿了官袍的袖口。他掩了掩袖口,面上照旧是一副嘴角带笑胸有沟壑的坦然模样。

    朱翊钧面无表情地合上书,对张四维道:“张卿回宫后,将王大臣案的所有文书都取出来,待朕回宫后要翻阅。”

    张四维拱手垂首,道:“臣领旨。”心中大喜,却又多问一句,“陛下怎得忽然想起王大臣案来?”

    朱翊钧不耐烦地把书挥到地上,“当年朕年幼,诸多事尚且不明,如今想再细审一遍。怎得?张卿觉得不妥?”

    张四维忙道:“臣立即回宫处置此事。”

    成了!

 第17章

    张四维快马回到京城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内阁。

    此时夜已深,内阁中唯有余有丁还在值夜。他见张四维赶了回宫,不免惊诧,“子维不是去面见圣上了?怎得这般完了还回内阁?”

    张四维到底上了年纪,赶了这么久的路,气息有些不平。他坐在余有丁的身旁,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轻轻吹散茶汤上的雾气,抿了一口。待缓过气来,张四维才道:“丙仲有所不知。我今日面圣,圣上责令将昔年王大臣案的文卷都取出来,陛下回宫后要重新审查。”

    余有丁心里“咯噔”一下,并不敢去看张四维,生怕叫对方看出自己心虚来。

    王大臣案乃是张居正和冯保二人联手审核的,当年冯保担心此案会影响到自己在内廷之中的地位,所以求了张居正代为隐瞒。而张居正也出于稳固内廷与外朝之间的关系,在审案时,高高抬起,轻轻放下,草草将案子结了。冯保得以逃脱一劫。

    朱翊钧没道理突然之间想起要重申此案,定是张四维将《病榻遗言》上奉之故。如今重审王大臣案意味着什么,余有丁心里很明白。这是张四维在发起最后的攻击。

    余有丁的眼神恢复了浑浊,掩盖掉自己内心的一切。他同张四维一道品着茶,谈着江南税务。望着张四维淡定自若的侧脸,余有丁在心里摇摇头。

    张子维啊张子维,你可真够狠的。

    中书舍人很快就将王大臣案的所有案卷都从库里取了出来,放在了张四维的案头。张四维放下手里的茶碗,朝余有丁点点头,进了武英殿去处理那些案卷。

    王大臣案的卷宗并不多,张四维看得很快。他重复看了好几遍后,从书桌旁的青瓷坛子里抽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空白卷宗。这份空白卷宗是他特地精心从库里挑选的,无论是纸质,乃至略有泛黄的斑点,都看起来与王大臣案的卷宗一般无二。

    张四维将所有的旧卷宗在案桌上铺开,拈笔在空白卷宗上誊抄起来。他刻意地用了自己最近练习的另一种笔锋,乍看上去并不像是他本身的字。

    待写完之后,张四维从旧卷宗中抽出最后一份,丢进一旁的火坑,看着全部烧尽,又浇了一杯水上去。他唤来内阁中服侍的小太监,让人将火盆给换了,整了整卷宗,让人送去内廷,交由张宏摆在御案之上。

    “是张大学士送来的?”张宏捧着卷宗问道。

    冯保收监后,张宏曾想法援救,却因他掌管的西厂不及东厂势大而落于下风,屡屡遭遇东厂的拒绝。如今朝上的情形张宏已是看明白了,张四维显是要替座师高拱翻案,将文忠公及冯保一网打尽。张宏不相信张四维没在这些卷宗上做手脚。

    小太监答道:“是张大学士亲自将卷宗交给奴才的。”

    张宏点点头,“你下去吧。”当年王大臣案他也有所涉及,是以卷宗上一些细小的地方还记得很是清楚。

    比如,最后一份案卷因誊抄时不慎,而在一处有个小小的墨点。

    张宏信心满满地抽出最后一份卷宗,展开一看,双眉紧皱。

    算无遗算,果真是老狐狸!

    张宏捏紧了拳头,心中的恐惧与怒火越来越盛。

    昔年文忠公虽势大,却是个公私分明之人。也因冯保之故,不曾插手内廷之事。可张四维显然是不一样的。

    张宏点了点那份卷宗,墨迹被处理过,似乎是叫火烤出一些微黄来,与这份看起来经年的卷宗浑然一体。他相信张四维已将真正的卷宗销毁,自己再无可能找回。若真要将此事揭发,张四维也自有替罪之羊。

    张四维恐怕不仅仅是要替高拱翻案,他更想借由这件事来增进自己手中的权力,并将内廷压住。事情若成,往后呼风唤雨不在话下。而在宫内的内廷也会与此同时失去唯一与外朝平起平坐的能力,往后帝王将再不看重内廷。而如他这等阉人,只能仰人鼻息,残喘度日。

    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但张宏却摸不透,圣上会在心中如何定夺。

    张宏将卷宗收起来叠好,心里感慨,帝心难测。

    在定陵的朱翊钧因为张四维的到访没了游玩的心思。他将手中的奏疏处理完后,抽出了那本《病榻遗言》,打算细看。

    “安嫔,给朕倒杯茶。”

    一双涂了蔻丹的手端着茶,摆上了案桌,略有羞涩又强自镇定的声音响起,“陛下请用。”

    朱翊钧“嗯”了一声,旋即回过味来,厉声道:“未经宣召不得靠近御驾,难道恭妃不知道吗?!”

    王淑蓉的双眼因他的吼声而盈满了泪,哽咽道:“今日安嫔身体不适,是以特地托了奴家来服侍陛下。”

    朱翊钧冷着一张脸,“换德嫔过来。”

    “陛下!”王淑蓉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只此一夜,陛下都不愿与奴家相处吗?”她低下头,慢慢绞着丝帕,“若真如此,奴家这就去叫德嫔起来。”

    朱翊钧刚想点头同意,突然想起王淑蓉能来是因李太后的吩咐,若自己贸然将人赶回去,难免回宫后遭李太后的责难。心思这般一转,虽然还是一肚子气,到底还是没让王淑蓉走,“罢了,留下吧。”他打开书,“明日便回宫了,恭妃你给朕安分些。”

    王淑蓉咬着唇,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奴家知道了,谢陛下怜惜。”她微微抬起眼,见朱翊钧端起茶抿了一口,心里终于放了心。

    朱翊钧捧着书越看心里越慌,他想保持清醒来分辨其中的真伪,却不知怎么回事眼皮子总是往下耷拉,身上也觉得燥热起来。最后撑不过去,一手拿着书,一手枕着头,就这么睡了过去。

    王淑蓉见朱翊钧睡了,忙轻声唤道:“陛下?陛下若困了,便去榻上。陛下?”见朱翊钧没有反应,心下大喜。她上前将不断扭动的朱翊钧抱在怀里,轻声安抚,“奴家扶陛下去榻上。”

    朱翊钧任由自己靠在王淑蓉的肩上,嘴里喃喃道:“小梦,朕好难受……”

    王淑蓉面目狰狞,咬牙回道:“奴家服侍陛下。”

    史宾在外头听着里面的动静,垂着眼,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一早,史宾如往常一样入内将朱翊钧唤起。因榻上有宫妃,所以他在五步开外停下。“陛下,该起了。”

    朱翊钧揉着眼睛,胡乱应了一声。他昨晚梦见了小梦,真是个奇怪的梦。明明自己还没回宫,哪能见到小梦呢。他坐起来,将被子推开,正回味着昨夜与郑梦境的颠|鸾|倒|凤,身旁一具白晃晃的胴|体映入了视线。

    王淑蓉将被子拉上,遮去自己不|着|一|丝的身体,又娇又羞,“陛下先将人唤出去,奴家尚未更衣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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