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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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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虽然说不用送,沈宜秋还是将他送到院外。
  两人站在廊庑下,沈宜秋低声道:“多谢殿下。”
  尉迟越挑挑眉,云淡风轻道:“举手之劳罢了,也值当谢来谢去。”
  沈宜秋知道他时刻都要装出举重若轻的模样,也不戳穿他,抿唇浅笑:“无论如何,谢谢殿下。”说罢郑重其事地敛衽行礼。
  她心里明白,太子说得轻松,但找人并不容易。
  上辈子乳母被沈老夫人逐出府,她后来遣人查访,甚至还请托在户部供职的舅父,可到死也没有查到乳母的下落。
  在爬满葡萄藤的回廊下走了几步,尉迟越停下脚步,转过身,双唇在太子妃的额上轻轻一触,自然地执起她的手:“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今晚我们就宿在这里。”
  顿了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别猴急,夫君去去就来。”
  沈宜秋脸一红,便即抽出手,屈了屈膝盖,转身就走。
  背后随风飘来男人的轻笑,她磨了磨后槽牙,不觉也笑了。
  自打在庆州刺史府两人住在一起,太子便义无反顾地扯下了这层遮羞布,公然和他的“小男宠”双宿双栖。
  一众官员不久前才见识过太子殿下的杀伐决断,对他的私事哪里敢置喙,只要两人在一起,周围人都自觉成了瞎子。
  沈宜秋回到院中,与乳母在堂中坐下。
  李嬷嬷仍旧难抑心中激动,一边抹眼泪一边道:“奴婢做梦也没想到,这辈子还有与太子妃娘娘相见的一天。”
  沈宜秋拉起李嬷嬷的手,也湿了眼眶:“嬷嬷这些年去哪里了?”
  李嬷嬷道:“那时候从沈府出来,奴婢回了灵州,没多久男人死了,奴婢便改了名姓,在一户康国商贾家做工,那家主人的女儿嫁回康国,奴婢便陪了去,这几年一直在塞外。
  “前阵子太子殿下的人找来,奴婢着实吓了一跳。本来奴婢是要随那中贵人回长安的,走到半道上得知殿下与娘子要来灵州,这便转了道,倒比娘子早到了月余。”
  沈宜秋恍然大悟,原来她已离开了大燕,难怪她遍寻不到。
  随即她心里一暖,尉迟越定是从哪里听说了她幼时的事,从那时便暗中着人寻访。
  两人叙了叙别后各自的经历,沈宜秋道:“那时候真是对不住嬷嬷。”
  李嬷嬷道:“娘娘那时才几岁,丁点大个小人儿,又能做什么?嬷嬷不是沈家奴仆,老夫人遣走奴婢也是该当的,奴婢就是不放心小娘子刚回长安人生地不熟……”
  她拍了拍脑门:“看奴婢这记性,老是忘了改口,还小娘子小娘子的,娘娘别见怪。”
  沈宜秋道:“嬷嬷不用见外,还是像以前那样称呼便是。”
  李嬷嬷笑道:“那可不成了,小娘子如今嫁了如意郎君,可不能再小娘子小娘子的。”
  沈宜秋垂下眼帘:“嬷嬷笑话我。”
  李嬷嬷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嬷嬷是过来人,一看便知太子殿下是真心实意待娘子好。”
  她抬头看了看梁柱:“听那中贵人说,殿下重建这院子费了不少功夫,寻了当年那批匠作,又千方百计找到当年的图,这才造得一模一样。
  “听那中贵人说,殿下命人营建这院子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会带娘子来灵州,更想不到娘子会见着。但是殿下说了,娘子得有个家。”
  沈宜秋心中有脉脉的暖意流淌,渐渐漫向眼底。
  李嬷嬷顿了顿道:“要是我们郎君和娘子泉下有知,不知该有多欣慰。”
  说到此处,两人俱都黯然。
  静默有时,沈宜秋握了握乳母的手:“嬷嬷能回来,我真是太欢喜了。对了,素娥还不知道嬷嬷在这里呢,一会儿见了嬷嬷保准吓一跳。”
  正说着话,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素娥与几个宫人、黄门抱着行囊、箧笥走进院中。她一见院中的景象,便“啊呀”惊呼出声。
  待见到李嬷嬷,更是惊喜交加,又是哭又是笑。
  三人又一起叙了会儿话,刺史府的下人送了晚膳来,主仆三人就在院中用了膳。
  戌牌时分,尉迟越也回了院中。
  沈宜秋迎到廊下,从他手中接过氅衣:“殿下怎的这么早回来?”
  尉迟越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孤不耐烦与他们应酬,再说明日还要早起。”
  沈宜秋一听“早起”两字,神色便紧张起来。
  尉迟越在她脸颊上刮了一下:“一听早起就怕成这样,放心,且不抓你习武,明日上巳,我们去城里玩。”
  沈宜秋一听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不会耽误行期么?”
  尉迟越道:“前些时日跋涉旱海,人马都疲累不堪,在此休整一日正好。”
  顿了顿,一挑眉,义正词严道:“孤岂是假公济私之人?”
  沈宜秋憋着笑:“是,是,殿下英明神武,殿下说的都对。”
  尉迟越便去挠她咯吱窝,两人一边笑闹一边进了卧房。
  这是沈宜秋父母住过的院子,尉迟越不敢在此温习玉璜夫子教授的功课,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触了一下。
  沐浴更衣毕,两人躺在床上,沈宜秋一日之间悲喜交加,早已困倦,不一会儿便沉入梦乡。
  尉迟越侧过身,松松地将她环在怀中,用目光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微弱的烛光被纱帐筛了一遍,如情人呢喃般温柔。
  太子静静看了许久,不知怎的仍旧睡意全无。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角,披衣下床,推门走到庭中。
  夜凉如水,新月如眉。
  尉迟越紧了紧氅衣,在八角井的井沿上坐下,借着廊下风灯摇曳的火光环顾庭院。
  院子只有一进,一间寝堂,东西各一间厢房,三面围以回廊,窗下栽着几丛小竹和萱草,小小的院落一览无余,近乎乏善可陈。
  若是换了以前,他一定想不通沈三郎身为一州刺史,为何放着好好的正院不住,要偏居在这逼仄狭小的院子里。
  可如今,他却似已能体会岳父的心境。
  若非生在帝王家,能有这样一方小天地,与小丸闲居,生一窝孩子,加上日将军……
  他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自嘲地一笑,站起身回到屋里。
  翌日清晨,尉迟越便将沈宜秋揉醒:“小丸醒醒,我们去河边逛集市。”
  沈宜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床帷外一望,只见房中仍是一片幽暗,不由纳闷:“河边的集市也没有这样早的……”
  尉迟越已经将她从被窝里拎出来,用自己的大氅将她一裹,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再不走,一会儿五郎醒了,又得叫他缠上。”
  沈宜秋哭笑不得:“带着他一起去便是了。”
  尉迟越斩钉截铁道:“不行,带着他我们便玩不成了。”
  洗漱罢,两人换上在庆州时乔装穿过的白衣士子衣裳,贾七、贾八和邵泽等几名亲卫扮作长随,一行人便出了院子。
  到得外院,舆人将马车赶来,尉迟越撩开车帷,一只脚刚踏上车,便发现车厢角落里有一团黑影。
  那影子动了动,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阿兄,阿嫂……你们来啦?五郎等了你们好久……”
  尉迟越脸一黑:“你怎么在这里?”
  尉迟五郎道:“今日上巳,我就知道阿兄肯定会想方设法甩脱我,与阿嫂两人出去逍遥快活。哼,想得倒美!故此我天未亮便来车里候着你们。”
  尉迟越恼羞成怒,便要将他扔下车,沈宜秋道:“殿下就让五郎与我们一同去吧,人多热闹。”
  不等太子说什么,尉迟渊已经叫起来:“阿嫂真好,阿嫂就是个活菩萨,我就知道你们家是阿嫂说了算,阿嫂的大恩大德五郎无以为报,来世结草衔环以报……”
  话未说完,额头被他太子阿兄重重弹了一记,吃痛“哎唷哎唷”叫唤起来。
  尉迟越无法,只能带着这讨人嫌的累赘一起上路。
  一行人到得宁河边,太阳才堪堪升到水面上,朝霞映得河水流光溢彩、绚烂如锦。
  宁州习俗,每到上巳前后,城中商贾便在宁河两岸支起棚帷,当作店肆,斑斓的彩棚鳞次栉比,又有人独出心裁,赁了停泊在渡口的船只,备上茶菓酒肴,便成了水上的茶肆酒馆。
  彩棚舳舻相连十余里,成了远近闻名的水边集市。
  他们到时时辰尚早,商贩们正在忙着支棚张帷。
  一行人沿着河边漫步,清寒的晨风裹着淡淡的水腥气往人肺腑里灌。
  尉迟渊忽然皱着眉头抽抽鼻子,双眼倏地一亮:“古楼子!”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都从冷风中分辨出一缕暖暖的香气,是烙饼与羊肉混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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