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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沉溺在他眸底星河中,等着救赎的人。
锦笙迎上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认真。
两相对视了许久,锦笙明显感觉太子爷的气场是压倒性的,她最风光的时候也就是个嚣张猖狂的街霸,论气势,怎么也比不过自小养尊处优坐怀天子气度的君漓。
她的眉不经意地微微一蹙,长睫颤了颤,先一步败下阵来,躲开了视线。
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君漓若无其事地轻笑了一声,然后便感觉腰间和膝弯有温热的手臂穿过,是他勾身揽过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打横抱入怀中,一起坐拥在小榻上。
君漓稍颔首,直视着她的双眸,凝视了片刻后,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后,认真道,“那么,幸好不是你主动来找我的,不然就要听到娇娇亲口对我说这些话,我大概承受不了。一点也承受不了。幸好我先找上门来了……不是吗?”
比之她方才错开眼神败下阵来时的神情,更像是在示弱。
太子爷的一只手臂绕在她的腰间,紧紧掐住,揽得很紧,锦笙甚至可以隔着衣服感受到他手臂上绷住的肌肉,他的另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绕到背后,两相接触,微微发烫。
当真一点也承受不了吗?锦笙半分也不敢相信太子爷的话,她晓得太子爷的喜欢是真的,可是害怕信了这些话,自己就会心软。
蹙了蹙眉,锦笙不想和他装傻,她对上君漓的双眸,沉吟了片刻,道,“你开始问我,我主动来找你会如何,等着你来又会如何。我现在告诉你,不管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我都会说这话的,你承受不了我也会说。太子爷你已经听见了。我们就这样罢。”
君漓看她的眼神愈来愈沉,仿佛黑云压摧着一座荒芜的城,山雨欲来般势不可挡。
他的眼睛,看久了真让人沉沦,锦笙兀自想着,不禁错开眼神,抠着自己的指甲,嘀咕道,“我想说的其实很简单,大概就是咱们好聚好散。说真的,就你从撩我开始,一直都是我在被占便宜,殿下根本就是赚了,又不吃亏,也没什么损……唔。”
那张嘴,今日说出来的东西实在不中听,君漓干脆俯身亲自堵上了。他不想听她说这些,他情愿今日来的时候看到她在为自己吃醋,冲他发脾气也好。他会告诉她,别担心,他只会娶她一人。
在唇上用力捻转、吸吮,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吞入腹中,勾着她的小舌摩挲纠缠,在她口中攻城掠池,他想发狠去咬她,却又舍不得。
诚然,一直是他在占便宜,确实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
不晓得过了多久,锦笙这一把气憋得自己满脸通红,长这么大还尚且不晓得接吻竟是有技巧的。
君漓那颗疾跳的心惹得他自己呼吸粗重,一想到她决绝地划清界限的模样,他险些吻到岔气,唇上缠绵缱绻得异常激|烈。
锦笙感觉到两唇在互相碾压含弄,他的舌尖偶尔拨弄着唇,可就这么简单地被吻着,她也觉得全身酥|软,瘫倒在君漓怀里,她的手推拒在君漓的胸口,后来就没了力气。
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再反抗,君漓渐渐平缓了气息,松唇放开了她,专注地凝视她泛红的脸颊和烧红的耳廓,他忽然想着,如果先占为己有,是不是就容不得她胡思乱想着要逃开了?
“我以为,你知道后会很难受,会和我闹,对我发脾气……”君漓拧着眉,哑声道,“你却和我说了这些……?”
锦笙紧紧抿了下唇,不想要理他,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绷的后背径直抵上了柔软的床铺,她愣了一下,“你、你干什么?”
“怕吗?”君漓面无表情,神色不晓得何时就如常了,甚至有些平日里极淡的笑意,他一手将锦笙两只手都握住压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轻挑左眉,“你猜我要干什么?”
第94章 感情得到升华
锦笙抬眼凝望着君漓; 拥吻过后的羞怯还没有褪去; 心跳一声催着一声; 手心已经微微出汗; 她愣是咽了口唾沫; 坚强道; “不猜……”
君漓充耳不闻; 用拇指轻柔地拂过她的脸,面色从容地道,“我就喜欢你故作镇定的样子。”语毕; 轻抚她脸颊的那只手已经落到了颈边。
有意无意的摩挲,就像是在挠痒,但沾惹上了情|欲; 薄薄的痒意中又黏了一层酥|麻; 温热修长的手指来回撩拨着她的锁骨和脖颈,撩得她心神荡漾; 颧骨处红得艳气起来。
撩着撩着; 君漓的呼吸也不禁粗重低沉; 他俯身吻住她白皙的颈子; 慢慢吸吮轻啃; 落下一尾玫色痕迹; 再缓缓吻到锁骨边,细密地啄咬着。
与此同时,在她颈边的那只手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背缓缓向下; 移到了她的腰间; 不急不缓地揉|捏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指尖勾起素束,毫不犹豫地拽落。
君漓的手顺着摊开的衣襟向内延展,一层一层扯开,最后辗转到毫无遮掩的柔软腰肢,顺着脊背向上攀抚。
锦笙被吻得七晕八素,混沌之间只觉得自己的衣裳开了,细密的吻还一直在身上蔓延,从脸颊、到唇角、从颈子、到锁骨,再一点点向下……
热意升腾,酥|痒难忍,锦笙嘤咛了一声,陡一开口就不成语调,更像是在承|欢时的娇嗔,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刚才想要说什么来着……?
向来都招架不住太子爷的攻势,锦笙毫不意外地败下阵来,浑身软趴趴地,这个时候,君漓松开了那只钳制她的手,显然是感觉到了她已然没有反抗之力,且他一只手不够用了。
原本在她衣襟里的手攀至束胸边缘,试探着寻找系结,而松开她的那只手已经隔着衣料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锦笙睁开惺忪的眼,迷糊地挣扎起来,有气无力道,“别、别别别……停、停下……”
君漓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尖微微蹙起,他凝视着锦笙,俯身吻她的唇角,哑声道,“……别停下?”他的手穿过紧勒在柔软上的束带,和柔软亲密无间地接触。
“别……不要不要……我不……”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传来异常的热度,锦笙慌乱地抓住他的手,想要拨开,却没有力气,一层酡红在她脸上蔓延,撩人心烧。
君漓凝视着凝视着,不自禁又吻了上去,一只大掌轻柔地拢着她的柔软,另一只则将她的衣襟拉得大开,露出如雪的肌肤和素白的裹胸带。
可以看见,自己的手正被压在裹胸带下,在她的柔软和束胸带之间轻拢,视觉的刺激让他双目猩红,俯身低头含住系口,咬开束带的绳结。
正用手将碍事的束带拉开,还未全然扯下,也没窥见什么,锦笙的手就遮掩了上去,拽着束带挡在胸口,也顾不得他的手还在自己胸前,锦笙的手臂压住了他的手,羞臊不已,有气无力,“我不……你马上就要选妃了,你这样会让我……反正你不能碰我……我不要当情|妇……”
君漓的手发狠地用力揉捻,他想伸手拉开她的手臂,却见她一脸泪盈余睫的模样望着他,“?”
锦笙咬了下唇,“不许看……不能看……”
好罢,他才是败下阵来的人,不看就不看罢……君漓也有些晕乎乎地想着,随即又俯身去吻她,另一只手却将自己的外衣脱了随意丢在床边,他拉开衣襟倾身而上,然后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伸手向下试探。
两人的呼吸声愈来愈缱绻,君漓克制了一下,又忍不住低声喘息,他凑到锦笙的耳畔,“窈窈,别装傻了……我要了你,好不好?”
“……不是我装傻,是你……是你装傻……你就想把我骗到手……然后让我当你的姘|头……”锦笙浑身气力半分都使不上来,她只能喃喃地反抗,“不行……不要……我、我不想当姘|头……他们都说不行的……我也觉得不行、不行不行……”
因着君漓温柔的触碰,她的心房毫无意外地被扰乱,磕磕绊绊地说着笨拙的话。
君漓含住她的耳垂,揉捏着她的身体,没有停下,只喑哑着嗓音无声问道,“谁说你是我的姘|头了?”
“薛行风说的……”锦笙神志不清,无意识地就把人给卖了,还毫不自知。
薛行风……君漓的动作顿了一下。
天凉了,薛行风怕是不想活了。
“你是我的卿卿,不是姘|头……”君漓垂眸凝视着锦笙,越看越难以控制,实在抑制不住自己,急急低|喘着,听得锦笙身子酥了半截儿。
不曾注意到,君漓已经褪去衣裳,就这么与她赤|身相对,只她胸前还缠着半松的束带、身下还有松松的遮掩。
“……”锦笙顿时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