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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韩风凛虽然在国外生活,加上腿的毛病,却依然能保持住以前的水平,这就很不容易了。
莫凭澜虽然功夫不错,可那都是给逼出来的,他实在不喜欢练功。
现在看着人家你来我往的,竟然有点手痒。
旁边看到了初七,他招招手,“初七,过来,陪我走两招。”
初七也看得技痒,不过让他给莫凭澜喂招,这个有点难度。
他平板的举了举手,“司令,我看还是算了。”
“嗯?你看不起我?”
“不是,我怕您身板儿受不了。”
好耿直的初七。
莫凭澜长得好看,身形也是那种秀雅颀长的,不是跟韩风凛那种一看就是练家子。
初七真怕自己粗手粗脚给莫司令弄个骨折,那罪过可就大了。
莫凭澜大概是因为心情特别好,所以直接就窜过去开打。
对,心情不好哪里会动手儿,一般是摆摆手把人给拉出去毙了。
初七见他动作敏捷攻势凌厉,不仅有些刮目相看。
俩个人你来我往,倒也旗鼓相当。
莫凭澜这个人,他有很多不喜欢做的事情,但是只要做了,都要做到最好。
长安起来后就看到院里飞沙走石的,一群老爷们儿光着膀子缠斗在一起。
青宝和卫灏脖子伸的老长,他们虽然还没有开始练武,但平日里贺青鸾已经教他们蹲马步儿,所以对功夫特别向往。
相思拉着安琪躲得远远的,还不时的评价一下几个男人谁最好看。
“行了,你们赶紧的去吃饭,这是要拆房子吗?”
贺青鸾吼了一嗓子。
几个人停手,接过贺青鸾扔过来的毛巾。
大男人家都是这样,打一架心生佩服或者喝一顿互看丑态比什么都管用,现在他们看对方都特别的顺眼。
长安踮脚给莫凭澜擦汗,她觉得流汗的莫凭澜很性感。
她踮着脚伸长手臂的样子似乎很吃力,莫凭澜忙低下头让她擦起来方便些。
长安的脸在晨光中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连嘴唇都是,如初开的花朵芬芳宜人,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身体微微旋转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
长安有些愕然,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然后噗的就笑了。
莫凭澜问她:“你笑什么?”
长安捏了他的手一下,并没有回答。
莫凭澜耐心的等到吃完饭,又去问他。
长安推着他走开,“行了,去干你的正经事,我没有笑什么。”
“陪着你们就是我的正经事。”说着,他反而坐下。
长安见逃不过去,只好红着脸说:“也没啥,只是觉得你亲我的样子好英俊。”
莫凭澜哈哈大笑,“傻丫头,我人都是你的,光明正大的看好了。”
长安有些羞涩:“当着那么多人呢?”
他捏她鼻子,“你会害羞,当年可是谁给我下药的?”
他又提起这个,现在想想长安觉得自己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敢这么大胆的。
“行了,别说了。”
莫凭澜把她抱在怀里,“长安,长安。”
长安乖顺的依偎在他胸口,早知道妥协的滋味如此好,而且还是大家都好,她为什么要那么偏执?
相比他们的幸福快乐,阿根和何欢儿简直就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阿根给何欢儿试了好几种药,非但没有治好,有一种药粉撒上后何欢儿疼的在地上打滚儿。
看来药不对症不能滥用。
南疆的用毒向来将就以毒攻毒,可这个法子在何欢儿身上并不好使,她身上的溃烂面积越来越大。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脸,她把镜子摔的粉碎。
相比而言,阿根那张有几道疤痕的脸就顺眼多了。
她倒在床上嚎啕大哭,这次完了,她彻彻底底的完了。
阿根断了一碗黑色药汁走了进来,轻轻扶起她,“来,喝药了。”
何欢儿伸手打翻了药碗,“我不喝,没有用,没用的,他们用的是西方病毒,洋鬼子的东西有多高级呀,没用的。”
阿根的手攥紧,手背上青筋起伏,他努力压住情绪对何欢儿说:“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毒一定是相通的地方,在这方面我相信我们南疆的蛊毒一定比西医更厉害。”
何欢儿哪里信,她挥着手去打他,“你胡说,就是用了你的药我更疼了,我不活了,你杀了我吧。”
阿根心疼得都要碎了,他按住何欢儿的手不让她乱动,“你别动,刚给涂上的药油又蹭掉了。”
听到这个何欢儿更疯了,“我不要我不要,你能有什么好药,全是蛇毒蜈蚣毒,我要去医院,你送我去医院,阿根你送我去医院呀。”
阿根很为难:“不行的,津门是赫连曜的地盘,医院不敢收我们。”
“那扶桑人呢,他们有大夫呀,给我看大夫。”
阿根都不敢跟何欢儿说,那个三井太不是玩意儿了。
以前跟何欢儿搞在一起的时候雅蠛蝶雅蠛蝶的叫着,可一看到何欢儿烂了脸,不但把他们赶出了武馆,甚至把他们的包裹给抢走了。
那里面还有十几块金条,他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当时阿根因为要顾着何欢儿,反而给他们欺负的厉害。
幸好阿根身上还有钱,他抛给老板几颗金豆子,老板见钱眼开,就把他们给安置下。
阿根见何欢儿不相信自己,只好找了老板给请了个大夫来。
他回头去安慰嚎哭的何欢儿,“欢儿,放心好了,我让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哭。”
何欢儿怎么可能不哭,这几天连惊吓害怕疼痛,她哭的眼睛都快瞎了。
阿根倒是不嫌弃她,明明她一身脓水的烂臭,可还是搂着她抱着她。
一会儿,大夫来了。
他进门一看何欢儿吓得大叫,竟然不肯进来。
阿根两眼冒火,伸手拔出了自己的弯刀,压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他一脸的伤疤本就狰狞,再加上冰冷的刀锋压在脖子上,大夫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给何欢儿瞧病。
他却不敢接触何欢儿的身体,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给垫在了手腕上诊脉。
半天,大夫站起来,一脸的凝重。
何欢儿哑着嗓子问:“大夫,我的病有救吗?”
大夫捻着胡子说了俩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后说去开药。
阿根看了要房子,就是清热解毒的药,也不能治病。
但是看到何欢儿的样子,他只好给她哥心理安慰,跟着去抓药。
趁着阿根没有注意,大夫悄声跟店老板说:“我瞧着是麻风病,你怎么敢收留呀。”
老板一听就白了脸,等大夫走了他就去了一趟警察局。
一会儿,一群拿着枪的警察来了。
刚好阿根去抓药不在家。
没费什么力气,他们把人给抬到了山上的乱葬岗。
何欢儿给人打晕了去的,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满是尸骸的山岗上。
这是晚上,四处磷火点点,枯树上不停的传来吃腐肉乌鸦嘶哑的尖叫声。
何欢儿又怕又冷又疼,呜呜叫着,甚至比乌鸦还难听。
那乌鸦听了后倒是吓了一跳,心说这天底下还有比自己更凶的动物吗?
它从树上飞下来,凑近了何欢儿,瞪着黑豆大小的眼睛细细看着,觉得真丑。
为了表示自己的鄙视,它在何欢儿头上拉了一泡屎,飞走了。
然后就有乌鸦效仿它,纷纷飞到何欢儿头上啄食拉屎,无恶不作。
何欢儿曾是何等的威风,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凄凉的被扔在乱葬岗上,被乌鸦欺负。
阿根,阿根,你在哪里?你也不要我了吗?
阿根!
就在何欢儿撕心裂肺的时候,阿根也到处在找她。
他抓药回来,没看到何欢儿,顿时大急,抓着掌柜的衣襟就质问。
那掌柜也是个机灵的,他信口胡诌,说何欢儿因为听说自己的病治不好就偷偷跑了,怕是去寻短见了。
阿根一听就急了,沿着河岸到处找,找到天黑都没有找到。
他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又回到了店里。
刀子落在脖子上,掌柜的才说了实话,说她得了麻风病,要传染,给扔到了乱葬岗。
阿根一脚踢在掌柜肚子上,把人踢的吐血,然后夺门而出。
等他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何欢儿,她已经奄奄一息。
阿根虽然狠砺,但是在繁华都市中却是没有什么生活能力,面对那些油滑的人很可能被骗,他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且他要炼毒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便带着何欢儿在山上找了个破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