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年轻的一张脸,看着不超过三十岁,精致的五官透着邪气,一看就是个风流惯了的主儿。
何欢儿目眦尽裂,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却不看她一眼,走到莫凭澜身边把装着毒蛊的小瓶子给了他,“这个就是痴情蛊。”
莫凭澜并不看,对陈波说:“毁了。”
陈波立刻领命,把事先准备好的硫酸给泼了上去,彻底毁尸灭迹。
男人从卫衡南的手里接过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船票和支票,他笑着说:“千面花蝴蝶果然是宝刀未老,不过希望你不要再作恶了,否则你就算出了津门,汗青帮也有的是办法。”
男人看看身下,他觉得自己尚未磨刀。
他潇洒扬扬手中信封,“放心好了,千面花蝴蝶已经死在大牢里,以后我只是宋玉。”
原来,这个人竟然叫宋玉。
他对莫凭澜拱拱手,“司令,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是你们的事了。”
莫凭澜对他点头,“多谢。”
能让华南司令说出一个谢字来,宋玉觉得很光荣。
他笑笑,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里。
莫凭澜上前,冷冷的看着何欢儿。
何欢儿眼睛里露出了惊恐,她上当了,她竟然上当了。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带阿根出来,现在她只能任人宰割了。
莫凭澜对陈波一点头,陈波上前冲着何欢儿的脖子一下,就把她给打晕了。
原来,早在何欢儿来津门之前,卫衡南就提出了千面花蝴蝶这个人。
据说他有千变万化,可以随便易容成少女喜欢男人的样子,然后将其诱奸。
这样一个不入流的淫贼此时正关在津门的监狱里。
莫凭澜就提出他来用,事后许诺他自由。
于是就有了前面和何欢儿的好戏。
可是莫凭澜也不是完全放心他,既然他仪容成莫凭澜一次,难保第二次,钻了他的空子可就不好了。
影子卫已经盯上了他,恐怕他吃饭的本事以后不会有了。
何欢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黑暗的地牢里,身上爬着大大小小的老鼠。
这些老鼠湿漉漉的,一点都不怕人,正瞪着红眼睛看着她。
何欢儿大骇,她用老鼠害人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这些老鼠少说也有上百只,在她身上爬来爬去,虽然没有咬她,但是相当恶心。
“走开,走开。”她的手脚都能动,便胡乱挥舞着驱赶。
可这时候,老鼠们像是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事物,发出吱吱的叫声。
何欢儿定睛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里多了很多蛇。
蛇和老鼠是天敌,顿时牢房里一片混乱。
老鼠和蛇混战在一起,腥臭的味道让人恶心的简直不想再活下去。
何欢儿开始还感谢这些蛇的出现救了自己,它们撕咬她闭上眼睛不看就好了。
却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老鼠在落败后纷纷跑到她这边来避难。
老鼠把她当成饿了柱子攀爬,蛇也跟着游走上去。
毛茸茸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置身在地狱里。
不时有老鼠的爪子划过她的肌肤,又有蛇信舔过去,她的身上到处是凝固的紫黑色血液,老鼠的皮毛和碎肉……
何欢儿尖叫嚎哭,直到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终于,牢房的门缓缓开了,一线亮光透了进来。
何欢儿看着慢慢出现在门口的人,呆滞的眼神转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
此时老鼠和蛇都没有了,要不是浓重的血腥味道还在,几乎像是一场噩梦。
莫凭澜欣赏着何欢儿的狼狈,却没有一丝报复的愉悦。
她的贱命算什么,哪怕她被老鼠和蛇分尸他都不会管,可是长安呢,还有港岛的那个跟相思差不多大的孩子,云州的那些男童,她何欢儿死一百次都不够。
终于,何欢儿有了反应。
她扑过来,想要抱住莫凭澜的大腿。
“澜哥,我错了,澜哥,你救救我。”
可没等靠近,就给莫凭澜身边的侍卫一脚踢开。
她倒在草堆上,嘴角溢出鲜血。
莫凭澜招招手,韩风凛走了进来。
他带着口罩和胶皮手套,手里拿着个针管。
她不停的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韩风凛扬扬手里的针管,“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欢儿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一定很可怕。
她瑟缩着,挣扎着,“不要,不要。”
莫凭澜背负着双手,脸色铁青,“何欢儿,这种恐惧的滋味不好受把?当时你给长安种蛊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害怕?”
“我,我没有,是阿根,全是他的主意。”
莫凭澜太讨厌她了,这个女人满嘴谎话,到了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悔改。
韩风凛冷笑,“何欢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病毒,一种还没有命名的未知病毒。据说给人要是感染了,会全身溃烂而死。”
“不要,不要。”她尖叫着站起来,想跑。
两个影卫一左一右拉住了她,死死的把她给按在了地上。
韩风凛蹲下,冰凉的针尖扎在她皮肤上。
“你长的还不错,皮肤很白也很滑腻,不过过不了多久,你浑身就会长满红色斑点,然后慢慢的溃烂化脓,到时候你会是什么样?”
这些话说着,药水已经注射到她的血液里。
何欢儿跟死了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莫凭澜冷哼,“你也有今天。”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露出蛇一般狡诈的光芒,“莫凭澜,你以为这样能救了莫长安吗?没用!”
莫凭澜心头一缩,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受她的蛊惑,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不过他喜怒不形于色,“你先担心你自己吧,公主殿下。”
十足十的讽刺。
何欢儿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叫着,可是铁牢却已经锁上,不给她留下一丝阳光。
外头,韩风凛问道:“后面怎么做?”
莫凭澜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我们等着好了,阿根会自己上门的。”
阿根果然没让他们失望,不过是第二天下午,就找上门了。
这个少年做事十分的直接,人就站在汗青帮的大门口,不说也不动。
有时候遇到了这种对手,真是哭笑不得。
莫凭澜也不理他,让人丢出一件何欢儿的随身饰品。
阿根慢慢捡起来,揣摩很久。
他要求见莫凭澜。
莫凭澜见了他,不过身边的侍卫重重,更有韩风凛卫衡南等人在左右,更重要的是有吉尔。
看到吉尔,他微微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来抓你的。”吉尔看着野蛮,其实很聪明。
阿根挺不屑的,“就凭你?”
“我还不够吗?让别人来,你还不够分量。”
要是换做别人,定当把比自己弱很多的吉尔嘲笑一番,但阿根这孩子不是普通人,他正色道:“你回去吧,跟金布王说,我要留在阿姆身边,她回去我才回去,她要是不会去,我永远也不回去。”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吉尔却对他的丑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不仅嗤之以鼻,“还阿姆,她算你哪门子的阿姆,你阿姆听了会不会从地底下钻出来咬你呀。阿根,你还是给莫司令的夫人解开蛊吧。这里是中原,你自己一个人本事再大也禁不住人家一顿乱枪。”
吉尔好心劝服他,她知道阿根虽然诡异残忍,但是他的心性是孩子心性,做事不会分好坏,何欢儿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
他摇摇头,“不行,任何人都不能害我阿姆。”
阿根的阿姆吉尔认识,挺好的一个女人,现在他一声声叫着何欢儿阿姆,吉尔简直想吐了。
这人是没救了。
她退到莫凭澜身边,撅起小嘴儿不再跟阿根说一句话。
初七看她远离了阿根,刚才一直拧着的眉毛才松开。
莫凭澜对虎贲卫队长陈波点点头,他让人把何欢儿给从牢里提了出来。
阿根的头都快扭成麻花了,一点都不掩饰对何欢儿的紧张。
莫凭澜在心里嗟叹,这个何欢儿还真是老一套,到底有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终于,何欢儿来了。
她身上穿着簇新的大红色绣绿牡丹花的旗袍,红色高跟鞋,乌黑的头发梳的一丝不乱,却横竖插了一头的绢花簪子,看着就像要出客的暴发户老婆。
不过她的脸上包着一块红色帕子,就连手上也带着红色手套。
阿根顿时觉得不对,再看看她呆滞的眼睛,一个箭步就窜上去。
大家都知道这人是个活动的毒虫窝子,在他上前的时候自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