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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的好处。”
长安直犯恶心,“杨四,你想干什么?”
杨四一脸的淫笑,“小宝贝儿,我还缺个小妾,既然莫凭澜都要娶你的好姐妹,你也别惦记他了,就好好跟着我吧,我一样疼你。”
“呸,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被啐了,杨四却不恼,这要是别的女人早就大耳光打脸上了。
他摸着她的脸,“宝贝,我舍不得打你,我只要糙你。”
他说的话粗俗不堪,可真把长安给恶心坏了。
可现在这个时候,能保住贞洁是最重要的。
但是看杨四的样子就像条发情的老疯狗,要怎么办?
杨四把长安带入他的房间里。
长安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只好放开嗓门呼救。
她希望金娘能听到来帮帮她。
杨四有怎么不知道她的想法?捂住她的嘴巴,他压低声音警告她,“别闹,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
长安灵机一动,“你割了我的舌头怎么打听宝藏的事情?”
这么多天了,杨四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偏偏长安一点口风都不露,他差点就以为她是真的不知道。
本来现在是知道的最好时机,可是他欲火焚身,一刻都等不了了。
踢开房门把人给扔到床上,他一边解着褂子的布扣一边说:“等你人是我的了什么就都是我的,我还怕你不说吗?”
长安扔了一个枕头,她很平静,“杨四,你还真说对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绝对不会苟活,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
他愣了一下。
不过也就是一下。
要是平时他可能会想想后果,可是现在他被色欲冲昏了头,有些不管不顾了。
有种感觉,今晚他不要了长安他就得死。
扯着衣服,他拧笑着扑上来。
长安瞪大了眼睛,望着门口忽然喊:“金娘救我。”
杨四以为她在唬人,便说道:“你不用骗我,我是不会信你的。”
“杨四爷,您这是要干什么?”金娘那种特别的嗓音响起在杨四的背后。
杨四回头,果然看到了她。
他的一张脸青红不定,有些难堪了。
金娘却没管他,走过去一把拉起长安,“小姐呀,你别见怪,你杨叔叔今晚喝的有点多,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他。”
长安此时恨不得杀了杨四,可她也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便抹着眼泪儿对金娘说:“我就觉得杨叔叔今晚不对,也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了。”
聪明人说话,只说半句就行了,金娘让人把长安送回房间去,自己对着杨四瞪眼。
杨四是个大男人,平日里也不是那种做低伏小的人,他此时还想显摆一下自己的威风,“金娘,你不要觉得我是贪图她的美色,她刚才要逃跑,我是吓唬吓唬她。”
他心里想什么金娘还不知道吗?不由得阵阵酸楚。
她从小给卖入青楼,这杨四是她的恩客,俩个人一来二去就有了感情。可那个时候杨四已经成婚,却赌咒发誓的要把金娘给娶回去。
金娘一等就是这些年,从豆蔻年华到了徐娘半老,从窑姐儿成了老鸨。
起先杨四因为他家里的老婆给他生儿育女不好把金娘带回家,后来家里的儿女大了自己有有了些地位更不好把金娘带回家,一来二去金娘自己的心都淡了,反正她现在也有自己的产业,依靠杨四增加势力也没什么不好,就这么糊涂着过。
这次,虽然她利用了他,可他又何曾不是在利用他,现在一见他竟然在自己的地方对年轻小姑娘打起了主意,她才恍然看开。
原来,这些年的等待是不值当的,这男人要是有心,早就把自己娶了回去。
心下难受,却没有显露半分,反而帮着杨四说话,“四爷,您也真是的,想要她也不能用强呀。你从小看着她长大难道还不知道她的烈性子?要是真闹起来我们可什么好处也拿不到,你说是不是?”
杨四只好借着台阶下,“我知道,就是吓唬她一下。”
金娘满面春风的,“我估计呀这下是吓到了,我去看看,说不定就对我吐口了。”
杨四摸摸自己的脑袋,“那有劳金娘了。”
金娘出了门儿就嘘出一口气,她也该给自己打算了。
长安回到房间心口还突突的跳,小丫头伶俐,迅速去打了水给她梳洗又帮她换了衣服,捧了一碗热乎乎的甜枣茶让她喝。
长安喝了口热茶,这才把恍惚的心神给压下去。
这茶刚喝了几口,金娘就来了。
这金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虽然也是风流场子上滑不溜手的人物,可见到长安倒是不见半分轻浮。
她恭敬的给长安行了个礼,“小姐,金娘替你杨叔叔给你赔不是了。”
长安也有了心,她扶了金娘,“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杨叔叔是他,您是您。”
她用了敬词,明显的把金娘和杨四分开。
金娘又怎么能听不懂呢?这莫长安是在离间她和杨四。
要是平日她定当冷笑着还回去,可是今天杨四的作为寒了她的心,她只是笑笑,便不再提,拉着长安嘘寒问暖。
长安一看有门儿,她看侍奉的小丫头不在,忽然拉住了金娘的手。
“金娘,我不知道杨四到底在图谋我什么,可是今天的事儿你也看到了,这里我实在呆不住了,求您帮帮我。”
这本是金娘所料,可她还是假装了一下,然后才装模作样的说:“小姐,不是金娘不帮你,只是我……”
“金娘,关于那个宝藏我知道在云梦山里,可是那东西需要地图和钥匙才能打开,我想这些东西一定在我家里,只好我离开了就能慢慢找。”
这些是杨四想要的,并不是金娘想要的,但是她眼睛却慢慢睁大了。
她想要拿到这些东西,然后给杨四,逼着他休妻娶了自己。
前一刻说看透了,看透不是要离开他,就算离开也要把这些年的夙愿给完成了,他不让自己好过,凭什么还让他好过。
女人要是狠起来是真的狠。
她眸子一转,附耳对长安说了几句,长安听了也眼睛一亮。
但金娘又泼了她冷水,“那天来的人很多,能不能真逃了就看你自己了。”
长安点头:‘嗯,还望金娘拖住杨叔叔。’
金娘说的日子是一年一度青楼花倌里的花魁大赛,今年要在金粉阁举行。
长安又说:“金娘,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阿忠被杨叔叔刺了一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金娘忙说:“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看了,还请了大夫给他治疗,没有性命之忧。”
长安这才放下心来,“这就好。”
其实金娘说谎了,阿忠死了,给拉到乱葬岗埋了,她怕长安这里有什么变动,所以瞒着没说。
这几天长安更是深居简出,外面什么消息也拿不到,就等着花魁大赛那天。
可是心却是煎熬的,因为雪苼和莫凭澜的婚期已过,她还是没能阻止这场荒唐的婚礼,也不知道雪苼有没有被莫凭澜难为。
为了出逃方便,她心下一狠,自己把头发给剪了。
她的头发太有标志性,就算盘起来也好找,那天要逃走必须弄个不一样的。
金娘看出她的意思,悄悄的找人帮她修剪了头发,倒真的跟男人一样短,这头发短了之后也不蜷曲了,不,是稍微有一点,反而显得蓬松漂亮。
金娘给她准备了男人的衣衫,她不算矮,平日里又潇洒惯了,穿起男装有模有样。
她度日如年,好容易等到了花魁日。
金娘忙的热火朝天自然是分身乏术,在她身边伺候的小丫头却来报信,说今年的评委了不得,除了少帅赫连曜还有云州商会会长莫凭澜。
长安的心揪起来,他们的出现是她没有预料的,能逃得掉吗?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能再退缩,但她和金娘制定的计划恐怕要全盘推翻了。
长安换了身男装,趁乱潜入了待选花魁们的后台。
穿穿索索那么多人,自然没有人注意她,可是她却看到了雪苼。
雪苼竟然在醉生楼的队伍里,她没有嫁给莫凭澜?
她太惊讶了,想到今天的评委里来了那位赫连少帅,难道又是他阻止了雪苼的婚礼?
那雪苼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长安立刻拉了醉生楼的一个小丫头塞给她几个大洋,那小丫头挺脆快,几句话就交代了出来。
原来婚礼当天赫连曜就把雪苼给带走了,弄了个罪名还下大狱,后来又说搞错了把人给带回了他的燕回园。
再后来也不知道雪苼怎么违逆他,他竟然把人给送到醉生楼,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