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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有出口,就听到外面重重的脚步声。
她知道一定是莫凭澜,他故意放重脚步给她们俩个提个醒儿。
雪苼看着门口,果然他走了进来。
对他有气,雪苼也选择了视而不见。
莫凭澜身后跟着丫头,手里端着盘子,他吩咐把东西放上,“这是刚做出来的奶油蛋糕,刚好雪苼在这里,春桃,去沏茶来,要红茶,配着蛋糕解腻。”
奶油的香味飘满了屋子,很是好闻。
雪苼不想吃,但是她看着长安,要是长安吃她就陪着。
果然,长安有了点兴趣,她对雪苼说:“不如就吃一小块,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
雪苼知道她有兴趣,便陪着她吃了一块。
莫凭澜那厮竟然无耻的一直没有离开,陪着她们两个女孩子。
这样雪苼就不能再呆下去,吃完蛋糕她站起来,看着莫凭澜冷笑。
莫凭澜知道她有话要说,也淡淡的看着他。
“莫少爷,以后我能来看长安吗?”
莫凭澜喝了口茶,笑容暖淡,“当然可以,你是我们莫府的干小姐,随时可以来。”
“不让下人拦着我了?”
他装傻,“还有这事?我一定要好好去问问那帮不长眼的奴才。”
雪苼给他的无耻气的没了脾气,“莫凭澜,我不管你这是演戏还跟我来真的,反正我以后都要过来陪长安,你可要记住今天的话。”
莫凭澜刚才是偷偷观察了一番的,他发现雪苼来了后长安的心情好了很多,他也知道长安怜惜雪苼不会给她拖累,这才放心让雪苼来。
虽然对长安百般担心和不舍,雪苼却还是得告辞,莫凭澜难得送她到门口,一看架势就是有话要说。
站在门口的梅树下,他伸手抚着树干,半天却没有一个字。
雪苼很不耐烦,“我走了。”
“雪苼,你几时成亲?”
雪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二月下旬,到时候我爹会提前给你下请帖的。”
“嗯,成亲了就是大人了。”
雪苼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本就不待见莫凭澜,现在可以说是讨厌了,哼了一声就要转身走。
“雪苼。”莫凭澜喊住她。
他这样吞吞吐吐本是难得,雪苼却更不待见,“还有什么事?”
“你替我多看顾着长安。”
雪苼冷笑,“你不是不让我见人吗?莫凭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绑在裤腰带上都没有用,长安说会生下孩子,你也不用这么旁敲侧击欲语含羞。”
她这么不客气的把莫凭澜说了一通,他反倒笑起来,修长如竹的手指轻轻扣着苍老的树干,“雪苼,女人在聪明了不好,你这样我倒是怕陈逸枫管不住你。”
雪苼气的脸皮微红,“莫凭澜,我们不熟,还轮不到你来对我的婚事说长道短。还有,长安她不是傻,只是太在乎你,等有一天她不爱你,你想骗她都难。”
这句话深深刺中了莫凭澜,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雪苼却不再管他,甩手就上了马车。
莫凭澜这个人她是越看越生气,只希望长安能早日看透有个好结局。
见到雪苼后长安心情不错,她想着雪苼新婚自己要送给她点什么东西,便让春桃把自己的金银首饰全都拿了出来。
她记得自己有对玉如意,也是价值连城的,刚好拿了给雪苼添嫁妆。
玉如意放在她以前闺房里,她便过去找。
刚走到院子里,她就看到了以前的丫头碧桃。
她正低着头赶路,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本来想要叫她的,可是看她的样子又怕给她生事,便假装没看见。
到了闺房门口,她一看门上的锁顿时觉得不对,便对春桃说,“我口渴了,去给我倒杯茶。”
春桃是个实在丫头,她转身去倒茶,长安看看四下无人,掀开了门口的脚垫。
这是她和碧桃才知道的秘密,经常把钥匙放在这里,。
此时她开打,竟然是一张纸条,而写这张纸条的人是杨四。
长安很是惊诧,她没有想到碧桃竟然能为杨四传递消息,她难道是杨四派到莫家卧底的吗?
理智上告诉她应该离着这人远点,可是纸条上他提到的事她又不能不在乎,他怀疑莫如前是个莫凭澜毒死。
海龙帮的老人儿们都暗中商量了,要是有证据定当把莫凭澜绳之以法,帮长安把家产给夺回来。
长安想到了在书房里发现的信,她知道这件事还没有完,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这是韩风凛告诉她的,说不定就闯出另一番天地。
这么想着她迅速打开门找钢笔写了一张纸条,同样放在了垫子下面。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坐在桌前,她刚喘了一口气,春桃就拿着水过来了。
“夫人,我给您的水里放了点蜂蜜,快喝吧。”
长安是真渴了,一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算是缓过来。
她让春桃开了箱子,果然找到了那对玉如意。
“你把这包了送去尹府给雪苼小姐,就说我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春桃应着,把玉如意重新放回织锦盒子,还拿一块青绫布给包好了。
长安也没有在这屋里过过多的停留,她忐忑的离开,临走时候还看了一眼脚垫,也不知道碧桃能不能拿到纸条。
入夜,万籁寂静。
第二百七十九章:爱情里的三个人
莫凭澜今天不在家,听说是有应酬。
长安等了很久也没有见到碧桃,她以为这事儿是黄了,这莫府戒备森严,一般人哪里能进来。
正当她失望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门响了一下,接着从外面进来一个婆子。
她以为是莫凭澜让人来传话的,不过这也太没规矩了,传话可以告诉春桃,怎么可以直接进入内室?
她呵斥道:“你是谁,出去!”
那婆子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小姐,我是杨四的人。”
此时,莫凭澜身在醉生楼里。
烛光摇曳,对影成双,精致小炕几上摆着几样小菜一壶酒,海棠花小酒盅里倒满了醇香的竹叶青。
对饮的……却是俩个大男人。
莫凭澜修长的手指提壶,眸子却看着对面的男人,对方即便是在灯光不甚明朗的室内他也戴着帽子,帽檐的阴影模糊了他的五官,只看到一管笔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唇。
他心里不仅慨叹,这个手握重兵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度,那冷然压迫的气势,简直就像一把上古神兵,一出鞘恐怕就要见血。
他提壶给男人把酒杯倒满,很是诚恳道:“赫连少帅,容莫某在提醒您一次,那督军府戒备森严,您一定要多带些人马。”
对面的赫连曜薄唇微勾,显得邪魅又狂妄,“暗杀而已,你还让我带多少人,我自己足以。”
“你一人?”莫凭澜大惊,这也太疯狂了。
赫连曜捏着酒杯跟他碰了碰,“莫老板,你只要给我提供精确的地形图和士兵换岗时间就可以了,剩下的你不要管。”
莫凭澜知道他的威名,但是他单枪匹马去刺杀云州督军,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显然,赫连曜也不想多给他什么信息,他手放在脑后懒懒靠在椅子上,“夜深了,莫老板是回家还是在这里歇下?”
莫凭澜站起身来,“那少帅您休息,我回家。”
赫连曜长腿斜斜的交叠在一起,似有些取笑,“听闻莫老板有两个娇妻,其中一个还是江南有名的艺伎,福气不浅呀。”
莫凭澜缩在袖子里的手重重握了一下,这个赫连曜不对付,自己跟他合作要步步小心。
他拱拱手,“哪里比得上少帅,这楼里美女如云,您也悠着点儿。”
赫连曜森冷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全放在了这个妖孽的男人身上。
他这番绵里藏针的话可是好多年都没有人敢跟自己说了。
他笑笑,再也没有任何话。
莫凭澜转身走了出去,心下的担忧却也没放下。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看看主屋那边漆黑一片,他知道长安是睡下了。
现下才正月底,到了夜晚依旧寒冷,他先在暖阁里呆了一会儿把身上焐热,才进了卧室。
素色帐子低垂着,一想到里面躺着他喜欢的女人,莫凭澜的心头就暖起来。
他上前,伸手就要掀开帐子。
忽然,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迅速收手打开了灯。
再往里看时他差点魂飞魄散,床上的长安面色苍白毫无声息,她的身下汪着一滩血。
好容易找回理智,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