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说为什么成为好朋友,其实长安和雪苼骨子里还是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俩个人都真、善良,而且都有点侠气,不过在长安身上表现出来是野,雪苼身上就成了犟。
长安摸摸她的腿,“你这个二愣子,就穿了一条薄裤子,你看那大街上的人,都穿老棉裤呢,你想冻死吗?”
雪苼去摸长安的腿,果然摸到了里面轻薄的夹棉裤子,“哟,你以前不是也不穿棉裤吗?莫不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去你的,是莫凭澜逼着穿的。我现在在商号里做事,不是每间屋子里都有暖炉,多穿点才不至于冻得腿脚冰凉。”
长安丢给她一个我懂得的眼神儿,跟着坏坏的凑过去,“冻狠了你让他给暖着呀。”
长安扑上去作势要撕她的嘴,“小浪蹄子,你这口没遮拦的,还大家小姐黄花闺女,你就不怕给人听去退亲呀。”
提到退亲雪苼蹙起秀眉,“好久没见陈逸枫了,他还是那样吗?”
长安点点头,“前不久我倒是见了他一次,在商号里。斯文俊秀的勤勉能干,当个丈夫是不错,不过……”
雪苼黑白分明的杏眸静静看着她,似冷月照在山溪水上,“不过什么?”
长安去捂她的眼睛,“别这样看我,都看的我心虚了。我看到他的马车里有个女人,好像是尹锦瑟。”
尹锦瑟是雪苼叔叔的妹妹,家道中落后被尹家收养,长得眉目秀丽还算不错,但雪苼不喜欢她。
话又说回来,用雪苼继母婉娘的话来说,雪苼喜欢谁呀,她眼睛长在头顶上,除了莫家的长安,姐姐妹妹没人能入了她的眼,就算陈逸枫这门亲事她也是拖了许久不想成婚,不是她看不起陈逸枫,而是她对他没法儿动心。
年轻女孩总是对爱情有无限向往,长安的梦是给提前实现了,从遇到莫凭澜那天她心里只有他,而雪苼却总做一个梦,梦里的男人骑在骏马上对她伸出手……
雪苼问长安,“我们这不是回家的路吧?”
长安神秘一笑,“我们先不回去,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俩个人去了西皇大饭店,上楼梯的时候雪苼一个劲抱怨,“我想吃家乡菜,你带我吃什么西餐。”
半天没等到回复,她奇怪的看着长安,却发现她正盯着楼上的一处看。
雪苼觉得奇怪,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二章:被咬了……
等看清楚了雪苼也皱起眉头,低声说:“那是何欢儿?”
长安点点头,也压低声音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她什么吗?”
雪苼摇摇头,却又回答,“抢你的心头爱呗。”
“不是,是她总喜欢模仿你,难道你没发现吗?”
雪苼抬眼看去,何欢儿站在那里一脸的冷清,身上是一件白色素面儿锦缎的袄子,下身是同色长裙,通身没有一丝累赘除了琵琶襟儿上别了个翡翠玉扣。
这个翡翠扣她好像哪里见过,对,莫凭澜也别了一个,应该是一对。
这么明目张胆,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雪苼歪着脑袋想了想,大概自己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吧,喜欢素色衣服冷冷清清的不爱搭理人。
可是何欢儿长得是那种小嘴尖下巴的柔弱模样,绷着嘴角的时候总像跟谁再生气,看起来挺好玩的。
她对长安说:“我要是这幅鬼样子还不如去找根儿拉面吊死算了,少拿我跟她比。”
长安笑了,“你不跟她比她跟你比呀,不过……”上下打量着雪苼,“现在更不一样了,我们的雪苼大才女腹有诗书气自华,而且更加的时髦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洋装,雪苼笑道:“那更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她们在这里把人给编排了一番,何欢儿却没有看到她们,她眉目间有些焦急,显然在等人。
长安倒是对她等的人有了兴趣,以前莫凭澜在商号里忙她总以为他是耗在紫薇园,现在在商号里工作了才知道他基本上一天到晚除去必要的应酬都在商号里,而晚上跟自己回家,那应该冷落何欢儿很长一段时间了,她竟然在这里跟人约会,对方会是莫凭澜?
但是很快的就有了答案,从那边的楼梯上来一个男人,油光水滑的大背头,一身花呢西装大头皮鞋故作潇洒,俨然一个花花公子的模样。
见到何欢儿他的手不规矩的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把她给带入了包厢。
雪苼指着他们的房间,“这何欢儿还重操旧业了?”
长安摇摇头,“不能吧,她现在住在紫薇园,丫鬟仆妇小厮一个都不缺,莫凭澜肯定每月都给她钱,还不至于要她卖身养活自己,除非……”
“除非她自己不甘寂寞?”
长安眨眨眼睛,“就你知道我。”
“可这样的她莫凭澜知道吗?”
长安摇摇头,“他眼里的何欢儿冰清玉洁出淤泥而不染,真真比那爱莲说里的莲花还纯洁,要是给他看到她这……”
想到这里,长安来了主意,她快速掏出包里的钢笔,在记事本上写了个便签儿,然后喊来服务生让他送去明安商号。
雪苼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你要通知莫凭澜?”
“对,让他自己来看看。”
雪苼却觉得不妥当,“长安,那包厢里面的情形我们并没有看到,这样太冒失了。”
长安冷哼,“刚才那情形我们都看到了,就算是留过洋的女人也不会那么开发的跟男人拉拉扯扯,而且她初到云州,又不认识什么人,除了做生意,怎么又能跟人这样的地方吃饭?”
雪苼也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虽然觉得猛撞,但到底是她自己的家事。在这段感情里长安给困的太久,如果有个突破口能改变这三个人的窘况,还是值得一试的。
原来西皇也不是只有西餐,洋鬼子做生意懂得变通,西皇现在也做中国菜,而且还有火锅。
点了好些菜,长安往铜火锅里扔牛肉,“快点吃,一会儿莫凭澜来了怕没时间了。”
雪苼觉得有点道理,俩个人好久没在一起做“事”了,竟然有几分兴奋。
莫凭澜来的很快,雪苼只吃了个半饱。一进门儿他就伸手摸长安的头发,“吃火锅也不把头发盘起来,要涮头发吃吗?”
长安看了雪苼一眼,雪苼只好硬着头皮说:“听说何欢儿找到了,不如一起大家吃个饭?”
长安不由得翻白眼儿,多少年了雪苼还没有学会说谎,都知道她不待见何欢儿,现在这样太假了。
其实只要从她嘴里提出何欢儿这个名字莫凭澜都会怀疑,他看着雪苼寓意深刻的说:“不必了,你不喜欢她何必要为难你自己。”
“那她最近在干什么?”长安也不是个会迂回的人,直接说了。
莫凭澜蹙眉,“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我们刚才看到她了,就在这层楼上,跟个男人在一起。”
莫凭澜眉头蹙的更深,“长安,我知道你不喜欢欢儿,但请不要随意揣测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长安什么都没说,莫凭澜已经给顶了回来,那种态度明显的偏向何欢儿,这个雪苼看的一清二楚。
她心里不由得替长安委屈,虽然这个时候她搀和进去不好,却还是说话了,“莫凭澜,你能不能听长安把话说完?她只说看到了何欢儿和个男人在一起,在一起干什么她没说也没猜,你又凭什么认为她就是说何欢儿的坏话?”
雪苼嘴巴厉害莫凭澜早就知道,但俩个人真正杠起来的时候不多,此时方知道这个所谓的厉害还真不是须有其名。
莫凭澜很坦然,“你们的意思我难道还不明白?要说她准没好事。”
“呵呵,你倒是明白。”
长安看不得他们两个吵架,她站起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莫凭澜,要是何欢儿背着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早知道还好些,你总不能等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绿了吧?”
莫凭澜眯起眼睛,“长安,我和她没什么关系,绿帽子也给我戴不着。”
见他们要吵起来,雪苼倒是又来当和事佬,“去看看吧,我觉得那男人也不是好人,万一何欢儿吃亏可怎么办?”
这句话总算和气氛缓和下来,莫凭澜站起来对长安说:“带路吧。”
长安对雪苼说:“你先吃着我们去看看。”
雪苼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虽然还不知道她在苏余的危险遭遇,但总觉得莫凭澜和何欢儿在一起他们就是一家人了,她不能让长安落单。
三个人来到了何欢儿所在的房间门口,刚巧走过来一个服务生,莫凭澜就让他打开包间门。
莫凭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