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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捂住火辣辣的脸,眼睛里却是能喷出火焰来,她死死瞪着莫凭澜,怒声吼道:“你凭什么打我?”
打完人他也心疼了,可是怕给了她脸以后就越发无法无天,便说道:“莫长安,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莫凭澜,你不要血口喷人。”
莫凭澜一抬手,“把耿青和那几个人给带上来。”
长安一愣,这里面有耿青什么事儿?
很快,耿青被推上来,他的身后还有几个獐头鼠目的混混。
见到长安,耿青羞愧的低下头一句话都不说。
长安心下纳闷,耿青刚正沉默,最是不屑这些地痞混混,怎么又跟他们在一起?
陈桥从后头踹了耿青的腿窝一下,耿青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那一下好像把膝盖都跪碎了,长安忙要上前,却给莫凭澜一把拽住,他厉声道:“老实给我呆着,别想再耍什么花样儿。”
长安气的浑身哆嗦,“花样儿?是你一直在耍花样儿!莫凭澜,你把耿青绑起来是为了什么?他是我的人!”
我的人几个字尤其刺耳,莫凭澜想到了码头上耿青和她亲密说话的一幕更觉得妒火一层一层的烧,“莫长安,你和耿青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还要我说吗?都摆在这了,你还不招认?”
长安给他说的莫名其妙,但是这样的口气让她想到了被他抓到自己和阿沅在一起的情形,难道这次又要栽赃嫁祸?
这时候耿青却说话了,“一切跟小姐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一人所为。少爷,你别难为小姐。”
长安挣脱了莫凭澜的钳制,她上前问耿青,“这是怎么回事?”
耿青垂下头,不敢看长安的眼睛,“小姐,对不住,我想帮你却没有想到……你杀了我吧。”
耿青这番欲言又止的样子真是气死长安了,她揪住他的衣服,“耿青,你倒是说说,到底干了什么?”
何欢儿身边的小丫头叫小红,此时尖声道:“还装什么无辜?不就是你授意你的保镖带着人来侵犯我们家欢儿小姐,都是女人,明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的重要,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何欢儿立刻喝止她,“小红,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小红委屈的眼圈儿发红,“小姐,我是替您委屈。”
长安总算听明白了点,是耿青带着这几个混混来玷污何欢儿,但是她却仍然不信刚直的耿青会做这件事,她可不能让他蒙受不白之冤,便问他,“耿青,你告诉我实话,要是被人恶意中伤,我就是拼上这条命也不能让人这么欺负你。”
耿青铁铮铮的汉子此时热泪盈眶,他看着长安,忽然一鞠倒地给长安磕头,“耿青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耿青对不起小姐的信任,耿青但求一死。”
“真是你做的?”
“嗯。”
长安见他供认不讳,心里却还是难以接受,“耿青,你怎么这样糊涂?”
莫凭澜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冷笑道:“莫长安,刚才你说欢儿演戏,我倒是不知道你没去过青楼当过婊子也会演这样一出好戏!”
因为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侮辱,所以长安倒是还冷静,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刺刺的疼,就连手脚也冰冷的失去了知觉。
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什么莫凭澜却要用一把钝刀零零星星的割她的肉,这难道也是乐趣?
一咬牙,她冷笑道:“对,是我干的,耿青是被我逼迫的,所以这事跟他无关,你放了他。”
耿青一听都愣了,他大喊:“小姐,你别傻了。这事儿你根本不知道,我的错我自己承担,你不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长安淡淡一笑,“耿青,别人都把给拉到这里了,你以为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吗?与其让人栽赃不如自己认了,我认就是。”
这些话,足够把莫凭澜仅存的一点怜惜给消除不剩。
男人白皙的面皮上浮起一片阴郁,锋利如刀锋的眼神从长安脸上落在了耿青身上,渐渐变得狠砺,像要把他给拔下一层皮来。
耿青不寒而栗,可事已至此他认打认罚,就怕连累了长安小姐。
莫凭澜大手一挥对陈桥说:“后面那几个给我挑断脚筋扔到山里。”
陈桥喊了一声是,跟着几个手下就把几个鬼哭狼嚎的混混给拉下去。
“耿青,你想我怎么处理?要跟他们一样吗?”
长安已经额头冒汗,她挡在耿青面前,“莫凭澜,你不准动耿青,我说了是我让他干的。”
“小姐,您别替我扛罪,不值得。耿青贱命一条死了也无所谓,而小姐的清誉不能给毁了。”
长安生气了,耿青和她一起长大感情很深,现在她必须保护他,才不能让他跟那些混混一样的下场。可这个笨蛋却一直不领情,是找死吗?
莫凭澜上挑的眼睛阴鸷的看着他们俩个,已经动了杀机。
此时,何欢儿却抽抽噎噎的说话了。
她说:“澜哥,这是场误会,既然我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
莫凭澜眉骨一跳,落在了何欢儿身上。
何欢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可眼睛却肿的像个桃儿。
她也看着莫凭澜,目光里充满了祈求。
这分明就是忍气吞声为了平和相处下去的忍让,莫凭澜放在身侧的手再度捏起来。
长安也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何欢儿那里是求情,她是在催命!
也就在这胶着时候,耿青忽然站起来抽出了刀。
陈桥大惊失色,挡住莫凭澜身边,“少爷小心。”
耿青勾起嘴角讽刺一笑,却一刀扎在自己腿上。
“耿青!”长安喊破了音儿,她死死的按住了耿青的手,不让他扎第二刀。
耿青咬牙忍着疼说:“小姐,你放手,我自己来。”
“耿青,我不准,你要废了自己就先杀了我。”
长安的手指抓的是刀刃,淋淋沥沥的血顺着刀身滴落在耿青身上,他心疼不已,手一松刀子砰的落在了地上。
莫凭澜飞起一脚把耿青踹出去老远。
“废话。”他不屑,“这次就饶过你,但立刻给我滚出莫家,别让我在看到你。”
长安抓着流血的手疼得脸色发白,她也没再说什么,事到如今留下耿青只能害了他,还不如躺他走。
耿青爬起来,拖拉着伤腿一步步的离开了紫薇园。
长安追了出去,“耿青,等等。”
莫凭澜冷着脸说:“陈桥,把夫人给我送回去,别再让她胡闹。”
陈桥立刻追上去,屋里只剩下何欢儿和莫凭澜。
莫凭澜对何欢儿说:“你先去别的房间,这里找人清理一下。”
何欢儿一脸的歉意,“澜哥,对不起。我一来就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
他摇头,“瞎说什么,都是他们不好,你受惊了。”
陈桥在门口追上了长安,她本已经追上了耿青,想给他些钱出去好好过生活。
但是陈桥把人给拦下,“夫人,我送您回家。”
长安一腔怒火没地方发,她甩开陈桥,还流着血的手挥在他脸上,“你给我滚。”
陈桥自然是不会滚的,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显得更加狰狞,“夫人,是少爷吩咐的,一定要把您送回家。”
“呸,你这个狗腿子!耿青和你一起长大,他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管他也就罢了,也不让我管他,你还是人吗?”
陈桥神色不变,“谁让他做错了事。下人有下人的本分,他错在存了妄念。”
他的话说的通透,其实刚才耿青已经变相的承认了,可长安自己不承认罢了。
心如枯槁,她厉声吼道:“你的意思是我害了耿青?”
“小的不敢指责小姐,是耿青自己想要根本不属于他的。”
长安忽然变得好累好累,她摆摆手,“算了,你送我回家。”
陈桥让人把她给扶上马车,就在长安要坐下的时候他忽然探头说:‘您放心,他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以后我会罩着他。’
长安心里给堵住,他这又何尝不是警告?只要自己离着耿青远些,他就不会有事。
闭上眼睛,可是手疼得烦了,便随手扯过马车里的一件衣服裹住,却发现是莫凭澜的。
她恼怒的给扔在了一边,又气不过,有些孩子气的把血给抹在了雪白的外褂上。
莫凭澜只穿长袍不穿洋装,这曾经是长安最大的疑惑。
她也曾偷偷想过莫凭澜穿衬衣长裤的样子,他肩宽腰细,要是穿三件式的西装一定好看,进了就会和舞池一定迷倒一片少女贵妇,可惜的是他从来不穿。
她也曾问过莫凭澜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