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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一摸,是血。
胡乱抹在衣服上,她跳下床去,“我要问问阿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被陈桥架在院里的水缸里浸透了的阿沅给带了进来,他头破血流,显然是挨了打。
长安指着莫凭澜对阿沅喊:“阿沅,你告诉他,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你说呀。”
阿沅被陈桥紧紧踩在地上,眼神惶恐胆怯,“长安小姐,对不起,阿沅情愿为你去死,只求别把我们的事告诉阿桃,我对不起她。”
长安脑子里嗡嗡的,她用力眨了眨血肉模糊的眼睛,却始终听不懂阿沅的话。
“你,什么意思?”
“长安小姐,都怪阿沅贪财好色,阿沅不敢了。”砰砰的磕头,他脸上全是血。
长安茫然的看着他,似乎在喃喃自语,“他一定是被威胁的,一定是。”
莫凭澜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莫长安,敢做不敢当可不是你的个性。这个人,前后俩次送你会酒店,那天你从第一楼出来就认识他了吧,被小偷偷了钱袋子是他英雄救美你们就勾搭上了;还有那天雅韵书寓,你消失了一整天,我让陈桥找到你天黑,也是跟他在一起的吧?是因为我要娶欢儿太伤心了所以就找个男人来安慰你?莫长安,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的爱这样廉价,廉价的随便找这么个东西上床!”
这番话他说的很平静,却字字带刀句句含血,把长安说成个一无是处只有淫荡的女人。
事到如今,长安反而冷静了许多,“莫凭澜,你听我说。那天我晚归不是和他在一起,而是被人打晕扔到了湖里。是阿沅和他的妹子阿桃救了我。”
“那么巧?”他讽刺她。
“对。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的,是有人陷害我要置我于死地。你看阿沅,他是被人下药的。”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就戳到了莫凭澜的痛处,“我以为长安小姐是嫌弃他太弱才让他吃了药才伺候,毕竟你对下药情有独钟。”
长安气的差点吐血,“莫凭澜,你怎么这么蠢?我在苏余没有仇人没有对头,还有谁陷害我,是何欢儿!”
听了她的话,莫凭澜皱起眉,他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是相信我了吗?”
他上前,捏住了长安的下巴让她看着他,“莫长安,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到了这个份上你都能拉上人给自己撇清,这城府到底有多深呀。”
“我不是,莫凭澜你怎么这么蠢?还是……”长安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舌根子都硬下来,愣愣的看着莫凭澜。
他以为她是词穷了,转身去看阿沅,“这个人我该怎么处理?不如……剁了吧。”
“莫凭澜!”长安大叫着冲到了阿沅身前,伸开手臂把人给挡住,“你不过是要设计给我个死的理由,何苦拿着别人做法,放了他。”
阿沅抬头看了看长安,目光里满是后悔和惭愧。
他在心里说长安小姐原谅我,我是被逼的呀,阿桃还在他们手里。
长安为阿沅求情,莫凭澜自然火气更大,他指着阿沅,“莫长安,你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要跟我对着干?”
长安到了现在特别平静,她低低的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莫凭澜,要不你就把我和他一起杀了,要不你就把他给放了,你说的罪名我全认,行了吧?”
莫凭澜的气血翻涌恨不能立刻就杀了他所认为的这对狗男女。一把从陈桥手里夺过了枪,对准了莫长安的额头。
冰冷乌黑的枪管陷入到皮肉了里,又疼又刺激神经,可是长安却依然淡定,就连眼神都清澈的几乎透明。
莫凭澜呀莫凭澜,你让我看透你了。
她闭上嘴角,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莫凭澜狠狠咬着牙,他绝对不是个手软之人,可就是对长安下不去手。
握着枪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他撤了枪扔给陈桥,然后说:“把他给放了,带着莫长安走。”
“不能走!”
莫凭澜回头看她,“怎么,你难道想跟他在这里过一辈子?”
“莫凭澜,我不管是谁陷害我,但是我要一个真像,你给不了我真像我是不会走的。”
“你还要继续闹下去?”
“我求的是一个清白,莫凭澜。”
两个人正僵持着,忽然有人来报,“少爷,姜老板带着人去拦欢儿小姐了。”
“他难道要反悔?”感觉到事态危急,莫凭澜伸手就把长安给拉起来,“陈桥,把她给我绑了。”
长安被拖了几步就扔到陈桥手里,然后被人给捆起来腮上了马车。
他们离着码头近,到的时候姜老板也刚到,看到长安从马车上给绑着带下来,他不由得惊奇。
“莫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莫凭澜脸色不善,“姜老板,这是我的家务事,您是来送行的吗?”
姜老板自然不好干涉他的家务事,便说道:“莫老板,我反悔了,欢儿姑娘你还是还给我吧。”
莫凭澜此时脾气不怎么好,“你开什么玩笑,银货两讫,你这是又闹得哪门子?”
“我仔细想了想,是怕欢儿姑娘受委屈。虽然你比我年轻英俊,欢儿也是做平妻,但是我听说你的夫人脾气很不好,当然那天我也领教了,所以我怕欢儿受委屈。”
莫凭澜心里暗暗思忖,这姓姜的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又要反悔,他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姜老板,你说笑了。做个平妻怎么也比随便把女人拿来交换的姨太太好,还是六个。”
“呵呵,这多顶不住爱这一个呀。”
莫凭澜不跟他纠缠,挥手让人都上船,苏余没有码头,他们是上了自己包的小船去淮州做轮船。
拱了拱手,“姜老板,告辞。”
姜老板还不善罢甘休,“莫老板,刚才我看你捆着莫小姐,如果不喜欢她给我也好,我们以后在货物来往上我给你最大的优惠。”
莫凭澜冷哼一声,“我的妻子哪里随便给人,姜老板,你今天莫非是吃错药了?”
姜老板呵呵干笑,“那就算了,莫老板,一路顺风。”
莫凭澜越发觉得他莫名其妙,但就因为这样更觉得要尽快离开苏余,这次来本就是因为和他生意上的龌龊,要是他再给使个绊子什么的,他可是栽了。
小船乘风破浪一路到了淮州,要上大船了总不能把长安给绑着,陈桥给她松开绳子,派了俩个人跟着。
长安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儿,她没有任何怨言,相反的真像个犯了错的妻子乖的很。
何欢儿晕船,在小船上的时候就吐得一塌糊涂,现在几乎是寸步难行,莫凭澜只好在她身边照顾。
等上船的时候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的情景,陈桥好好看着人和行李,可等上船一看傻眼了,长安不见了。
开始他以为是给挤到了别处,到处找,找出一头汗也没看到人。
兄弟几个都回来了,一起摇头,这莫长安铁定了是没上船。
事态严重,陈桥不敢再隐瞒下去,赶紧去跟莫凭澜说了。
莫凭澜差点扔了手里的茶杯,何欢儿半躺着在床上闭着眼睛说:“澜哥你快去找找,她孤身一个人别出什么危险。”
陈桥忍不住说:“欢儿小姐您太好心了,您知道她今天做了什么事儿吗?根本是畏罪潜逃。”
“陈桥!”莫凭澜大喊了一声,阻止了陈桥。
陈桥脸憋的通红,却不敢再说什么,站在一边儿生闷气。
此时船已开,断断没有再下去的道理,莫凭澜思虑了一会儿,“陈桥,等到码头的时候我下船,你保护欢儿回云州,先把她给安排在别院那里,别声张。”
陈桥立刻说:“我去找吧,您还是跟欢儿小姐一起回去。”
莫凭澜摇摇头,“你能治得了她?她现在对我还有用,不能出事,回去后你就跟她爹说我们去了港岛。”
说完,他温柔的看着何欢儿,“欢儿,这样安排可好?”
何欢儿脸色苍白,可还是点了点头,“澜哥你要小心,还是带上俩个人。”
莫凭澜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乖,还是你懂事。’
何欢儿垂下眼帘微微叹气,“我倒是希望我不懂事,有时候我倒是挺羡慕莫长安的。”
“羡慕她做什么?欢儿,我说过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苦。”
何欢儿抬起头,眼里的阴霾已经尽数遮掩,“我知道你对我好。”
俩个人粘粘糊糊的,陈桥赶紧退出去,回自己房间后把人给分派了一下,把俩个得力的留给了莫凭澜。
此时,长安已经坐上了回苏余的船。
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