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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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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凭澜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就像在等待着大戏的开场。
  笃笃笃,他的平静对上她的愤怒,两个人之间总有什么是碎了。
  长安用力擦着嘴上的酒渍,饱满的唇珠给她的蛮力搓的变形,可这在男人眼里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莫凭澜的眼神变深,他垂下密长的睫毛,掩盖住自己的渴望,同时在桌布的掩饰下拽了拽长袍,挡住了身体的变化。
  喝完酒,长安就后悔了。
  雪苼说过,她的脾气太急了,没有她在身边她总是要犯错,现在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为了跟莫凭澜赌气喝下这杯酒,那后面跟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曹余年这个下流胚子睡觉?
  不,打死她也不干,长安摸着衣服里藏着的小刀,她在跟莫凭澜赌,要是他真把她抛给了曹余年,她就割腕,她不信用血和生命都换不来他的疼爱和怜惜。
  后来,长安才知道,如果一个人不爱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觉得讨厌,血和性命这样的威胁逼迫,是更讨厌。
  曹余年见长安已经把酒饮下,他伸手就来抱她,“小宝贝儿,爷会好好疼你的,别怕。”
  这药很霸道,不过片刻功夫长安已经觉得身体微微发热,但还有理智所在,她劈手推开曹余年,“滚!”
  曹余年长年酒色早给掏空了身体,给长安这全力一推竟然摔倒在铺着厚厚波斯毯的船板上,这个无赖索性躺着不起来,伸手拽住了长安的脚踝一拉,就把人给拉倒了。
  长安重重的摔在曹余年的身上,惹得姓曹的一身荡漾,他抱着长安的细腰就胡乱摸着,“宝贝儿,爷马上就疼你,让你舒服。”
  长安真的不舒服,身体里那股子热力越来越强烈,在四肢百骸里流动,有什么要鼓噪而出,同时身体又很空虚,她想撕碎自己的这一身包裹,把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弄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管曹余年的亵玩,她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的盯着莫凭澜。
  长安长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此时药力的作用让她的双眸仿佛有流晶闪耀,泛起淡淡的烛光火色,被她这么看着,莫凭澜喉头发紧下腹紧绷,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出现那晚把她压在身下的销魂感受。
  曹余年不顾现场有多少人,他动手扒了长安的外套。
  长安身上穿的是一件丝绒小外套,里面是白色蕾丝花边的小衬衣,衣衫湿透,烛光下能看到她里面的西洋内衣,几根简单的带子交错,看了让人血脉贲张。
  西洋的内衣才流行过来没几年,当地的女人还是喜欢穿传统的胸搭,而青楼的女人则是一件紧小丝滑的肚兜,像长安这种穿洋货的曹余年还真没见过。
  激动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他一个翻转把长安压在身下,肥硕的爪子毫无章法的去撕扯她衣服的纽扣。
  长安死死咬住下唇来转移身体里的热和痒,她的眼睛始终追逐这莫凭澜,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没想到的是,莫凭澜竟然站起来,他拉着玉玉又唤了珠珠,“我们走吧,把地方腾给曹督办,别耽误了他的好事。”
  玉玉还有些迟疑,抓着他的手站起来,她看了长安一样,同为女人,她竟然有些可怜她。
  看着莫凭澜竟然真的走了,长安牙咬破了唇,那血淌下来,仿佛燃起了一簇妖冶的火焰。
  珠帘叮咚作响,跟着脚步声,是真的走了。
  曹余年没想到莫凭澜是如此识趣,他胡乱撕开了衣服,跟着又扑上去撕长安的衣服。
  忽然,他停止了动作,把手上沾染的粘乎乎的东西抹了抹,发现抹不掉。
  他凑近鼻端,腥气弥漫。
  再看长安,她的左手手腕鲜血汨汨的流淌出来,身下的波斯毯已经红了大半,而她自己的白衬衣,半边已经是血红色。
  “死人了!”他嗷的一嗓子,也不顾光着屁股,就冲出了船舱。
  一天皓月落入了莫愁湖,隐隐中竟然有些红色……
  梆梆梆,打更的声音穿窗入户,提醒着人们已经三更,偶尔传来俩声野狗的吠叫,算是呼应。
  长安睁开眼睛,她还是有些晕,手脚也酸软,但是没有了血管里爬蚂蚁的骚样和烦躁,应该是酒的药效过去了。
  头转到左边,果然左手手腕裹着厚厚的纱布,她钩起嘴角苦笑,她知道自己死不了的。
  不是吓唬谁,也不是真想死,她就是这么个破脾气。雪苼整天说她不带脑子,什么事儿都是一冲动就做,就跟昨天的割腕,要是真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门被推开,她心头一紧,以为进来的是莫凭澜,可看到耿青的时候,她失望了。
  耿青身后跟着碧桃,碧桃手里端着一碗药,看到长安醒了碧桃眼泪都下来了,“小姐,您这是干嘛呀,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寻死。”
  耿青脸上的青筋直蹦,“不是小姐想不开,都是那个姓曹的王八蛋逼的,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我要杀了他。”
  “耿青!”
  长安喊他,“回来。”
  “不能这么算了。”
  长安把脸扭到一边,“你是嫌我不够难堪吗?”
  耿青的气立马就憋了,可他的胸口还是起伏的厉害,用只有自己和长安能懂的话说:“小姐,算了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了。”
  长安被秀发包裹的头颅慢慢摇摇,“过不去的,耿青,这是我的劫,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静静。”
  碧桃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便捧着药碗说:“小姐,您先把药喝了吧。”
  长安不喝,“放在这里,我一会儿再喝。”
  “小姐……”
  “出去。”
  长安向来说一不二,他们也不敢勉强她,便退出了房间。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对长安来说,却是像死了一般。
  也不知怎么就想起在离开港岛的那天晚上她和雪苼在宿舍里的对话。
  港岛的夜闷热,她们俩个在浴室里洗完澡裹着条浴巾躺在床上,说起体己话。
  雪苼不赞成她现在离开,到毕业也就是半年多的时间,她为什么不能等毕业再回家?
  可是长安等不了了,她今年十八岁,可是莫凭澜已经有二十四了,这样的年龄在云州早就当爹孩子好几个了,她怕再耽误了半年他会娶别人。
  雪苼觉得她这是杞人忧天,“你爹当时领养他就是当上门女婿的,他没那个胆子娶别人,你着急什么。”
  “可是我听耿青说他让陈桥到处找何欢儿的下落呀。”
  “他不是一直在找吗?”
  长安担忧的摇头, ̄这次不一样,听说有眉目了。雪苼,我其实挺希望找到何欢儿的,我欠她句对不起。”
  “长安,你听我说,你别把这件事看成是你的心魔,你不欠她的,你自己知道事情的真像是什么。都是莫凭澜,他误导了你,这些年他已经把自己认为的真像强加在你身上,你真的没有错。”
  长安抱住她,“雪苼,还是你爱我。”
  雪苼受不了她的腻歪,“我不管你,反正你毕业了也是回去嫁给你的凭澜哥哥,你自己随便吧。”
  “嗯,我就是要得到你的祝福,有你的祝福我才会幸福。”
  雪苼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好吧,你们俩个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莫凭澜虽然人假了一点,有时候又阴沉了一点,但他对你还是不错的,你要加油。”
  “还是你最好。”
  “好有什么用,你又不爱我。记住我的话,遇事要冷静,不要和莫凭澜硬碰硬。”
  不要跟莫凭澜硬碰硬,雪苼,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呢,可惜我没有听你的,还是跟他碰了,结果我遍体鳞伤。
  微微偏头在枕头上蹭去眼角的泪水,忽然门又开了。
  轻微的步子,熟悉的药香,即使没看到也知道是莫凭澜来了。
  就着自己动作把脸埋在枕头里,长安闭上眼睛装睡。
  床微微下陷,是莫凭澜坐在了床边。
  他的目光落在长安缠着纱布的手上,微怒。
  长安能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落在自己耳边,她心里一阵阵发酸,这到底算什么。
  莫凭澜的手指颤了颤,最后落在她的肩膀上。
  “醒了就看着我,装死可不是你的风格。”
  长安的唇抖了抖,一句话都没说不出来。
  他忽然低下头,凑过去去亲她的眼泪。
  长安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伸手想去推开却打了他的眼睛。
  莫凭澜捂住了眼睛,“莫长安你想要我瞎吗?”
  她心疼他还嘴硬,“你有眼无珠混蛋之极,难道不够瞎吗?”
  男人忽然笑了,一如这些年那个好脾气的凭澜哥哥,“好,是我瞎。敢问莫小姐被下药被强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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