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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您别喝了。”
赫连曜懒懒的抬起眼皮,惺忪的看着他,“石头?”
“司令,您起来,地上潮。”
“石头,给我拿酒,给我酒。”
石头老大的小伙子哭了,“司令,您别这样,夫人她。她已经不喜欢您了,您忘了她吧,女人这天下有的是。”
赫连曜把他推开,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他手扶着窗框,很少苍凉的说,“你不懂,女人再多,也不是她。”
他的这句话让石头的眼泪又落下来,都说司令薄性冷情,可又有谁知道他对雪苼夫人的这一片真心。
赫连曜摸起酒杯,空了。他扔掉,直接拿起酒瓶对着嘴巴灌下去,因为太猛酒液流淌到脖子和下巴上,还呛得他拼命咳嗽。
赫连曜一遍遍重复,“你不懂,女人再多,也不是她。”
雪苼在他心里已经是深深扎根在骨头血液和心脏里,三年前她的死已经要了他的命,可是三年后她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这就像一个病的快要死的人忽然得到了灵丹妙药,他欣喜若狂以为自己可以从此痊愈,刚要吃到嘴巴里却又给人把药抢走毁了,这种落差更痛更能把人给毁灭。
石头把醉倒的人扶起来放到床上,拉好被子后他擦了擦哭花的脸,“司令,您睡吧,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赫连曜翻了一个身,“雪苼,雪苼,尹雪苼。”
石头叹了一口气,给他把窗帘拉好,然后悄悄的关上了门。
还是下午,但是屋里已经陷入到黑暗里……
第一百九十三章:怎么又回来了?
“赫连曜,赫连曜,你开门,开门。”
赫连曜在睡梦里听到砰砰的敲门声,一声紧似一声,还有女人在喊他的名字。
是雪苼?刚想了这个名字他自己就否定了,眼睛更加不愿意打开。赫连曜呀赫连曜,你在想什么呢,那个狠心的女人走了,带着你的儿子远走高飞,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翻了个身,用枕头按住了头。
“赫连曜,赫连曜,求求你开门,赫连曜。”
叫声还是不绝,一声声砸进他的脑子里,赫连曜觉得都要给吵疯了。
可是从心头到脑海的声音他又怎么能挖掉,便睁开了眼睛。按着胀疼的脑袋,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那个声音竟然神奇的消失了,他不由得在额头上拍了两下,倒头又睡。
刚躺下,那个声音又响了,而且更强烈。还带着哭声。
赫连曜给烦躁的不行,他嚯的蹬掉了被子。
“吵什么吵,这里是酒店,被男人甩了就来这里吵吵?再吵我报巡捕房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好像来自门外。
赫连曜一个激灵,他光着脚下床,可是头重脚轻,一头就扎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捂着被撞的额头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拉开了门。
门口的人果然是尹雪苼,她衣衫头发凌乱,满脸的焦急慌乱,手里还牵着皓轩。
一个胖子掐着腰正口溅飞沫的在骂她。尹雪苼那么伶牙俐齿的人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着急的看着他的房门。
“这是怎么了?”他大步走过去,先把皓轩拉过来。
“赫连曜,我找你有事。”
“进来说吧。”他声音沙哑,先带着皓轩进去。
雪苼跟着进去,砰的关上了门,把胖子的那张油饼脸给挡在门外。
“什么玩意儿?”胖子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房间内,赫连曜倒头躺下,他摁着自己的额头,“我说不要你再出现我的面前,你知道回来意味着什么吗?”
雪苼俯身抓住了他的衣服,“赫连曜,长安不见了!”
“莫长安不见了?”他坐起来,眼睛瞪着雪苼,忽然冷笑,“尹雪苼,你以为我是为了逼着你回来抓了莫长安?你不是说你谁都不在乎,没有人可以威胁的了你吗?儿子你都不要,难道还管莫长安?”
雪苼不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抓住了赫连曜的胳膊,“不是你,我知道不是你。”
“知道不是还回来?是不是后悔了没有理由?”
雪苼几乎要疯了,她说不明白,在身上一通乱摸,摸出了一块料质粗糙的玉佩,“这个,你看,是何欢儿。”
赫连曜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他从雪苼手里接过了玉佩一看。果然是天女会的腰牌,好久不见了!
觉出事情的严重性,他按着雪苼的肩膀让她坐下,刚要出去又把皓轩抱在她身上,他走到门后又折返回来给石头打电话,一会儿石头就带着人到了外面的套间儿。
石头一见赫连曜吓了一跳。“司令,您的额头……”
赫连曜摆摆手,“先别管这些。”
他冲屋里喊,“雪苼,你出来说一下情况。”
雪苼的突然出现让石头大吃一惊,同时又感到高兴。司令和她还是有缘分的。
雪苼却什么都顾不上,她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她带着小马上了船找到了豪华舱订下的房间,本来以为长安会等在那儿,可是里面空空的,并没有人。
雪苼怕长安因为等她没上船。就到处去找,结果和保护长安的保镖碰了面,他也在找长安。
长安上船后去了洗手间,保镖在外面等,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出来,他找人进去看了没有。这才四处去寻找。
雪苼急坏了,她跟小马一起去找,刚好听到船上的服务人员问谁丢了行李,她跑过去一看箱子是长安的,在箱子的把手上就挂着这个玉牌。
“小马联系了码头上的势力,但是没有任何消息。你也知道何欢儿跟长安的恩怨,要是真落在她手里,我怕凶多吉少。”
赫连曜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有力的按了按,“别怕,有我呢。你现在进去照顾皓轩。别吓到孩子。”
雪苼掠了一下头发,她这才抬起头来去看赫连曜,刚要说谢谢,忽然发现了他额头上的血迹。
“你受伤了?”
这伤来的太蠢了,赫连曜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说。他冷着脸转过去:“死不了,耽误不了给你找人。”
赫连曜话说的狠活儿做的细,但是他的身份不能在港岛暴露,所以只能通过各种途径联系港岛的黑白两道儿。
同时,他给莫凭澜拍了电报,这事儿他必须知道。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把事情都安排好了,石头看着他的额头,“司令,还是找人处理一下吧?”
赫连曜刚才说强忍着,其实他现在酒醉的头疼多过这点皮肉伤,他点点头,“让人来房间里。”
赫连曜还在在外面的起居室,他听到里面很安静,就强迫自己不看不念。
这个女人心狠的要命,不是莫长安丢了她早已经在开往外国的船上,又怎么会来见他?越想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但又怕把她给吓跑,所以他黑着脸离她远点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不舒服的细胞。
一会儿,石头带着一个女护士走进来,女人没有穿白袍子,就说了一件素色旗袍,烫卷的头发一圈圈拢在脑后,看起来又朴素又艳丽。
石头指指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赫连曜。“帮我们先生头上的伤口给处理一下。”
女护士答应着就走到赫连曜身边坐下,因为要处理伤口,所以面对面。
她刚抬起手,一把就给赫连曜攥住了手腕。
给个这么好看的男人攥住手,女人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她红着脸问:“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石头,你过来。”赫连曜把石头喊过去。
“你来。”
“我?”石头就纳闷了,有护士在这里为什么要自己,他又不是专业的。
但是司令的话他又不敢不听,护士只好站起来在一边儿看着。
赫连曜闭着眼睛,感觉到凉凉的碘酒落在自己伤口上,他忽然对石头说:“你没脑子吗?”
石头给他说的莫名其妙又有些害怕,手一抖差点戳到他的眼睛。
女护士看不下去,她低声惊呼,“还是我来吧?”
赫连曜并没有应声,他对石头说:“你不记得几年前护士去给我换药夫人是怎么闹的吗?”
石头摸摸头,司令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张副官就说夫人醋性太大,找媳妇千万不要找这样的。
他偷偷的往卧室里看了一眼,他觉得司令是想多了,就照现在这情势,估计司令跟个女人抱在一起夫人也是不会出声的。
但是司令就是想守节坚持,他也只能偷偷心疼司令。
刚给赫连曜歪歪扭扭的包扎好,忽然听到卧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石头的哭声。
赫连曜一把推开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