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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没了脾气。“是呀。”
皓轩瘪瘪嘴,“那我睡觉长大去了。”
雪苼噗的笑出声,这小东西还跟自己怄气了。
伸手去挠他的痒,“余皓轩,你还没跟妈妈说晚安。”
皓轩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一会儿就闹出了一身薄汗。
雪苼怕玩的太兴奋他更睡不着,就把他给压住,“好了,睡觉。”
“那妈妈给我讲个故事,讲个故事我就睡。”
“好,我的少爷。”
雪苼也躺在了被窝里,把皓轩给搂在怀里,“那我们今天就讲个哪咤闹海的故事。”
“哪咤是个人名字吗?”
“是呀,他跟皓轩一样,是个小男孩,他特别有本事。脚踩风火轮手拿乾坤圈,还有混天绫三头六臂……”
讲到哪咤在陈塘关的大水里割骨剔肉跟父亲李靖断绝了关系,用自己的死救了陈塘关百姓的时候,皓轩已经睡了。
雪苼却流下了眼泪,父亲,父亲,对一个孩子来说,父亲到底意味着什么。
兴许想的太出神,她连赫连曜进来都没有发现。
赫连曜一进门眼睛都亮了,他千想万想都不敢想雪苼会在床上等着他,就那么一眼他就兽血沸腾,身体有个地方没羞没臊起来。
他站在门口移动都不敢动,怕一动就惊破这个美梦,而雪苼则呆呆的看着门口,她的视线里有赫连曜的身影,可脑子却像停止工作了,有点跟不上。
时间仿佛停滞,俩个人一个站一个躺,慢慢的磨着时间。
最先绷不住的是赫连曜,他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疼却丁不是梦,才缓步上前。
此时的他轻手轻脚,就像要扑向猎物的猛兽。
男人放大的脸出现在雪苼的眼睛里,她才清醒过来,伸手就扇了他的俊脸,“你干什么?”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分外响亮,足以打破任何旖旎的梦,赫连曜手捂着脸,高高壮壮的一个大男人,此时脸上竟然带了三分委屈。
不过雪苼却看不见,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去,没对赫连曜说一句话。
用脚丫子想想赫连曜都不可能这样把她给放走。
赫连曜扣住她的手腕把人给禁锢住,他微微一笑,声音沙哑性感,“都等我大半天了,怎么又要走?欲擒故纵吗?”
雪苼早清楚他的毒舌和无下限,所以也不跟他逞口舌之利,身体缩着往下,她想要从他的臂弯里钻出去。
赫连曜洞悉了她的意图,早一步压住了雪苼的腿,她便进退不得,这个姿势很是尴尬。
赫连曜喉结上下滑动,眉心紧紧蹙着,“你想要这样?”
旁边睡着皓轩,雪苼不觉得他敢怎么样,可是她又气又恨,想要好好教训他。
于是,她伸出了手……
赫连曜倒吸了一口气,呼吸变得粗重不已,他发出闷哼,“雪苼,我好想你。”
还真是个禽兽呀,床上有孩子,脸呢?
雪苼扬起嘴角,想想他在酒会跟白天时候对自己做的事儿,真该给他点教训了。
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凝,她柔软的小手滑过他的身体,赫连曜不敢相信眼下发生的一切,他的英明神武已经完全兽化,全被本能所控制,不由自主的哼出声。
雪苼略带沙哑的声音就像蜂蜜里扯起的糖丝,“赫连司令,那位肖小姐没让你尽兴吗?”
“雪苼,我只要你。”
“是……吗?”
话音刚落,雪苼忽然抽下头发上的银簪,不轻不重的扎在他小腹。
“啊!”失控的低吼,他在雪苼抽出带血的银簪的时候喷了她一脸。
“赫!连!曜!”重重一脚,雪苼把他给踹下去。
跟着她的人也跳下去,逃似的冲出了房间。
赫连曜躺在地板上,跟死了一样,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皓轩给吵醒了,他看到赫连曜的样子吓坏了,“新爹爹,你那里流血了。”
赫连曜忙伸手拉好裤子,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冲到了浴室里。
清理干净后,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呀。
许是憋得太久,雪苼一碰就出来了,不过雪苼也太狠心了。竟然对他下这样的黑手,要是扎坏了可怎么办?
抬手看了看手背,早上给叉子扎了三个眼儿,晚上又给簪子扎了一个眼儿,雪苼可是一点都没有给他留情面,看来他笑话人家莫凭澜还是太早了。
想着想着,他竟然嘿嘿的笑出声儿,大晚上的看来也是可怖。
与此同时,雪苼在另外一间房里一遍遍洗着脸。
太恶心了,赫连曜这混蛋玩意儿到底是多久没做过了,这东西又浓又腥,差点沾到她嘴巴上。
雪苼一遍遍搓着香皂,可脑子里却不听使唤的想起些旖旎往事。这东西她不是没沾过,以前她要是给他……,他可是超喜欢的。
狠狠的把毛巾甩在镜子上,雪苼掴了自己的脸,尹雪苼,你在想什么?
南方的早晨似乎比北方的要清亮,暖春的阳光是漂亮的淡金色,清晨的时候也不冷,清清凉凉的,空气干净舒爽,很惬意。
雪苼躺在柔软的真丝床单里,那双一夜未眠的眼睛微微眯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安醒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不仅用手卷着她长长的头发,闹一般的凑过去亲了她的脸一下,“在想什么,我的夫人。”
雪苼着恼的推开她,“你发什么神经?”
看着她眼底的青色,长安不由得叫起来,“你一晚上没睡?”
“嘘。”雪苼竖起细白的手指在唇边,“小声点,他们就在隔壁。”
长安又躺平,她看着天花板淡淡的说:“雪苼,你此时的心情我理解,如果真的放不下他,那……”
“大早晨的还没睡醒呢?说什么疯话!我去看看厨房做的什么,昨晚皓轩吃了太多的肉,今天吃点清淡的。”
看着雪苼爬起来去换衣服梳洗,长安皱皱眉,又抱着被子滚了会儿。
早饭的时候,莫凭澜竟然也来赶热闹。
平时他自己在他那边吃,可是赫连曜一来他是准点儿上餐桌。
赫连曜却来的晚了,而且走路的样子似乎比平时跛的厉害。
莫凭澜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赫连兄,这是怎么了?”
赫连曜淡淡的看了雪苼一眼,“没事,南方湿气重,腿有些疼。”
跟在他身后的皓轩嘴巴快,“伯伯你撒谎,明明是你的小鸟受了伤。”
噗,莫凭澜嘴里的牛奶喷出来,小鸟?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赫连兄,你这么虚,要不要我让厨房给炖点牛鞭羊宝给补补?”
赫连曜的脸黑的可以跟锅底媲美,他拉着皓轩往回走,“皓轩,我发现你的衣服穿错了,回去我给你换一件。”
皓轩上下看了看,“没有呀,扣子没错,裤子也没穿反。”
“反了,我说反了就是反了。”
皓轩委屈的给赫连曜拉住要往回走,忽然张昀铭跑了过来,他在赫连曜耳朵低声说了句话,赫连曜的脸色大变,“死了?”
张昀铭点点头,“是,今早石头派人过来说的,还等司令回去定夺。”
赫连曜放开皓轩的手,他看了眼莫凭澜,伸手拿起自己的军帽,“走。”
雪苼自然是不会问他去做什么,虽然听到个死字再看他严峻的脸色知道发生了大事,眼见着他要走出去,只听到莫凭澜问:“赫连司令不留下来吃早饭吗?”
赫连曜回头,眼眸似有似无的在雪苼脸上划过,“我回来吃晚饭。”
到了车上,赫连曜的脸色阴沉。车里的气氛也跟结了冰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
张昀铭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来送信的人说的很模糊,“说是大清早的肖雪的父亲肖子安来接女儿,石头就带着他去敲肖雪的门,结果发现她自杀了,他父亲好像跟有准备一样,喊着报警察局警察就来了。”
赫连曜冷哼一声,“都是算计好了,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亲拿着女儿来牺牲?”
张昀铭头皮一麻,“不会吧,虎毒不食子,会不会是她爹也是给利用?”
赫连曜的手触到衣袋里的东西,他逃出来一看,原来是个鸡蛋,看来是皓轩怕他饿着不知在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把鸡蛋握在手里他心也觉得热乎乎的,想要说的话改成了一句“走着瞧。”
车子箭一般的驶回到赫连曜的宅邸,一进门就看到乱哄哄的,拉起的红色警戒线外有记者有群众,而里面除了警察还有中央军的人。
“司令,您回来了,我没报警,是他们自己来的。”石头扑上去,都快哭了。
赫连曜踹了石头屁股蛋儿一脚,“慌什么慌,你没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