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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吻,很快就把雪苼软化了,她能感觉到他薄薄衣料下赫连曜那强壮的肉体,手摸上去是真实的安全的。
这一刻,她也疯魔了,只想抱住他,什么都不管。只是这样抱着他,从天荒到地老。
“雪苼,雪苼,”他舔吻着她的唇角,一副要宠到骨子里的暖。
余思翰顿住了脚步,他苦笑,所以那个男人并不是冷酷无情,他只是对他冷酷无情而已。
雪苼看到了余思翰,她忙推开赫连曜,“余少帅来了,去吃饭。”
余思翰快步走到他们前面去,“我先走。你们继续不要脸去。”
余思翰到了宴会厅才发现他姐夫白长卿也在这里。
自从那日后他不待见白长卿,完全没有了以前腻腻歪歪的样子,反而冷漠的出奇。
前几日他扮成女装,白长卿碍于身份不好去找他,现在一见面就拉住他,“小兔崽子跑的这么快,后面有狼追你不成?”
余思翰冷笑,“这不有只白狐狸吗?”
“思翰,你来了封平后这嘴巴倒是磨尖了,看来没少吃油泼辣子面呀。”
油泼辣子面是这里的特色小吃,白生生的面皮配上红红的辣椒碧绿的葱花用滚油一浇,简直是香辣一绝。吃的额头冒汗百病全消。
余思翰冷冷一笑:“莫非姐夫忘了我胃不好不能吃辣?”
“对,我倒是忘了你这娇气的身体,怎么样?这几天还吃的惯吗?”
他点点头,“还好,起码有酒有肉,不过和你沪上的大闸蟹大龙虾没的比。”
“那等事情结束跟我回沪上。”
一阵冷风吹过来,余思翰不仅打了个冷战,这封平比余州冷的早,此时竟有点霜寒秋落的意思了。
“冷吗?你穿的太少了,给,披上。”白长卿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就给余思翰披上。
那股子熟悉的法兰西香水味道席卷而来,余思翰漆黑的眼瞳微微一闪。似笑非笑的说:“姐夫这木调香水倒是别致。”
白长卿眉眼朗朗,一副清隽温雅的样子,“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瓶,这是大总统赏的。”
“那我可不敢要,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的东西,你还有什么不敢要?”他的声音发沉,竟然是贴在了余思翰耳边。
余思翰勃然变色,他正要推开他,忽然看到雪苼和赫连曜也来了,雪苼说:“两位怎么还不进去?”
白长卿脱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米色西装背心,怀表的链子微微露出在上面的口袋里,他身形挺拔修长。站在灯下非常的潇洒。
而余思翰此时穿了他过大的外套,倒是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再加上他弓腰塌背,若不是白白的脸蛋还有几分看头,要不真有几分猥琐。
白长卿对雪苼微微一笑,“夫人,这么快又见到了。”
那天,他扶了雪苼一把,雪苼自然是记得的,便盈盈一笑,“白师长好。”
“几日不见夫人更漂亮了,赫连兄真是好福气。”
赫连曜不惯这样的寒暄,勾起嘴角算是回应,沉沉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余思翰也转头看着雪苼,发现她穿着一件鸡心领的毛背心,下面是一件黑白格子的长裙,本来属于男人的毛背心竟然给她穿的非常漂亮。
他伸手去拽,“你这衣服有点大。”
雪苼往后退,“这是少帅的,自然有点大。”
余思翰把西装外套扔给白长卿,“阿曜,我也要。”
赫连曜皱眉,“就这一件,还是我以前的,哪里还有。”
余思翰作势要去雪苼的,“你穿了不好看,给我。”
雪苼自然是不肯给的,“你穿更不好看,滚蛋。”
“臭婆娘,男人你跟我抢,一件破背心也跟我抢。”
尹雪苼气的瞪他,“明明是你跟我抢好不好?”
赫连曜搂住她的胳膊,“不闹了,我们进去吃饭。”
余思翰忽然眼珠一转,拉住了赫连曜的另一只胳膊,“阿曜,我给你织件新的。”
雪苼嗤之以鼻,“你会吗?”
余思翰则是满满的不屑,“应该是你会吗?尹雪苼,我猜你一定不会。”
雪苼心里没底了,其实她真的不会,但是看余思翰的样子,他应该会。
见她这样,余思翰越发的得意,“看着吧,我一定给阿曜织件毛背心。”
“阿曜穿军装。”
余思翰一跺脚,“我不管,哼。”
他们在这里一唱一和完全把白长卿当成了外人。他不由得尴尬的捏住了自己的西装。
晚饭很丰富,赫连督军还小陪了一会儿,他现在不大见人,完全被大烟拖垮了。
这顿饭总算还吃的和谐,赫连夫人没有给雪苼冷脸当然也不会热情,她说话的对象横竖只有白长卿一个而已,而雪苼则是跟余思翰眉毛眼睛的斗了一晚上。
赫连曜喝了几杯酒,抱着雪苼的时候丝丝酒香就飘到她鼻子里。
“你们封平的酒好烈,闻着就能醉。”
赫连曜伸手去脱她的裙子,“那是,这酒叫闷倒驴,霸道的很。岂是你们云州那软绵绵的云梦酒能比的。”
“闷倒驴?那你是驴吗?”
赫连曜手去了相熟的地方,同时咬住了她的唇,“我是驴,那你来骑。”
雪苼无语,伸手打散了帘子……
吃完饭后,白长卿跟着余思翰回到了他的房间。
余思翰却明显的不待见他,“姐夫,虽然我不是你的小姨子,但好歹都知道我喜欢男人,你也要避避嫌呀。”
白长卿伸手去摸他的头,“我跟你避嫌什么,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孩子。”
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余思翰真想找把刀割开他的面皮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
冷哼一声,他那双清澈的眸子都泛了红,“白长卿,你会对小孩子心存不轨吗?姐夫,我呸,你他娘的就是个禽兽。”
“思翰你……”
“别用你那脏嘴巴叫我,白长卿,说实话,你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又长的俊美不凡。你要不是我姐夫,光明正大的追求我,我会喜欢你。但是你……”
白长卿蹙眉打断他。“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白长卿,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哥哥,我的亲人,我也没有抢夺姐姐男人的癖好,但是你……你却毁了我对你的信任和尊敬。”
“思翰,我不要你的尊敬,我要……”
“闭嘴,那么恶心的事儿我不想听。你看这个,是你的吧?你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否则我会一直以为是阿曜,骗骗自己也好。就在今天。我还问过他,你说我是不是傻?那一晚他都在跟赫连洪德的人浴血奋战。”
白长卿的眉骨耸动,他也懒着再掩饰了,伸手抱住了余思翰。
“你放手。”
“思翰,那年海棠花开,你躲在海棠树后对我笑,我以为你就是你六姐,所有的误会是你造成的,不怪我。”
余思翰挣扎着,“你别假惺惺了,自己不要脸反而怪起别人,白长卿,你的假仁假义让我恶心。”
白长卿单手按住他,“余思翰,你别逼我。”
被扯松的领口皮肤粉白,余思翰却跟个小火炉一样烫的扎手,“白长卿,你敢动手试试?”
狡猾的狐狸嘴角勾起笑意,他勾起余思翰的下巴,“小八,我动口,不动手!”
第一百四十七章:秘密被他发现
余思翰没有反抗,他直直的看着白长卿的眼睛,目光很静,带着一种不屑的淡然。
白长卿皱眉,唇在离着他一寸的地方生生停住,看了他一会儿,直起腰身点了一根烟。
一连抽了几口,他忽然塞到余思翰的嘴巴里,他没有防范,给呛得直咳嗽。
这种情况以前经常有,男人之间塞根烟也没有吃口水之嫌,可是余思翰今天分外膈应,他抽出来扔在了景泰蓝的烟灰盘子里。
白长卿却又捡回来塞到自己嘴巴里,他长长的吸了一口,仿佛这样也得到了满足,细长的眼睛隐在烟雾后面,让余思翰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坐在椅子上,姿势慵懒的翘起二郎腿,“思翰,你放心,即便余州你回不去我那里就是你的家。”
余思翰的指尖一抖,他随即紧紧蜷住,心惊之下用笑做掩饰,“你都知道些什么?”
白长卿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倒是想从余思翰的神色里看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想,你总是不想做余州少帅的,如果不做少帅,我家就是你家。”
“你想养我吗?让我做你的小兔子?”
“别胡说,我对你怎样你该知道。”
余思翰冷笑,“那白师长还想着要个好听的名目?我知道白师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