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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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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我也不儿女情长了,我要走了。”
  他的手紧紧的跟她手指相扣,力气大的都有些疼了。
  她刚要喊疼。他倏然放开,能听到他的吸气声。
  雪苼咬住下唇,心里被赫连曜这三个字撞的生疼。
  她用力眨动睫毛,想睁开眼睛。
  忽然,本该离开的他转身,浓烈的男人气味兜头而下狠狠的亲住了她。
  这个吻跟以前的都不一样!
  粗暴又温柔,缱绻又激烈。细致又潦草,留恋又诀别,他这一吻饱含了太多矛盾的感情。
  雪苼吞咽着他生猛的气息,无声的眼泪落了满脸,赫连曜,赫连曜,赫连曜。
  心脏被撞的疼痛。如果能扒开心房,她觉得那里一定是hi一片血肉模糊。
  他狠狠的咬了她的唇,一直到流血。
  “小没良心的,记住我。”说完,他转身就走。
  雪苼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了那个挺拔颀长的背影。
  “赫连曜……”她的喊声被吞没在黑暗里,因为太过激动。她来不及挽留他,就已经昏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连男人的气息都已经散去,她握紧了手里精巧的匕首,眸子飘到了窗外。
  窗外一片云谲波诡,摧摧而成观。


第一百三十五章:少帅要娶别人

  赫连曜已经走了三天。
  这次他离开云州,并没有带走大部队,只是带了自己的侍卫队和齐三宝一个团,蓝子出留下协调云州所有事物。
  赫连军的家底不都在云州,赫连曜底牌并没有全亮出来。
  中秋节这天,家家户户做月饼买香果供月,团团圆圆的过个节。
  雪苼没有什么亲人,小喜自作主张把梁先生请过来,她和小马还有雪苼一共四个人,也算凑了一桌。
  此时正是海鲜肥美的季节,云州靠海自然是诸多美味,小喜张罗了一大桌子菜想要热闹一番。
  雪苼最近精神好多了,偶尔也能去铺子里,那位老中医开的药很有效果,她现在也没有那么容易头晕了。
  只是,不头晕却失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总觉得一颗心被吊着,为了某个人。
  如此矛盾的心理让她多喝了两杯,好歹是果酒,小喜也没舍得管她。
  梁汝白秉承着朋友妻不可欺的道德准则,把对雪苼的爱慕压在心里,却为她的憔悴黯然心疼,一晚上搜肠刮肚的讲些国外的笑话趣事,雪苼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雪苼问他:“梁先生。国外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回来?”
  梁汝白捏着酒灌进喉咙,“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国外再好,我还是爱这片生我养育我长大的土地。”
  雪苼低下头,“梁先生情操高尚非我辈儿女情长之人能比的。”
  梁汝白轻笑,“雪苼可比我实干,你开办工厂公然跟外国人的工厂叫板,还给那么多人提供了就业机会,已经走出了第一步。”
  雪苼指尖捻着一朵花,眉头间流转着娇憨,“我那算什么呀,梁先生,以后工厂就全拜托您了,我这破身体。”
  梁汝白剑眉飞扬,一派少年英姿,“放心,我看好云州,更看好我们的工厂,将来一定会发扬光大。”
  对于梁汝白的雄心壮志雪苼也是心生向往,但是她并没有在脑子里有什么实际的蓝图,大概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她更趋向于稳定中发展。
  梁汝白这晚喝的有点多,是小马给亲自送回去,临走时候雪苼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无限缠绵的缠绕在他唇齿间。
  她的心一紧,不想这位眼高于顶的梁博士也对自己动情,从此后她更要注意言行,不要让他心生希望。
  忽然想起那晚和赫连曜的对话,要是给他知道自己又招惹了一位不知道又该怎样的暴跳如雷。
  右手抚上左手的无名指,那里并没有戴戒指,上次去沪上的时候她怕太招摇就给摘下来,可是手指已经留下了淡淡的痕迹,那是一辈子他给的烙印。
  正发着呆,小喜过来说:“小姐,都准备好了,开始吧。”
  雪苼点头,“好。”
  后花园里,雪苼在石桌上摆了香果蜡烛,要祭拜长安。
  她拿出那件血衣,准备给烧了,云州这里有个规矩说亲人去了一个月内的月圆之夜烧了她的一件衣服便可让逝者回魂,虽然这纯属子虚乌有的传说,但规矩就是规矩,估计莫凭澜也不会给长安招魂,她只好自己做。
  面前放着冬天的火盆,小喜点燃了香烛,小声对雪苼说:“小姐,都准备好了。”
  雪苼跪下冲着桌子拜了拜,桌上供着的正是长安的那件血衣。
  她双手合十,嘴里喃喃有声,“长安,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也无力给你复仇,我不配做你的朋友。今日香果鲜花拜你一是跟你过个节,而是给你招魂,希望你早日轮回投胎,下辈子开心快乐,不要再遭遇这么多不好的人和事了。”
  说完,她伸手,接过小喜递过来的血衣。
  抱着衣服,她情绪又崩溃了,跪地大哭。
  火盆里的火焰跳跃燃烧,就跟一个个鬼魂一样,雪苼的手抖了抖好几抖,都没忍心把衣服放进去。
  “小姐。错过时辰就不好了。”小喜只好从旁规劝。
  雪苼这才哆哆嗦嗦的,把裙子放在火里。
  火苗遇到布料燃烧的更欢快,长安唯一的一点东西很快就要化成一堆飞灰……
  雪苼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也像燃起了火苗,诡异的跳动着。
  忽然,她双目一凛,伸手就往火盆里伸。
  小喜吓坏了,“小姐,你干嘛?”
  “灭火,灭火。”
  小喜也是机灵,她把浸着鲜花的花枝往外一拿,一大瓶子的水全倒在火盆里。
  火瞬间被熄灭,雪苼乘机把衣服给拽出来。
  小喜忙蹲下,“小姐,我看看您的手。”
  雪苼却顾不上疼,“没事,小喜你来看,这是我给长安做的那件裙子吗?”
  小喜以为雪苼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现在裙子下摆几乎给烧没了,看着就是。
  “是吧,这料子是我们进的新料子,整个云州就我们家有卖呀。”
  “但是这不是我给长安的那件”她说着,那只被烧起水泡的手把裙子给翻过来。
  “我在裙子里长安缝上了一张支票和几张银票,就在这个地方,虽然裙子碎了又被火烧,但是这个地方还好好的,你看看,什么都没有。”
  小喜也想起这个事情,裙子是店里的师傅做的,但是雪苼要求给留了个口子,她亲手把支票和银票缝上的,现在这个地方果然平展的很,什么都没有。
  雪苼继续说:“当时我怕长安找不到,特别的用红色的线缝的,你看这里,就算呗砍断烧断线也是红色的,可这里根本没有,也就是说,这根本不是那件衣服。”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小喜,“这个要是给做衣服的师傅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他做的了,他们做衣服都有个人特点。”
  “好,明天我们拿着去店里看看。对了,小喜,当时我晕过去,你在场应该看的分明,当时莫凭澜亲自下水把长安的尸体捞起来的吗?”
  小喜点头,她皱起眉头似乎在用力回忆那天发生的每个细节,“长安小姐落水后莫少爷似乎是傻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跳下水去,把长安小姐抱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血肉模糊。”
  “没有别人下去打捞?”
  小喜摇摇头,她怕不确定,又凝神想了一会儿,“是的。没有别人。”
  “这就奇怪了,要是我掉在水里,张副官李程都给跟跟着跳下去呀。还有,小喜我问你,要是我对少帅动手,能成功吗?”
  小喜更加肯定的摇头,“不可能的,少帅那么厉害。”
  “是呀,莫凭澜身手了得,怎么会给长安制住,而且莫凭澜向来狡诈,既然他都谋划好了抓长安,又怎么会考虑不到她随身携带武器。”
  小喜到了现在才算明白。“小姐,您的意思是……”
  雪苼点点头,“我怀疑那具女尸根本不是长安,但是现在尸体腐烂已经无法证明。这样,我们明天去店里跟师傅求证一下裙子。”
  “好,那祖宗您先给手抹抹药吧。”
  雪苼低头看着被烫起一片水泡的手却不觉得疼,要是长安没死,这点疼算什么。
  入夜,雪苼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长安没死,那么这个设局的人只有莫凭澜,也只有他有这样的能力,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把长安藏起来要防的人是谁?
  如果长安没死,那么赫连曜就不是杀她的凶手。难怪他一次次解释,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相信他?
  她从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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