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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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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苼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医生给雪苼看了伤口,说要打针吃药每天都换药,雪苼也没什么反对,淡淡的跟医生聊了几句。
  “夫人,最近不要吃海鲜也不要吃牛羊肉这些。”
  “好的。”雪苼静静的回答,唇角的笑容始终像开着一朵栀子花。
  她太冷静了,冷静的小喜都觉得可怕。
  医生给她换药的时候她还是像平时一样娇气,轻轻一碰就蹙起眉头。疼厉害了很低低的呻吟一两声,看起来也没什么不正常,但是小喜总觉得不对头。
  她想说些开解的话,可想了一顿都没有一句合适的,反而自己憋的难受。
  当晚回家雪苼就发烧了。
  大热天儿浑身滚烫,却一直喊着冷,关门关窗还捂着被子,她人在被子里打冷战。
  胡妈都心疼死了,熬了姜汤想让她喝了发汗,谁知道雪苼都呕了出来,根本是汤汁不进。
  她闹着不要去医院,胡妈只好去请医生,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说她有些中暑,要好好休息。
  后面每天医生都要上门来换药打针,雪苼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这么破败了。
  到第三天的时候好了一些,人能坐个把时辰,晚饭还喝了一碗绿豆百合粥,吃了一个小小的野菜包子。
  傍晚的时候闷热的不得了,空气里全是潮湿的泥土气,过了一会儿闷雷从头顶上滚过去,铮亮的闪电蜿蜒如刀不时的撕开了墨黑的口子,看着就要扔在人头上。
  不过是病了三天,雪苼瘦了一圈儿,现在浑身就剩了骨头,她抱紧了自己看着窗外,她也有那种感觉,觉得闪电会把她劈开两半。
  要是她死了会怎么样?云生会哭,胡妈和小喜会哭,赫连曜呢,估计也会难受一会儿吧,毕竟自己是他豢养的宠物,小时候她养个猫死了都要哭上半天呢,虽然赫连曜是个铁血的男人不会哭,但是一定会难过一会儿的,只有一会儿。
  大雨终于下来了,本以为是暴雨一会儿就停了,可是越下越大,吃了晚饭后还是不休不息。
  胡妈一边儿编著艾草葫芦一边说:“这雨下的好,明天就凉快了。”
  雪苼说:“是呀,凉快了我要吃莲藕炖排骨,我要补补。”
  胡妈最喜欢听这个,“好,我明天就去做,小姐你要多吃,都瘦成啥样了。”
  “我苦夏。不过再瘦下去衣服都肥了,穿着不好看。”
  小喜端了一盅温鸡汤进来,“小姐。您喝鸡汤,我放了蘑菇炖的,可鲜了。”
  雪苼拒绝,“不想喝,油腻腻的。”
  “真的好喝,少帅那个不喝鸡汤的人还让我用这个煮了面呢,我放了鸡丝蘑菇,他吃的干干净净。”
  胡妈瞪了小喜一眼,小喜这才发现说溜嘴了,这几天谁都不提赫连曜,仿佛成了禁忌。
  半天,雪苼很不在状态的说:“他不是不喝鸡汤吗?”
  小喜看看胡妈不知道这话该不该接下去。
  屋里陷入了沉默。小喜刚想说点什么忽然看到灯泡忽闪了几下,停电了。
  本来停电的事儿很常见,但是这样雷雨交加的夜晚停电就有些恐怖。
  小喜吓得叫,胡妈年纪大镇定,“别怕,我去掌灯。”
  豆大的光芒燃烧起来,屋里渐渐明亮,胡妈套上灯罩子,对小喜说:“你别一惊一乍的,小姐怕打雷。”
  借着灯光,小喜去看雪苼,果然她抱膝坐在床上。脸孔雪苼,身体微微发抖。
  “夫人。”小喜轻轻的去摇晃她。
  雪苼吓得差点跳起来,等看清了小喜才沉沉的嗯了一声。
  她的样子单薄而忧伤,看起来很可怜。
  小喜鼻子一酸,她知道雪苼这次的病是心病,她越是不说心里越是苦的厉害。
  忽然,雨似乎下大了,霹雳啪嗒的响的厉害。
  小喜觉得心里发慌,她拽住胡妈的衣服,‘胡妈,下冰雹吗?’
  “你这孩子说胡话呢,大夏天的下什么冰雹。”
  话刚说完。忽然门外想起哒哒的脚步声,好像是军靴。
  小喜站起来要出去看,“会不会是少帅?”
  听到这个,雪苼明显的把身体前倾,眼睛看着门的方向。
  这个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喊:“夫人,莫凭澜府上的欢儿小姐求见。”
  雪苼抬起头来,这样的大雨夜,何欢儿竟然来找她?是被莫凭澜扫地出门了吗?
  她披衣下床,对小喜说,“走,出去看看。”
  胡妈拦着,“请进来就好,您这病刚刚好。”
  已经来不及了,雪苼带着小喜走出去。
  何欢儿穿着黑色雨衣一身狼狈的站在偏厅里,看到雪苼她忙取下风雨帽,“雪苼,不好意思,这大风大雨的晚上,我来拜访实在是太冒昧了。”
  雪苼也不让座,只是冷冷的说:“你有什么事?”
  “雪苼,能否让你跟我走一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雪苼惊疑,“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好好站在这里,难道是莫凭澜遭了报应?”
  何欢儿掠了一把额前湿透的头发。“是莫长安。”
  脑子里就像有焦雷炸开,雪苼死死的拽住何欢儿,“你说什么?”
  何欢儿握住她冰冷的手指,“雪苼,来不及了,一切路上说。”
  黑色的轿车在大雨夜里开不快,雪苼的心就像在热油里煎炸,她的手紧紧按住汽车椅坐,青筋凸起,关节泛白。
  车子到了城东的教堂附近。
  云州在很久以前曾经列强占领过,这一片的哥特风建筑都是当时沦为殖民地的最好证据,车子在一幢别墅的门口停下,黑色锻花大门徐徐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进了客厅,雪苼看到一个穿着青色宽身旗袍的妇人在徘徊。
  妇人看到何欢儿喜出望外,“夫人,你终于来了,长安小姐怕是不行了。”
  “长安!”雪苼一把推开妇人,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楼梯。
  青衣妇人问道:“夫人,这位是……”
  何欢儿疲惫的往楼梯上走,“她是唯一能救长安小姐的人。”
  厚重的橡木门打开,房间中央的铺白色蕾丝床罩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正在痛苦的呻吟。
  雪苼一颗心紧紧的揪起来,她上前几步,颤声叫道:“长安。”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睛,虚弱的笑着:“雪苼,她们还是把你找来了。”
  “你告诉我,你这是干什么?”雪苼一伸手,摸到了黏腻的血迹。
  长安抱住肚子,“孩子,我不想要,我不要莫凭澜的孩子。”
  说到最后,本来虚弱的人忽然凄厉的喊叫出声,怨念非常强烈。
  雪苼懵了,“孩子不是当时给莫凭澜亲手打掉了吗?怎么……”
  “没有,我骗他的。可是他还是找到了我,还杀了我的救命恩人。雪苼,我不要生他的孩子,不要。”
  何欢儿站在门口说:“她往洗澡水里倒冰块堕胎,却不肯去医院。澜哥现在不在云州,照顾她的凤姑只好去宅子里找我。雪苼,你劝劝她去医院吧,先不说孩子,这样拖下去她自己也有危险的。”
  长安疼痛的间隙嘶声道:“雪苼,我不需要她的可怜,你让她滚。”
  雪苼紧紧握住她的手,“长安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医院。你不要孩子可以从长计议,但是这种残害身体的方法万万用不得呀,我求求你,就算你是为了我,我现在我在这世上出了云生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别那么狠心。”
  又一次镇痛袭来,长安身下的血流的更多,雪苼不顾一切的想把她给抱起来,可是她自己大病新愈,那点力气连个娃娃都抱不动。
  “何欢儿,叫人,我做主,送她去医院!”
  面对雪苼的嘶吼,何欢儿忙让人进来,强制的抱走了长安。
  何欢儿要跟着一起上车,雪苼狠狠的推开她,“何欢儿,她有什么力气反抗,你叫我来是为了拖延时间吧,这样她死了你也可以跟莫凭澜交代。”
  何欢儿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刚说了个我字又觉得无从辩驳,默默的退到大雨里。
  凤姑抓了一下她的胳膊,“夫人别生气,您赶紧回去休息。我跟着去就好了。”
  何欢儿叹息了一声,面色苍白的看着汽车里的人。
  雪苼自然不会照顾何欢儿的情绪,她紧紧的把长安抱在怀里,“长安,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
  长安的手带着她自己的血,缓慢而艰难的对她说:“雪苼,一定不要生个父母没有爱的孩子。男人不爱你,不要给他生孩子,不要!”
  “我知道,你别说话,保存力气。知道了吗?”
  这个时候雨小了很多,雪苼拼命催促司机,“快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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