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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由心生,你没做过亏心事,怕这个干什么?”他薄唇紧抿,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赫连曜再不长进,也不会交出自己的女人去买富贵,虽然只是演戏,但是已经足够他窝囊了。
雪苼抓着他的衣襟,忽然仰头看着他,“少帅。你杀过那么多人不会怕吗?”
他坚定的摇头,棱角分明的下巴骄傲的扬起,“本少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什么鬼怪都不妨在眼里。”
雪苼忽然咯咯娇笑着滚倒他怀里,“吹牛,孙悟空都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呢。”
他拿着她的手去揣摩自己的下巴,胡茬扎的雪苼手心发痒,她娇嗔的躲他,“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
他眸色深暗,含着她的耳垂说:“我只知道我是逃不出你这只小妖精的……”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极低。扑到雪苼耳朵里就变成了她的脸红,这个男人呀,怎么能说出这么羞人的话。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她问道:“这样庞瑞就真的能死吗?”
他摇摇头,“让我们的人继续在他的汤药里下药,前几天铺的闹鬼传闻也派上了用场,你放心,他一定不得好死。”
“可是这样你要的钱和枪炮……”
他看着她的眼睛,眸子里似有星河流淌,“雪苼,就像你说的,我连自己的百姓都保护不了,那我就算有再多的枪炮又有什么用?”
雪苼崇拜的看着他,她对这个男人又有了新的一层认识。不对,也许她从来没有认真的去理解过他,她总是武断的评价他的一切,而他也从来不解释。
有种骄傲在心头弥散,她觉得自己的男人是个英雄。
自己的男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雪苼羞红了脸,深深的埋在他怀里。
“你今晚去哪里?”她的声音低不可闻,今晚很想和他在一起。
赫连曜玩着她手腕上的镯子,朗声对司机说:“去夫人的小院子。”
雪苼的耳朵发热,不敢去看赫连曜。
下车的时候她刚要脚着地,却给他抱起来。把她紧紧按在怀里,他说:“我怕再爬上车顶。”
讨厌呀,那么丢人的事能不能不提?
到了家,雪苼先去洗澡,赫连曜跟着进来。
这里的浴室巴掌大比不了燕回园的暖泉,就因为这一点,雪苼觉得失去燕回园还是挺可惜的。
她浑身上下就遮挡着一条素色薄纱,把人给往外推,“你出去,我要洗澡。”
“一起洗。”
雪苼不乐意,“你来了还能好好洗吗?出去,这里不比燕回园,有点动静胡妈和小喜都能听到。”
赫连曜正色起来,“夫人想什么了,本少帅就是想单纯洗个澡,这你也要叫?”
雪苼气的去打他,“又编排人,出去。”
赫连曜自然不出去,腻歪着跟雪苼简单的洗了个澡,是真的洗澡,别的啥都没干。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雪苼还是有些担心,“你的攻心计真的能成吗?”
赫连曜翻身把她给压住,“夫人睡觉。”
“讨厌,谁是你夫人?”
赫连曜亲了她一下,“你是。”
这一晚,俩个人相拥而眠,而蓝子出在艾莲的墓前喝了一晚上的酒。
乌云遮月,白幡被风吹的四下舞动,一个影子慢慢靠近了蓝子出。
黑色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蓝子出却一点都不害怕,而是一个闪身把冰冷的枪口顶过去。
齐三宝另一只手抱著书哗啦啦落在地上,“好了,篮子,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你,还拔枪了呢。”
蓝子出收回枪,他指着地上的书问:这是什么?
齐三宝洋洋得意,“你不是说艾莲小丫头最喜欢看书吗?我给找了这么多,都烧给她,让她在下面好好看。”
蓝子出哭笑不得,“三宝,你这是哪里去找的小黄书?”
“小黄书?怎么会?我看着都挺正经的,上面画的人物都穿着衣服。”
蓝子出把书都捡起来放他怀里,“留在你出去的时候排解寂寞,虽然这书全是字儿,但是金瓶梅确实是黄书。”
“乖乖,这么厚的黄书?那都得写些什么呀,篮子你给我讲讲。”
蓝子出推开他,“这里是坟地,不要对亡灵不敬。”
齐三宝赶紧给艾莲的坟墓鞠躬,“对不起呀小艾莲,今天爷们儿也算给你报了仇,你好好的重新转世托生,说不定还能赶上蓝子出。”
蓝子出眼睛发红,他看着飞扬的灰烬,忍不住又落下一颗泪珠。
此生,蓝子出算是流尽了眼泪,以后流的只有这一腔子的热血。
天气越来越热,雪苼是大门都不想出。
中午的时候赫连曜让人来送信,说庞瑞病好了要离开云州。为了表示欢送,他特地在西皇大饭店弄了个舞会,到时候让雪苼跟他一起出席。
雪苼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庞瑞统共病了七八天,不会就这么轻易好了吧?
想的再多也没有用,晚上雪苼早早的换好衣服等着赫连曜来接。
汽车在门口停下,赫连曜进来先把人抱个满怀。
雪苼忙推开他,“别弄皱我的衣服。”
他这几天有点忙,都没好好的跟雪苼亲热过,这一见面就有点不行了。
他拉着雪苼的手,“你摸摸,想你了。”
雪苼贴着他滚烫的肌肤。咬着他的耳朵说:“少帅,要是迟到人家会说你无度的。”
赫连曜眯起眼睛,“听谁说的这些混帐话?以后不准跟齐三宝他们在一起。”
雪苼亲着他去哄,“别冤枉他们,你才是那个不正经的王。”
他身上的火都给她勾上来了,立刻给压在了床上,大夏天的窗没关,雪苼不敢叫出声,只能咬着枕头低泣。
他滴着汗用力,“不愿意回燕回园就回你家的大宅去,这里实在是憋屈。”
雪苼嘴巴里咬着枕头角,黏黏腻腻的说:“你小点力不就行了?”
吻落在她的肩头,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魅惑勾人,“小点力?你能舒服吗?”
如此一番纠缠,他们出现西皇大酒店的时候着实晚了。
还好有张副官里外照应,倒是也没有失礼。
他指着那边长椅上的人,“庞瑞面色晦暗双目无神,一脸的病容。”
赫连曜拉紧了雪苼的手,“记住我跟你说的话。”
雪苼点点头,还调皮的在他手心里挠了挠,“放心,看我的。”
赫连曜眸子一暗,“看来刚才没把你给收拾踏实,今晚回去继续。”
雪苼赶紧垂下眸子,拿出高雅端庄的范儿来。
见赫连曜牵着尹雪苼走过来,庞瑞勉强笑笑,“少帅,夫人。”
雪苼在他对面坐下,也是娇娇弱弱的模样,“庞先生,真对不起,我这些日子一直病着,没能去看您。”
“我听少帅说过了,您是中暑。”
赫连曜打了个招呼就去和别人应酬,雪苼说:“你去吧,我和庞先生说几句话。”
赫连曜冷着脸离开,雪苼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低头去端果汁,手上带着朱砂。
见庞瑞一直盯着,她忙解释,“最近心慌的很,老是睡不好,奶妈让我戴着这个。”
庞瑞问她:“夫人失眠?”
“失眠多梦还总是噩梦缠身,我家奶妈给我找人看过”她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说我被一个女鬼缠上了。”
庞瑞啊了一声,声音发颤,他怔了怔才说:“这些不能信,有病还是看医生的好。”
“我们家少帅也这么说。对了庞先生,这大热的天您要走了吗?为何不在云州多留几日?虽然这里也是热,好歹离着海边也近,可以去洗海澡。”
庞瑞摇摇头,“公职在身不敢耽误。”
雪苼叹了口气,“还想着等夜来香开业的时候请庞先生剪彩呢。”
庞瑞抬头在人群中寻找,果然找到了和莫凭澜站在一起说话的赫连曜,“有少帅和莫少这样的人物,你的夜来香还怕找不到人吗?”
雪苼摇着扇子,“他们比不上庞先生有面子。”
庞瑞精神欠佳,说了几句话就懒懒的,雪苼站起来,她从手袋里也掏出一个红线系住的朱砂香囊,“庞先生,您要走没什么可送的,这个算是纪念吧。”
庞瑞一迟疑还是接过来,“谢谢夫人。”
雪苼微微点头,然后离开了他去找赫连曜。
庞瑞等她走远把香囊交给了身边的保镖,“找人去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雪苼一靠近,莫凭澜和赫连曜的谈话嘎然而止。
雪苼扬起眉毛看着莫凭澜,“你气色倒是不错,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十分舒心,是因为何欢儿要给你生儿子吧?”
莫凭澜态度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