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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等到了下午,一直到了晚上,督军府才有了动静儿。
雪苼见他一出来忙迎上去。
林汉在会上受了窝囊气,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搂着姨太太泄泄火,被人拦着顿时没有好气,“哪里来的闲杂人,还不给我滚。”
“林总长,是我,尹南山的女儿尹雪苼。”
林汉顿时眯起了眼睛,尹南山的这个女儿他见过,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没想到竟然巴巴的送上了门儿来。
他心里有了主意,顿时把语气放软,“原来是雪苼呀,别叫我总长,叫林叔叔就行。”
雪苼不傻,他眼睛里那种色迷迷的光让她反感,但却没有办法,只好叫着:“林叔叔,我想问您一下关于我们家货船的事,怎么就遇到了飓风?”
林汉作势拉住了她的肩膀,“雪苼你不懂这航海的难处,不过我跟你爹是好友现在你家有事我肯定不能不理,叔叔还没吃饭,走走,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雪苼立即说:“那玉春楼我做东,林叔叔您先请着,我马上就到。”
林汉拉着她上汽车,“那多慢,坐我的车。”
雪苼无法,她只好示意王管事和小马跟上,自己则跟林汉坐进汽车里。
青白的烟雾在赫连曜唇边徐徐散开,却遮挡不住他冷冽黑眼睛里泛起的杀气。
“少帅,我去把姓林的给毙了。”
他不紧不慢的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掀唇露出一丝冷笑,“去玉春楼。”
玉春楼的牡丹厅里,林汉个老狐狸跟雪苼打太极,不提沉船之事只骗她喝酒。
雪苼等的着急,她已经喝了三杯,可王管事和小马还没到。
人自然是早来了,可是给林汉的手下拦住了,这老王八是打定主意要灌醉雪苼要了她。
以前,她尹家财大气粗又跟莫家交好他是有心没胆,现在尹家出事又和莫凭澜翻脸,雪苼这姑娘更是声名狼藉连个戏子都不如,今天送上门儿来他岂能放过?
“雪苼,再喝一杯,陪叔叔喝了就帮你。”
雪苼站起来,“今天不早了,林叔叔您也疲乏,雪苼我告辞了。”
林汉也站起来拦住,“怎么?你不想要赔偿了?”
雪苼知道他根本就没心,便微微一笑,“这个明天去您衙门再说,今天就不打扰您了。”
林汉把门儿一堵,伸手解开了制服的扣子,“想走?小宝贝儿,快到叔叔怀里来。”
第二十五章:心硬,给我捂捂
看着林汉那张发红的老脸,雪苼想呕吐。
不过她没慌,这次出来她不是两手空空,在包里有把小巧的女士手枪,专门用来对付这种图谋不轨的色男人。
“林叔叔,你这是想为老不尊?”
林汉欲火高涨,“小宝贝儿,叔叔教你快活。这话又说回来,你连小倌都去嫖,这本事……估计不小!”
雪苼银牙都要咬碎了,自从那不明不白的一夜后,她已经背上了淫妇的名头,是个男人就想从她身上讨便宜。
保持着笑容,她微微靠近林汉,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到了手提包里……
还没来得及拔枪,忽然门被大力撞开,接着砰砰两抢,雪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林汉已经倒在了她的脚下。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浑身抽搐翻白眼儿,一蹬腿儿就归了西。
雪苼虽然恼恨他,但却从来没想到让人死,看着地上的死人,她又惊又怕,给人搂在怀里都忘了挣扎。
烫热的薄唇在她粉白的耳根流连,“女人,你不乖。”
雪苼如梦方醒,她推开他大口喘息着,指着地上的尸体说:“你就这么把人给杀了?”
赫连曜冷哼,“难道你还想等着他来睡你?”
这时候副官进来请示,“少帅,林汉的尸体?”
“扔到税务司去。”
“可是……”
“嗯?”
赫连曜一瞪眼,张副官立刻低下头不敢多问。
尸体被拉下去,赫连曜揽着雪苼坐在刚才林汉坐的位置上,他冷冷的瞧了眼桌上的酒菜,眯起深邃的凤眸,“三更半夜跟男人喝酒,尹雪苼,你哪里来的胆子还是……你就那么想让人睡?”
雪苼一颗心兀自砰砰的跳,满屋子的血腥味让她很不舒服,她企图挣开他,“少帅,那都是雪苼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轻轻巧巧四个字燃起了赫连曜的一腔子邪火,他双臂一紧她软软的身子就跌在他大腿上,隔着衣衫他勾勒着她的细腰,下一刻却紧紧的勒住她,似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雪苼痛苦的呻吟,“你要干什么?”
他脸埋在她脖子里迷醉的嗅着她芳香,可是出口的话却又薄又冷,“看戏。”
“看戏?”不是雪苼多疑,她总觉得这两个字可不是像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玉春楼来了贵客,老板亲自带人连桌子都搬出去,一会儿紫檀木大桌子连带着一桌子好菜抬进来,赫连曜斟满了酒杯,端起去喂膝上的美人。
雪苼挣扎,一张粉白的小脸儿透着绯红,蹙着的眉尖敛着愤怒,落在赫连曜眼里就是活色生香。
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在他怀里不化成水?可是就有一个避他如蛇蝎。
男人大抵都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心痒难耐,赫连曜最近打了太多的仗,一颗心被血蒙了一层又一层的硬,需要有个女人来给他捂捂了。
房门又开,这次从外面进来了一对男女,男人光着膀子,女人则只穿着一袭薄纱罗裙。
雪苼大骇,她忽然意识到赫连曜要做什么,尖叫一声从他身上挣脱。
赫连曜把她给捞回来紧紧摁住,然后吩咐:“开始。”
第二十六章:他竟然让她看这个
雪苼从来不知道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赫连曜竟然让她看活春宫。
那女人一看就是青楼里的小姐姐,浓妆艳抹眼神妖娆,她款摆柳腰脱掉衣服,整个过程眼睛却一直盯着赫连曜,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是挑逗。
一杯酒送到唇边,赫连曜眯着眼睛问身上的女人,“她和你比,屁股大了些。”
雪苼一张脸已经红的能滴血,她双手被禁锢,只能闭上眼睛,嘴巴更是闭的紧紧的不回答任何问题。
赫连曜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耳边传来让人难堪的声音,就算闭着眼睛雪苼也臊透了,那个女人不知廉耻满嘴里淫词浪语,雪苼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听了都想死。
越来越难堪了,身体拍打的声音还有某些不知名的气味,雪苼那么刚强的一个人泪流满面把头深深埋在赫连曜的怀里,她不住的哀求,“赫连曜,让他们出去,出去。”
赫连曜享受着她的孱弱,嘴角勾着恶劣的笑在她耳边说:“不喜欢?”
“嗯。”
“那我再换几个人,让他们做到你喜欢为止。”
“不,不要。赫连曜,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求求你。”
赫连曜松开对她的钳制,低声在她颈间说:“做我的女人。”
“可是我怕你。”
赫连曜低笑,“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很好。”
“我不需要。”话刚说完,刚才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忽然拔出枪对着他扣动扳机。
这次,她真的玩儿大了!
多年行军练就的警惕性让他就势一躲,子弹擦着他的手臂过去打在了那个正在耕耘的男人身上,男人疼得大叫,死死的压住了那个女人。
雪苼一见闯了大祸,拔腿就跑到窗前,推开窗子跳出去。
赫连曜伸手去拽她,这个傻瓜女人,这里是二楼,她想死吗?
衣袖撕裂,他只抓住了她半截袖子,冷冷的幽香漫鼻,冲淡了屋里的血腥以及体液味道。
张副官冲进来,看到赫连曜流血的手臂,“少帅,要我去把人抓回来吗?”
赫连曜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血,嘴角染血的样子透着几分妖娆。
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让他流血了,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
摆摆手,他勾着唇角冷笑:“不用,别吓着她。”
张副官听着这好言好语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位尹小姐,要有大麻烦了。
雪苼算是幸运,落下去的地方正好是后厨堆着稻草的地方,软绵绵的倒是也不疼,但是她细皮嫩肉娇气惯了,给稻草划得皮肉疼,她狼狈的爬起来,找到了稻草里的一只鞋,一瘸一拐的跑出去。
门口小马和王管事正急的搓手,雪苼爬上车,不能他们说话就喘息着说:“回家,先回家。”
身后一直没有人追来雪苼才放下心,她恨自己刚才鲁莽了,得罪了赫连曜什么都完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