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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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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痛苦难耐的低呼一声,惊人的烫,异常的热,像火种递入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

    一开始并非是舒适的,我难耐这样的高热,烧的全身都在抖,轻缓的抽动带起黏腻的水声,

    而后在体内深深的碾压,辗转,压迫。

    我憋着泪挂在他身上,无力的申诉:“如意。。你对我。。。这样坏。。。”

    他衔住我的唇:“小人该死。”

    热到要烧尽身体,那绵绵的欢愉才泛出,我双颊烧的火红,开始抑不住细碎的呻吟,难耐的哭泣起来。

    “嘘。。。莫哭了。。。”他言语温柔,动作却背道而驰,狠狠的贯穿捧高我,再把我摔下云端。

    我徒劳的抓着他的背,门外守了一地的宫人,我不敢发声,不敢放纵自己,和他讨饶。

    胸前的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我抓住,死死的咬在嘴中,把身体里所有的呐喊,都封在他的心里。

 龙阳

    我未曾想到他是这样的回答,尝过情之刮骨疼痛,最后剩下的,唯有恨自己。

    他仰头喃喃自语:“龙津桥往南,风光正好,纵马狂歌多少乐事,可…………只堪梦短愁长,有生门,却是死路。”

    他仰不愧天  俯不怍人,却只错在情之一事上。

    我不知男子之间的情爱是一种怎样的回味,可世人多半鄙夷窃语,儒师道友俱是怒斥,如果天地不容有悖人伦,可我为何对朝夕有一种深入肺腑的悲切。

    薛从雪的故事并非是全部,朝夕投狱后担了一切污名,仍是从容而就,只是忧心家有老母,托友人照顾,囚途当日,他听闻两个消息,一是薛从雪成婚,二是薛家怒斥家中母亲,母亲病困交加与他阴阳两隔。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  神君何在?太乙安有?天东有若木,下置衔烛龙。。。。。”

    薛从雪伫立在门口,他们在这十年里有过数次的相遇,有时只是模糊的消息,有时只是擦肩错过,有时只是遥遥相望,永远都是死结,永远都无解,永远在折磨自己和对方。

    第二日一早,下人来秉…………朝夕昨夜已悄然离开了王府。

    他什么都没带,只携着一管旧笛,在暮夜飘然而去。

    薛从雪很平静,他从曦起在我屋外站了半日,等我用过早饭喝过茶送阿椮出门。

    “我一定要把他带回来。”他淡然道。

    “你何以笃定,他一定会跟着你回来”我轻笑,“他根本不愿意见你。”

    他背手而立:“我知道,他仍爱着我。”

    我讨厌男人笃定的话语和自以为掌控着所有的自傲。

    “他根本不爱你。”我仰起头,冷冷的看着他,“他恨你。”

    “小人不知道公主是否懂得,爱一个人,或者一个人爱你,这是一件极容易看明白的事情。”他道:“话语会骗人,心不会,心会撒谎,可身体不会,身体会伪装,可眼神不会,眼神会掩饰,可感觉不会。。。”

    “爱不会因为恨而减少,只会因为恨而爱的绝望。”

    压抑着胸膛的怒火,我冷笑道:“那本宫,拭目以待。”

    他拂了袍子,在地上跪下:“小人愿为公主家商,只为二个不情之请,其一,求公主为小人开额勒苏芒哈地的行碟,其二,我若带回朝夕,请公主在今上面前,为朝夕执言,让他归宗入祠。”

    阿椮归家后,我与他说了此事。

    他沉吟了片刻,极快的点了点头,薛从雪是近南之地的宋商,家资万金,若是得了他的相助,也少了许多的顾虑。

    待说到他的请求,阿椮脸上掺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我诧异问道:“你在笑什么?”

    他含笑摸摸鼻子:“若我说错了什么,公主万毋怪罪。。。。当年在甜水巷喝酒的时候。。。有听过教坊的妈妈私下说,本朝不禁妓乐,却只禁这分桃断袖之癖,只因为。。。当年高祖,也是此中之人。。。太祖与高祖父子不合,极其厌恶这龙阳之好,所以对天下下了禁言。”

    我的脸瞬间凝固起来,指着他道:“你。。。胡说。”

    “是是是。。。我胡说,只是坊间传闻罢了,世人爱捏弄些秘史哗众取宠;况且说的也甚是玄乎,一听便是假的。”

    “坊间说什么了?”

    “坊间说道,高祖建国征战之时,情系身边一个叫九澜的近臣,曾执他手对身边人道,此乃吾后也,后来建朝之后,九澜却杳然不知去向,高祖信守当日承诺,后位空悬二十载。只是史上何曾有过一个叫九澜的人,全是坊间胡编乱造罢了。”

    “九澜?”

    史上不曾有过此人,高祖爷爷的手札我也有翻看过,也未曾有提到过,怕真是坊间编造的流言,高祖未曾立后,是因为当时娶妻早亡,所以一直空悬后位。

    只是太祖与高祖从来不对盘,这倒是真的。

    ……………………………………………………………………………………………………………………………………………

    如今他已不用站身后伺候,同在我一张桌上吃饭。

    菜式远到望不着头,我竟不知自己长公主的做派有这么大,比皇上的排场还要阔些。

    三鲜笋的口感太嫩,弃了。

    荔枝白腰的味儿太怪,弃了。

    五珍脍的切的不够薄,弃了。

    螃蟹清羹的口味太淡,弃了。

    砌香葡萄的颜色不够剔透,这顿饭,索性也不用吃了。

    他停了箸,在一旁盯着我,见我扔了筷子要茶水洗漱:“不吃了?”

    我不说话,起身要走。

    他攥住我的手,柔声道:“公主什么都没吃,若觉菜式不合心意,我让厨房重新做了端上来。”

    我皱了皱眉,企图挣开他的手:“满桌子都是倒胃口的东西,换什么菜都吃不下。”

    他牢牢抓着我的手:“公主想吃什么,臣去办。”

    “狼心狗肺………炒心肝。”

    他抿了抿嘴,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窸窣打开…………狮子糖。

    “臣没有心肝给公主炒着吃,只有这个。。。。。。”

    我吃了十多年的狮子糖啊。。。。

 北宛

    薛从雪追着朝夕的踪迹而去,朝夕没有再回到。

    北宛的春天悄然来临,雪融之后的雪山娟然如拭,牙子海波色乍明,凛冽北风放柔了身段,而只不过是短短一载光阴,我竟对日月城的景致熟稔入心。

    汴梁的消息并不太平,朝中查处了几家贪枉的朝臣,举家落了狱,其中重重血腥不可细说,一时弄的朝臣人心惶惶。我知新帝御极,难免要拔了一些盘纠根基的大臣,但刑不至大夫,实难想象新帝会有此举措染红了刑场的一方土地。

    父皇昔日身边的秉笔太监张翁翁早已告老还乡,新的秉笔太监相貌俊美,温柔可亲且长袖善舞与权贵交好,宫里坊间俱冠以………中贵人。

    如意这个名字,还有何人敢直呼。

    他人如何我不甚在意,只是挂念铭瑜和母妃,不知下一次相逢是何年。

    北宛王自从上次昏迷后,逐渐撂了国事,朝中一切事务由几个儿子权衡分担,故此阿椮也越来越忙,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少。

    我与他感情日渐深厚,有时他难能闲在府中,两人相对而坐泡一壶茶,或是研磨陪他看看国卷,颇有些相敬如宾的意味。

    北宛迟迟不立储,朝中总有些意味不明的涌流,一朝天子一朝臣,皇权更替多少伴随着屠戮和流血,骨子里留着草原铁骑之血的北宛王族更是如此,过去数百年的继位中,多是王者杀光了所有的相争兄弟,才浴血披袍御极宇内,而在这个更替时段,也是宋对北宛征战最好的机会。自此北宛一直在寻找着保全王族但又能选择最优秀的继承者的方法。

    这何其之难。

    阿椮的路走的艰难,可我看过母妃对铭瑜的期盼和谋算,也能理解阿椮所做的一切。

    如果不想成为他人鱼肉,那就让自己成为刀俎。

    他累的时候,有时会捧着我的脸,蜻蜓点水的亲吻,从额头往下,滑过鼻骨,落在我的唇上。

    他的吻是热的,却不觉得烫,而且停顿的总是恰到好处,十分合心意的好。

    只是同床共枕,他却再不曾碰过我。

    母妃有信来言,我已双十,应该有一个自己血脉的孩子,何况,王府需要嫡子。

    我默同母妃所说的一切。如果阿椮求一个孩子,我十分之愿意。

    夜里同眠,有时肌肤相贴,他也忍不住啄着我的脖颈,急促的呼吸回荡在帐间,有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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