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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萧静娴路经此处,为医者救死扶伤的本性驱使她出手相救。完事后,拍拍手,交待了几句便扬长而去。
杜大才子看多了女子爱慕的眼神,头一回见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医术不凡,偏还对他冷着一张脸,大感意外。就这样杜大才子扶着受伤的额头,把萧静娴给惦记上了。
杜大才子也算有才,寒冬腊月里穿着单衣在寒风下冻了一夜晚,总算是如愿以偿的请到了当正还在萧老太医屁股后面当小厮的萧静娴。
抛过几个媚眼,念过几首酸诗后,见那萧静娴半点反应全无,气得咬牙切齿,越发的心心念念起来。
杜大才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做了回曲线救国的英雄壮举。他花了半年的时间把萧家二老搞定了,然后堂而皇之的走进了萧家的宅门。
事上无难事,只怕脸皮厚。半年后,杜大才子与萧大美人便已盈盈一水间,默默不得语了。
双方父母见两个小儿郎有情来,妹有意,一合计,遂把此事给定了下来。
哪知萧大美人一脚踏入定婚前,又闹了一回离家出走,据说起因是杜大才子身边的美人太多,她觉得竞争力大太,扛不住压力就只有撤退。
杜大才子急得跳脚,又心生一计,装病号称快死了,这才把萧大美人又勾了回来。就这样欢喜冤家终成眷属,也算是天定姻缘。
☆、第二十五回 暗中防着些
蒋欣瑶听得心下极为欢乐,咧着嘴直笑。
笑着笑着,脸上便有了黯然之色,闷闷道:“姨夫新娶的那房姨娘可曾圆过房?”
萧寒斟酌了一下词汇,小心翼翼道:“姨母一走就是三个月,贾姨娘吃斋念佛,鲜少露面,姨夫身边没个贴心的照料,总不大好。这人,是姨母在府里丫鬟中亲挑的,我见过一回,与外头传说的相距甚远,容色堪堪,应该是个安分守己的。”
欣瑶轻笑一声,没有说话,神情却有些恍惚。
萧寒打量她神色,怕她多想,笑道:“瑶儿,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姨父这些年对姨母如何,我从小到大,常在杜府进出,如何不知?放心吧!”
欣瑶婉然一笑道:“让大爷这辈子守着我一个,倒是有些为难了。”
萧寒拿书的手抖了一抖,眼角眉梢尽是嬉笑道:“是有些为难。”
“只可惜了那些个千娇百媚,姹紫嫣红啊!”欣瑶目光一沉,变了神色。
萧寒见状,赶紧丢了书,抓住她的手,放到嘴里轻轻啃了啃,敛了笑意,目光灼灼道:“瑶瑶,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你且信我!”
蒋欣瑶迎上男人深沉的目光,看着黝黑的双目中自己的影子,对视良久,才用力的抽了几下手,却被男人稍一用劲,拽入怀里,忿忿之下。半怒半嗔的道:“老咬我,你啃猪蹄呢?”
萧寒嘴角弯弯,幽幽的道了一句:“嗯。又白又嫩,口感不错”便一口封住了女人正欲说话的红唇……
*过后,欣瑶面色潮红,眉目含春,窝在男人怀里慵懒道:“二哥让我想的事情,这几日我一直在琢磨着。”
萧寒把玩着女人的长发,闭着眼睛道:“瑶瑶琢磨出了什么?”
欣瑶摸了摸发酸的腰肢。有气无力道:“从十六的中毒,到追杀你们。我总觉得韩王这几步棋下得有点冒险。动十六的主意,倒还说得过去,毕竟十六手里握着左右两军,他要是有个意外。就算今上传位于二哥,这个皇位也坐不稳。
回程路上派人追杀你们,怎么看都是步臭棋,动机实在让人费解。我甚至觉得他这是在自毁长城。替身那边,大爷已经打探清楚,没有破绽,那么,韩王他到底是如何得知你和姨母的行踪?”
萧寒轻轻道:“我已经传讯给沈力和施程,让他们在军中留意。追兵必是中军人马无疑。谁传的消息,谁下的令,我要他们帮我查清楚。”
欣瑶似漫不经心拢了拢手上的玉镯。道:“大爷,小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萧寒的心忽然一跳,陡然睁眼道:“你是说……”
欣瑶微微点了点头,叹息道:“我总觉得西北一事,像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像。又不像,似是而非的。我也看不明白了!不过有些事情,小心些总没错!这话你别跟二哥说,万一是我猜错了……暗中防着些就是了。”
萧寒温厚的手指轻轻触摸女人滑得像丝的后背,心思却全不在这上头,许久,待他回过神来,却见女人已无知无觉,显然是去会了周公。
只听得一声轻哨声,萧寒目光一聚,把怀里的女人轻轻放下,穿戴妥当去了书房。
书房里,一黑衣男子凑近身轻语了几句。
萧寒脸色微变,踌躇许久,才冷冷道:“把孩子给蒋家二爷送去,至于那个人吗,养好了身子就在庄子上做粗使丫鬟!”
……
深夜子时,蒋元航从来人手里接过襁褓中的女婴,看都未看一眼,一脸嫌弃的递给了吴氏。
吴氏低头一瞧,心头咯噔了一下。天一亮,便把孩子抱到了顾氏跟前。
顾氏盯着孩子瞧了半晌,暗道不好,只怕是养不活,遂派了两个妥贴的丫鬟跟过去照料。
不想十天后,孩子仍是夭折了,蒋欣瑶听说此事后,唏嘘不已,特意把庄子上的管事叫来问话。
管事说,自打碧苔来了庄子上养胎,大爷就交待下去,吃穿用度并无苛刻,一切等孩子落地后再说。
哪知那碧苔不知何故整日啼哭,且夜间恶梦不断,总叫嚷着有人要抢了她的孩子,月份渐大,身子却日渐消瘦。
生产那日,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孩子生下来,孩子一落地,连哭声都不大能听见。如今碧苔仍在月子里,人呆呆的,也不说话。
欣瑶心中不忍,略显哀伤的对李妈妈道:“终究是服侍了我一场,妈妈明日带些银子,补品,去庄子上探一探她,孩子的事情先暂时瞒着吧。等出了月子,就依大老爷所说,在庄子上做活,安安份份的过日子罢。”
李妈妈心里虽不大乐意,却仍是点头应下,却见大爷掀了帘子进房,行了礼正欲退出去,却被萧寒喊住,只听他沉着脸道:“天寒地冻的,妈妈庄子上也不必去了,若她知好歹,我且留她一命,若不知好歹,这样背主的奴婢死不足惜。”
此话正合李妈妈心意,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歪在炕上的欣瑶忙起身,走到萧寒跟前,把手里的小手炉往男人怀里一塞,妩媚一笑道:“何必跟个下人过不去?她失了孩子,也算是老天惩罚。”
萧寒怕自己一身寒气惊了女子,后退两步,见女人两眼含笑看着他,不得不妥协道:“妈妈年纪大了,府里一大堆事情管着,离不了人,我让贵生走一趟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欣瑶上前两步,懒懒的靠在男人怀里。笑道:“罢了,以后这人的事,我也不会再管。该如何处置,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看可好?”
女子的轻声软语令萧寒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伸手揽住她,低头闻了闻发香,无可奈何道:“真是拿你一点半法全无。”
李妈妈见小夫妻俩如此,眼睛眯成一条缝。悄悄的退了出去。
欣瑶嘴角上翘,抬起头凝视男人的眼睛。含笑不语。
萧寒与她对视片刻,似突然想到什么,笑道:“你二姐如今是自由身,我倒不见你惦记着。也不让李妈妈她们去探,是何道理?”
欣瑶挣脱男人怀抱,走到窗前,指着桌上折粉彩百蝠流云纹荸荠瓶里两枝开得正盛的冬梅笑道:“瞧瞧这花,在摘下来时娇艳欲滴,在这么暖和的屋子里摆着,微云几个精心侍弄着,没几天,也就蔫了。可见护得太好,并非好事。”
萧寒会心一笑,上前牵住女子的手。颇有深意的笑道:“总有你说的理,合着我也不该把你护得太好?”
蒋欣瑶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抬了抬下巴,道:“我身子弱,经不起风雨,大爷该护的时候还得护着。免得自己的媳妇被人欺负了去。”
……
半个月后,一封快马加鞭从西北军中来的密信静静的摆在皇帝的龙案上。
皇帝阅后。神色大变,当即称胸口发闷,把正值休沐的杜太医请进宫。
杜天翔接到宫人传来的消息,老神在在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往两个袖子上撒出些粉末,整了整衣衫,才进宫请脉。
杜天翔进宫后,顺着今上的话由,着着实实的替母,兄这一趟西北之行哭了一哭,顺便惋惜了一下那些护送的将士,因袖子上撒的辣椒粉过多,以至于鼻涕眼泪直流,俊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