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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怎么感人啦。
我说你一个小女孩背着我个大男人还不感人吗。
她说你这么沉我当背头猪。说完咯咯地笑了。
我说你这么好谁娶你谁有福。
她说那你娶我吧。
我说娶就娶。
她说不是原装的你也要?
我说要。
她好半天没出声。
我催着问你嫁不嫁啊。
她说睡你的觉,再说话就不背了。
我喜欢趴在她背上,更喜欢用胸膛紧贴在她温热的后背的美妙感觉。怕她不背,马上不说话了,马上睡着了。
016章 狗窝里的你
我再醒时;发现躺在床上。看到了一盏熟悉的吸顶灯,才知道是自己家。
屋里昏暗,很静。
老丫坐着凳子趴在床边,睡得正香。
当时我很矛盾,即想叫醒她上床来睡,又怕打扰她香甜的睡眠,就只好心疼地在昏暗中看着她。
头还有点晕,晕中夹着疼。一胀一胀地疼,像到达了极限的气球却还在不断充气。我担心这样下去头真的会裂开,必须降降温才行。
浑身酥软无力,使了半天劲才坐起来,顿时感到血液涌向头顶,仿佛都可以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耳膜异常敏感,血好像是与耳膜擦肩而过。那种声音是从未听过的,像强压下的血液从细小的血管里给拼命挤走一样,快得摩擦出了声音,而那声音只有此时敏感的耳膜方能听到。静得离谱的黑暗里,不只有血流声,还有失速的心跳声,像个头痛欲裂的人在拼命撞墙,怦怦,怦怦。
闭着眼挺了好一会儿,心律才平缓下来,血流的声音也没了,我才轻轻下床。
头朝外,双膝跪在床边,搜寻拖鞋的下落。
突然,老丫猛地坐起身,大叫“盘子不是我摔的!”
还晕着的我受惊过度,从床边栽了下去,‘扑通’一声响,扑到地上。
老丫被惊醒,冲过来搀我。
我忍着旧患加新伤疼痛着地双肘。问她:盘子是谁摔碎地?
她笑了。昏暗里隐约可以看到她露齿部分呈月状。我断定她笑了。
她说你下床干嘛?
我说头热口渴。想洗把脸喝口水。
她说我去拿。
厨房灯亮了。传来水声。
我扭开床头灯,屋子里顿时充满温馨浪漫的光线。
我发现,光也可以浪漫,大概必须有女人存在才可以浪漫。
老丫一手湿毛巾,一手凉开水,向我走来。
我心生一小计,我如果先拿毛巾的话,脸得自己擦。先拿水的话,没准她给我擦。
我怎么总想算计她?可能算计也是接近。
我马上微闭双眼,微皱双眉,微启双唇,制造一种迷糊难受让人生怜的假象。
在老丫说“给”的时候,我在这种状态下慢慢睁开双眼,右手以一种柔弱无力的晃动去拿杯,又以拿不好就摔的无力软弱的状态给嘴送水。还每喝一口就假装艰难下咽,喝两口放下,喘几口气再喝。
这一切不管真假的病态,全都为了她的生日,有着善良心肠的她就不能坐视不理我。
老丫说还这么难受啊?
我闭目养神,应了一声,嗯。
老丫毫不犹豫抓着湿毛巾给我擦起脸来。
毛巾用凉水浸过,顿时那种晕的感觉一下子减轻大半,换成清爽的感觉。隔着毛巾的湿漉漉,我似乎感觉到了她小手的温乎乎。
力度是柔柔的,我幻想成她正抚摸我的脸。
前几天你给我擦脸,现在我还了啊!她说。
她站着,我坐着。一睁开眼就看到她不算夸张的胸。
其实我睁开眼是想瞟两眼她的脸,因为我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变化,这种变化是二人距离太近的缘故。
如果近距离时小色胆不敢胆大妄为地让手去放肆,那就只好让眼睛去代替啦。糟糕的是,睁开眼闯进来的竟是吸引力大于等于她脸的她的胸。那么近,人又动着,胸也就动着,让没出家的我六神无主杂念丛生,双眼肯定直勾勾地目不转睛一眨不眨。要不是遗传了爹的胆小基因,我想我的手此时也就不只光会出汗了。或许小时候,不尽责的娘在哺乳期未给我哺够乳,要不现在我是不可能总咽口水的。
这一丑行终于被老丫发现。她说你看着我的胸干嘛?
我红着脸说里面好像有磁铁,吸引我含铁分子的眼球。
老丫含羞地说:看归看,什么也不准想。
我说什么也没想,一片空白。
老丫说别人的胸也有磁铁吧!
诚实的我老实地交代:有,但磁性不大。
老丫把毛巾盖在我头上,说:自己擦吧,有病的人说话可没这么清醒,估计你快好了。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我得回去啦。
这句话让我的心一沉。
我说吃完饭再走行吗?我没有抑制住我的感情,让发自心底的留恋流露在话里。
她察觉到了,犹豫片刻,说:好啊!
老丫答应了,仿佛驱赶了我所有的不适。
我蹬上拖鞋连跑带颠地冲进厨房,从来没病过似得健康。
厨房昨晚剩下的馒头,让我有馒头像胸乳的错觉,可能意识还在她胸上。
定了定神,开始翻橱倒柜。
单身汉的厨房有吃的少污渍多的特点。平时不是方便面就是买着吃,一副碗筷开水烫烫就用,现用现洗。能在我这儿找到蔬菜都是奇迹。
最后终于找到了两个半馒头,三个鸡蛋,还有一些方便面调料。
和锈迹斑斑的炒锅战斗了半天,还和坚硬无比的馒头斗了许久,最后,在想象力的帮助下,我做出了油炸馒头片,和调料鸡蛋汤。
盛好后端进房间,我刚要喊“开饭喽”,就看见老丫躺在床边正睡着。
这是睡美人第二次光临我的床了,我有说不出的愉悦。
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又像上次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痴看,一看就很久,直到端着碗的手发酸为止。
她困极了,那就睡吧。
我饿极了,那就吃吧。
坐在床边,边喝汤边啃馒头边欣赏她,像在电影院边吃零食边看电影一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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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章 吻你对不起
吃饱了,又不冷,保暖思淫欲的感觉就出来了。
这是我吃饱了注视了她好久后才萌发出的杂念。
不由自主地,越看越近,越近越看,直看到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
她温热的气息对我也是不小的刺激,我的防线不久就被她的气息彻底吹散。
用了多久我不知道,可能很短,可能很长。
当我离开她脸时,才意识到我吻了她,可吻的过程在脑海中竟然是空白的。但我的心却在狂跳,脸发烧,手出汗。
我开始后怕,这个行为非常可能让我失去她。
还好,她还睡着,地震也不会醒的样子。
我不敢再坐到她面前,我终于知道了人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严重了可能就是神经病的失控吧。
在没完全失控的时候,我及时用凉水淋了头,给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降温。淹死它们我才是君子。
我靠着墙坐在地上,一夜没睡,远远地看着柔和光晕中的老丫。
直到天亮。老丫翻了七次身。最后一次。她给我地是后背。这一次。我看到了露出地小白腰也无动于衷。
我终于战胜了诱惑地考验。
老丫在温暖地晨光中醒来。
她闷热地小黑屋白天可看不到太阳。所以。还不习惯睁眼就沐浴阳光地她。肯定意识到不是自己家。才猛地坐起身。
看到正瞪着眼直勾勾看她地我。一愣。说:你坐地上干嘛?不上床睡!
地多大啊!不跟你争床。我说。
你一夜没睡吧?老丫问。
有比睡觉美好的事儿。我说。
老丫问:什么事儿?
我说不可言传。
老丫笑了笑,说去洗脸,就去了厨房。
水声,又突然停止。
老丫怒气冲冲奔到我面前,脸涨得通红,宛如秋日的西红柿。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话来。
她说:昨晚你的嘴蹭我嘴干嘛?痒啊!痒就学猪去蹭墙。
说着说着,流出泪来。
坐在地上,我不知所措,张着嘴,仰望她的脸。
昨晚她睡得那么死,怎么知道我吻过她?我纳闷。
我内疚地说:对不起,原谅我好吗?看在昨晚快把肠子吐出来的份儿上行吗?
我的样子可怜兮兮,让她的怒气消了大半。她边抹眼泪边看着我,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看着受害者,我突然觉得所有欺负善良弱小的罪犯是多么的可恨。我是对那次高烧她慷慨相助的恩将仇报。
我又发现恨别人可以咬牙切齿,恨自己却无计可施。
我站起身,垂头丧气的,像放了老师车胎气的学生被抓了现行,等待发落。
我没有多愁善感的神经,就不能立刻挤出眼泪扮可怜。更觉得自己没有发言权,不敢擅自开口。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冲她扮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