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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华珏哼道:“你以为本宫不想?可上官千羽那厮奸猾,本宫一早想叫他知道厉害,还不是一次次被他避开去?”
“殿下不必烦恼,想要除掉上官千羽,现今倒真有个大好机会。”
“什么机会?”
陶远新道:“清河王去丰州赈灾,一到地方,第二天就把丰州刺史和淮阳郡守等一众人杀了,这是打了殿下的脸。但是他手中捏着把柄,打着惩贪罚恶的旗帜,殿下是不方便出面的。但这些天里,倒是听说上官千羽送了一个把柄在我们手中!”
“把柄?”
陶远新道:“丰州传回消息,上官千羽倒行逆施,不好好的施粥救人,反倒放任那些家有余裕的富户大兴土木,甚至连寺庙都开始扩张。发生这么不正常的现象,身为钦差的上官千羽,不但不阻止,反倒还鼓励。而且,上官千羽还勒令所有郡衙府衙县衙,轮流举办大型的活动,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朝廷拨的赈灾粮,可不是让他这么胡闹的。”
太子势力的所有消息,都是由陶远新和秦太师在总理,此刻听到这个消息,让皇甫华珏眼前一亮,他道:“消息确实?”
陶远新道:“确实,这么大的事,自然要好好核实,在下已经核实过了,太子放心。”
皇甫华珏脸现喜色,他阴森森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明天早朝,本宫便去奏他一本,本宫倒要看看,都这个时候了,老五还怎么护得了他。”
同一时间,皇宫。
勤政殿里,皇上手中拿着一份密折,那是他安排在丰州的密探火速送回的消息。
不过,不同于皇甫华珏和皇甫景琰的如失臂膀的怒气冲冲,他的脸色只是很阴沉。
他对着那密折片刻,便将它抛开,淡淡吐出三个字:“死得好!”
当初他篡位夺宫,身为皇兄身边侍卫统领的韩琰丰的污指,让他给自己找了个名正言顺继位的理由,但玉玺被老东西送走了,有国师的全面扶持,他虽继位,终究担心玉玺之事会泄露。129
第1770章 三件事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独这个韩琰丰狡猾之极,在他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时候,韩琰丰就当着满朝文武上折请求回老家丰州颐养。
为显皇恩,也为了收买人心,他不但准许,还赐了丰厚赏赐。
而后,他也不是没想过把这人除去,但韩琰丰奸滑,终归有些风险,担心他留有后手。
这韩琰丰和他之间便有一份默契,韩琰丰不再进京,而他仍是每年赏赐,殊荣无比。
似乎君恩隆,臣感恩!
其实在皇帝心中,一个知道他秘密的人的存在,让他有如芒刺在背。
韩琰丰终于死了,死于暴民之手,倒是除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不过他更期待的他的皇儿们有什么反应。
太子和五皇子的背后小动作,他全都清清楚楚!
早朝,文武大臣在山呼万岁后,皇帝向旁边的太监看了一眼,太监立刻扬着嗓子道:“众位有本奏本,无本退朝!”
立刻有御史出班,奏道:“臣赵言方有本奏!”
他躬身奏道:“臣接到丰州传来的消息,丰州灾情仍然严重,钦差清河王上官千羽去往丰州已近两月,除去路上时间,亦已到达丰州一月,但这一个月里,却无建树,灾情未缓,有失职守。臣要参清河王三件事!”
皇帝居高位,看着这个御史,他心里清楚,赵言方虽是御史,却也是秦太师门生,得秦太师提携,才能由一个小小的从七品文博院末等学士,一路升迁,三年内成为五品御史。
看来,这是太子先忍不住了。
赵言方道:“第一件,清河王斩官杀人,血腥残暴,虽是究办贪损,但先斩后奏,行为乖张,民怨极大。”
皇帝轻嗯了一声,对于为什么斩杀洪立等人,上官千羽着人送了折子进京,详细说明缘由,说是洪立等人打着太子旗帜,为太子修建行宫,乱征民夫,引得民怨沸腾,并搜刮民财,见灾不救,见乱不平,斩杀他们一为平民怨,二为避免太子名声被这几个贪官所坏。
赵言方偷眼见皇帝并无什么反应,继续道:“第二件,清河王身为赈灾钦差大臣,不事赈灾,反倒鼓励当地富户大兴土木,组织活动,劳民伤财,让那些灾民在大灾之后尚疲于奔命,怨声载道。”
整个朝堂此刻一片安静,太子唇角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阴冷笑意,楚王面无表情,神色淡漠,二皇子眼珠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七皇子眯着眼睛,似乎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说点什么,四皇子不着痕迹地看一眼朝堂形势,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冷笑……
赵言方道:“第三件,清河王既领圣命赈灾丰州,理应除暴安民,肃清地方,却因办事不力,致使丰州安阳侯被暴民杀死于家中,侯府满门尽灭,财物抢劫一空,惨状令人不忍复述,这都是清河王治下不力,才使得暴民猖狂,连安阳侯这样尊贵的身份,都死于暴民之手,何况那些普通百姓?”210
第1771章 回京领罪
赵言方偷眼看了一眼太子和秦太师,道:“综合以上三件,臣认为,清河王玩忽职守,有负圣恩,该当问罪!”
皇帝不辨喜怒地道:“众聊可有耳闻,不妨发表一下看法!”
秦太师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幽光,出班道:“皇上,言官之言若属实,上官千羽的确有失察失职之罪。不过丰州与京城相隔数百里,具体情形尚待考证!”
四皇子道:“父皇,儿臣觉得,上官千羽虽有失察之罪,但毕竟丰州灾情重大,难以兼顾,倒不宜太过苛责。”
二皇子冷冷一睨,道:“四皇弟的意思是,上官千羽即使失察,也是因为难以兼顾的缘由?可他身为钦差,到丰州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应该全盘掌握所有局面,考虑到方方面面吗?这哪里是失察?分明是能力不及,办事不力。”
太子悠然道:“父皇,此事儿臣不宜不发表意见,不过安阳侯之死,清河王难辞其咎。”
一时之间,不少大臣发言,却都是声讨上官千羽的。
在整个朝堂之中,有一抹极为显眼之处,因为,朝堂之上,还有一个女子。
皇帝把目光落到五公主的方向,虽没有说话,可其意明显。
五公主自上次被银面郎君狠狠戏弄了一番,气得吐血,大病了一场,才痊愈不久,此刻站在朝堂之中,冷着一张俏脸,却是不怒而威。
谁也不觉得一个女子站在朝堂有什么不妥,只因这个女子,是国师的弟子,是天乾朝中最有权势的公主,是个行事办事极有手段的女子。
这上官千羽去赈灾,是五公主推荐的,人人指责,个个声讨,那五公主就是沉得住气,竟好似没有听见一般,皇帝见五公主好像不准备说话,又把目光投向五皇子,淡淡地道:“楚王,你怎么看?”
皇甫景琰道:“父皇,儿臣以为,赈灾之事,或有下情,上官千羽兴土木,办活动,的确反常,恐怕引起民怨。而安阳侯之事,正值上官千羽在丰州赈灾之时发生,他或多或少都有些责任。父皇不宜重处,亦不宜置之不理,一切请父皇定夺!”
太子笑道:“景琰,你少在这里和稀泥,什么叫不宜重处,又不宜置之不理,你的意思,到底是处置还是不处置?为人臣者为君分忧,为人子者为父解愁,语焉不详,模棱两可,可不好啊!”
这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太子脸上含笑,也像是兄弟之间的小小花枪,但是太子笑意未达眼底,而众人也都明白,这并不是什么玩笑。
皇甫景琰没料到太子竟然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直接来挤兑他来了,之前两人虽然暗涌不断,却也不曾拿到明面上来。
他看了太子一眼,这才转向皇帝道:“父皇,太子皇兄说的是,是儿臣语焉不详了。儿臣觉得,既然上官千羽有失职,当处置。丰州灾情严重,上官千羽不擅这些事务,所以行事不力,父皇当换人前面往,令上官千羽回京领罪。”210
第1772章 开玩笑而已
太子阴阳怪气地道:“景琰,好一句不擅这些事务,你的意思是父皇用人不明不成?还是你存心替上官千羽遮掩开脱?谁都知道你与上官千羽私交甚笃,但朝堂之上,可不是你们论私交的时候!”
皇甫景琰皱眉道:“太子皇兄,景琰说的不过事实而已,你却认为本王在偏袒?上官千羽的确从未负责过民生事务,所以才会犯下大错。但有过要罚,有错要惩,臣才建议派熟悉民务的人前去赈灾,把上官千羽调回,回京之后,再由父皇定夺如何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