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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冬蝉满脸得意,“大菜小菜,甜品糕点,高汤野味,没有什么是我不会做的。就算是最平常的原料,我也能做出我的味道。”
“如此,我倒是觉得高其那主意挺不错的,我就好这一口,还就正缺这么一个巧手之妇。”
“你!”冬蝉一下子面色涨红,“你无赖!”
高虎顿时一阵大笑,冬蝉恼得脸色涨红,绿枝和檀芮也有些面色尴尬。檀芮轻咳几声,“高庄主可真是说笑了,你怎么说也是一庄之主,手底下难不成连个厨娘都没有?倒是打起了我这婢女的主意。”
“我那些厨娘到底是粗野出身,哪比得上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出来的。”高虎语气里带上了些许嘲讽之意。
冬蝉低垂着头一下下地拨弄着地上的雪,心里已经把高虎骂了千百遍。映着火光,高虎倒是觉得冬蝉这般看起来颇有几分韵味,特别是如今面含微嗔的模样,更是惹人心痒。
檀芮瞧见高虎看冬蝉的这副神色,心里不觉暗暗打鼓。这高虎且不说是草莽之身,更是颇为邪性之人,况他已有家室,冬蝉怎可委身于他?但眼下他也没对冬蝉怎样,檀芮便也不好发作,只是暗暗瞧着。
篝火一直烧着,檀芮却是不敢合眼,待到众人都睡下,悄没生息之时,檀芮便动了动身子,绿枝亦没有睡,她眼神示意檀芮,两人便悄悄地往森林深处走去。
她们不敢拿火把,只能借着月光慢慢地走着,眼睛四处张望。
果然,她们听到了一阵悉率声,一个黑影向她们而来,她们瞧不清楚,也不敢贸然开口。那人先开了口,“是褚夫人吗?”
檀芮和绿枝听到艾易均的声音,心里顿生喜意,“艾关主,是我。”
艾易均向她们走近,“眼下我便只能长话短说,前些时日我瞧见高虎往浅水寨而去,不知道他究竟是何目的?此次高虎带着你们一同进军,又是作何打算?”
檀芮答道:“原本高虎是想用我们要挟褚恒,想得到浅水寨,但我知道初维宽的计谋,他若是这般直接前去对峙,初维宽定然会恼怒,想法子把他们歼灭,到时候时局便难以控制。”
“所以你便给他出主意,让他假意和初维宽合作,实际上便是要揭穿他的阴谋吗?然后再借助高虎之力铲除初维宽吗?”艾易均接话。
檀芮一阵欣喜,“正是如此。原我的计谋艾关主都已然洞悉。”
艾易均笑笑,“洞悉你的计谋之人不是我,是褚将军。”
檀芮不觉一怔,“你已经见到他了?”
“没错,我已经把路上的情形与他细说,眼下他正在浅水寨内游说代理寨主郭舵主伺机反击初维宽,我亦已经飞鸽传信回塞荆搬救兵,希望能赶得及。”
檀芮心里亦暗忖着,“利用高虎除掉初维宽,但初维宽一旦除掉,那高虎便要以我们为要挟索要条件,我只怕他会狮子大开口,若是浅水寨里的援兵不足,你的外援若赶不及,只怕难以与他招架。”
“那这可如何是好?可不要送走了一个初维宽,又迎来了一个高虎。”绿枝眉头紧锁。
檀芮突然便想到了什么,“还有遇悠,遇悠还在白虎山!”
艾易均不觉也惊了一下,“他是要把遇悠留下作为人质。”
檀芮点头,“没错,他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绿枝思虑着,突然生出一个主意,“何不这样,艾关主定然是救不出我们,但是艾关主可以到白虎山去把小姐救出来,眼下白虎山的人马都已经往浅水寨赶,定然是兵力空虚。”
檀芮听了,不觉大喜,“对啊!”绿枝这一提醒,檀芮倒是又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法子,“艾关主还可以顺便把高虎的儿子一起抓来,他那儿子对遇悠甚为迷恋,艾关主只需跟他说是要一起和遇悠去玩,他便会跟着来了。”
绿枝顿生喜意,“如此甚好!到时候高虎若是要以小姐为要挟,咱们便以他儿子为要挟,看谁怕谁!”她们说得好像艾易均已经把两个孩子都抓到手了一样。
艾易均思忖,“既是如此,那我这便启程赶往白虎山,把两孩子都带走。”
檀芮又嘱咐:“还请艾关主能尽快赶来。”
“我定当竭尽全力!”艾易均保证。
檀芮心里顿生无限感激,“艾关主的大恩大德,檀芮永生难忘!”她欲跪拜行礼,艾易均赶忙扶起,“这可使不得!褚夫人如今有身孕在身,可不要行此大礼。”
檀芮心里却还是充满感激,绿枝突然想到什么,赶忙问道:“艾关主可知道惜儿的下落?我们被高虎抓了去,却是未曾见到惜儿,不知道她究竟如何了。”
“两位请放心,惜儿姑娘现今在浅水寨,褚将军已经妥善安置,并没有生命危险。”
她们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绿枝还欲再问,艾易均便听到了些许动静,赶忙压低声音,“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告辞!”说完,他便一溜烟地消失在夜空中。
第四卷 繁华事散入豪门,魑魅魍魉再斗争 第485章 看上冬蝉
冬蝉在火堆旁昏睡着,高虎突然听到了说话声,他便睁开了眼,却只瞧见冬蝉,未见到檀芮和绿枝,心里不觉犯起疑乎,他刚起身欲去查探,冬蝉便一下子听到了声响,惊醒了过来。
冬蝉见高虎要往树林里去,打了个激灵,一下子起身拦在高虎面前,“你,你要去干嘛?”
高虎挑眉看她,“我要去干嘛,你这么紧张作什么?”
“我,我哪里紧张了。”冬蝉有些闪烁其词,她胡乱说道:“我,我一个人在火堆旁边,我怕……”
高虎瞧见她这副形态,不禁觉得甚为可爱,他有意挑逗,“那你的意思便是这周围这么多人陪着你你都会怕,独独我陪着你你便不怕了吗?”
冬蝉被他的话搅得又红了脸,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便只是窘在那里。
高虎最终坐回了火堆旁,“既然你说你怕,那我便只能舍命陪你了。”
冬蝉却是窘在那里,高虎抬脸,“你杵在那里做什么,你身后便是树林,说不定从后面便会冒出一个怪物来,把你吃掉。”
冬蝉打了个激灵,赶忙便跑了过来,还有些后怕地回身看着黑魆魆的森林,她随即又有些嘴硬地说:“这世上哪儿来的鬼,你休要骗我。”
“那你在怕什么?”高虎反问。
“我……”冬蝉说不上话来,她总不能直说吧,她便只是窘在那里,这样单独和高虎面对,真是让人心里发寒。
高虎语含笑意,“跟这不存在的鬼相比,你不应该更怕我吗?”
冬蝉不觉下意识往后缩,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有些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想怎样?”
高虎不觉笑了起来,“你说我想怎样?”
冬蝉强装镇定,有意道:“你定不会把我怎样,你方才所言,也不过是开玩笑罢了,高庄主看起来,并不是好色之人,你好的,不过是口食之快罢了。”
“你怎知我不是好色之人?”高虎反问。
“你,你若是好色之人,为何在今晚之前都从未正眼看过我一眼,而是尝到了我做的这道兔肉之后才语出挑逗。所以,你根本就只是想找一个会做菜的人,天天变着花样做菜给你吃。”冬蝉恢复了镇定,客观地分析着。
高虎听罢,不觉又挑眉看着冬蝉,“小丫头脑袋瓜子倒是挺灵光。”
冬蝉蹙眉,“不要叫我小丫头,你又比我大多少,好似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一般。”
高虎又笑了下,“你又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只能叫你小丫头。”
冬蝉撇嘴,“你又没问。”
“那我现在便问,你叫什么?”高虎看着她。
“冬蝉。”
高虎眯着眼睛,“冬天里的蝉,挺特别的。”
冬蝉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话,怀礼在第一次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也说过。
“蝉丫头……”
“你才是馋丫头!”冬蝉蹙眉。
高虎又大笑,“我偏就叫你蝉丫头,独一无二,才显得我高虎特别。”冬蝉便斜觑着他,一脸气恼神色。
“蝉丫头,你说你怎么会做这么多吃的东西?瞧着你这身板,也不像是贪吃的人。”高虎打量着她。
“谁规定会做菜的人一定是大腹便便?”冬蝉挑眉反问,“我便是感兴趣,便是喜欢研究,没有原因。就像你们这些舞刀弄剑的人,为什么喜欢舞刀弄剑,你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是,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