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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点了下倪程柯的鼻子,又问了一遍,“你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倪程柯脑袋泛着迷糊,摇着头,“不,不知道。那得问你自己。”
初静眼里含着娇媚,手又戳了一下倪程柯的胸膛,“可我,偏偏想问你。”
他们两人心里都有一股悸动,身上也发着烫,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谁先向谁靠近,但四张嘴唇碰在一起的时候,这般发烫,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几欲渴切地索求。
桌上的酒杯被打落,发出哐当声,但却没有惊醒他们,两人自发地便滚到了床上……
门外,初维宽听到了声音,嘴角挂着满意的笑,一切便只等着明天了。
初静觉得身体不太舒服,迷迷糊糊便醒了。她星眼朦胧地睁开双眼,脑子还有些混沌。手摸到了一堵温热的人墙,余光瞥到这个躺在自己身旁的人,她一下子便惊住起来。
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再看床单上那一片红,初静意识到了什么,那一刻,她的脑子是空白的。
她竟没有震怒,更多的,是懵然,是羞怯。她看着还熟睡着的倪程柯,脸上一片发烫,扯过衣服慌乱地穿上。
该怎么办?他们昨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他若是醒了,她要怎么面对?
初静失了分寸,忍着痛爬下了床,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她突然听到门外悉率的动静,心里一惊,她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竟然听到男子的打呼声!有人在外面守着!初静脑子一嗡,看着地上酒壶的碎片,心里突然有了猜测,她一下子把门打开,守在门外的裘平一下子便惊醒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姐……”
初静心里寒了一片,冷声质问,“是我爹对不对?”
袁平闪烁其词,“小姐,您说什么呢,小的不,不明白。”
“你去把他叫来。”初静声音发冷,裘平还冷着,她压着声音低吼,“快去!”
“是,小的,小的这就去!”
初静心里发冷,难怪昨天晚上初维宽劝说她,不管事情如何,褚恒回来了至少该见上一面。可昨晚上关心她,来见她的却是倪程柯。原来她自己的父亲打的还是这样一个主意!
第四卷 繁华事散入豪门,魑魅魍魉再斗争 第404章 再施计谋
初维宽赶了来,初静站在门外等着,她见到初维宽,脸色发冷。初维宽知道事情已经促成,他开口道:“静儿,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不也一直想嫁给他吗?”
初静心里一寒,果然是如此。她扭过头,“爹自己进去看看,躺在里面的人是谁。”
初维宽听她这么一般说,心里有些打鼓地推门进去,看到床上那人,惊得几欲跌坐在地,刚忙关上房门,脸色难看,“怎,怎么会是他?”
初静低垂着头,嘲讽地说:“爹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心里竟涌起一股暖意,“恒哥哥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却还是有人愿意主动来瞧我,陪我说话解闷。”所以才会有了这出阴差阳错。
初维宽脸色发黑,“怎么可能,褚恒明明已经出了屋,而且没有回去……”
初静心里冷笑,为了促成这事,自己的父亲真的是几欲操碎心。
她倒是横了心,“事情已经发生,我只能嫁给他。”对这个想法,她心里竟没有半点排斥。
“不可以!”初维宽断然拒绝,“你怎么可以嫁给他?”
“我已经是他的人,我不嫁给他,谁还会要我?”初静理直气壮地反问,“这一切不都是拜爹所赐吗?”
初维宽面色窘迫,“这,这件事的确是爹的错,但是,你不能嫁给他,事情还有回转余地。”
“还有什么回转余地?”
初维宽耐心劝解,“静儿,你怎么会甘心嫁给他?他能给你什么?眼下他还没有醒,昨晚的事他定然是记不得,我们再给他施迷药,把他弄回自己的屋子,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爹再行安排,只要给褚恒也下了药,他就推脱不掉,定要娶你不可。”
初静静静地听他说完,眼神里透着深深的寒意,这个,还是以前一直疼她爱她的爹吗?
“爹你为了自己的权势,不惜牺牲我,把我当成棋子,利用了一次,还要利用第二次!”初静低吼着质问。
“你这么多年一直这般喜欢褚恒,爹不相信你真的就一下子变了,爹这样做也是成全你!”
“爹!”初静有些激动,“你根本不曾关心过我!人心是会变的,我的心,也早就没有几个月前那般狂热,我没有口是心非,我的心真的已经变了!”
“你喜欢上这小子了吗?”初维宽不敢置信,初静面色现出异常,算是默认。
初维宽语气发寒,“你就算喜欢他,那你就知道他喜不喜欢你吗?”
“我……”初静语塞,她不肯定,她从来都不肯定。
“静儿,你对他也许只是一时的错觉,只是因为他在你受伤的时候帮了你,所以你对他心存感激,这并不是喜欢,你要正视自己的感情。”初维宽温言相劝,“嫁给褚恒一直都是你的心愿,如今爹爹不过是劝你去完成自己的心愿,这有什么不对吗?”
初静喃喃自语,“我的心愿……”可是,心愿也是会变的。
“静儿,爹承认,爹是有想利用你,可是,爹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这次联合高虎失败,我只有趁机攀上这门关系,我才能有机会登上寨主之位,你定要帮爹!”
“寨主之位,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比女儿的终身幸福还重要?”初静眼里含泪。
“何为终身幸福?你以前不是说过,只要能嫁给褚恒,无论如何都是幸福的,你真嫁给这小子,你就能幸福吗?你跟他毕竟只是萍水相逢,哪里比得上跟褚恒这般青梅竹马?”初维宽努力地为自己找着说辞。
初静神色迟疑,摇摆不定。她不能确定自己对褚恒的感情是否已经变了,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喜欢上倪程柯,她只觉得满心混乱,对于初维宽的提议,心里生不出半点喜悦。
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初维宽又给倪程柯下了重药,找了可靠之人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里。初维宽还想再说什么,初静一下便把门关上了,她只提了一个要求,明晚给褚恒下的药,只能是蒙汗药。
初维宽暗暗叹气,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初静看着床单上的一片红,心里涌起一股悸痛,忍不住抽泣起来。
褚恒在艾易均的房里趴着睡了一晚,早上醒来,脖子几欲断掉,再看艾易均,睡得四仰八叉,脸上还挂着泪痕。一个大男人,昨晚上哭得稀里哗啦,褚恒已经困得不行,也只能强撑听着。
他走出艾易均的房门,路过的小厮见了,不觉有些怪异神色,看了一眼,又不敢多看。褚恒暗自撇嘴,这些人是产生了什么联想吗?他已经成了亲,像是这样的人吗?
初维宽听说他在艾易均的房里待了一个晚上,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竟然这般阴差阳错,让倪程柯捡了大便宜。
艾易均睡到晌午才醒来,脑袋沉得厉害,他回想起头天晚上,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感觉瞬间无颜见褚恒,但是压抑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整个人也都轻松了许多。
褚恒一早上便回房补觉,艾易均也没有等他,率众便返回了塞荆,裘政豪想派人去唤他,被艾易均严正拒绝,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一个自己对着哭了一晚上的男人。
倪程柯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下午,初维宽的药下得太重,他醒来的时候依然觉得脑袋发昏,记忆空白。
他依稀只记得,昨晚上在初静房里喝酒,然后就喝醉了,然后……
他摸着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春香柔软的感觉。他下了床,胯部出奇地酸楚,真是奇怪的感觉。他只得出一个结论,以后定要少喝酒。
褚恒想到了初静,原本是昨晚就应该去瞧她,最后却阴差阳错地被艾易均拉了去,傍晚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她的屋子走去。他轻敲着门,没一会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初静脸上挂着阴郁,好似愁绪满腹一般。褚恒以为是因为自己,心里也不觉有些愧疚。
初静扯出一抹笑,把他请了进来,两人相对而坐,却是没人开口。
褚恒觉得初静整个人都变了,若是往常,她定然是格外聒噪地吵嚷着,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安静。
初静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似是下了很大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