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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恒这才把檀芮放开,语气颇为无奈地说:“已经打翻了。”
初静气冲冲地跑了过来,面带寒意,“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褚恒有些头疼,眼下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初静,这件事我们后面再坐下来好好谈,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处理。”
初静却不依不饶,冷冷地看着檀芮,“你现在不把话说清楚,我绝不罢休!”
倪程柯语气亦是异常冰冷,“刁蛮任性不分场合,实在令人生厌!”
“你!”初静气得脸都绿了,拔剑便对着倪程柯,“你说谁刁蛮任性,谁令人生厌!”
“说的就是你,听得还不够清楚吗?”倪程柯毫不留情地直言。
初静气得一剑向他刺去,他们不由一惊,可是初静的剑压根没碰到倪程柯,便被他用手上那副弓箭折断,初静握着那半截剑,一时愈发羞恼,又要出剑。
“静儿!”初维宽喝道,“眼下是你胡闹的时候吗?还不快回来!”初维宽声色俱厉,一下把初静喝住了。她愤愤地瞪了倪程柯一眼,又满含恨意地瞪着檀芮,带着委屈地看着褚恒,跺着脚转身走向初维宽。
褚恒和檀芮都面露苦笑,满心无奈。
褚恒见檀芮脸色苍白,不由上下打量她,这才发现她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她一直用手捂着。褚恒面露惊诧,又满心怜惜,“你的伤……”
檀芮扯出一抹笑,摇了摇头,“没事的,上点药就好了。”
倪程柯却冷哼一声,“伤口已经破裂,还强撑着,迟早要送命!”
褚恒不由神色突变,“我马上带你去上药。”
“不,我死不了。”檀芮制止他,“我还有话要对六王爷说。”
檀芮忍着痛向凌辕和付小白走去,他们的眼神都透着复杂,凌辕的眼神里还有一丝伤痛,刺得檀芮心里也有一阵扯痛。
“你终究是逃出来了,是你联合格尔哈和浅水寨的,对吗?”凌辕的语气透着深深的寒意,又有一丝痛楚和懊恼。
檀芮心里也涌起一股酸涩,“没错,是我。是我让浅水寨的人在此埋伏,是我告诉格尔哈大汗真相,也是我让他快马上书皇上,搬来救兵。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凌辕心里如同掉入冰窟,又涌起一股深深的嘲讽,“我真是可笑,苦心经营,最后竟败在你的手上!”
付小白亦是一阵摇头叹息,“王爷,我当初便料想到,她定然会成你的劫难。”
“对不起。”檀芮低声道,“我知道,你对我真心,但是,我却不能不这么做。”
凌辕呵笑一声,“你赶来这里,便是要看我笑话的吗?当初,我便应该听从付先生所言,早早与你断了瓜葛,今日,也不至于如此!”
檀芮面色有一丝怆然,“你心里,还是充满了欲望,你若是没有这些欲望,便能安安乐乐度过余生,这些士兵们,也不用为你白白送了性命。”
“你这女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你根本不了解我!”凌辕低吼着。
“你这等心机深重,有意隐藏,又有谁能真正了解你?”檀芮面露苦笑,“就算是真心视你如亲哥哥的郡主,也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凌辕的脸色变了一下,手紧紧地握着。
檀芮看着凌辕,含着泪光,“放手吧!不要再让生灵涂炭了。”
凌辕眼神闪躲,“我已经沦为阶下囚,还有什么余地不放手?”
檀芮直视他,“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这些兵力根本不是你的全部兵力,在北境,你还集结了大量兵力,原本你是打算率军从东面进攻京城,北境军队从北面进攻。眼下,你被困于此,也定向北境传了信,不日他们便会直捣京城,如今京城的兵力虚乏,你要翻牌,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听了檀芮的话,不由都露出惊诧神色,凌辕更是异常惊讶,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是如何得知的?”
“追风从北境飞来传信,它飞到了淮启关你的屋子里,它还认得我,我便看到了吴涯写给你的密函,他眼下已经去了北境率领重兵。”
凌辕惊得差点没有站稳,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机密,竟然是追风泄露出去的。
檀芮眼里含着一丝痛惜,“王爷,你放手吧。你已经造成了这么多人无辜丧命,不要再继续这场屠杀了。”
“我不放手!”凌辕怒吼着,面目狰狞,“这条路,根本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决意要走了,便要硬着头皮一路走到底!我若是放手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现在便杀了你,人死了,也什么都没有了!”林萧拔剑相对,一脸愤恨。
凌辕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你们杀了我,也阻止不了北境兵马的入侵。现下京城的防卫便如同一个空壳,就算你们现在快马赶赴,只怕皇上也被手刃了。我死了,也值了。”
“你!”林萧气得手不禁发起了抖。
褚恒和怀智脸上都现出忧虑神色,凌辕说的对,眼下京城便只是一个空壳。
第三卷 爱恨情仇两茫茫,岔路何去无方向 第295章 陈年旧事
褚恒蹙眉,“我们不要杀他,以他作为人质,若是北境兵马真的攻入了皇宫,挟持了皇上,我们便以他为人质。”
凌辕听了,嘴角依然挂着那抹阴冷的笑,心思让人猜不透。
怀智冷声问道:“北境究竟有多少人马?”
凌辕却只冷笑几声,“不多,但是拿下一个只有空壳的京城,绰绰有余!”
他们不由又一阵心惊,不知凌辕究竟说的是真是假,但每个人心里都像打鼓似的不安宁。
怀智满心不安,“此次我和林萧回京搬救兵,皇上本还怀着疑虑,但后来格尔哈大汗的亲笔书写也送到,皇上这才勃然醒悟,他甚为气恼,便把京城的护卫军几乎尽数派与我们前来围剿叛军,眼下京城,真的不过是个空城。”
众人听了,惊出一身冷汗,凌辕嘴角的笑意却是愈发明显。
褚恒冷声下令,“林萧,你率几个得力的将领,快速整顿一番兵马,我们需尽快赶赴京城!”
“是!”林萧得令之后,片刻不敢停留便去了。
裘政豪目睹这番复杂局势,不由阵阵心惊,“朝堂之上,这番步步惊心,实在是比江湖的纠纷恶斗更严酷十倍百倍。”
初维宽面露气愤,“还不是因为人的贪念作祟,若是没有这些贪念,又何来这么多斗争。”他看向郁清泽和郁怀畅两父子,“还有便是这些个狗腿子,若是他们心坚意定,不为利益所诱惑,任凭他六王爷再有手段,也决计无法招揽这么多人!”
他们两人不由都变了脸色,初维宽还不解气,继续指桑骂槐,“我看这郁家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把兵权当做谋取仕途的工具,实在是令人不齿!今后皇上启用人才的时候定要格外小心,对郁家的人,还是慎用。”
初静语气更为嘲讽,“我看郁家真是逆贼窝子,这两个是逆贼,连那个郁家的教书先生也是。这明面上就揪出了这么几个,暗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也怀有这般谋逆之心!”
怀智和檀芮的脸色都变了,倪程清站在怀智旁边,也看到了他脸色的变化,她目带寒意地瞪视着初维宽。她的眼神刚好落入了初静的眼里,她们两人便互不退让地瞪视着。
檀芮的目光落到了付小白的身上,他身上中箭,虽然已经拔了出来,但血流不止,脸上亦是痛苦神色。檀芮心生怜惜,向他走去,拿出自己的药,向他的伤口撒了些。她勾起一抹淡笑,“这是六王爷的药,效果甚好,可减轻先生的痛楚。”
付小白面上神色有一丝异常,只轻轻说了声,“谢谢。”
檀芮心里不由颇多感触。
怀智朝这边走了过来,眼神里也带着一丝复杂,“你这一箭,是我射的,也算报了你有意欺瞒的仇,但你对我终究有师生情谊,我定也会让人好生照料你的伤,不让你多受皮肉之苦。”
付小白脸上神色愈发异样,一时百感交集。
怀智抿着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甘愿为六王爷做谋士,你还是不愿给我一个解释吗?”
檀芮神色变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搅弄着衣角。
付小白苦笑一声,“这个问题,我已经对她解释过,你定要追问,便问她吧,我心下满心疲惫,再不愿提起往事。”
怀智不由将目光投向檀芮,眼神里带着询问。
檀芮抬眼看着怀智,缓缓开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