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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心怀蜜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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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行云虽活两世而未经人事,但在后世时有不少成过亲的军中同袍。“帏中浑话”听太多,少女心思几近麻木,与人谈及此类话题时甚少羞涩慌乱。
  此刻闻听卓氏之言,她只是浑身乍起恶寒,同时心中又火气熊熊。
  当世的婚俗风气究竟怎么回事?!窥私癖如此严重,实在丧心病狂。
  新婚夫妇洞房感受是美妙还是苦楚,与外人有何相干?
  若答“感受不良、极度不适”,蔡王后还能帮忙另找人来“代打”是怎么的?!
  不过,这时形势不允她发脾气,只能老实缩做鹌鹑状,垂首屏息,尽力使脸上泛起应有的红晕。
  “初时疼了一阵,之后就好许多。此刻只身上乏些,略有酸疼,并无旁的不适。”
  这么说应当没什么纰漏……吧?
  “是了,世间女子都要经此一遭。夫人莫羞莫惧,往后会更入佳境的,”卓氏轻笑出声,又问,“昨夜公子与夫人入眠时,喜烛燃去几何?”
  这问题几个意思?岁行云暗暗皱眉,望着自己的鞋尖,脑中飞快转动。
  对了,方才李恪昭说过,卓氏既来帮侄儿来寻破绽,最想知道的应当是李恪昭昨夜有无“趁新娘入睡后,半夜离开喜房”的举动。
  如此,卓氏大约就是打算通过喜烛,来推断李恪昭昨夜待在喜房内的真正时长。
  想明白对方意图后,岁行云谨慎遵照早前“紧急串供”的方案,给出个含糊说辞。
  “这说不好。一整夜醒醒睡睡,折腾来折腾去,我也没太留心喜烛。只记得近丑时睡沉前,似乎听到烛芯落到灯油中熄灭的声音。”
  卓氏捂住嘴闷笑:“看来缙公子勇武非凡,竟折腾到快天亮。夫人受累了。”
  这就算证明李恪昭整夜都在喜房,不曾趁夜外出过了吧?好,使命达成。
  岁行云暗暗松了半口气,这才抬起头来。
  就在此时,卓氏却望向帐内已新换过的被褥,眸心微湛。
  “王后听闻贵府后院少留人手,夫人您又只带了一名婢女随嫁,特令我等今日提早来,便是为帮手打点此类琐事。夫人如此,可衬得我等拖沓来迟,大大失职了。”
  她顿了顿,笑里藏刀:“莫非夫人出嫁前,族中女尊长们竟不曾提点过,今晨更换喜夜被褥之事,不该您亲自动手?”
  那是李恪昭让换的,有本事你出去捶他,别冲我放冷箭。
  岁行云扯扯唇角做羞赧状:“承蒙王后关爱。族中婶娘提过的。只是我瞧着污糟,怕钦使们看见要笑话。”
  “夫人倒是个羞怯性子,”卓氏噙笑点头,状似随口,“春寒清晨,夫人怎的才起身就开窗?也不怕被风扑贵体。诶?既开着窗,怎又点香呢?”
  墙角处两个琉璃罩金盏中都新点了馥郁的“甜梨香”,这卓氏分明在方才一进来就闻到的。
  大清早才起身就点突兀浓香,却又窗户大开,是个人都会觉得古怪。
  可卓氏却不动声色将这最大疑点留到最后,在岁行云以为事情已了、心神松懈时,突然来个回马一枪。
  一个常居深宫的妇人都能如此老辣,姓卓的人果然不能轻忽。
  卓氏如此做法,多半是对她先前所说的什么事仍有疑虑。岁行云定定神,再度垂首,嗫嚅道:“有气味,羞人。”
  “原来如此。”卓氏果然忍俊不禁地笑开,疑虑尽散。
  目送卓氏离去后,岁行云站在喜房正中,骄傲地扬起下颌,得意叉腰。
  说真的,李恪昭该大礼谢她。幸亏方才她灵光一闪点了这香,否则就穿帮了。
  *****
  卓氏自喜房出来,见李恪昭负手等在廊下,赶忙上前行礼。
  “恭喜缙公子,贺喜缙公子。夫人冰清玉洁,柔怯贞静,与您佳偶天成。”
  李恪昭回身颔首:“嗯,辛苦钦使。”语毕,递过去一个沉甸甸的大红锦袋。
  等到另八位完成差使的随行宫女聚拢,卓氏领着她们向李恪昭再拜道喜,又谢过赏赐,这才回王宫复命去。
  前院小僮将这行人送出府门的同时,飞星急匆匆跟上李恪昭的脚步进了喜房。
  *****
  “她方才问了你什……”李恪昭倏地皱眉,“谁换的‘甜梨香’?!”
  他平淡的嗓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这让岁行云疑惑地瞥向他:“我。”
  李恪昭面色隐隐沉凝,似觉此事不妥。
  他身后的飞星更是络腮胡根根炸毛,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急恼低吼:“糟糕了,昨夜喜房内点的可是蔡王君与王后钦赐的‘玉棠欢’!这好端端的,夫人做什么想起换‘甜梨香’来?!”
  那玉棠欢雅致清淡,此刻全被甜梨香的浓郁气味盖过。
  若卓啸加油添醋将这事捅到蔡王跟前去,“缙质子藐视蔡国王君所赐之物”的帽子虽扣不死,但搞风搞雨折腾出点风波怕是难免了。
  “我料想,蔡王再是喜怒无常,也不至因我私自换了香就要谁人头落地吧?公子方才叮嘱过,若被卓啸发觉他昨夜不在喜房,才是真正性命攸关之事。我也是在卓氏进来前才突然想起尚有一处疏漏,来不及请公子示下,只得自作主张。事急从权,两害之间取其轻罢。”
  岁行云无奈撇撇嘴,为自己分辩的同时,捂住两耳揉了揉。飞星中气十足,沉声一串急喝震得她两耳嗡嗡响。
  这副身躯还是娇气了些,必须得想法子尽快提升体力。
  她叹气,又道:“方才公子出去后,我忽然想到,既要说公子‘折腾到天亮’,那房中似乎就该有另一种气味。卓氏是已婚妇人,‘折腾通夜’的房中该是什么气味,她岂会不懂?”
  这番解释让李恪昭与飞星双双愣住。
  “什么气味?”飞星茫然脱口。
  “一种很像石楠花的气味吧?”岁行云侧头觑向他俩,不解地眯了眯眼,“这时节寻不到石楠花。况且卓氏都堵在门口了,来不及去找相似的闻香,我就自作主张换了甜梨香。方才她问起,我便哄她是我因那气味害臊,特地点了浓香盖住,看起来是信了。”
  “哦,哦哦。如此,卓啸应当会相信昨夜公子并未外出。至少,暂时不会追查了。呵,呵,幸亏夫人机灵补救。”
  飞星络腮胡遮了大半脸,本不易让人看清脸色。可此刻他耳根尽红,每一根胡须都仿佛起火了,尴尬之色无所遁形。
  “方才是我冒犯,没明白夫人良苦用心,请夫人海涵。您饿了吧?我去、我去请容茵为您备早膳!”
  气氛诡异到令人窒息,飞星顶不住了,转身开溜。
  可惜李恪昭不能像他那般没出息地落荒而逃,只得佯装无事地撇头看向墙角,握拳抵唇轻咳一声。
  “是我疏忽,多谢你及时找补。你……”
  “哦,我以往听人扎堆闲聊浑话时提过,”岁行云坦荡作答后,闷笑低言,“说来也怪,公子是男儿,理当比我更熟知此事才对吧?”
  “只是一时没想起,有什么奇怪的?”李恪昭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恼羞成怒的时候,“我又没成过亲!”
  “我也没成过亲啊,”岁行云看他别扭得很,一时好奇,忍不住大着胆子多嘴一句,“公子平常不与人聊些……唔,年轻人间的混账话?”
  她发现,此时李恪昭面对她,似乎已隐约有些不同于初见时那般紧绷防备。
  “你觉得我有多闲?”李恪昭眼神不善地横她一眼,没好气地冷声道,“又以为飞星多大狗胆?”
  岁行云摸摸鼻子,识趣地换了话题:“哦,那公子您看,需不需我请见王后,当面再解释一遍换香的缘由,以免有人借此生事?”
  “不必特地请见。三日后你随我进宫赴宴,届时再寻机会向王后解释。”李恪昭举步走在前头,出了喜房。
  “好的。”岁行云规规矩矩跟在他身后半步,这是下属身份与主君并行时该有的距离。
  走了一小段路后,她到底决定试试心中揣测是否确实。
  “公子啊,其实‘那种事’是人之常情。咱们今日也算情势所迫,心无杂念地就事论事而已,不必面红耳赤尴尬这样久吧?”
  “岁行云!”李恪昭头也不回,咬牙切齿唤她的名。
  “在!”岁行云抬头挺胸应得利落,心中巨石落地。
  她只在早前歃血盟志时自报过一次“岁氏行云”之名。此刻他唤的是“岁行云”而非“岁十三”,这算默许了她的下属同盟身份吧?
  李恪昭硬声硬气道:“首先,我并未面红耳赤。其次,姑娘家不要如此热衷与人闲磕浑话,晚些来书房详谈正事。最后,闭嘴,吃你的早膳去!”
  “得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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