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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就算昨天气得已经心如死灰,却依然为她悸动如初。
只为了她昨夜去找他的一个举动,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填满一样。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愿意坦诚他的错误,绝不再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柔儿,专宠一人,朕能做到,你快些醒来就好。
哺喂了她一碗又一碗的药汁,感受着她的温度似乎退了一些,他才疲惫的闭上眼,靠在床榻边,手揽着她的肩头,小憩一会儿。
只是闭了一会儿眼,天已经暗沉下来。
德来下去布膳时,喜来迟疑着上前:“皇上?”
祁振未等他靠近,陡然睁开眸子,冷声道:“昨晚皇后去过御书房?”
喜来跪了下去:“回皇上,娘娘确实去过御书房,而且——似乎有事问皇上。”
“说了什么事吗?”祁振慢慢收紧臂弯,想要将她抱得更紧。
“这——”喜来低下头,看着地面,轻声道:“像是要打听贺凌云关在何处。”
“什么?”祁振的脸一沉,目光死死的定在喜来身上,眸光眯紧,似乎要将他身上盯出个窟窿。
喜来吓得浑身一软,立刻颤声道:“奴才也是听说的。”UjzW。
“谁说的?”祁振的声音里隐隐藏着风暴,关节却开始收紧。
“这——”喜来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来,他耳边又想起徐暖心的话来:“此事与你毫无干系,推到路良妃身上就一了百了了,否则昨天你们不肯通禀的事若是皇上知道了,本宫也保不住你了。”
“说!”
喜来哆嗦一下:“奴才是听良妃娘娘所说,奴才并不知情,求皇上恕罪!”
祁振慢慢放下苏玉柔,心里翻腾着此事的真伪,他俯下身子,看着苏玉柔的脸,那么柔弱的五官,一捏就碎。
他昨天明明说过,要把他的心收回。可是她却能那么无动于衷。
“皇上既然不爱了,可以放过我们吗?”
这是她唯一的答复。
“我们”,指的是她和贺凌云吗?
原来就算他对她恩断义绝,她想的都是那个男人。
亏他那么惊喜,那么自作多情,以为她去御书房找他,是为了——
“皇上?”德来擦了擦额头的雨雾,低声道:“御膳已备好了。”
祁振站起身来,床幔垂下,他不想再回头,也不想再开口,落寞的向阶下走去。
喜来揉着酸疼的腿站起身来,身上的冷汗已经沁湿了后背,德来则一脸纳闷,两人各怀心事,双双跟在祁振身后,到了坤宁宫外,祁振瞥向微微咳嗽的寒实,淡淡开口:“皇后醒了,来告诉朕。”
寒实不明就里,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朗声答道:“是,皇上。”
祁振慢慢的向雨雾中走去,这一天一夜,他从地狱到云端,再从云端到地狱,心被跌碎、缝合再裂开,已经无心再去求证,她心里有贺凌云,这是毋庸置疑,她已恨他入骨,他也心知肚明。13421632
只是,他不甘心,他很痛,痛得想要撕毁一切!
走出未远,就见寒实匆匆跑来:“皇上,娘娘她醒了!”
祁振收住脚步,神情已无太大起伏,他缓缓起身,望着坤宁宫,眸色幽深。
那扇门里,像是一个深渊,他每靠近一步,心就沉落一分。
坤宁宫内,昏昏沉沉醒来的苏玉柔,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她的唇是苦涩的,微微有些麻木,眼中一滴泪都留不出来,眼睛睁开半天,才看清楚满眼的红。
这不是御书房外,是她的坤宁宫。
她昏迷之前,想要去求证的事,都被听到的声音却湮没,他那绝情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响起——
“你不是问朕心痛不痛吗?”知这想唇。
“朕告诉你,朕痛,朕的心就这么被你弄得痛不欲生,苏玉柔,你满意了吗?”
“对,朕是自找的,朕就不该爱你,就不该用情这么深!”
“朕的心,只给过你一个人,从此,朕把它收回来了。”
他真的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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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情冷·悄然生变
更新时间:2012…11…14 9:14:16 本章字数:3446
朱红色的大门缓缓打开,通禀的声音层层传进坤宁宫内,床榻上的苏玉柔缓缓的将目光转向床帐外,她眼前一片昏暗,看着那道身影慢慢的靠近,黯淡的黄色,像是水中的月光,晃来晃去,并不分明,只是凉意渗人。
他来做什么?
闭上眼,耳边仍然是那一声声娇喘吟哦,就算不去想,那些暧昧的画面也会强行占据她的脑海,他的胸膛坚硬平坦,身子激荡的晃出各种曲线,一遍又一遍的需索个没完。
在她未经人事之前,虽然想到他已成亲,或是那方面不会空白,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真切的感觉,会如此难以接受他身体上的不忠。
那种背叛,让她的心一点点抽痛,以至于听到他的脚步声,都不愿意睁开眼睛。
近在咫尺,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和他的凝视。
祁振俯视着她,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吐气如兰,娇唇因为他之前哺喂汤药而丰润起来,更衬得脸苍白无比。
她分明醒着,吐气都不均匀,却如此不愿意面对他。
是因为昨夜撞见他的偷吃了吗?他心里竟因此有些不安,原本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她这里竟变得难以启齿。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沉默,不多时,太医捧着药上来,祁振接过药,眸光暗沉,淡淡的开口:“不是说皇后醒了吗?”
宫女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娘娘刚刚是醒了,这会儿怕是又睡过去了。”
祁振点了点头,就势坐在床边。
他的气息一靠近,苏玉柔的心神一凛,毛孔都要竖起来了,她的身子僵直着,头却越发晕沉。
祁振将这些收在眼底,照白日一样含了一口药,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苏玉柔再也忍受不住,撑开眸子,看到那张放大的脸,还有唇上传来冰冷的温度,她陡然想到他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那一幕,那张嘴不知道亲过多少女人,就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腾,急急的推开他,伏在床边呕吐起来。
“咳咳——”一天没有进食,除了药汁再无他物,可是她却吐得十分痛苦,整张脸呛得通红,身子半趴在床榻边,长发倏地落下,白色内袍扯开,露出细腻的脖颈。
祁振将药递给宫女珍珠,大手在她背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苏玉柔喘过气来,转过头看见是祁振,脸又涨得绯红:“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的头向下控着,手支撑着床沿,想要坐起来,可是却使不出一丝力气,祁振蹙着眉将她一把抱起,双臂收紧,目光暗沉的对着她喘息的脸:“昨晚去御书房了?”
苏玉柔用力去推拒祁振的靠近,仿佛他的身上沾着什么不洁的东西,挣扎着没两下,她就喘息不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可是她就算如此,也把脸别过墙的那侧,用极生冷的语气说道:“放开——”
“回答朕!”祁振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和躲避。
苏玉柔慢慢的转过脸来,清冷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心仍然忍不住的痛了,唇角却扬起了一丝冷艳的微笑:“是又怎样?”
祁振屏住呼吸,低低的道了一句:“你——生气了?”
苏玉柔笑容绽放,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祁振:“我为什么生气?”说完这句话,她喘了口气,别开脸,挣脱他手指的束缚,手支撑在床榻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边面颊,大红的绣帐衬托着她无力的娇躯,纵然狼狈却依然勾人心魄:“你做什么,与我有何相干?”
祁振恨不得捏住她的双肩,用力的摇醒她,想要大声质问她,怎么可以这么无动于衷?可是他却只是沉沉的看着苏玉柔,一字一句的开口道:“真的吗?”
苏玉柔冷笑着,昏沉沉的伏在枕榻上,她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听他说话,口中是苦苦的滋味,心里却翻腾着酸意。
“那是不是贺凌云做了什么,你就会很在意?”祁振的语气依旧淡淡的,面无表情,经历了昨天的剧痛,他已经彻底明白,她对他毫不在意,这段感情中,只有他投入得最深,所以输得彻底。
苏玉柔身子微微一颤,她扭过身来,死死的盯着祁振,看着他那毫无表情的脸,恍惚间有些陌生,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