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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青玉案杀死玉庭之的!”任长央抓紧了赫君还胸前的衣领,眼中流露出了对青玉案满怀的愤怒。
“那晚的死士玉琳琅怀疑是青玉案故意安排出来的,所以玉琳琅一气之下赶走了青玉案。而在玉玲珑被召回城的路上,青玉案杀掉了玉玲珑的人马。好在玉玲珑及时赶到白宫,让青玉案没有下手的机会。”顿了顿,赫君还又道,“青玉案如今已经凭空消失了。”
任长央离开了赫君还的怀中,她冷着脸走到蟾蜍的面前,思量了许久,才开口道,“庭之会被青玉案杀死,必然是庭之知道了青玉案什么事情。”
“玉琳琅有意放走青玉案,玉玲珑对她的愤恨也是到了极致。”
到玉琳琅,任长央脸上转瞬间就变得有些缓和,她对她有着丝丝同情。玉琳琅是个有血有肉的女,恐怕她是跟玉裴女皇最相似。
那晚玉琳琅伤心欲绝的话语还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她以为死士是青玉案所为,所以在赫君还赶来的时候她赶走了青玉案,那是因为她对青玉案还存在着情分。
或许玉琳琅很清楚玉庭之是青玉案所杀,可是她还是替青玉案隐瞒起来,而她如今必然是对玉庭之充满了歉意,否则也不会将玉玲珑封为辅佐王爷,暂且接管。
只不过玉琳琅所做的这些,青玉案能理解吗?
若是能理解,他就不会对玉玲珑怀有杀心。
“我要去天鸾殿看看玉琳琅。”她的出现或许会让玉琳琅有些心安。
在任长央眼中,她敬佩玉琳琅的忍耐和豁达,还有她的默默付出。
玉琳琅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她面对自己的情感的时候,从未想过任何极端的办法来得到。
她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眼中的确是妒忌愤怒还有杀意,可是在日日的相处,任长央也逐渐的发现,玉琳琅并非是那种被情所能迷惑了双眼的女。
至少玉琳琅的内心曾经想过,她希望能与任长央称为最好的知己,而在没有赫君还的前提。
是呀,如果没有赫君还,她们或许的确能成为最好的知己。
至少那个时候,她们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有分歧。
想着想着,赫君还已经带着任长央飞过来帮个白宫,经过函湘阁,经过太保殿,经过长安殿,最后落在了天鸾殿面前。
涧亦眼疾手快将掌灯的宫女给打晕。
推开鎏金铜大门,烛台上的蜡烛油已经是滋滋作响,就快要见底。龙椅面前的书桌上的几堆奏折被整理的很整齐。整个殿内还熏着熟悉的沉木香。
越过外殿,缓缓走向内殿,那高床的桌上还放着已经枯萎的七彩玫瑰。看着嫩绿的叶,也是能猜想到这七彩玫瑰是今早采的。
咳嗽的声音不断的从屏风那边传来,透过那凤凰屏风就能看见有个半起的声影,一手支撑着,一手捂着嘴巴,仿佛咳得很痛苦。
看到这一幕,任长央竟然有些不敢去看。她能猜想到那张脸已经是苍白无色,憔悴不堪,与一个月前神采奕奕的样定然是判若两人。
她就站在那里,不曾走过去。
然而屏风后面的玉琳琅似乎已经感觉到了房间内有人,她竭尽全力,沙哑的声音,“朕,朕不是过不要进来的吗?”完这句话,玉琳琅就已经开始费力的喘气,紧接着又是剧烈咳嗽。
那一声呕,那个身影突兀地僵硬住。任长央一丝动容,她才想起要将殿内的香炉给灭掉。
“谁给你的胆把香炉给浇灭!”这一声玉琳琅充满了怒火,厉声喝道。
任长央这才款款走向凤凰屏风,抬手将凤凰屏风慢慢推开,带着责怪的样,骂道,“是不是习惯了有我的伺候,陛下看其他宫女就很不顺眼,才来就听到陛下一直责怪。”
看到了任长央挺纤细的身站在面前,玉琳琅带着微怒的样也是转瞬间变得高兴。“是呀,没你伺候,朕还真是不习惯呢。可惜你是豫王妃,不是朕的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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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坦诚
殿内的烛光开始摇晃,映在前面上的倒影也是开始晃动着。外面还是会有侍卫巡逻,不过至少姑且暂时不会有人进来。
任长央为玉琳琅倒了杯水,坐在床沿边上,轻轻为她拍背,让她慢慢喝着水。“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陛下怎么这副样。”
闻言,玉琳琅将手中的杯交给了她的手中,苦涩得一笑,满是凄凉。现在的她就像是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枝,仿佛随时都会被厚重的雪堆给压垮了身体。“物是人非罢了。”玉琳琅转过身又是坐躺着,她仰着头,那双眼睛还是尽量看着任长央。“这个时辰进宫,莫不是偷偷进来的。”
“嗯。”任长央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肯定得应了一声。
“你应该不是来看朕的吧。”玉琳琅有些难过的问。
好看的眉梢微微一挑,嘴角上扬,笑得很温柔友善,“不是来看陛下,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你怪朕吗?”玉琳琅苦涩的笑了笑,话音刚落,又是伴随着几声咳嗽。
任长央摇头,“若不是到了毕罗,或许我还不会认识陛下。”
“是呀,咳咳。”玉琳琅将被提一提,仿佛是感觉到有些冷。“你是不是觉得朕现在是在遭报应?”
“庭之的死不是你的错,我受伤也不是你的错。”任长央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坚强的玉琳琅咬着嘴唇,看着她,就是不肯让眼泪落下来。
这时候,任长央却是给了她一个无比安慰的笑容,“如果你不是陛下,我不是豫王妃,我想我们肯定是一段很好的缘分。”
顿然间玉琳琅破涕为笑,点点头,“是呀,朕也觉得。”罢,她握住拳头堵住嘴巴,又是开始剧烈咳嗽。
“当初我救你,是因为我知道国不能一日无君。”任长央已经起身,又是倒了杯水,却在其中放了颗丹药,很快就化开了。“王爷告诉我,陛下为了救我,将自己唯一保命的丹药给了我。”
“朕不喜欢欠人情。”玉琳琅如实来,任长央的杯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杯的水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诧异地抬头看着任长央,然而任长央只是给了她一个保证的眼神。
“若是不喝,我可就要欺君犯上了。”
终于玉琳琅接过,无奈的喝下。
“朕以为你是来看朕的笑话。”
“已经看到了。”任长央又是坐回床沿边上,她将手放在玉琳琅的手背上,紧紧握住,“陛下心中的痛苦,我都能理解。庭之死了,陛下内心愧疚,可陛下你不该如此折磨自己。”
撇过头,抽回手,“庭之是因为朕而死的。”
任长央蹙眉,抿着嘴,不言语。
“当晚朕一气之下赶走国师,朕根本不知道庭之也在御花园。”
“陛下觉得国师是那种受不了打击而为了宣泄而杀死庭之?”
玉琳琅摇头,“朕不知道,朕只知道当那天看到庭之尸体的时候,朕就知道他是国师所杀,可惜朕并没有通缉他。更是没有想到他还要杀朕的皇姐,后来皇姐亲口告诉朕,当年是国师利用蛊术迷惑了母皇和朕,所以朕才有了如今这个位。”
“所以呢?所以陛下故意让自己生病,然后将皇位给了沐王?”
“当年的太本就是皇姐。”
“可如今皇位是陛下你。”
“朕欠皇姐太多太多,国师跟随朕已经多年,虽然啊他做了太多的滔天罪行,朕不会怪他,朕一点儿都不怪他。”
“陛下觉得我任长央的身世可怜吗?”话锋一变,玉琳琅瞬间制止了眼泪,不敢置信地看着有些生气的任长央。她笑了笑,眼中只有羡慕,
“不可怜,你有赫君还。你现在是豫王妃。”
“那若是我告诉陛下你,我的真正身份是北朝公主呢?”任长央很冷静,她也知道自己在什么,和该什么。
这一回,玉琳琅因为激动而咳嗽一波接一波。
任长央淡然面对,为她继续轻轻拍背,“任长央的身份让各路人都来追杀我,可还是暴露了我的真实身份,想必杀我的人会更多。”
“你!你为什么告诉朕?”
“我只是想要告诉陛下,不要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悲惨的一个人,从而让自己颓废,这世上惨的人多的去了,大家不都是好好活着吗?若是陛下觉得用慢慢折磨致死的方法用在自己身上,陛下到那时候我会看不起你。”
玉琳琅苦涩一笑,“朕的确是佩服你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