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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刚才那一番尴尬,大家到是笑不出来,便都拖着长腔,哇哇的哭着,谁脸上也不见泪水。
用过了晚膳,才将这些女客送走。
廉欣娉的房间里只剩下姐妹两人。
“如意,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中可有分寸?”廉欣娉还是担忧的问道。
“姐姐不必担心,只管安心出嫁,妹妹不会让人凭白污蔑的。”廉如意笃定的说道。
“你知道是谁?”廉欣娉问道,见廉如意不欲多说的样子,便叹了口气,“我知你是怕我担心,可你也别为难自己,有什么事解决不了,还有爹,有哥哥,有我帮你。”
廉如意笑着点点头,“一点小事,姐姐不用担心。”
第二日一大清早,天还不亮,廉如意便被云溪叫醒,“二小姐,二小姐,快起来,大小姐那边已经快收拾好了。”
廉如意立即折身起来,过了今日,再想见姐姐,就不会像如今这样方便了,心中不舍之情弥漫。云溪手脚麻利的为她穿好衣服。
“小姐,用点早膳在过去吧。”春杏在廉如意身后说道。
廉如意却回身抓了几个点心果子,抬脚就走。
“只吃那么点儿怎么成!”春杏嘟囔道。
“用食盒装些好入口的点心,带过去呀!”云嬷嬷在一边指点到。
春杏点点头,云溪却已经跟上廉如意的脚步,追去了大小姐的院子。
廉如意到姐姐闺房中的时候,果然见姐姐已经梳洗好,坐在妆台前,脸上厚厚的脂粉掩住了姐姐本就白皙细嫩的皮肤,黛眉如绣,唇红如朱,不似平日里的清丽脱俗,如此装扮之下,倒是妖艳到了骨子里。更配上姐姐有些清冷的气质,真乃冷若冰霜,却又艳若桃李。
“姐姐。”廉如意小声唤道。
廉欣娉正坐在妆台前,等着福全娘来为她梳头,闻声便转过头,看着妹妹忽然有落泪的冲动。
福全娘走上前来,“哟,现在可不要哭,一哭呀,妆就花了。”
廉欣娉点点头,眼睛却还是湿润了。
“姐姐不哭,林家那么近,日后还是可以时常相见的。”廉如意忍住哽咽,语气轻快的说道,“姐姐,你还没吃东西吧,给,吃点点心垫垫,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点热饭呢。”
廉如意可是知道,前世她嫁人的时候,一直从天不亮饿到了晚上,怕弄花了妆容不好看,中间愣是什么也没吃到,一直到了晚上,洞房前,她才喝了一碗慕容丘亲自给她端来的百花粥。
也是到前世临死时才知道,那碗曾经让她十分感动的粥,竟是下了药,害她一直不能有孕的毒粥。想起这些,让她脸上蒙上一层琢磨不清的冷意。
忽而看到镜中姐姐一双美目之中隐含的激动和欣喜,她才猛然回神,今天是姐姐大喜的日子,想那些过往做什么。今世那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她将春杏带来的食盒打开,拿出一颗圆圆小小,一口就能吞下的点心,不顾福全娘的反对,喂姐姐吃下。
姐姐吃下后,两姐妹相视而笑。她才不要自己的姐姐,像自己前世那般傻乎乎的真的饿上一整天呢!今生今世,她和姐姐都要过得好好的!
待姐姐这边收拾妥当,哥哥也来了。
廉如意似乎听到将军府外,远远的传来鞭炮之声,林仕元来的这么早?
姐姐闺房中站了许多人,气氛热闹。
福全娘为姐姐梳好了头,指挥着哥哥在妆台前蹲下,姐姐趴在哥哥背上,由哥哥将姐姐背出府门。
廉世召背着廉欣娉,稳稳当当的走在前面,却似乎每一步都迈的格外缓慢。他什么话都没说,众人却又似乎听到了这位哥哥心中的千言万语。
跟在廉世召身后,众人簇拥着他向大门口走去。阵东丰圾。
廉将军已经等在正院正厅里,待廉世召背着廉欣娉一出现,他就激动的从太师椅上起身,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嘴唇蠕蠕,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仍不变色的大将军,在面对自己即将出嫁的大女儿时,竟濡湿了眼眶。
“爹……”廉欣娉喊了一声,鼻头一酸,眼泪唰就下来了。
“莫哭,大喜的日子,日后在婆家要孝敬公婆,顺应丈夫,友爱兄弟……”廉将军一番话缓缓说完。
外面又是一阵鞭炮作响。
这是提醒吉时已到,新娘上轿,恐新娘恋着娘家,误了上轿的时辰。
廉世召又背着廉欣娉,一直把他送上了花轿。
林仕元等在廉家大门口,一直在一旁跟着,直到眼看着自己的新娘子坐上了花轿,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看出这位一直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青年才俊,此时是何等的紧张。
“日后胆敢让我听说你有一丝对不起我家妹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廉世召的声音也有闷闷的。
他与林仕元也算相熟,彼此又年纪相仿,说起话来倒没什么顾忌。
林仕元冲自己的妻哥一抱拳,“哥哥放心,我林仕元定一生不相负。”
章节目录 第九十一章 还她清白
廉如意站在大门口,看着长长的迎亲队缓缓离去,终是忍不住冲着花轿挥手,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姐,小姐,别哭,您这么一哭,老爷看见了心里多难受!”云溪在一旁劝道。
廉如意点点头,擦干了眼泪,才回到家中。
刚才还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将军府,几乎是一瞬间就清冷了下来。
偶尔有家仆说话声,都是压低了嗓门,不敢高声。
唯有一地大红的炮衣,门口沿角大红的灯笼,圆柱扇门上大红的喜字,还有在渲染着热闹的气氛。
廉如意给爹爹请了安,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姐姐已经出嫁,接下来,她要处理的就是岳姚琦的事情了。
她安排云溪与春杏备下请柬,邀请京中各家闺秀八月初十前来将军府品桂花酒。
所谓品桂花酒,不过是个由头,她要当着大家的面,拆穿岳姚琦无缘无故扣在她头上的流言。而日子之所以定在初十,则是因为她要避开姐姐回门的日子。
京中自然有不少贵女都听闻了廉如意送岳谦益荷包的事情,接到廉如意的请柬,自然欣然前来赴约,这些贵女平日里闲在家中无聊,有热闹当然是急着来看的。
初十这天,将军府的后花园衣香鬓影好不热闹。
既然是接着品尝桂花酒的名头,桂花酒自然是不能少的。精致的红木长桌上摆了数十个坛子,洁白的杯盏中摇晃着金色的佳酿,桂花的香气四处飘散,本就是桂花盛开的时节,再伴着醉人的酒香,酒不醉人,人也醉了。
不过今天大家感兴趣的显然不是这杯中佳酿,而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廉家二小姐究竟是不是喜欢岳家庶出的二公子的事情。 有人说,廉家二小姐乃是正妻嫡出,又深得廉将军**爱,廉将军定不会把她许给岳家的庶子。
也有人说,岳谦益虽是庶出,却也是青年才俊前途大好,廉将军未必不会同意。
廉如意在人群中穿梭,这些个议论当然躲不过她的耳朵,可她却微笑着,像是毫不受这些议论的影响。
正在请柬邀请之人,几乎都到齐的时候,又有一位客人,一出现,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流言中的另一位主角,岳谦益。
岳谦益是被廉世召给请来的。
看到一院子或坐或站,却全都将目光注视在他身上的贵女们时,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他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廉如意身上。
廉如意坦然的笑着,迎着他的目光走上前去。
这时候,廉家的家仆却又抬来了一架半臂来宽绣篷,绣篷上张好了一张洁白的锦布。
岳谦益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廉如意行至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听说岳公子手中,有一个据说是出自我手的荷包,不知是真是假?”
岳谦益勉强的笑了笑,“世人误传,做不得真。”
“于岳公子来讲,不过是一句误传就个轻轻揭过的小事,可是于廉二来说,可是影响闺誉的大事。所以今日请岳公子前来,当着众人的面拿出那个据说是出自我手的荷包,给众位姐妹一看,廉二自当当着众姐妹的面亲自作绣,请众人一观,这荷包究竟是不是出自我手。流言伤人,廉二只愿真相大白,还廉二一个公道。”廉如意目光淡然的看着岳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