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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不过,我也知道你是真的把我当作朋友,不过是有些事情事情,会改变一些性质吧。
忘了吧。
不要因为我,与他断了关系。
据我所知,你们的感情那是从小就有的。那么深厚的发小之情,因为我一个人而变成陌生,不觉得可惜吗?
反正我觉得可惜。
我想,人生能够拥有一个真正懂自己的人,真的不错。
有些事情,该放就放。
你自己想明白再做打算就是。
另,赠你一些药品,用处上面都写着有。
愿平安。
墨云锦书。
……
墨云锦的书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主要的内容,还是不希望傅子箫和云殊两人的情感就这样断了。
对于她这种想法,不管是看了书信的傅子箫,还是这会百味杂陈的云殊,都不知道作什么样的反应。
这样一封书信,看起来真的是简单极了。
可是,就是因为简单才不简单啊!
她分明就是觉得这样的情感很难得,所以才不愿意看到它因为她这个人而变得支离破碎。
或者说,这是她所羡慕却没有拥有的。
云殊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心头沉重得厉害,鼻子也有些酸酸的。
“给你的药,就是她给我的其中一种。”
傅子箫默默地开口说道,“至于其他的,你也用不上,我留着了。”
就当是一个念想吧。
其实这份感情他真的放不下,可是他也知道,墨云锦这一封书信,侧面也是告诉他,她和他永远都是不可能的。
以前她在京城的时候,他可以闹她。
可是现在啊,他已经懂她的苦心了,她人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傅子箫心有感概,而云殊呢,则是双眼死死地看着手中的白色药丸,眼眶有些泛红。
“她真的不愿意回来了……真的不愿意原谅我……”
可是,她明明说了,会给他一个机会的……
云殊的心啊,好像被一把刀狠狠地割着,而且,那把刀还是钝的,钝得让他生疼。
“也许……她只是想给自己时间放松一些吧。”
要是之前,傅子箫会噎云殊两句,但看到他现在这个模样啊,又觉得他惨兮兮的,也不忍心了。
“是吗……”
云殊心里不舒服。
傅子箫呢,瞧着他那样也不是滋味,他把桌面上的书信拿回,接到他的目光,他认真地说道,“这是给我的书信呢。”
“我夫人写的!我留着。”
云殊夺了回来,二话不说地揣到自己的怀里。
傅子箫一脸懵逼。
这什么情况?
这家伙居然开抢?
傅子箫一脸懵的好吗?
不过,他很快释怀了。
现在这种感觉啊,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两小无猜的时候,挺好。
“行吧,你的就你的吧,真是的。”傅子箫翻了个白眼,似乎对他这种孩子气的作为很不屑,但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可见他的心情也是不错的。
“喔,那药你不吃就还给我啊。你如果不想为她守身如玉,我也不管你。”
他作势伸出手要把云殊的药给拿回来。
云殊眼疾手快,一把就拿起了手中的药,而且直接放进自己的嘴里。
那药是入口即化。
云殊很是认真地张了张嘴,挑衅地说道,“喏,都已经落到嘴里了,有本事你来抢啊。”
“咦,恶心不恶心。”
傅子箫一脸嫌弃。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那些曾经的事情,在这个时候,都成了过往。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东离君王
第一百四十章东离君王
云殊是看了一场好戏才回了相府的。
果真如傅子箫所说的,在云殊吃下解药恢复没多久后,有人带着人直接闯进了他所在的客厢。
而那带头之人,刚开始还挺嚣张的,可是当云殊表明身份,再加上这客厢里也确实只有他和傅子箫二人在喝茶。
带头之人都懵逼了。
紧接着,隔壁的房间突然传出了声响。再加上混在人群中的白一有意引导,然后……
隔壁的客厢被打开,那场面,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啊。
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云殊当即做下决定,让人去尚书府请来叶启青,同时让人请来那小富商家中的长辈。
这种事情都被众人知道了,即使叶启青再不乐意,他也得同意下来啊。
所以,才有了叶卿卿嫁给小富商的事情。
……
这天,云殊约着傅子箫,到了城外的凉亭处,他站在高处,眺望着远方,低低地呢喃,“一年了……一年的时间,你还不愿意回来吗?”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的回来。那一颗心,等得都千疮百孔了。
傅子箫本来已经起身,而且还走到他的身后,听到他低声呢喃的话,心里也有些无奈,“可能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吧,不然……她也不是那种纠结于一个过错不放的人。”
“她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云殊深深地长叹出声,面色有些晦涩难明,“若不是固执,她又何至于一直执意于一件事情,而闯得遍体鳞伤?”
不管墨云锦离开多久,云殊都没办法做到责怪。
不是他太过宽宏大量,而是在这件事情上,过错最多的人,是他啊!
要不是他把她的心伤得够厉害,她又何至于不说一声,转身就走呢。
“……”
听到这些话语的傅子箫,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去说些什么。
无法否认的是,云殊说的是对的。
只是这个时候啊,还能够说什么呢。
说什么,都迟了呢。
水云国里,云殊和傅子箫就这样站在凉亭处,看着远方。
而此时,东离国里,也有一人,站在高处,看着远方。
“你今天情绪不大对。”
身后突然走上一人,看着那背对着看向远方的女子,他轻声地开口。
如果云殊和傅子箫在这里,一定能够看得出来,这说话的人,就是当初离开的邢冷。
“是吗?”
女子风轻云淡地回答,似乎毫不在意,“我的情绪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她转身,面对邢冷。
而这个女子,自然就是——云殊挂念了一年的墨云锦!
“当然不是。”
邢冷无奈地摇头道,“你最近似乎越来越喜欢往远处看了,那个地方,是水云国。”
是啊。
水云国。
墨云锦没有否认,她低了低自己的脑袋,抬头时嘴角略有苦涩,“是水云国没错。”
“一年的时间,我以为已经足够忘记他了,可是,还是我自己太过自信。”
非但没有忘记,更是让那个人在自己的心里扎根,再扎根!
每到深夜时,她的梦里,那个人经常出现。
高兴的、憔悴的,各种各样的他都有。
连她自己也跟着在梦中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邢冷是懂她的,正因为懂,见到她这个模样,心里也是苦涩,“既然忘记不了,那就回去吧。”
她终究是属于水云国,属于那个人的。
“朕不准!”
还没等墨云锦回答,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后传来。
抬头望去,便见一个穿着明黄衣袍的男人从另一边走来,看起来脸色很是不好。
邢冷目光闪了闪,默默地退至一边。
“皇上还真是好笑。我不是你们东离的人,你就不怕我留在你这皇宫之中,会把你东离腐蚀了吗?”
墨云锦完全不害怕来人,即使他的身份高贵。
“小锦儿……”
年轻皇帝无奈地开口,他正准备说些什么,只是墨云锦听到他这一声称呼,面色阴冷,“闭嘴!你没资格叫我!”
那跟在皇帝身边的宫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说些什么。
不为别的。
之前皇上这么喊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回答的,然后,有宫人说了一声‘放肆!’,直接被革职,现在还在倒夜香呢。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惹谁啊,都不要惹这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女子啊。
“好好好,我没资格。”
皇帝也是一脸无奈,看着她的眼里柔光乍现,“我只是不想让你回去,那个男人他对你这么不好,你回去做什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