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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食材篮中,有两样关键的主要食材,一样,是青翠欲滴的油菜。一样,是白花花的面粉。剩下的,便是一些稀松平常的,譬如毛葱,蒜头,生姜,香叶,香菜之类的。
董匹人被抽到的是面粉,看到被抽取的食材是面粉时,董匹人长吁了一口气。
成宿被抽到的是毛葱,虽然没了一味关键的调味料,但成宿的面色比董匹人要好看许多。
易元秦被抽到的也是面粉,这就代表着,他和董匹人一样,要在油菜身上下功夫了。
而在场的四个人,似乎只有漫秋儿的运气不太好,竟然被抽到了油菜。
这只有白花花的面粉,和一些普通的调味料,连一个鸡蛋都没有,能做些什么出来?
三个人看着漫秋儿的眼神明显带着些同情,同时也庆幸不是自己被抽到了青菜。
所谓做菜做菜,倘若这顿饭做出来的不是菜,而是主食,恐怕太文不对题了。
三个人在那边忙活起来,漫秋儿也没闲着。
这白花花的面粉,看样除了馒头,没有别的选择了。
就算是她想换个花样做包,也得有馅不是。
眼下什么都没有,她似乎只能选择馒头了。
漫秋儿冥思苦想的时候,忽然想起昨个黑间的夜饭了。
昨个夜里,吃的是……面条!
那面条是李翠花下工回来现擀的!里面加了五只荷包蛋,还有青菜!
那味道,老香了!
可重点不是加了什么配菜,和味道有多么好吃。
重点在于,昨个的面条好吃的原因,在于口感的爽滑与筋道。
李翠花现擀的面条,有多好吃,漫秋儿到现在都能回味出来!
从远没来耿家之前,耿家改善伙食就是吃一口面条。
啥面?葱油面!
买不起鸡蛋,也没有青菜,只要去后院得菜地里揪一把葱,回来葱白葱叶一分,下油锅,把这葱白和葱叶一过油!
只要那葱白葱叶一缩水,炸的焦黄,再往里倒一点农家的酱汁,再来一碗白花花的面条,吃上一口,嗬!那滋味!
漫秋儿想着就有点馋了。
二话不,撸起袖开动!
这葱油面或许人人会做,但能在这葱油面家加进感情的,恐怕只有她漫秋儿一人!
吃一口这葱油面,就能让人想起那段艰苦日都难熬!想起一家人熬到现在其乐融融的不易!
吃一口这葱油面,泪流满面!
那段日,早就让漫秋儿和李翠花学会了这擀面抻面的精髓,这会儿,将葱油汁炸毕捞出来之后,漫秋儿将擀好的面条往锅里一下,煮熟一捞,呦呵!香味扑鼻!
漫秋儿心满意足的将葱油面放到碗里,由专人呈上去给评审。
另外三人的菜色也做好了,虽然花样百出,美其名曰什么万绿丛中一点白,白了不过是蒜泥拍在了烫熟的青菜上,什么花有百样绿,无非是给一扎油菜捆成了一朵花的样,浇上了酱汁。
可无论这三道菜的菜名起的如何纷繁华美都改变不了他们落败的局面了,这三位评审无一例外,都选择了那碗葱油面。
口感爽滑可口,葱油香滋美妙,还有什么能比在一碗葱油面中吃出乡味是更美好的事情呢?
答案是,没有。
漫秋儿再次获胜。
从台上下来的时候,漫秋儿几乎感受到韩敬迟投来的那股想要将她剜死的眼神。
一个大男人,气性居然如此暴躁。
漫秋儿轻蔑的投回去一个眼神,听身旁古之道幽幽:“漫秋儿,明个是你和韩敬迟的比试,你要做好准备,不要有负担。”
“知道了师傅。”漫秋儿点头道。
转身回到了家里,漫秋儿身心无比放松,和二娃一道逗了二毛一会儿之后,转身去炤房里做饭。
炤房里,从远已经在忙活着了。
漫秋儿一进去,就看到一笼屉蒸好的腊肉。
“哪来的腊肉呀,”漫秋儿讶了下,不记得她买过腊肉或是李翠花买过腊肉。
腊肉价格多贵,她俩哪儿舍得买哩。
从远头也不回的答道:“方才张掌柜的庆祝你赢了比赛,奖励给你的!”
“那我咋不知道哩”漫秋儿一呆,问。
“你在台上的时候掌柜的就给我了,你知道啥!”
“……”漫秋儿摸摸脑袋,“掌柜的就那么肯定我能赢,我还没下来就奖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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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三章体力活
从远笑道,“掌柜的对你有信心,这不是好事儿?”
“也对,”漫秋儿点点头,闻到腊肉那香辣的味道,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香味把二娃和二毛一起吸引了过来,二娃抱着二毛,跑过来盯着笼屉上的腊肉直流口水。
“走,咱吃饭去!”漫秋儿一手牵着二娃,一手拿着满满一碟腊肉,往东厢房去。
二娃一手抱着二毛,一手牵着漫秋儿,喜滋滋的跟着往东厢房去了。
从远在后面,两只手端着菜盘,来回走了好几趟,才算把饭菜倒腾到东厢房去。
柱常年在床上躺着,若是能起来,一家人就在炤房吃饭了。
吃过了饭,漫秋儿和从远又下了地。
二娃在家乐不得和二毛玩耍,和柱在东厢房里头逗弄二毛,不亦乐乎。
漫秋儿在地里还没带上一会儿,旁边道上就来了人,正是阿虎和阿虎娘秀芳。
阿虎见了漫秋儿,显得有些意外,很高兴冲她走过来,一面招手道:“漫秋儿,你咋自己还下地了呢,你家的地,谁耕呢?”
“从远呗,我哪儿弄得过来啊。”漫秋儿笑盈盈的道。
“呦呵,这孩的身板可真结实,这大热天的,阿虎都累得不行了,你看从远那孩,那劲头,快一个顶仨了”漫秋儿顺着秀芳看着的地方一眼看到光着上身的从远,无数晶莹的汗水在从远的身上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线。
这些日下地,将从远彻底磨炼成了一个农家人,偶尔,还会从从远举手投足的某一个动作,看出他不是一个应当属于这里的人。
“是啊,”阿虎憨憨一笑,道:“那日我看从远兄弟扛着那么多的草药下山回来,我就上去搭把手,结果,嗬,好家伙!我才知道那一麻袋的草药少也要百八十斤,从远兄弟脸不红,气不喘的,漫秋儿,从远兄弟是不是练过啊?”
“哈,哪有的事儿,他练过啥,原先干农活练出来的被!”漫秋儿故作轻松的遮掩过去,打岔道:“秀芳婶儿,阿虎,你俩这是从家里来的?”
“是呀,你叔这些日去临江跟着跑货,家里这地没人侍弄又不成,”秀芳叹了口气,“可不就得我和阿虎经常来照看嘛。”
“娘,我都了,这地我一个人弄就成,你非要跟着来,腰还不好,干啥来遭这份罪呢。”
“你这臭,你要是有从远伢一般的聪明能干,你娘我也不用操这份心咧!哎……”
阿虎垂着头不话,有些闷闷不乐的。
这对母离开之后,漫秋儿若有所思的往田里瞅了几眼从远的背影,就将从远叫上来了。
“有事儿啊?”从远擦着额头的汗问。
“上来歇歇!”漫秋儿坐在道旁,轻快的甩着双腿,就像风中一只摇摆自由的秋千是的。
“我不累。”从远盯着她道。
“在地里呆了一上昼,啥人不累呀?”漫秋儿轻嗔着道。
将水袋递过去,看从远咕噜咕噜喝了大半袋的水,漫秋儿又递过去一条汗巾。
从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事儿?”
漫秋儿嘿嘿一笑,“没事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从远淡淡道,“有话直。”
漫秋儿被戳穿心事,有些不好意思,但转而一想,又扭头咧嘴笑道:“这几日,你进山里不?”
“你要进山里?”从远皱了下眉头,“你一个姑娘家,总想着进深山老林做什么?”
“跟姑娘家有什么关系呀?进林里,猎些野味,采些草药啥的,贴补家用不是挺好么?比你在地里受累岂不是强多了!”
“你想干嘛?”从远淡淡问。
漫秋儿想了会儿,诚实的道:“我想,距离你上次进山里,又隔了不少时日,既然又该进山里了,那不妨带上我,我多少也算个帮手不是。那百十来斤的草药,咋我也能帮你分担点……”
从远听了,不易察觉的够了勾唇角,“你若是怕我累到,大可不必有这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