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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你怎么会惹上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呢?”从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
“我……”
漫秋儿语塞,望着从远的俊脸,心生懊悔。
事到如今,不出实情,恐怕是不行了。
她一咬牙,狠狠心,闭着眼附在从远耳边低声急急道“我、我方才把王豹给教训了!”
从远似乎并不意外,挑挑眉看着漫秋儿,戏谑道:“胆到挺大的。”
“我的帕恐怕就落在那儿了,若是被王豹发现,咱家人可莫想太平了!”
莫太平,能不能呆下去,或者能不能完整的活下去,都是另一码事儿了。她和从远倒是没问题,但如今他们又哪里就代表他们自己?
漫秋儿望着从远,方才的无助感稍稍消散了点。
她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失误,实在担心那王豹前来报复。如今身边有从远能出谋划策,她找到了同伴,也找到了依靠。这能让她稍稍安心些。
从远听了漫秋儿担心的事儿,似乎并不怎么着急,而是淡淡一笑,“这会儿知道害怕,方才揍人的时候,气势不是挺高的,恩?”
正文 第六十五章被调戏了
漫秋儿摇摇脑袋,“那王豹欺人太甚,我只想让他给他个教训,谁想…”
她着,焦灼的拉住从远的手臂,恳求道:“从远,你在家照看爹娘和二娃,我去把那帕找回来!”
从远一把拉住漫秋儿,厉声道:“不准去!”
“你……”漫秋儿呆呆的看着从远,不知所以。
从远眯着眼问:“你倒是告诉我,你准备去哪儿寻那块帕?”
漫秋儿不假思索道:“自然是原处!若是没有,我就探进王豹府里!”
“你活的不耐烦了不成!”随着这句呵斥,从远的手捏在了漫秋儿的脸蛋上,“你脖上面的,是猪脑?”
漫秋儿苦恼的看着从远,“那还能怎么办?”
“怎么办?”从远冷笑一声,“你就这么办去好了,有命回来,我敬你是条汉!”
“我……你……”漫秋儿还想辩解什么,却被从远打断了。
“都不想想,帕到底在哪儿就闯过去,这不是自投罗么?”从远斜睨了一眼漫秋儿,“那王豹脸上被刻了那等字,你现在去,岂不是自投罗,等着被大卸八块!”
“可帕……”漫秋儿急急的,还没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的看着从远:“你怎么知道王豹的脸上刻了字……”
从远不理会漫秋儿的话,淡淡道:“你这分明是做贼心虚,你不想想,那帕就算真的在王豹手里,又能证明什么?谁知道你漫秋儿会武艺?若是真查到了你的身上,谁会怀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你这等自乱阵脚,才会惹来杀身之祸!”从远面色平淡的道。
漫秋儿呆呆看着从远,这一刻,对从远灵光的脑袋佩服的五体投地。可她还是不明白,从远既然见到她教训王豹,为什么方才不呢?
从远也不出声,静默的望着天边的星辰。俊朗的侧脸如山涧清泉,淡然而清俊。这明明是一张对天下事漠不关心的样,偏偏有什么大事情,从远总是知晓的一清二楚。
漫秋儿望着他淡然的样,心中又是佩服又是心虚,乖巧安分的站在一旁,一时都没有开口。
从远漫不经心的瞥了漫秋儿一眼,淡淡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点破你教训王豹的事情,对不对?”
漫秋儿眨巴着眼睛,乖巧的道:“是,还请从远公指点迷津,让我幡然醒悟!”
“漫秋儿,你做事太过自强,不懂得寻求身边人的帮助。”从远淡淡道。
“就算我来到了耿家,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许多的事情,还是不会告诉我。我知晓,也许你心里把我当成自己人,可你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不去麻烦别人而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重担,这对你来未免太不公平,你是个姑娘,行走江湖难免有所不便,所以,今天的事情,我希望能让你记住,咱们耿家如今不是只有你一个能出力的人,这院里,这世上,还有一个我,无论你有什么事儿,只要你,就算我不能,也拼劲全力,绝不含糊。”
“从远……”漫秋儿心头一暖,望着那双辰星般灿亮的瞳仁,一抹热流从心头涌到眼角边。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两双漂亮而璀璨的眸中,闪动着堪比日月星辰般的光华。
那一瞬间,漫秋儿的心跳似乎快了几拍,不光是因为对视而产生的某种情愫,而是……从远眼中那隐抑的不易察觉的柔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咳……”从远轻轻咳了一声,两人分别从短暂的沉默中醒过神来。
“你那帕吧。”从远口吻变得严肃起来。
“好、好。”漫秋儿忙点头。
“那帕应当在王豹……”漫秋儿正着心中所担心的,却见从远手臂一抖,从袖口中扬出一块针脚细密花样精美的帕来。
那不正是漫秋儿的帕!
漫秋儿又惊又喜,便要上前去抓住那帕。
谁知,从远的手臂一伸,手中攥着那帕高高的举向天空。
他双眉一挑,声音淡淡的:“想拿回去?”
“恩,恩!!!”漫秋儿鸡啄米似的点头,眼中光芒大放。
“好啊,”从远薄唇一勾,“叫哥哥。”
漫秋儿一怔,呆呆的看着从远那张隐喻着坏笑的俊脸。
她她她她她她……
她这是被调戏了吗?!
正文 第六十六章萌芽的感情
平日在乡里乡亲面前,她和从远正是以兄妹相称的,可那仅仅是在外人面前。
两人私下单独相处的时候,可从未喊过一声哥哥妹妹,而是直呼其名。
不过,她漫秋儿于情于理管从远叫上一声哥没毛病啊,可这要求从从远的嘴里出来……漫秋儿怎么感觉,从远这是变着法的占她便宜呢
叫哥哥……这是姑娘唤情郎的喊法吧?
真羞人啊!
漫秋儿脸憋的微红,“你这人怎么这样……”
“怎么?”从远微微提高了声音,“不愿意?”
他的话里明显带了点威胁胁迫的意味,似乎只要漫秋儿一个不同意或是回答稍慢,他绝对会做出让她后悔的事来!
毕竟,此时漫秋儿最大的把柄,被从远捏在手里。
漫秋儿脸色羞红,窘迫的垂着头,扭捏了好一会儿,声音轻如蚊蚋的喊道:“哥、哥哥……”
“咳咳!”
从远连忙转身,背脊颤动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脸色还泛着红。
“恩,好妹妹。”他眼角含笑,一本正经的道。
这下,漫秋儿的脸彻底红了,就像一只挂在枝头的枫叶,好在这会儿已经是夜里,不甚明显。
“帕收好,若下次再弄丢,我也帮不了你了。”
“好,谢了!”漫秋儿将帕抓在手里,心中的大石落地。
从远沉吟了下,嘱咐道:“王豹被教训这一顿,应当会安静几天。不过,他事后必定会大肆搜查行凶者,这些日你切勿低调些,不可这般鲁莽行事。还有一事你要记住,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都要与我商量,万万不要一人承担,知道了么?”
他的口吻认真,表情严肃,漫秋儿心中划过一抹暖流,感动的脸颊发烫。
“我知道了,放下吧。”漫秋儿认真的点点头,“还有一事,我从王豹拿了一个荷包,里面除了银,还有一些别的,我去拿给你瞧瞧?”她问道。
“好。”从远颔首,看着夜色下身旁的身影走进屋里,眼色中满含爱护。
当夜,月亮格外的皎洁,萌芽的种,似乎有了破土而出的势头。
或许,早就该破土而出了,有些情谊与缘分,山般的厚重都压的不住。
次日一早,漫秋儿早早起来去炤房准备晨饭。
她前脚刚进炤房,后脚从远就跟了进来。
漫秋儿讶了下,“你咋这么早起来了?”
“饿了,来找点东西吃。”从远淡淡道。
漫秋儿哦了一声,“还有块昨个黑间的红薯,我先给你热热吃?”
“不必,你莫管我,我还忍得住。”从远在炤房转了一圈,道:“晨饭烧啥吃,我帮你。”
“呃……煮点青菜粥,再捏几个馍馍吃。”漫秋儿想了下,“那你帮我洗洗青菜?”
从远轻轻恩了一声,找了把板凳过来坐下,在漫秋儿的腿边摘青菜,一朵朵干净青翠的青菜被扔进盆里,炤房里散发着清香的气味。
两人正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