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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笑道:“那感情好咧,那是大城镇,可比咱们这山村要强得多。”
牛屠户道:“可不!我倒是不盼着他出人头地,莫再给我们惹是生非就够了!”
一下昼相安无事,到了黑间快入睡的时辰,漫秋儿将从远招呼出来,给他知会一声明儿要去张掌柜那儿,从远应下了。
漫秋儿问:“你就不想知道掌柜的招呼我去干啥?”
从远淡定的道:“能有啥事儿?无非是酒楼那边有消息,正好,我这几日也调查到一些东西,明儿正好与张掌柜了。”
次日辰时时分,牛车牵头坐着漫秋儿和从远,车上拉着李翠花和月牙,一行浩浩荡荡的到了镇上,漫秋儿和从远便下了马车,去了张掌柜家里。
张掌柜的神色较上次来看的时候还要憔悴一些,不过,不知是不是为了见漫秋儿的缘故,特意换上了崭新的红绸长衫,端坐在厅堂里,见到漫秋儿和从远来了,站起来温和的道:“丫头,我可是有一阵没你的消息了。”
漫秋儿笑道:“早知道掌柜的想我,我天天过来看您。这阵我再吃街那边支了个摊,做些本营生呢。”
张掌柜微笑道:“我知道,前几日我家下人还买了份饭回来,这味道我闻着便知道出自你的手。”
漫秋儿讶了讶,“掌柜的你都知道了?”
张掌柜呵呵一笑,“这有什么难?东宁镇是大不大不,今个镇里来了些什么人走了些什么人,一打听便知,更何况,丫头你的生意那么红火,多少人都知道了呢。”
漫秋儿与从远相望一眼,不禁笑了笑。
张掌柜正了正色,忽的语气变得有些心了,“丫头,今个你来,我正好提醒你一句,还记得贾七不?那家伙这些日不知从哪儿打听道你的生意,正筹人手准备去你那儿闹事呢。”
漫秋儿一怔,神色有些复杂,“贾七?他又是怎么知道我的?”
张掌柜道:“吃街那边有个地头蛇是不是被你教训了?那地头蛇自然是回去报告给他的老大,也不知怎么就传进贾七的耳朵里。欸,丫头,你要心些了。”
漫秋儿沉吟了一会儿,却见从远道:“掌柜的费心了,我们知晓。”
“那贾七现在在做什么,掌柜的知道不?”漫秋儿问。
“据还是在镇上当厨,”张掌柜想了想,“自从上次他的嘴了那两个富家公,就一直没有大酒楼肯收他,现在在的地方,也是一个野味馆之类,不入流的地方。”
“好,我们知道了。”漫秋儿道。
下人上了茶,张掌柜打发下人们都离开了厅堂,左手的食指在红木椅上摩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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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从远的把握
漫秋儿知晓这是张掌柜的习惯动作,他这是有正事儿要了。
“前一阵,我在家休养,多位许久不联系的老友都过来慰问我,我这心里,倒是挺不好意思,觉得无颜面对他们。这些老友,多半是在我年轻那会儿就认识我,知道我年轻时做过的荒唐事,怎么也想不到,如今人到中年,又犯了一回混。
其中两三个与我关系不错的老友,我便与他们了这次的经过,有几个都,这是人家给我下的套,就算是换成旁人,没准也得上当。我想想,也是。”
张掌柜三言两语罢了这些,又看了看在认真聆听的漫秋儿从远,忽的笑了笑,“倒是我有些啰嗦了。这些日在家,倒也没旁的事情做,比不得平日在酒楼忙前忙后,现下,我再屋里一坐就是一整天,见到你们亲切,才多了几句,你们不要嫌我烦才好。”
漫秋儿道:“掌柜的您尽管便是,我们且认真听着呢。”
张掌柜微微颔首,继续道:“我那几个老友中,有几个可怜我的,应允我回去帮忙看看,有没有法能将酒楼重新弄回来——他们的时候我还很是激动,想着若是能弄回来,我一定好好珍惜,就算让我下油锅,都不会贪那便宜去赌了。可是后来又想想,哪里那么容易?那韩敬迟的身份……欸,不一般。”
漫秋儿愣了愣,问:“怎么个不一般?”
张掌柜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是临江现任知府,于福成的女婿!”
“临江现任知府的女婿?!”漫秋儿吃了一惊,从远也是拧起了眉头,微微的讶异。
张掌柜见到两人的反应,苦笑道:“我当时的反应比你们还要大。漫秋儿,从远,你们可知道,那是临江!临江的知府,莫看咱们这平头百姓,就算是看东宁镇的县令,恐怕在他面前,都是一只蚂蚁,想要弄死只要踩上一脚那么容易!欸……”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的愁眉不展,“我知道从远伢这些日为了这事儿没少费心操劳,跑前跑后没少费力气,可是……莫再忙活了!”他沉痛的道:“咱们这老百姓,如何能跟官宦人家作斗?这酒楼没了,是我着了人家的道,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们就莫再插手去查这事儿了,查……也是没结果!”
一席话,让漫秋儿哑口无言,叹息不已!
张掌柜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勉强撑着面上的神色还算平和,道:“漫秋儿,我倒是想着,等着风头平息一阵,想法开个饭馆,”他挤出一个笑,“不过,现下开饭馆的银我们都拿不出来了……”
他怅然的看了眼四周的墙壁,叹道:“我这偌大的宅院,不用再住下去了。我已经在镇西边租了个宅,到时候我们去那儿挤挤,这儿的宅卖了刚好够开饭馆的本钱……”
漫秋儿不忍,道:“掌柜的,镇西边不是坟场?我听半大的伙都不敢去那儿住,你们这一家老,怎么能去那儿?”
张掌柜苦笑,“现下,我们一家就是穷鬼,还怕去坟场?没法!跟鬼作伴比饿死强!往后我赚了银,再把这宅赎回来就是!”
的容易,这偌大的宅,哪里是开个饭馆就赚的回来的?
漫秋儿叹了口气,“掌柜的,你先莫急着卖宅,咱们再等等,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她看了从远一眼,从远正一脸平静的望着壁上的画,若有所思。
张掌柜还在哀叹着:“什么转机,丫头,我活了大半辈算是看透了,人这一生,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贪欲!倘若……倘若当时我能收手……欸,现下什么都晚了。”
“还不晚。”
平朗的一句话,在漫秋儿的耳朵里面炸了炸,她微微怔了怔,带着些希望的看着从远。
而相比之下,张掌柜的反应远比漫秋儿来的更平静,他略微的失神之后,怅然的苦笑,“从远伢,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
他叹了口气,“可咱们老百姓,怎么跟人家斗……”
从远并不急着解释些什么,而是平静的望着张掌柜,淡色道:“掌柜的,若酒楼回来,你能保证不再去赌吗?”
张掌柜讶了讶,意外的看着笃定而平静的从远,有些结巴的道:“当、当然,若我再赌……”他咬咬牙,发狠般的保证道:“就叫我倾家荡产,妻离散,比现在还要凄惨一百倍!”
从远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从远伢,你……”张掌柜不安的开口,有些忐忑,又有些期悸。
虽然他心底知道,想要将酒楼的地契拿回来,难如登天,却还是因从远的话,心底生了一簇希望的火苗。
从远不疾不徐的转过眼,抬眼看了漫秋儿一眼,又凝视着张掌柜,声音沉沉的道:“现下我查到韩敬迟在碎玉轩的行踪,有了些发现。”他顿了顿,眼光清湛之中多了一抹锋利,“韩敬迟在碎玉轩,是与一名叫秀梅的女同住在一起。这女容貌娇艳,镇上许多员外都曾是这女人的裙下之臣。韩敬迟此番前来,花了一大笔银,包下了秀梅。”
张掌柜呆了呆,道:“秀梅,碎玉轩的秀梅?那……那是我远房的一个表亲,从前也是富贵人家的大姐,后来家道中落,被夫家抛弃,便……到了那种烟花之地去。”
从远眼里的光绽了绽,又道:“掌柜的还与秀梅有这样的关系?那正好!我先将我要的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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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新屋院
从远眼神一锐,接着道:“我托人去打听韩敬迟的消息,却意外拦到了一封信。这信是韩敬迟的妻,也就是张掌柜所的临江知府的女儿,写给韩敬迟的。信中,知府千金对韩敬迟的言辞颇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