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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好!”张裁缝摆着手,满脸喜色的走了。
“姐,姐!!!”迎面跑来一个的身影,嘴里不停的呼喊着,声音十分的焦急。
“二娃?”漫秋儿看清来人,接住他,“跑这么急干啥?”
“姐,秀华婶儿把咱家那鸡给抢走了!”二娃一脸焦灼,急的快哭了。
“什么?”漫秋儿的脸色阴沉下来,“她把鸡抢走了?”
“是啊,”二娃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那鸡今早还下了一个蛋,乖着哩,被秀华婶儿拎着翅膀抢走了,咋办啊姐?”
漫秋儿一腔怒火,“她凭什么拿走?青天白日,她凭啥?”
“她咱家还不还钱,那就用鸡抵债,”二娃可怜巴巴的。
“二娃,你方才没去还钱吗?”漫秋儿问。
“我就是去了她家,给她钱她不要!”二娃委屈的都快哭了,“我在她家又撞见张二叔了。”
“又撞见张二叔了?”漫秋儿愣了下,“然后呢?”
“然后秀华婶儿给我撵出来,要不是我跑得快,她又给我一巴掌!”二娃大声的。
漫秋儿这下明白了,二娃接连两次撞破张和张二叔的好事儿,张这是做贼心虚了,就来家里找茬!
“哼,咱们借了一百文钱,一只鸡在市集上能卖一百五十文钱,张可真会算账对了,从远呢?张抢鸡也不管管?”漫秋儿问。
“从远哥上山去了,没在家。”
漫秋儿哦了一声,看着委屈的两眼闪着泪花的二娃一阵心软,柔声:“放心吧,鸡是咱家的,谁都抢不走。”
“你先回去,”漫秋儿想了一会儿,吩咐道:“我去张家看看。”
漫秋儿到张家里的时候,在门口便听见了一阵野鸡压抑的咕咕叫声。
漫秋儿气的火冒三丈,但这会儿并没想着跟张秀华硬碰硬。
四处无人,漫秋儿一个鹞翻身,上了张秀华家的房檐。
张秀华家里也不富裕,三间厢房并排在一起,两间睡觉的厢房左右侧,炤房在中间。
漫秋儿炤房那屋房梁上的一片瓦,看里面的情景。
张秀华正拿着一只鸡,在炤火旁边拔毛呢!
那鸡疼的咯咯直叫,腿上的伤口洇出血来,漫秋儿看的有些心疼,那鸡腿上的伤,白天才让她敷了药,准备留在家里,养着下单的,张秀华可好,青天白日跟土匪似的把鸡给抢走了!
漫秋儿眯起了眼睛,四下看了一圈,怒火攻心。
……
……
张秀华在炤房哩开心的扒着鸡毛,忽然见门外传来一阵浓浓的呛人白烟,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她把鸡一扔,慌里慌张的跑到门口要推门出去,却发现门被堵得死死的,后面的窗倒是能推开……
张秀华脸色惶白,顾不得窗边的饭菜,脚底胡乱蹬着便爬了上去,火急火燎的向外窜……
可还没等她脚踩地上,便眼前一黑,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
……
“二娃,你家要倒霉啦!”一个跑过二娃家院的孩儿,幸灾乐祸的嚷着。
漫秋儿正从后院出来,便见到二娃跟个牛犊是的冲上去,一把将大声嚷嚷的孩儿扑倒,骑在对方的身上,两人厮打在一起。
李翠花闻讯从屋里面跑出来,手里还端着喂给柱的汤药,这会让也顾不得汤碗,胡乱撂下便向两个孩的地方跑过去,嘴里骂道:“二娃,兔崽,你又打架!”
二娃打的红了眼,盯准对方的耳朵,嗷的一声扑上去,死死咬住!
那个孩儿吃痛,惨叫一声,握住拳头便向二娃的鼻梁打过去!
受到惊吓的时候,人所爆发出来的力量通常意想不到,漫秋儿看的清楚,这一拳头下去,二娃的鼻梁不开花才怪!
她当下不假思索,脚尖在地面一蹭,翻起一块石便向两个孩儿的地方打过去。
“哎哟!”
二娃的牙齿被石击中,虽没什么大碍,却也吃痛得捂住了嘴巴。
这一记石,也让二娃躲开了那记带着爆发力的拳头,保住了他的鼻梁。
这一切,除了漫秋儿之外,没人清楚。
这功夫,李翠花早已经跑了过去,一把捏住二娃的耳朵,气急败坏的骂:“你个兔崽,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你还出去打架,你爱打架是不是,我打死你,打死你!”
李翠花一面痛骂,一面拾起院里的扫帚,向二娃的抽去。
二娃也不躲,只是觉得委屈,梗着脖倔强的争辩:“是他先咱家的!”
“那也是你先动手的!还敢顶嘴”李翠花狠狠地拍着二娃的,力道之大,让漫秋儿在一旁皱起了眉。
“娘,莫打了,我先问问咋回事儿!”漫秋儿拦下李翠花,将二娃护在身后。
李翠花气呼呼的瞪了二娃一眼,“就仗着你姐护着你,你等下回的!”
二娃死犟的梗着脖,看也不看他娘。
李翠花转身回了屋,漫秋儿这才蹲下来,心疼的揉揉二娃的,柔声问:“疼不疼?”
“不……”二娃委屈的眼泪这才开始流下来,但也狠狠地憋着,不让自己抽泣出生。
漫秋儿看的心疼又好笑,摸摸二娃的脑袋,附在他耳边轻声:“男汉!快去洗把脸,莫让人看出来你哭鼻了!”
二娃满脸泪水,闻言听话的点点头,走向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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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从远出计
等二娃离开,漫秋儿便去照看那个被二娃咬了耳朵的孩儿。
“你欺负我弟干啥?”漫秋儿一面拍打着对方裤上的泥土,一面故作严厉的问。
孩很吃恩威并施这一套,那孩儿连很快一红,挠挠头有些不服气的:“我可没欺负他,我的是实话!”
“实话?”漫秋儿斜睨着孩儿,“你啥我可听见了,你谁家倒霉呢?年纪就信口胡诌,信不信我揍你?”
她着就扬起了巴掌,故作声势吓唬那孩儿。
那孩儿果然一缩脖,很没出息的低声嘟囔:“跟我有啥关系,我好心来通知你家——张去她哥家告状,你们上她家里放火偷鸡去了!”
“放火偷鸡?”漫秋儿听到张的名字,心里一沉,没想到那女人这么快醒了,还跑去告状了。
“他哥是城里的捕快,官职还不哩!他妹妹受欺负了,她哥肯定要上你家来找麻烦!”那孩儿嘟囔着,“嘁,不识好人心……”
漫秋儿一愣,思忖了下问,“,你还知道啥?”
那孩儿如实:“我家住她哥家旁边,今儿正巧她哥回来,听张被人欺负了,差点被烟气熏死,正火冒三丈,这会儿估计已经从家里出来啦!”
漫秋儿听得真切,捏紧了拳头,一股怒火从她的心头升上来,此刻却只能生生咽下去。
她有些懊悔,方才对张下手太轻了些,给她蒙着头揍了一顿自己就跑了。什么放火,什么偷鸡?这些她都没做过,难不成,是张凭空出来,想诬陷在自己身上?
漫秋儿冷哼一声,若是真的因为张而生出了什么事端,拖累了二娃家,她必定不会轻饶那个!
漫秋儿脸色有些凝重,下意识的向村向西的路看了看,正低头思忖着,身后传来一串轻轻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一炷香的时间后。
张秀华带着她哥张虎闯进了二娃家。张虎生的人高马大,面色不善的推开院门,向里面厉声喝道:“谁欺负我妹妹?欺负一个,还偷鸡放火,给我站出来!”
他粗声粗气,加上汹汹的架势,那些一路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们忍不住为二娃家捏了把冷汗:怎么招惹了这瘟神来?
张哭天喊地的:“活不成哩,活不成哩,现在连个毛都没长全的崽都能欺负我一个,翠花,我跟你家往日无缘近日无仇,你咋能教唆你家二娃去欺辱我呀……”
李翠花今儿回来的早,正服侍着给丈夫喂药,屋外这一阵吵吵嚷嚷早惊动了屋里的夫妇,李翠花安慰了柱几句,转身走出来,将大门扣好。
“秀华,你这是咋了?”李翠花惊奇的问。
张恼火的:“翠花,你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不是你让那个死崽跑到我家放火又偷鸡的?我跟你啥仇?要不是跑得快,这会儿已经被烧死哩!”
“秀华,你这的啥话,没凭没证咋好诬赖人呢?”李翠花大声的分辨道:“二娃今儿去你家还钱,你不要,偏要用鸡抵债,那鸡在市集上,可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