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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过边上的那个小一点的黑色包,拉开拉链一个个的拿起来看了一会,可以看出是女人修饰妆容的东西,精巧的小镜子安静的躺在那里,他捡起来,深吸一口,才拿到眼前,镜子里是他心爱的姑娘的脸,镜子里面是赤裸裸的惊愕之色!
他的心里不知道是惊喜还是其他,太匪夷所思了,他竟然重生在了姝的身体里,那么姝呢?她去了哪里?她去哪里?是担忧,还是期盼……
良久后,拿起手边的那个黑色的东西,摆弄了半天还真让他给捣鼓亮了,他又关了打开几次,便很宝贝的放在了一边,把大背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样样的拿在手里,目光惊奇的看着那些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他看到一个十分特别的,颜色鲜艳的一包东西,拿起来轻轻的,软软的,写着卫生巾的袋子,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几个古怪的说字又不像字,下面是一排小字,优雅系列,空气感,日用,丝柔,超薄等字等,在看到后面那一排写着温馨呵护女性洁白娇嫩的肌肤时,他笑了,因为他终于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是擦脸用的巾子,也是,叫卫生巾嘛,当然是擦脸的了!
他喃喃的道:“姝的这些东西就是新奇又都好生奇怪,嗯,更是好东西。”
然后他把那一层薄薄的纸撕开,然后打开,闻了闻,带着淡淡的花香,他陶醉的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往脸上蹭了蹭,喃喃的道:“的确亲肤,又干爽,又柔软,比他用的那巾子要好很多!”
他唇角噙笑的把卫生巾装进了衣服兜里,又拿起一条奇怪的东西,他琢磨了半晌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三角型的东西,突然,他好像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了,他带在了头上,嗯,这样的头发很适合,原来是这么奇怪的帽子!
随即看了几样他不认识的东西,又都一样样的鼓捣了一番,装进大包裹里,他看到了那个放大镜,又道:“这个我认得,是姝送给祖父的放大镜,祖父宝贝的很,一直都不离身的。”
他拿起来随意的看了一眼,笑了下,放在了一边,拿起了旁边那个黑色的双筒的东西,他鼓捣了一番后,不知道它有何用,没琢磨明白,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刚对准自己的眼睛,眼前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瞬间,他好像明白是做什么的了。
他又放在了眼睛上,清眸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双眼更是露出精亮的光芒,原来是这么用的,他惊喜的挂在脖子上,随后眸光一闪,他看到了那把他从黑市买下就不曾离身的匕首,随手塞进靴筒里。
其他的面包什么的他见过,也吃过,他倒是认识,随意的打开了一包,口里瞬间唇齿留香,嗯,的确好吃,好多年没有吃过,也是想了,他连着吃了两个就放在了那里,又打开了一袋压缩饼干,吃了两块,却觉得口里腻腻的。
他拿起那个写着矿泉水的瓶子看了看,嗯,的确是水,能喝,也是半晌才打开,喝了几大口,一下有种酒足饭饱之感。
他把不吃的都装进了包裹里 ,让他露出笑意的是那一堆他没见过的各种药品,那药品他是听说过的,她蠢笨的给青木那些白眼狼用了,此刻却是一样没少的都在这里,难道是对他的补偿吗?此刻都成了他的。
他终于提步走出了洞穴看了半晌,果然是李姝上次带自己来过的这个洞穴,原来是在这里!
拿起脖子上的那个黑色双筒放在眼前,那刚刚目测很远的那些高低山丘,都好像在眼前般,转了转又是另一番景象,他惊叹不已的唇角含着笑的继续看着。
要说那白草黄云的样子,还真没什么可看的,不过是那东西他太好奇罢了,此刻算下来应该是深秋了,阵阵的冷风打在身上,只一会他就感觉到了冷意,难道是女子身体的关系吗?要是以前的他这样的天气对他来说还真就不会冷的。
他看了一阵把那双筒放在了胸前,刚要转身回到洞里,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李姝这会好像还不会武功吧?那么就是说,安全很难得到保障了?想到这里,他立即回到洞里练了一遍自己的武功,令他惊讶的是,李姝的身体十分灵活,不过是从未练武没什么力气,这个就容易多了,他吐了一口气。
这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会在那短短几年武艺如此出众了,也就说得通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望尽前尘
贺衍缓缓的睁开眸子,此时看样子应是半夜了,因为外面十分的静谧,亮白的夜明珠如同一个羞涩的少女般半遮半掩的在床脚的上方,留给他头上一片阴影,映入眼帘的是雕花镂空的长榻,深邃的眉眼闪了闪,想起了之前好像是做了一个梦,做的什么梦怎么好像就想不起来了呢?同时也让他感觉怪怪的,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但就是有一种违和感,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垂眸看到榻边的兰姬困顿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在那打着瞌睡,那步摇一晃一晃地在打着秋千,他抽了下唇角,想笑的,但是身下那被汗浸湿的身体感觉粘粘的让他不舒服,皱起了眉头,喉咙也有些发干,他舔了下唇角。
正好旁边在那打盹的揽月一睁眼看见他醒了,立即惊喜的起身就要出声。
贺衍立即伸出一根玉白的手指放在唇边,揽月立即把那惊喜的话全部吞了下去,只是一脸喜色的看着他笑。
贺衍想了想,立即轻声道:“兰姬?”
“妾在呢!”
兰姬恍惚听贺衍的懦弱微哑的声音,本能的娇声应了一句,立即睁开眸子,还有些茫然,在看他正看着自己,愣了下,猛然的就清醒过来,一脸的喜意,“爷醒了?啊,爷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您可是醒了,妾都被您急死了呜呜……”
贺衍看她先还笑的欢喜,可是眨眼间就哭的梨花带雨,他抽了几下眉角道:“行了,天色已晚,你回去睡吧,我这有揽月呢!”
梨花带雨的脸立即抬起来执拗的道:“不,妾要在这里伺候爷,呜……”
贺衍有些无奈的扶额,“呃,能不能先给我点水喝,在接着哭?”
兰姬立即愕然的看向他,随即慌忙的起身道:“噢,好好,公子勿怪妾身,都是妾身的错,妾该死,竟然只顾着为公子能退烧醒来高兴。都忘记给公子倒水了!”
她说着话,揽月已经把水斟了一杯温水端了过来,她用丝帕拭去了下眼睑的泪痕,立即温柔的喂他喝下,这才拿着帕子一点点轻柔的给他擦拭干净唇边的水迹。
贺衍对她温柔的笑笑,捏捏她那艳丽的小脸道:“谢谢,辛苦你了!”
兰姬立即惶恐的滚下了地,瑟瑟发抖的道:“求公子恕罪,求公子恕罪,不知道妾可有做错的事?您千万要原谅妾啊,是不是刚刚妾没有伺候好您?请爷饶恕妾这一次,千万不要把妾送人,或者卖了,求爷了……”
贺衍莫名其妙不已,随即他想起来了,好像是又一次一个妾室,叫什么忘记了,他好像也是说了谢谢,辛苦你了后,却是把她送人了!
随即他扶额道:“快起来,爷是真的谢你,并非是要把你卖了,好了,快起来吧!”
兰姬孤疑的爬起来,仍旧有些怕怕的道:“爷说的可是真的?”
贺衍却翻了个白眼道:“放心,比珍珠都真!”
看到他这样子,兰姬有些奇怪,跟了爷几年了,从没见爷做过这样很不文雅的动作,不过那话语令她立即的破涕为笑,也没有在意,作势用帕子打了他一下娇嗔的道:“爷真坏,您吓死妾了。”
贺衍一把握住她那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嫩手,捏了捏,勾唇一笑道:“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兰姬艳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瞟了他一眼,好嘛,那一眼,好生销魂,好像是一只钩子,挠着人心里痒痒的,说不出的舒坦。
随即兰姬惊呼一声,“呀,妾都忘了去通知老太爷您醒了!”
贺衍看她话都未说完就匆匆的跑出了他的寝室,本还是笑着的眸子,却渐渐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感觉好像是,是什么呢?丢了什么?还是少了什么呢?
“主子,奴婢去把吃食给您先拿进来?你两天都没吃东西了!”揽月笑着问道。
贺衍刚醒来没觉得又什么饥饿感,只是在想事情,所以心不在焉的道:“等会在说吧!”
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很快的就进了他的房里,也带进来一股凉风,他立即收起迷茫的神思,“祖父。”
老太爷龙行虎步的到他榻前,鹰眸柔和了些道:“可是好些了?”
贺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