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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敏月点头,“我知道姐姐想的是什么,只是他与他父母不同,待我极好,我们相识七八年,我也能看出他的品行。”所以她才愿意委屈自己。
云靥一听就明白了,“需要帮忙吗?”她可以下一道赐婚的旨意,顺道抬一抬她的身份,让她未来的夫家不敢怠慢。
“谢姐姐好意,就不必如此了,他若是有心,待婚后,我自会做好身为人媳应有的本分。”祁敏月腼腆一笑,拒绝了她。
能看出她很欢喜盛南候世子,云靥也不强迫别人接受她的好意,只是道:“这么拖着也是不佳,过一日晚间会有宫宴,届时我便提点她一二。”让盛南候家知晓,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即便他们不中意,自会有中意极了的人。
盛南候府内,如筱咬着筷子业已许久,她对面坐了个面相不善的嬷嬷,盯着她练笑,若总是练不好她吩咐的,下一顿饭如筱就别想用了。
“行了,今日就到这儿吧,过一日晚会有宫宴,县主说了会让你也去,这两日万不可懈怠,瞧瞧你动作还是大方端庄不起来,总是带着你做戏子的风尘气,宫宴上可都是贵女,莫要丢了脸面,不然你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嬷嬷说话毫不客气,教训了完如筱,她摸了摸袖子里的金锭,自顾自的从如筱房间的架子上拿了个玉石,暂时离开了屋子。
后背湿透了的如筱这才放松的瘫坐在床上,她抹掉眼角的泪水,咬咬牙又站直了,将一件瓷器顶在头上,努力练好仪态。
她好容易有了能更接近王爷的身份,必须要好好珍惜。
“姑娘,世子来看您了。”在外头站着的丫鬟望见走过来的颜禹城,忙出声提醒。
如筱动作极快的将瓷器放回原位,半靠半躺在软榻上,待颜禹城进来后,才缓缓起身行礼。
“表妹不必客气,”颜禹城温柔一笑,坐到她对面道,“听闻表妹身子不适,特来探望,可请了大夫?”
“是些老毛病了,无碍的。”如筱本不想与他多言,然想到那位县主说她柔媚不足,就存了试一试的心态。
她捏着帕子擦拭眼角,眼睛里水雾蒙蒙,室内燃着火炉,她穿得仅是云纱襦裙,虽能见客,但她半半倚半靠着,裙裳贴身,就显出婀娜身姿来,“只是怕冷而已,吃几服药就行,只是人还难免有些不舒服。”
颜禹城一时看失了神,过了几息将将回神后,声音更是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既如此,你更要好好休息,我那儿有伯母前日送来的补药,晚些时辰我让小厮给你送来。”
“多谢表兄。”如筱目露感激的望着他,水眸似有情意流转,仔细一看却是什么也没有。
这是与敏月全然不同的女子,敏月虽好,却是鲜少朝他撒娇亲昵,而眼前的表妹……颜禹城心猿意马了一瞬,想到祁敏月的面容,觉得对她不住,便起身道:“母亲该寻我了,表妹,你好好休养。”
“表哥慢走。”如筱的视线一直跟随他走出门外,才收了回来。
方才他好像是有些不同了,那么她做的还是极好的。被嬷嬷训斥的多了,今日小试就有如此成果,如筱难免有些沾沾自喜。
若是没有摄政王在前,或许她真的会喜欢这‘表兄’,只是这世间男子与王爷想比,都逊色很多。她这身份,县主也说清楚了,想做王爷的正妃是不可能的,但是庶妃却是能拼一拼,就为了往后能长伴在王爷身边,纵然现在吃再多的苦,她也心甘情愿!
宫里,祁敏月与云靥相互言谈一个多时辰后,两人心情都舒坦不少,已经快到近午,祁敏月念着还要去药铺取给未婚夫订下的药物,便起身准备告退。
她刚站起来,流月肃容快步进来,在云靥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云靥蓦然睁大眼睛,死死攥着拳头,瞬间泪盈于眼。
摄政王忽然吐血昏厥?那他居然还能遣人来安抚她莫慌!
作者有话要说:莫慌!晚安啦:D
第60章 出宫
萧肃一夜未睡,仍旧精神极好,心爱的人终于不在躲躲闪闪,往后可以光明正大的亲近,实乃人生一大幸事。一向面无表情眼神清冷的他自一大早起,唇角就一直未平过,直让不知发生何事的护卫小厮们看得心惊胆战。
更有甚者,伺候完摄政王后躲到一边,偷偷摸摸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王爷这是中邪了?
宫宴前,他都不需要上朝,萧肃寥寥用了点早膳,起身负手便要出府,刚过来的胥归忙跟上。
“你今日就留在府里吧,”萧肃侧身看向他的腿,意味深长地说,“体力不行,若是得了空便去找武师多练练,往后成亲可如何了得。”
体力不行?不,王爷,您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胥归大张着嘴,极力想否认,可凌晨他是被王爷提溜回来的。。。。。
“胥归啊,要不要让厨娘给你做点补汤?”管家慈爱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不,全叔,我很好。”胥归勉强扯嘴笑了笑,背过身哭丧着脸去找武师,对自己的体力充满了怀疑,真的不行吗?
萧肃正在街上游逛,自然,他的模样整个瞿都大多都是识得的,未免引起骚乱,他坐在马车里,马车窗户的青帘挑起,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沿街的商铺,准备从中挑出几个送给小丫头用着玩。
不然,还是都交予她算了,总归他的,就是小丫头的。萧肃心情极为愉悦,在几年前,他还看不惯岳侯爷被自家夫人管的死死的却仍旧乐呵呵的模样,现在却是懂了,若是被心爱的人管束着,哪怕让他像岳侯爷一般每日只有两三银,他也是极满足的。
坐拥大萧朝近半数财富的摄政王殿下如此想着,狭长的凤目眯起,似乎已经想到了未来出门喝酒拿不出银子的场景。
倏地,他眸光微凝,冷声吩咐:“停下。”
胥归很快将马车停到街边,透过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萧肃原本舒展的眉紧紧蹙起,他死死盯着街的另一边从书肆里走出的少年,仿佛还能从那少年的脸上看出别人。
“胥归,回府。”萧肃低暗的嗓音沙哑,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刚回府邸,管家还惊讶于他们出门未多时就回来,岂止王府大门刚合上,萧肃高大的身子微晃,倏然就要往前倒,跟在身后的胥危慌忙几步冲到前面接住他。
短短几息,萧肃额上布满了细密汗珠,脸色灰白,渐渐失了血色的唇畔赫然有血流落,他半垂着眸,似乎随时要昏厥过去,他握着胥危手臂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就在胥危以为他昏过去之时,他手掌猛然用力,竟是挣扎着抬起眼,“莫要告诉小酒。。。。。。”
“王爷!”胥危手脚冰凉,与飞身而来的暗卫将萧肃送到正房,另有暗卫则赶紧去找王府惯用的太医。
“是内毒?可还没到日子啊。”听了楼太医的话,胥危呆了。
楼太医抚着下须,烦躁的将几根白毛抖着手扔出去,“的确是不该,他做什么了?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没啊,王爷从昨夜始,心情就一直极好,出门前还好好的,师兄?”胥归又慌又急,不管怎样,内毒发作提前都不是什么好事,他攥紧拳头,眼巴巴地问楼太医,“提前了,是不是对主子身子的伤害更大?原先服用的药还能用吗?”
“伤身是肯定的。”楼太医想到他身上的内毒就一阵头疼,再找不到替换的药,现用的药药性渐渐会对王爷体内的毒素无用,然新药难找,彻底根治内毒的解药更难找。
楼太医取出银针,准备施针替萧肃压抑毒性,胥归和胥危则去为摄政王准备药浴,出了门,胥危捏了捏眉心道:“王爷明晚的宫宴约莫是去不成了,得想个借口告假。”
“王爷是突然昏厥?明显严重了。。。。。。”胥归喃喃,“王爷之前可说了什么?”
“直说不让瑜瑶郡主知晓。”
胥归想到昨晚,再转身瞅瞅紧闭的房门,握了握拳,头一次违背主子的心意,“不,让郡主知晓也没什么,王爷将郡主放到心尖上,如今王爷倒了,郡主也该知道,只不过,咱悄悄的,就假装消息是不小心透露的。”
王府里不是没有云川王安插的人,虽只有一个,但来的那一日阖府上下都知道了,云川王恐怕以为王府里暗探不少,岂止王爷压根不是能容忍别方势力暗探的人,早已清洗干净。
而云川王安插的一枚暗探,不仅被破天荒的留了下来,府里的护卫、暗卫等人都与之交好,常常绞尽脑汁的用不经意的态度给那暗探点料,也是煞费苦心了。
景宁宫内,云靥自得知这一消息后就怔怔不言,哭得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