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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炎听她这么一说,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似乎在问,这是有了?
“我说了,若是,不用看了,没有!”秦筝也觉得奇怪,两人怎么还没有孩子?不过舟车劳顿,她身子也疲惫,若是现在有了,反而对孩子不好。
叶炎憨憨地点头,一把抱住秦筝,不让她继续问了,耍手段,轻声哄秦筝,“这问题得有了孩子才能回答。我们还是先做有孩子这事吧。”
“走开!”秦筝一听他又要耍流氓,伸长腿就踢他,却被他一手握住了小脚,揉捏了一番后,在脚底挠了挠,顺着脚跟往上,一时间,暧昧充斥了整个屋内。
不过片刻,秦筝已经弃械投降了,双眸春水溢出,粉唇似花蕾微微张着,腰肢悬空。
似独枝花蕾受尽了甘露滋养。
红扑扑的脸蛋儿与鬓角微湿。
呦呦之声,不绝如缕。
待鸣金收兵时,已是三更天。
☆、73章 073大酒楼
翌日秦筝本想乘坐马车到姜夫人府上去接她; 却不料她很是客气地从家中坐马车过来,就在门口等着; 也没有让人通报; 等到门房派人来回禀时,秦筝正巧要出门了。今日叶炎很早就出去了,只是听说小男孩也早起练武; 两人好似在后头的练武场切磋了一番; 说是切磋,可是秦筝也明白,只怕是单方面碾压了。
秦筝吩咐了孟嬷嬷等会给小男孩送上些吃喝,抬步就要出去; 没想到,倒是在二门子出被小男孩给拦住了。
“你去哪儿?!”小男孩兴许是在院子里头待闷了; 想出去耍,朝露盯着他; 他也出不去; 加上这双眼眸子,能让阕城人露出几分恨意。
秦筝瞅着他幽蓝色的双眸闪着希望的光芒; 若不是已经五六岁了,只怕就要像小娃娃那般扑过来,抱着秦筝的腿撒娇了。看得秦筝好想上手捏上两把。
可是再瞅着他浑身那气势,又觉得他即使再小个一两岁也不会干撒娇的事。这么一想; 就略微有点好笑了。
秦筝心生了逗弄他的心态; 伸手要去点点他的下巴; 他警惕地瞅着秦筝。秦筝见他如此,拉下了嘴角,“你小娃娃,还想管着我去哪儿?你若是想逃跑,别想了。”
昨儿临睡前听叶炎说起过,此时羟人内部乱得很。新王对老王和右王的势力大肆屠杀,人心惶惶不说,很多右王势力被迫连夜迁徙,老王的势力则大部分被杀。更为让人担忧的是右王母族与老王母族势力竟然依靠了新王。
也不知这孩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可叶炎说是贵族,既然如此,他家中定然乱着,可不能让他回去白白葬送了性命。
小男孩抓狂地瞅着秦筝,“我不是小奶娃。再说了,我闷了,想出去,没想跑回去!”他身边伺候的人还没有过来找他,将他送进来的阿卜说过了,要等到他亲自来接他才能回去。阿卜还说了,他还小,总有一天左王也会变成跟父王一般年老,到时候,他就能够将他也给杀了。
“不行!”秦筝摇头不答应。
小男孩控诉地问:“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是羟人,还是个男人。你身为羟人都不知道阕城人受了你们多少屠害?你若是这样走出去一步,我可不敢保证你能站着回来。”秦筝话说得真真的,有影有谱,让小男孩从生疑到略信了。
“那怎么办?”
秦筝瞅着小男孩,“你真想出去?”
“当然!”
“不乱跑?”
“不乱跑!”他懒洋洋地回答,怎么还不信啊,父王曾说过有权力的下属多疑,从来都没有说过漂亮的女人也多疑,真烦人。为什么父王、左王还有那些叔伯们都喜欢女人呢?女人能有什么用?就看着好看罢了,还不如一花瓶!
嗯,对于他来说,最近在叶家看到了不少漂亮得惊人的花瓶,因而长了见识,觉得花瓶最好看,加之朝露忽悠他说花瓶最值钱,以至于他都走偏了正常的价值取向了。
“都听我的?”
“都听你的!”看她和花瓶一样好看,就大发慈悲地听一回她的话。
秦筝露出了满意又神秘的笑容,对着宫嬷嬷点了点头。宫嬷嬷请小男孩进屋里去,小男孩扭着身子进去,没一会,只见小男孩疯一般跑出来,双瞳紧张开,大声嘶吼着:“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秦筝站在了屋前,小男孩狠瞪了她一眼,快速跑过去,她则缓缓地提醒他,“你不是要出门么?到底出不出去了?”
小男孩一下子驻足了,被朝露一伸长手臂,跟抓鸡一般抓进了屋子里,小男孩在里头大嚷着:“哎呀,我不要穿这个!”
“不行,这个不可以!”
“放开我!!”屋内一番热闹过后,宫嬷嬷和朝露一同出来了,秦筝探头看了看后头小男孩没得身影,便指了指里头,“他呢?”
宫嬷嬷努了努嘴,朝露捂着嘴巴偷笑。
“行,你不出来,我走了,不带你了。”秦筝作势要走。
小男孩小跑了出来,却差点摔倒。
只见他身着一身粉嫩的长裙,脚上踩着绣花鞋,头发梳成了包包头,上头还簪了小珠花,宫嬷嬷还往他脸上打了粉,涂了胭脂,活脱脱打扮起来就是一个小美人的模样。
小男孩羞耻地怒瞪着所有人,特别是秦筝。
秦筝哈哈笑了一会,才说:“嗯,不错,长得很好,嬷嬷辛苦了,竟然还能找到头上这发簪和珠花。”
“也是他头发多。”宫嬷嬷谦虚地说,不过说实在话,她也很满意,毕竟宫嬷嬷见过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他如今打扮起来,也是佼佼者了。
“唔,你就是我身边新救下来的小丫鬟了,给你取个名字吧?叫小花?”秦筝特意取了一个很俗气的名字,因着救下他就曾问过他名字,他不肯说。
小男孩生气了,他才不要叫什么小花!!!
“我叫阿奴。”小男孩不情愿地说,与其被换做小花不如说出真名。
秦筝唔了一声,敷衍地点头,往前走了,朝露在后头跟着,回头看了小男孩一眼,“阿奴,还不跟上!”
阿奴顿时气得快要鼓起来了。
可秦筝心下却有了些许小活动,她记得昨儿问过叶炎,叶炎说右王年纪还小,就叫努纳尔,小名叫阿奴。
难道她随便捡了个小男孩就是个右王?羟人的合法继承人?
秦筝到了门口,与姜少夫人打招呼,“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新来的小丫鬟,笨手笨脚的,出门还摔了一跤,衣裳湿了,本应该扔下她,可小丫鬟是我路边捡的,也不是签了契的丫鬟。”
朝露将阿奴推了一把,阿奴差点踉跄摔地上了,姜少夫人一点都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小丫鬟都如此,慢慢教就是了。”
秦筝笑着与姜少夫人一同上了马车。本来姜少夫人是想坐自个的马车,但盛情难却。
两人在马车上,姜少夫人给秦筝讲了些阕城的事儿,哪些地方东西卖得多又便宜,哪些地儿卖得贵,哪些商贩耍了滑头,哪些商贩有底线。
秦筝连连笑着听了,也跟着问了些话。
到了东边大街上,这是阕城最为繁华的街区,也是最为古老的街区。往东北走那边就是与羟人贸易的集市,今天并没有开,而正东头的街头铺子出口处还有守城侍卫把守,这是为了保护阕城人的财产。
“夫人,这里是阕城最为热闹的街道了,里头的商铺卖的东西也多。只是阕城到底物资少,都是比较粗糙的。”
看着东大街上街铺琳琅满目,米铺、布铺、首饰铺,茶铺、酒铺和棉铺等等,都是生活上所需,只是看着摆在前头的那些个样式,确实都是京城里头看不见的款儿了,那茶看着也是粗茶。
秦筝却在前头不远处发现了一家酒楼,还是难得一见的三层酒楼。秦筝与姜少夫人正要往前头走,却见一马车停在了酒楼面前,下来的人竟然还是熟人,刘夫人。
刘夫人低着头,急匆匆地进去了,并没有看到秦筝与姜少夫人。
“夫人,这酒楼是刘夫人娘家赵家的酒楼。”姜少夫人替秦筝解惑。
秦筝微微诧异,在阕城能开起酒楼,真没有叶家在后头撑面子么?
“我记得你娘家也是富商,怎不让你娘家过来开个酒楼?”
姜少夫人对于秦筝知晓她的出身家世并不稀奇,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娘家人并不想到处奔波劳累,这酒楼也不好开。”
“哦?”
姜少夫人小声说:“刘夫人是京城人。她与我不过是前后脚来阕城。刘夫人娘家的那个赵家,是平临长公主的夫家的赵家,只是刘夫人的娘家与这赵家是旁支了。不过当年平